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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吾爱属性为羊(完结)作者:泠萸-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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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所以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这边有事,先不和你说了,晚点打给你。”虽然知道华格格这个时间应该在公司,可华语那姿态还是小心翼翼的像在做贼,他速度的结束了这通没有重要事宜的电话,用备用钥匙开了锁。
穿过有些凌乱的客厅,来到自己的卧室,从储物盒里找到了那张因为储蓄额占据了华语百分之九十的身家所以不时常带在身上的银行卡,华语很穷,即便一向节俭,从不乱花钱,存下来的积蓄也不过六万多一点。
当晚,华语把这张卡给了周律也,一脸‘苦了你了’的神情:“你运气不好,找了个穷光蛋,这是给你的聘金,少是少了点,但我会对你好的。”见周律也哭笑不得瞧着自己,又从口袋里摸出个小布袋来,“钱要花在刀刃上,这东西我就买了个便宜的,以后富裕了再换个好的给你。”说着话把布袋上的抽绳拉开了,从里面倒出一对银色的小金属环,拉过周律也的手套上了一个,这人从头到脚都漂亮的让人嫉妒,没干过粗活的手指细细长长,哪怕只个银质的素戒戴起来也很好看,华语见戒指的尺寸正合适,心里挺高兴的,可抬头一看周律也却吓了一跳。
只见外人眼里的笑面虎,周律苒口中的老狐狸看着无名指上的小圈圈,眼眶竟然有点泛红,看惯了这人荣辱不惊,从善如流,华语还真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好在周律也很快就把那一丢丢的失态收起来了,狐狸一样的男人从华语手里接过另一个戒指,温柔但认真的套在了他的无名指上,然后勾起爱人的下巴吻了上去。
也许他们终其一生都没无法在众人的祝福声说“Will you marry me?”和“Yes,I do!”但爱情是心之所向,而婚礼只是个形势,有则锦上添花,没有也不会影响什么,他们愿意和彼此相濡以沫,不离不弃就足够了。
就像周律也从没想过,在感情上被动含蓄的华语会做出这么出人意表的事来,华语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向一个男人求婚,而那个男人还差点感动哭了。
客观来说,周律也的反应该让华语很开心很欣慰,但是,以美好开始的故事结局大多都是虐心或虐身的,华语很不幸的诠释了后者。
“走开!”华语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兔子,鼻子眼睛都是红的,踹在,确切的说是抵着周律也胸口的脚连着腿抖的像爬过几座大山一样。
周律也挺着那根还是很精神的东西,温和哄:“宝贝儿别闹,再一下下就好,我保证。”
“去你的一下下!你都保证三次了!”华语觉的,再放任这厮下去,他绝对会死在床上,他才二十七,还没活够呢,而且,被男人做死也太难听了。
“有吗?没有吧?”周律也握住华语的脚踝,把他抖的如同风中落叶一般的腿环在自己腰上,“宝贝儿乖,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骗子!”挣脱不开的华语崩溃的哀鸣,“滚哪,混蛋,你不是人,你那东西根本不会软,我不跟你玩儿了,呃啊……”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一个成功的小攻可以不帅气不美型不优雅不华丽,但一定要有一夜七次的好身体,华语很幸运,因为他男人把可有可无和必需具备的全部优点都占全了,唯一一丢丢的美中不足是,华语不认为自己那么幸运。
他深深的知错了,他再也不求婚了!谁来救救他啊?!!!!!
在华语刻骨铭心的忏悔中,美丽的都市迎来了又一个清晨,金色的晨曦像美人的微笑一般温柔静好,不知名的鸟儿站在树梢上梳理着羽毛,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当然,坚持在纵欲过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是要付出代价的,周律也付出的代价是他好脾气的爱人三天没给好脸色。
“宝贝儿,你都气了三天了。”周律也唉声叹气。
“……”说明他屁股疼了三天了,三天下不来床啊!你个混蛋!
周律也连人带被子一块抱在怀里,亲着他的嘴角哄:“我那不是一不小心激动了嘛?以后不会了,原谅我一回?恩?”
