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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落月殇-第153章

小说: 落月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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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形态,以药水最为常见,无sè无味,可杀人于无形。多见于喂于刀口,见血封喉。但花、叶、茎又有其他功效,可以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毒药,以花、叶、茎炼成药泥,喂于刀口,可是敌人中毒之后,全身溃烂流脓,其痛难耐不可遏制。毒素在伤口处聚之凝结,形成脓瘤,使敌人伤口不愈,或流血过多致死,或毒素扩至全身,溃烂而亡。由于这种毒药调制非常困难,早在千年前,就已经绝迹江湖,至今我读过的医书中,对它的描述仍是寥寥无几,跟别说解毒之法,更是寥若浩瀚晨星!”

    叶雨枫话音落了许久,碎月竟是发出一声轻笑,星眸荡着一丝释然,无力地说道:“想我碎月在江湖中闯荡这么多年,能有人为了杀我找出这等早已绝迹江湖的杀人圣物,我也算死得不冤!”

    碎月的话才启声,便被萧依寂冷冷呵斥住,俊面凝重已极,沉声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让你死,你死了,岂不是没有人跟我抢陌红楼第一了?何况,刚刚二师兄也说,这种毒是可以解的!”萧依寂目光微旋,星眸一闪shè向碎月的俊面,他感激他,五体投地的感激,若是月啸知道现在的碎月,如此的狼狈……他想到这里,心头那一丝豪气干云的侠义气概,又渐渐显露出来。

    “是有方可解,不错!只是这味药材十分难找,即便是楼里,也不曾收集到一片花叶!”叶雨枫不自觉地暗叹了一声,显是对这味药材不抱有一丝希望,因此,剑眉略微一旋,佯装不禁意的收拾着药箱,不再去看目光殷殷shè来的萧依寂。

    反倒是萧依寂,此刻星眸湛湛有神,嘴角渐渐浮起一丝笑意,似是胜券在握地问:“二师兄,你只要告诉我这味药材,可能会出现在哪里,可能在谁的手上,其他的,我会做的很干净,不会连累陌红楼!”他听叶雨枫如此说,心中想要救治碎月的想法,便急速膨胀起来。尤其他曾有为了一棵雪域魔樱,灭杀神风山庄一门的把握在手,更是显得有些骄矜!

    “不必了!”碎月倏地冷冷开口,侧着头笑意盈盈地看着萧依寂,略微挑衅道:“萧依寂,你真的以为你那么本事,能够灭杀任何人?如果再碰上那黑衣人,没有我的相助,你能安然脱身?还是下次你再破开王者局,放出麒麟魂?楼主说过,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就该舍弃!”语声到最后,变得斩钉截铁,异常坚定,那眸中满意倔强神sè,似乎完全不在乎萧依寂的好意。

    “碎月,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要做的事,没有人能够阻止,现在我要做的,就是救你!”萧依寂心中一团无形的怒火立时被碎月激了起来。他从不喜欢别人的挑衅,似乎这一次,已经做得极为隐忍,换做平rì,只怕挑衅的人,早已经被杀,绝不会有半点其他可能。

    “一意孤行!”碎月冷冷抛出几个字,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他只怕他会给他任何一丝希望,或者其他什么,他不愿意萧依寂去冒险,更不愿意活着。方才叶雨枫在介绍珍珠降时,他已是稍作调息,内视心肺,丝丝隐痛,夹杂着经脉闭阻的阵痛,几yù令他癫狂。正如他所说,若他自己以后连剑都无法再提起,还要这一身皮囊,有什么用?

