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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一绣浮生-第14章

小说: 一绣浮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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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囡,你所说的,我现在都能明白,可当时我正置身其中,困苦不堪,就是个有爱情洁癖的信徒。当我回到我们的家,我的神经突然异常地敏感起来,环视了我与马修一起住了好多年的屋子,原本只属于我跟马修的空间里面,一下子多出了另一个人的气息。唯君的身影与我们生活的情景掺杂在了一起。我告诉自己这是心理作用所至,可怎么也无法从我的脑袋里挥甩出去。开始擦洗消毒马修碰过的用过的所有东西,甚至连我自己的身体也没放过。那些天除了工作就没让自己消停下来过,可有什么用呢?不听他的电话,也不打电话给他,一有空闲脑子里全是马修跟唯君缠绵在一起的画面。奇怪的是静下来以后发现,我并没有多恨唯君,只是对她跟马修做的那件事情厌恶至极。马修回来时,我没有像以前那样到机场去接他。他开门进来,我正坐沙发上往自己胃里灌酒,他脸上显得有些倦意,一身的旅尘可还是那么让我着迷,天知道我有多想念他,有多想念他的身体。”
  我盯着他看,看他放下行李,笑着走过来抱住我,脸贴在我的耳边说,“想我也没必要把自己弄的跟颓废青年似的。为什么不接电话,也不打电话给我?好让我知道你相念着我,我也想让你知道我对你的想念啊!真是个狠心的家伙。”
  耳边是马修熟悉宽厚的声音,他有力的拥抱足以抵消我心里所有的疑问与愤怒。悄悄地擦去眼泪,让自己平复过来,“吃饭了吗?”
  “还没有,一下飞机就赶回来了,心里满满的全是你。”说完给了我一个长长的吻。
  以为唯君的气息消逝无影的,却在马修吻我的时候一下子又窜了出来。轻轻推开马修,“先去洗个澡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看他先是有些迟疑,我贴上他的唇回了个浅浅的吻。当我确定他爱我像爱他自己身体一样的认真时;我还是会感动的流泪。曾经因为这样的感动暗自允诺一辈子相守;与浪漫无关。
  “岑歌,有你在身边真好!”
  在厨房给马修热饭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我们一起在十字路口看烟火,我们牵着手穿行于热闹的人群,美丽的烟花迷醉了我们的双眼,将琐事遗忘在烟火绽放的那一瞬间,惊叹的忘形尖叫。与他相伴,放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烟火,像孩子一样跑着笑着叫着。是谁放飞的孔明灯在夜空中渐行渐远,因为有他的陪伴心底涌起的幸福像烟花绽放于夜色中一样的炫丽。踩着夜的寂静,空气里弥留着烟火的硝味。
  我们的爱情就是繁华。
作者有话要说:  

