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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青梅变竹马(原名变形记)-第18章

小说: 青梅变竹马(原名变形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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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道予远去,他又笑了,褪了裤子拨了拨那个软趴趴的玩意道“你的司小予回来啦,你可以跟五姑娘分手了,呢吗,老子喜欢的明明是又香又软的妹子,你非要跟这个人妖不可,让老子情何以堪。”
  说完了看看四周,拎好了裤子道:“还好没人,这话可不能让他听见,要是让他知道我说他人妖,他非活劈了我不可,话说他的脾气怎么变成这样的了?得打听打听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不管怎样,已经找到了,后面的事就是刀山火海也比这十年的找寻来的容易,因为,人在眼前。
  司道予下了山,看见一辆银灰色的越野停在了粮库门口,眼珠转了转,靠在车上等他下来。
  戴亦下来,就见司道予靠在自己的车上抽烟,搓弄的皱皱巴巴的裤子竟然看了多了几分人气,不再那么冷清。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的动作让戴亦刚软了的柱子又跃跃欲试。戴亦咒骂一声,这人真是自己命中的劫。
  司道予见他下来,扔了烟道:“陪我走一段。”
  戴亦哈巴狗似的跟在后边进了山洞,他忽然想起那年带司道予进来只为了拉他的手,心里多了几分感慨,冲动之下,上前一步拉住了他的手讨好的叫道:“小予……”
  司道予由他拉着,俩人谁也不吭声,幽深的洞里只听见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戴亦实在忍不住,手使劲一拉,另一只手揽住了司道予的腰,细软的腰肢贴在身上,让他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他的头放在司道予的肩上,哑着嗓子在他的耳边说道:“司道予,小予,这些年我想你,想的狠……”
  司道予深吸了一口气,让心里的激动慢慢平复下去,这么多年的等待,原来没有白等,他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可是,当年他就那么走了,挥挥衣袖一点云彩没留下,音信全无,如今就这么回来了,难道就这么原谅他?他攥紧了拳头,这不可能。
  戴亦紧紧的抱着他,不停的叫着小予,叙叙叨叨的说着这些年的思念。
  司道予听的心里发紧,眼眶发涩,索性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将他按在洞壁上亲了个够,直把他亲的脸上滚烫一片,身下□□的顶着自己的小腹。
  戴亦抚摸着他的后背:“小予,小予,我们在一起吧,我想你想了这么些年。”
  司道予默不作声,只是安抚性的亲亲他的额头。然后再继续那窒息性的、如同绝望一般的吻,那里带着的不仅是思念,还有司道予的恨意。他咬破了戴亦的唇,狠狠的在那伤口中吮吸,血腥味让他的眼神变的疯狂。
  两人还是出了山洞,看见外头明晃晃的太阳,司道予手搭凉棚看了一会儿,忽然有种重生的感觉,他猛的甩开戴亦的手,大步的向车走去。
  戴亦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耳边听见汽车启动的声响,司道予大叫一声:“戴亦。”
  戴亦抬头望去去,司道予在窗子抛出一样东西,他赶紧接住。
  再看司道予的车子向后一倒,一打转向,司道予白皙的手在窗子里伸了出来,遥遥的跟他摆手再见,车子喷出两道青烟悠悠的去了。
  戴亦看着手里的手电筒,再回头看看山洞,朝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大骂:“司道予……我操/你大爷。”其实他更想说:小予,等我一起走……
  可是有些话,在幽暗的山洞里和在这灿烂的阳光下说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戴梵的秘密

  司道予开着车去了酒店,酒会基本结束了,他懒得应付开发商,让下面的人去接触,只告诉助理要回京。
  戴亦再次被司道予的车蔑视了,眼睁睁的看着车子牛逼哄哄的喷着青烟离去,这次却没想去追,他要先见见戴梵。
  戴梵穿了一套中式休闲家居服,鼻子上架着副金边眼镜,看着倒是一派儒雅斯文,正在装模作样的看书。见他进来,只撩了眼皮问了一句:“见过司道予了?”