恩个屁啊?换你三天下不来床试试?身体恢复了差不多了可怨气难消的华语鼓着腮帮子瞪他,瞪累了脑袋一偏,就是不吭声儿。
周律也变魔术似的变出根波板糖来,剥了透明的糖纸,递给了爱人嘴边:“别闹脾气了,和你说件正事。”
“说。”华语张口把糖衔在了嘴里,“嘎巴”一声咬掉一半,瞅着周律也的脸“咯吱咯吱”的嚼了起来。
周律也讨好般的舔着他的嘴角,柔声说:“你先保证听完不激动。”
华语心头一颤,这种准保没好事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
华语的定位真的是随便欺负的绵羊,但是被欺负狠了难免会炸炸毛,小小的傲娇一下,(严肃脸)跟我念:人物属性没有崩坏!坚决没有!






第71章 番外之………他和她的故事
她回来了,带着不多的行李来照顾或者说安抚她的母亲,可忽然爆出那种并非一点事实根据都没有的传言,她心里何尝好过?他知道她需要一个值得信任可以依靠的人对她说:别担心,不管传言是真是假,我都会帮你的。
幸好离婚并没有斩断他们的交集,幸好他一直以存在感不是那么重的姿态出没她的生活,以一个不算亲近但也不算遥远的距离陪在她身旁,所以他可以去做那个被她信任依靠的人,他很庆幸自己没有在她放手之后离开。
她在他们结婚时买下的那张餐桌上吃着他煮的饭菜,虽然因为华语的事有些心不在焉,但还是会在贝乐偷偷往外挑不喜欢吃的蔬菜时拦截回去,晚上他让她睡在他们以前睡的主卧,他睡在她隔壁的小卧室里。
离婚之后没多久他就从主卧搬了出来,房间太大,床也太大,一个人睡有些空,他不喜欢那种感觉。
早上他叫儿子起床,看到她皱着细细的眉毛帮儿子拿衣服,她刚睡醒的时候会犯迷糊,有赖床的习惯,但不会赖很久,起床气有点大,但也不会持续很久,基本上洗漱完起床气就散了,她爱贝乐胜过一切,会把贝乐交给华语带一方面是因为工作忙一方面是怕自己带的越久越分不开。
在公司里她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在家里则笨手笨脚,进厨房就只会煮面;她很注重身材,整日把减肥挂在嘴边,其实她是不易胖的体质,不必刻意节食也能维持现在的体态,不过她也曾发过胖,就是怀贝乐的那段时间,那时她胃口极好,总是捧着企鹅般的胖肚子啃零食,还喜欢把零食分给他吃,但他不喜欢那些零七八碎的小玩意儿,所以总是拒绝,不管多小的拒绝都会让人不快,她有时会为此闹小脾气,但只要他摆出“不要打扰我工作。”的姿态她就会晃着胖肚子走开。
生贝乐的时候,她坚持不要剖腹产,她说自然分娩的孩子抵抗力好,不爱生病,他没有异议,于是她雀跃又紧张的进了产房,被推出来的时候虚弱的不成样子。
她有气无力的说:“累死了,我要睡一下,你看好儿子,别被人偷走了。”
他说了什么?是辛苦了还是谢谢?他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听完自己的话的小女人失望的瘪了瘪嘴,精明的母亲把他叫到病房外,叹声说:“不管你们感情如何,格格终究给你生了孩子,对她好一点,别让她觉的糟了那样的罪都换不来你一点心疼。”
当天他在她睡下之后回了他们的家,第一次为她下厨煲了汤,虽然味道差强人意,但她全喝光了,她弯着眉眼称赞:“厨艺不错,以后别让刘姨做饭了,免的她一进厨房就抓我去观摩学习。”
她口中的刘姨是他母亲的远方表亲,也是他家的佣人和他的奶妈,他把刘姨当家人看待,刘姨对他也很疼爱,可对她却意见颇多,嫌她毛毛躁躁不够端庄,嫌她不擅家事不会给丈夫做上一餐可口的饭菜,她很骄傲,甚至有些骄纵,
但为了不惹他烦心,她选择了隐忍,当然怎样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当她越来越忍受不了感情上的独角戏时,她开始和他吵架,确切的说是她单方面吵,他或是沉默不理或是避而远之,他想的是,她原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压抑久了总要有个发泄的途经,等她闹够了,吵够了就没事了,没想到,没想到她在吵到不想吵了之后不是冷静,而是放手。
不过他那时还没意识到她所谓的放手是真的放手,而是以退为进的手段,所以在她把离婚协议书拿给他的签的时候,他是有些生气的,他问她:“你闹够了没有?”脸上是愠色,眼底却是他自己没察觉的轻蔑,“你以为你闹下去我就会变成你想要的那个样子吗?幼稚!”