  ☆、岑歌的回忆……现实代替了爱情

  马修洗好澡坐在餐桌前,我把饭递给他,然后在他的对面坐下。看着他裸着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里,我怎么能抗拒得了,男人身体的欲望总是先于大脑的理智,前一秒还在为他跟唯君的事懊恼伤神,可面对他的身体,头脑里充斥着满满的欲望。也许同志的欲求远多过直人。
  “关于你跟唯君,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
  马修放下筷子戏谑地看着我,“怎么突然就说这些不相干的事了?刚才你可是看着我在吞口水啊。”
  “别想转移话题,生孩子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能跟我商量以后再做决定?”
  “跟你商量又怎么样?最后还是一样的结果。再说也是很突然就发生的事情,是唯君先提出要孩子的,我爸妈也是天天催来催去。”
  “你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吗?”
  “我承认唯君很漂亮,其实当时我更多的是好奇拉拉到底有多不能接受男人,我只是跟个女人,而且还是我老婆的女人上床,有必要在意这事吗?我可是一直都遵守着不跟除了你以外的男人有染。”
  “马修,你别把话说的这么混蛋,也别把两件性质不同的事情往一起扯,如你说的唯君是你的老婆,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羡慕你跟唯君因为那一纸婚书可以随意的上床啊?我以为你会说些值得我原谅你的话来,再怎么不济,至少说是迫于你爸妈的压力也好,也许这样我听了还能好受些。既然那么好奇当初为什么不直接找个直人结婚,知不知道,你们自作主张的行为已经伤害到我跟娘娘了啊?”
  “漂亮好听的话谁都会说,谁都爱听,你问了,我也照实回答,你不满意,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是我要问你,你想怎么样?”
  “岑歌,你的意思是要为那两个该死的拉拉准备跟我大干一场吗?你能不继续纠缠这件事了吗?”
  “她们不是该死的拉拉,是我们的朋友,是跟我们一起面对困难一路同行的伴,我倒不明白你有多恨她们才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那是因为她们的存在已经开始搅得我们的生活一团糟了!”
  “不要把什么事情都往别人身上推,你自己没有责任吗?这是唯君一个人往你身上贴就能发生得了的事情吗?”
  “沈岑歌,你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要我跟那个拉拉结婚的。”
  “你尊重一下娘娘跟唯君好不好,怎么说现在唯君也是你孩子的妈妈。”
  “唯君怀孕了?”马修惊疑。
  “别装无辜,我可不认为你们只上一次床就能中头奖这么幸运。”
  “谁跟你说的?”
  “如果等你告诉我,是不是要到们孩子出生的时候?”
  “我问你是谁跟你说唯君怀孕的事情的?”
  “除了娘娘还能有谁?难道是唯君自己跑过来跟我说吗?”我不知道马修为什么这样问我,也许在此之前他真的不知道唯君怀孕的事。
  他突然笑起来,走过来手臂环着我的肩抱着我,“这样不是很好吗?要结婚,我结了,要孩子,孩子也有了,我们继续过我们的日子,没什么不好的!”
  “这只是你一厢的想法,娘娘跟唯君可不这么认为。”
  “那她们想怎么样?”
  “唯君决定跟你离婚。”
  马修站在我的身后,我看不到他听到这话时的表情,他的沉默已经告诉我他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就知道拉拉靠不住,上个床而已,弄的跟贞洁烈女似的,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想离婚就离吗?”
  “娘娘跟唯君挺不容易的,你别太为难她们。”
  “那我呢?谁可以不为难我?是你?是我爸妈?还那两个自以为是精的跟狐狸似的拉拉?我不会允许我的孩子生活在两个拉拉身边。”
  “恐怕由不得你,孩子还在唯君的肚子里,你想把她逼急了吗?照她的性子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马修突然冲进卧室套上衣服出来。”
  “不行,我现在就要找她们把话说清楚,就是为了孩子,为了我爸妈,我也不能让她们牵着我的鼻子。”
  我抓住马修的手拖住他,“现在疯的人是你,怒火中烧的去了只会让事情更糟糕。找个时间一起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解决问题吧!”
  我不知道事情怎么突然变得这样复杂严重起来,本来费尽心思堆砌起来的希望,现在,似乎只要谁伸出手指轻轻地一点便会轰然倒塌,受伤的人更受伤。我开始害怕,害怕事情走到不可挽回的那一步。
  紧紧抱住马修,“你要冷静一点,不能因为冲动而毁掉我们辛苦努力得来的平静生活。唯君跟娘娘不是你想的那种胡搅蛮缠的人,只是娘娘在感情上一时还不能接受,过段时间会好起来的,相信我!”
  晚间,没有小别后的缠绵,抱着马修,慢慢悄悄地说一些话,直到他鼾声匀静。
  洗去一身的风尘仆仆,乖巧地躺在我的怀里,干净透明的像个孩子,哪还有半点的浮躁无礼的样子。说出那样的话来,也只是一时气急了吧。至于他跟唯君的事,如果我站在他的角度想想,那种为难我自会明白。就是个嘴巴爱逞强的家伙。
  马修不经意间走进我的生命里,偶尔在我的心上留下点伤痛,他就是我生命里绕不开也躲不过的伤,不小心将伤痛牵扯,不觉已到刻骨铭心的地步。不管是他,还是娘娘跟唯君,我都希望他们好好的。
  我发现很多时候,人生活的内容会改变他们的目标,也许盼望爱情,而实际上被别的东西代替了爱情。或者说,我原来概念中的爱情本来就是错误的理解?年龄的增长带给人情感的积淀,慢慢地会超越真实的;变成模糊的却更持久的爱情。这种感情是人生的一个部分,两个男人之间的感情是否可持久。
  很多事情不是人故意制造的,人为的东西就有假的成分在内。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最理想,自然的也是美好的。事实上,我们所拥有的完美世界正在轻盈地从我们的怀抱里飘走,我们却还习惯它的重压,不知道它已经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岑歌的回忆……离婚

  隔天,马修忙完工作的事情就去找娘娘她们,等我赶到,局面已经僵持在那。
  “事情谈的怎么样?”
  娘娘跟唯君抬头看看我,又看向马修。
  唯君不无沮丧地对我说,“他不同意离婚。”
  “为什么要离婚,各自的生活又没什么差错,突然来这么一出,你们想置我于何地?就是因为我跟唯君发生过关系吗?那可不是我一厢情愿就能做出的事情。现在我还是孩子的爸爸,想借完种就把我踢出局吗?不离婚你能拿我怎么样。”
  唯君拿眼瞪他,“马修,你别蛮不讲理好不好,直人为各种原因都能离婚,为什么你偏要在这跟我们死磕?更何况我们还没有感情,闹下去只会让大家难堪。”
  “难堪?还有什么比现在这样更难堪的事情?”
  “不管你怎么说,我已经决定跟你离婚了,孩子我跟娘娘一起抚养,不会给你添任何麻烦的。”
  “你们就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让我的孩子跟两个女人一起生活。”
  “那可由不得你,他还在我肚子里,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离婚协议签了,还有放弃孩子的抚养权。爽快些,以后还能让你跟孩子见上一面,别胡搅蛮缠,到时候捞不着半点的好。”
  “你就是一□□拉拉。马修显然被气到了。”
  “说谁□□哪?你大概忘记自己是个烂基佬了吧。”
  唯君说完这话看看我,可能是觉得说过的话有些不妥。
  “岑歌,我不是指你,请原谅我说这些无意冒犯的话。”
  我只是对她笑笑,走过去坐在马修身边,抬手抚上他的肩。“慢慢来,别说些伤人的话,损人不利己。”
  “会伤到她吗?这样的伶牙俐齿配上不要脸的面皮你可是见识到了。你一直维护的朋友啊,突然说你是个烂基佬的滋味不错吧?可见你在她的心里也就是个基佬的货色。”
  “卞马修,闭上你那该死的嘴,想挑拨离间吗?做了基佬还真把自己当八婆。”
  “唯君,你也少说两句。”
  娘娘把杯子里的茶续满默默地坐回唯君旁边,继续听他们这样一语来一语去的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娘娘和我对待这这样的局面,没有精神掺和,他们吵累了总是要停歇下来的。如果他们能够自觉一点,会知道这样的行为有多幼稚。
  过一杯茶的功夫,他们心里的气大概也出的差不多了,耳根子一下清静的有点不像话。
  “吵完了吗?吵完了问题是不是也解决了?”娘娘说。
  唯君放下手里的杯子,窝进沙发里。
  “岑歌,不要再说些挖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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