  戴亦双手按着桌案逼视着他:“你们早就接触了是吗?”
  “嗯,有三年了吧。”戴梵头也没抬,依旧在翻书
  戴亦惊愕:“什么?”他以为戴梵不过是为了这个飞机场项目而跟司道予搭上关系,他尚不能确定司道予的身份,只知道他很大的背景,这些信息来自于小助理。可是听了戴梵的话,真的让他吃了一惊,自己这么找司道予,可戴梵跟他接触了三年,自己居然一点不知情。他是不是太相信戴梵了?
  “三年,你们接触了三年?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火大
  戴梵翻着书,不在意的说道:“你也没问啊。”
  “你明知道我在找他。”
  “唔,知道,可是那又怎样?”
  “什么能怎样!”
  戴梵站起,背着手看着窗外,带着无限感伤:“偶感辛酸时落泪,初逢落寞倍揪心,十年啊!人这一辈子有几个十年?戴亦,其实我一点也不希望你们见面?”
  戴亦有一霎的失神,还好他已经习惯了戴梵的偶发神经,皱眉问道:“为什么?”
  却听戴梵冷静而又果断的道:“你还是把老娘那里摆平了再说吧,司道予可不是十年前那个呆萌的小姑娘了。”伤春悲秋的情绪一扫而空,戴亦气的瞪眼,神经!
  戴亦坐进沙发,好整以暇:“你跟我说说他的事。”
  戴梵开口说了句话,吓了戴亦一跳:“你有个儿子,今年十岁了。”
  戴亦在沙发上弹了起来,戴梵不着调的按了按沙发,自言自语的道“没弹簧啊,都是海绵的。”
  戴亦一点也不奇怪戴梵的反应:“你能正常点不?”
  戴梵点头:“嗯,你的弹跳能力还这么好!”
  戴亦沉下脸:“说重点。”
  “唔,你儿子不错,知道我是他爸爸的哥哥,叫大伯叫的那叫个亲热,其实我一直引诱他叫我爸爸来着,可是那孩子死心眼,愣是不叫。”
  戴亦死死的盯着他的道:“你真不是个东西!”
  戴梵不以为意:“你不也一样。”
  得,他们的老子娘躺着中枪,养了一对儿混蛋。
  戴梵看着戴亦的脸渐渐变黑,他才收了一脸的吊儿郎当,改口道“呃,那个,我偷着做过检测,那个孩子是你的儿子,你要是想摆平老娘,不防先跟小亦接触接触。”
  “什么小亦。”
  “哦,忘了告诉你,你儿子司小亦,今年十岁,上三年级,在津门住。”
  戴亦如同做梦,才一天的功夫,他不仅见了找了十年的人,还升级做了爹,他使劲揉着脸,慢慢理清思绪:“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戴梵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其实我现在也不想告诉你,可是没办法,司道予那家伙太坏了,逼我让你来。你要是想要知道他的事,你最好回黑山一趟,去医院打听一下,那孩子是在部队医院生的,他当时受了不少罪,还有,跟他以前的邻居了解一下。”
  他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戴亦怒目而视,可是戴梵要是不说,他也没办法让他开口,他伸手拿过了衣裳道:“我知道了,这就去。”
  戴梵伸手拦住他道:“明天去吧,今天的事够多的了。”
  戴亦拨开他的手:“不行,我等不了。”在他知道司道予给他生了个孩子的时候他的心就狂跳不已,那个人,不是说不能怀孕的吗,怎么就怀孕了?怀孕后难产的几率高于正常人,而且死婴的几率也高于正常值几倍,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戴亦觉得自己这颗心被戴梵放在了炭火上,烤的吱吱作响。
  戴梵见他离去,慢慢坐回了椅子上,闭目沉思,按实说,他们在九年前就见过。
  他想起自己见到司道予的那一刻。