她白着脸傻了一阵,反应过来之后狠狠的甩了他一耳光,打完人她却红了眼眶,可她太过要强,硬把眼泪逼了回去,一副凶悍样儿的把离婚协议书拍在了他胸口上,拧着眉嚷嚷:“我惹不起你,不跟你过了还不行吗?”
他是家中独子,因为懂事较早,又严以律己,连父母都未曾这样打过他,到了这把年纪居然被甩了耳光,火气一下子涌上来了,偏偏她还不肯识趣的收敛,他一怒之下签了协议书,然后一切都失去了控制。
其实他从没想过离婚,就连她闹的最凶最不可理喻的时候也没想过,但协议离婚已经签了,他又拉不下脸来说反悔,于是贝乐就成了他试图挽回的重要筹码,他知道她有多爱他们的孩子,他以为只要握紧了贝乐的抚养权不放,她就一定会退让,然而她在提出离婚之后又给了他一个意外,她放弃了,为了和他结束而放弃了她心爱的孩子。
从民政局走出来的那天,他表现的很平静,其实心里是恍惚的,哪怕代表结束的绿色本子就在他贴身的口袋里放着,本子的硬度咯的他很不舒服,但离婚这个事实却显得很不真实。
 “对不起,我一个人的任性给这么多人带来了困扰,我真的很抱歉。”她歉然的微笑,诚恳的向他道歉,最后她说,“照顾好贝乐,我会……我会祝福你的。”
他被留在冬日的街头,没有重获自由的喜悦,只觉的……只觉的被抛下了,他摸了摸胸口,发现那里很难受,不是有点或者隐约,而是真实的尖锐的难受,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他把开来的车留在了民政局的停车场里,搭计程车回了家,刘姨带着贝乐在客厅里玩积木,孩子遗传了母亲精致的外貌,虽然稚气未脱,可五官却美丽如画,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尤为漂亮。
“爸爸。”孩子笨拙的爬下沙发,欢快的小鸟似的跑到他面前,张开双臂要他抱。
他把儿子抱在怀里,揉了揉他肉乎乎的小脸蛋,惹得小家伙一阵笑。
“爸爸,妈妈呢?”和父亲撒过娇的小家伙开始询问母亲。
两人出门前,一向乖巧的孩子哭闹的厉害,于是孩子的母亲对孩子说:“妈妈去买好吃的,你听话就给你吃。”
看着儿子期待的小脸,他心脏一阵紧缩,虽然面色沉静,心里却混乱不堪:“对不起,我把你妈妈弄丢了。”
乖巧的孩子茫然的愣了一会儿,忽然大肆哭闹了起来,肉乎乎的小手抓着父亲的衣襟,淌着眼泪呜咽:“妈妈,我要妈妈……”
刘姨抹掉眼泪,把哭闹不休的贝乐抱了过去,一边轻拍着孩子的后背一边叹着气喃喃自语:“作孽啊……”
支撑不下去的女人走了,这个家也乱了,更糟糕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这失控的局面。
“爸爸。”皱着小脸的贝乐把陷入回忆的男人唤了回来,皱起的小脸要哭不哭,满是焦急,“嘎嘎把额娘的耳环吃了,姥姥说嘎嘎是直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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