    “你真的认为死什么都可以解决?”萧依寂轻蔑地反问,旋即话锋一转,继而又问:“二师兄,你说的那味药,到底在哪里能求得到,我去就是!”此刻,萧依寂眸中毫无惧sè,他始终坚信,如果不是他,这一切不会发生,碎月更不可能为了替代他,而受伤。陌红楼也不会为了保住他,而落得如此地步。



………【第二百零五章 一夜未眠】………

    ()    叶雨枫见他已是下定决心,也不便在阻拦,慎重地点了点头,嘱咐道:“这种珍珠降,与其他毒药不太一样,一般毒草周围,或者毒草本身就是解药,而这种花,方圆三十里,甚至上百里都不会有解毒的草药出现,只有在偏远的山区,雪峰,才可能会有解药。有一种草,名曰:金银果,形似荷花,长在雪峰山巅,西北更北,无人雪山之中,只是这些年,已没有人再愿意踏进西北这块土地,想要找到金银果,更是无从下手!而且,你不要逞强,你身上的伤没比碎月少上多少,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的伤势在没有任何药物的作用下,仍是极速恢复,但从我对你现在气息上的判断,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情,只是你血脉不顺,我给你调上几幅药,喝了便好!”

    叶雨枫话音才落,萧依寂心头便是暗然一惊,叶雨枫竟是凭着自己的气息便能判断自己体内伤势的恢复情况,这如何能让他不感到可怕?若是让叶雨枫知道自己体内有战气护体,只怕在仇天正那里,更不好交代,本来仇天正就已经对不知从哪跑出来那黑衣人的一番话,对他产生了怀疑。心念及此,佯装不懂叶雨枫之言,茫然问道:“找到那金银果,是不是碎月就没事了?”

    叶雨枫仅是淡淡地看着萧依寂一眼,意味深长,旋即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似乎在笑萧依寂根本不会说谎一样:“找到金银果,我能保住碎月一条xìng命,其余的,恐怕要看他自己造化了。奇经八脉,闭阻了五条经脉,只怕我没那个本事……”他说到这里,倏然地瞟了碎月一眼,饶有兴趣地问道:“我记得,你应该经脉尽碎,功力全失才对,没想到最后你竟然还能帮依寂当下那几手毒辣的招式!”

    “我不出手,萧依寂必死无疑。”碎月冷冷回答,令萧依寂感到心头一滞,渐渐回想自己由幻境转醒时的事情,模糊已极,想要再多想些其他,却是一阵阵头痛。

    碎月见萧依寂满面茫然,剑眉微蹙,知道他在回想方才大战,不由发出一声冷哼,略带嘲讽:“接下来的话,我只是今夜如此情况下,说说罢了,至于你们信与不信,是你们自己的事情!”他说的极为轻松,将自己抛脱世外,眉间一点看破,淡然已极。见萧依寂与叶雨枫相视一眼,微微点头,才继续说了下去:“你们可曾想过,为什么萧依寂才一离开,宋清啸就集结江湖人士围攻陌红楼?上官云翀负伤,我也被派出去执行任务,即便是楼主有心想要苦玉,也不会选这个时候,何况,有谁能够出入羽残宫,做到神出鬼没?”

    “有一个人!”碎月话音未落,便听萧依寂一声轻叹,说道:“洛伊!”

    两个字轻轻一碰而出,犹如唇语,却见碎月惨白的俊面一惊,不住的干咳起来,一丝丝血迹,顺着他的唇角淌下,他都全然不在意,呼吸亦是变得急促,断断续续地低声说道:“早该想到是他!我为什么会不顾自己出手,就是因为当时我已经知道陌红楼中有内鬼,我不得不站出来。我知道那一次攻击若是落在萧依寂身上,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恐怕不止我一个,尤其你和南宫烈雪必须清醒,否则,陌红楼万劫不复!”

    碎月的话说的含糊不清,断续之间,又似没有联系,令两人听得糊里糊涂,不明就里,追问道:“碎月,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碎月仅是黯然摇头,无力已极地轻声道:“不管我知道什么,现在都已经太晚了,恐怕已经如了那个人的愿。洛伊啊,洛伊,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他!”说罢,长长舒了一口气,沉吟良久,才反问道:“你们是不是都很奇怪,这个洛伊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的确,我一直以为那块铭牌一直是大师兄在保管,直到今晚我在洛伊要上看到那块铭牌!”萧依寂低眉颔首,说道。