  那是他在上大三的时候,放暑假,接到戴亦的信,戴亦在信里反复的求他;说他往司道予学校写的信全部返了回来,都是查无此人,让他去司道予家看看。
  戴梵在司道予家附近下了车,顺着路找到他的家,院子里依然是鸡飞狗跳,但是那到人影却不是他记忆里的那个。
  那时的司道予,到现在戴梵想起来都心疼。
  一身洗的看不出本色的衣服,很干净,只是看着明显是短了一截,头发梳了个马尾,脸色苍白消瘦,没有一点少女应有的红润。更让他触目的是他背上背着的孩子,一个小娃娃,正吮着手指跟他的妈妈一起看着来人,孩子的眼睛里是见到陌生人的兴奋,司道予的眼睛里闪烁着惊慌和苦涩。
  这是戴梵第三次见到司道予。
  第一次他见到的是呆萌的司道予,很可爱;第二次见到的是认错了人还理直气壮的司道予,很狡黠;而这一次是惊惶无措的司道予,很落魄。
  戴梵那时的感觉司道予不是个贫困的妇人,而是个落魄的文人。尽管他穿着很旧的衣裳,尽管他背上背着的是个孩子而不是个书箱,但是,司道予给他的印象就是个落魄的文人。虽然落魄,但是风骨犹存。
  那像竹竿样的身体挺的笔直,没有一丝因为落魄而有的颓唐和窘迫,他的精神不错。后来戴梵想,司道予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从容的,纵使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他也很从容。
  戴梵端着司道予给他倒的水一饮而尽,打量着这个家,家里还是那么窘迫,只可用徒有四壁来形容,本来还有个十二寸的电视,现在也没了。
  司道予先开了口:“他在哪?”
  戴梵自然知道他说的是戴亦,他咳了一声:“在部队。”
  “他好吗?”
  “还好,就是出不来,嗯,他喜欢部队的生活。”
  “他跟你说过什么吗?”司道予的眼中带着的是企盼,她不相信戴亦回抛弃她。
  戴亦平静的道:“没有。”
  “哦。”她那大眼睛里的神采一点点的退去,最后只剩下冷静与漠然。
  戴梵的心发紧,他指着那孩子问:“你做了妈妈?”
  司道予点头,在背上解下孩子,说道:“嗯,快一周了。”
  “戴亦的?”戴梵试探着问,这个家里看不见一点新婚的迹象,而且生孩子的时候他应该刚参加了高考,可如今他这样,这孩子的月份跟戴亦走的时间大致对的上,他猜测,这个孩子是戴亦的。
  司道予低头沉思了一会儿答道“嗯,你不要告诉他。”
  戴梵的脸色很难看,出于私心他不会告诉戴亦,因为他正在集训,他的部队跟他从小长大的部队可不一样,严的很,要是告诉他,他一定会跑回来的。
  这两年来他几乎能发出信就写信给他,只求他帮忙找司道予。他们集训的地方通常是几个月不能通信,所以戴亦写完了攒着,到时候一起发出来,戴梵每次接到的信的时候都是一大堆。
  戴梵想解释戴亦是怎么走的,可是看着这徒有四壁的家和他怀里的孩子,他张了张嘴,话又咽了回去。他认为这些解释在这个家里都是苍白无力的,他们需要更实质的帮助。在他的认知里,他们两个终归不是一路人,最终也走不到一起。这个认知让他被戴亦恨了许久。
  可那时的戴梵只想着让戴亦好好的服役,他想到的都是实际的,却没想过这俩人深深的纠葛。
  戴梵走的时候给司道予留下了五百块钱,除了车费,他都给司道予留下了,还留下了自己衣服带的衣服:“别嫌弃,是我穿过的,钱是给孩子……”
  “谢谢,我收下。”司道予飞快的打断了他的话“钱给孩子买奶粉,五百块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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