    “你们当然不会知道洛伊!”碎月说到此,不由发出一声嗤笑,星眸中充满了轻蔑,显是对洛伊有些成见:“洛伊是比我稍晚进入陌红楼的,但因为此人极为狠毒,办事果断,得到楼主更多的赏识,也就自然而然地跟在楼主身边,你们知道我,是因为我经常在江湖中走动,而洛伊则不然,他是楼主最后的一颗棋子,从未以真正面目涉足江湖,即便是出外执行任务,也会易容成其他人的样子。当然,他最多的,就是易容成我的样貌……”

    “可是铭牌代表师父,师父怎会如此相信一个外人?”萧依寂思忖不同,追问。

    然而,碎月听罢,却爆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落寞相依,剑眉一挑,微带挑衅的问道:“你杀过多少人?洛伊可和你不一样……”他的目光霎时变得深邃,似是望着迎壁,又似回忆着令他不安的事情:“只要被洛伊锁定的目标,不管用任何办法,他都会杀死对方,绝不会有半点手软。”

    萧依寂蓦地心头一震,思忖起之前种种,方才碎月说起此人擅长易容,而自己和碎月同被困于客棹山庄地下未知空间,碎月当时的解释,如此想来,恐怕都与这个洛伊脱不了关系。

    他思忖为止,只听耳畔一阵阵低声痛吟,转首一看,叶雨枫再次手上一旋,割开碎月的伤口,将里面令人作呕的黄脓挤出,这一次他的动作极为干净利落,眸sè淡然,似是方才他和碎月的对话,他丝毫没有听到,那手上薄如蝉翼的薄刀,没有半分颤抖,仿若不是凡尘入物。

    “二师兄!”萧依寂看着那道道银光飞旋,一片片腐肉落下,心头泛起丝丝不忍。

    “不想他死,就过来帮忙!”叶雨枫仍是面sè如常,冷冷呵斥了一句,说不出的冷。

    ……

    一夜未眠,夹杂着令人揪心的惨叫。

    西天边的晓星渐渐隐去光亮,东天已出现一蓬朝霞,树林中腾起团团棉絮般的白雾,已是能听见清脆悦耳的鸟鸣。内堂之中再无半点动静,八盏纱灯已是油尽灯熄,此刻碎月星眸紧闭,呼吸断断续续,其痛甚烈,惨白的俊面上,凝着痛意,全身上下几乎被白sè的纱布裹满,却又透露着点点殷红,显得尤为突兀。

    “二师兄,现在可以告诉我,碎月真实的情况了吗?”萧依寂靠着床沿,颓在地上,无jīng打采地问道。此刻,他全然不在乎地上的血迹和碎肉,也无力挣扎。经过一夜的折腾,他已经再无半分力气,若此时有人举剑来刺,只怕他连躲得力气都使不出半分。

    叶雨枫随意瞥了他一眼,幽幽地问道:“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萧依寂不禁心中苦笑,就连自己心头一丝念头,都逃不过叶雨枫的眼睛,索xìng也不再隐瞒:“我想知道,碎月的话,你到底信了多少?”

    叶雨枫不语,自顾自的清洗着满是血迹的双手,看着盆中的清水,浅浅变得血红,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落寞的笑意,即便他不愿承认:“只怕,我每一个字都信!”他说这话时,神情和眉间,皆是透着隐忧,旋即缓步走至窗前,推开窗,微微侧目道:“我早就知道陌红楼中有内鬼,而且,也早就猜到,是洛伊!”

    昨夜一场骤急而来的一场夜雨后,苍穹深邃,碧空澄澈,举目望去,远山近岫下,一片新绿。微风一抚,挟着一阵特有的浅草花香,迎风拂面,熏人yù醉。簇簇薄雾,飘逸在密峙苍松,翠竹之间,掩映着竞秀峰峦,令人忧雾蒙蒙凄迷迷之感,惬意已极。

    然后再惬意,仍是无法使叶雨枫感到一丝舒适,心头中翻然五味,难受已极。他怎么会猜不到?想到那一夜,他便后背一阵阵发凉,涌寒于胸。他不愿多提,心脉上那一道颜sè尚新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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