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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大明天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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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贱人,你怎么敢?”后面一直看着的郑无极,厉声叫道。雄亮的声音吓得李玉章一个趔趄就掉下了车。
  就在这时,前面一队尘土飞扬,在看时,一行骑兵就赶了过来。
  “前边可是,薛家兄弟”来人大喊道。
  “正是”最前面薛涛的弟弟薛武回答。
  “如此,就太好了!我总算是赶了过来”来人说道。接着一溜尘起,红马飞扬的正上面,一位银衣白甲,娃娃脸,膀阔腰圆的男子策马而至。
  “郑先生久违了!”来人说道。接着郑清流的头就抬了起来。
  “是你~”郑清流说。来人轻哼,接着就看到了站在地下的李玉章。
  “这位想必就是右监李大人了!大人辛苦!”马上人招呼说。
  “你是谁?怎么从来没见过?”李玉章看着红马白衣不由问道。
  “李大人这位是衮州的守将白学兵,白大人”薛涛代他回答。
  “薛大人好,你刚才一阵杀,看上去碰上了不少的贼人啊!”对方说。
  “白大人辛苦,想着你能来,前行应该没事了!”薛涛回答。
  原来男子名叫白学兵是衮州州牧武大通手下的一位前锋。因为奉了武大通的命,所以轻骑一千的特来护送郑家一行人。
  “这样说你们是收到了我家王爷的手令就赶了来,不知从大背山到这里你们用了多少时间?”薛涛听到对方说起缘由问道。
  “轻骑罢了!大半天功夫也就到了!昨天的时候,我们还在黑风岭呢?”白学兵傲然的说。
  “在那驻军,够酷的!”薛武插了一句话,谁都知道黑风岭,是大背山的一处绝谷,那里鸟兽稀罕,人踪全无,要不是屯兵,特训。一般情况下,是没有人会到那里去的!而白学兵这样说显然有炫耀的意思。
  “对了,你们大人有没有收到我早上传去的书信?”一边上已经弃了轿,骑着马的李玉章问道。
  “李大人的书信当然收到了,可是昨天酉时的时候我家大人就收到了丽王爷的传信,而今天一大早我就被我家大人叫着赶回去了。”白学兵这样说,李玉章默然。心中暗暗计较着丽王打算的时间,比自己早了半天。得到这个认知;李玉章无语了。
  “这里好臭!”突然薛武捂住了鼻子,原来几人走着说话,半路上的腥杀气,都到了几人的鼻嘴中。
  “果然好臭”薛涛,白学兵也捂着了鼻子,只有李玉章捂着鼻子的同时,还用手扇着身边的空气。
  “李大人,你不是一路上说我家计大人大题小做么?既然那么说,那么刚才的时候干嘛躲在囚车的后面,还有不要我们一说臭,你就使劲的扇。这臭气离开了你,又跑到我们这里来了!”身边一直捂着鼻子的薛武,嫌恶着说道。李玉章涨红了脸。不过身后的薛涛却骂了起来。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李大人是朝廷的人。能是你挑三拣四的!”薛涛听着薛武说话,心中不由生气,一连串的呵斥,薛武不敢说话。
  

  ☆、第八章  无由来的隔阂

  第八章无由来的隔阂
  一行人,走走说说很快的出了崇云岭,崇云岭连绵三座山,等众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申时左右了。
  “前面就是山口镇的驿站,进了驿站我们就在那里休息一夜吧!”李玉章说,薛涛点头,很快的众人走到了驿站。
  “下马休息了”带头的白学兵喊道。于是大家纷纷解下行囊,开始在驿站周围的空地上,驻帐休息。
  “师兄你们真的在丽城策动骚乱了?”借着休息,郑羽丹靠近了无极,无极穿着白色的囚衣,因为长得俊,所以即使现在一脸脏乱,他还是让人过目难忘。
  “恩!”无极点头。不过对于刚才的事他还是介意,所以一张俊脸上表情淡淡的。郑羽丹不语,耸了耸肩。这个时候他的父亲恰好走了过来,他先是看了一眼郑羽丹,接着他说话了:“羽丹,你的耳钉呢?”他问。
  原来此刻的郑羽丹依然样貌清秀,即使一身大大的白色女囚衣穿在她身上也不显得碍眼,可是偏偏的她的耳垂上,原来一直闪动的红色耳钻丢了一只。
  “师父”无极见到郑清流过来赶紧的站直了,叫了一声。郑清流不理他,只是一直盯着郑羽丹耳朵看。
  “奥!在这里”羽丹应了一声,接着将自己的手摊开露出红色的耳钻。
  “这是爹和你娘的信物,你不能丢”郑清流点了点头。突然这样说道。
  “奥,知道了爹”羽丹小声答应。
  “师父,师父你有没有事?”远远的郑梦初就喊开了。
  “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郑清流轻着声音回答。
  “呦,我们郑学尊没事呀!一路上不说话我以为您就吓哑了呢?”一个路过的士兵打趣。众人大笑。郑梦初,郑无极,等人怒目而视。
  “二狗子,滚你娘的,不去那边跟着众人烧火,在这鬼扯什么?郑先生对不住了,我这兄弟就有些狗眼看人低”扯过路人的是一个小领兵,因为在季鸿手上有些威信。所以说话也很放肆,众人跟着又是一阵大笑。
  郑清流不语。等众人笑够了,几个郑家的亲信就又聚在了一起。
  “羽丹,你说你救那贼人干什么?”这个时候一直懒得理羽丹的无极突然叹了口气,压低了的声音让人可以猜出他是有多失望。
  驿站的正前面,郑羽丹一家人被围在了一个火堆旁,在他们身前,差兵们围着其他火堆说笑着。而几个官员,则在他们烤火的时候进了驿站休息。
  郑羽丹没说话。她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着天道:“我那时脑子被水泡了!”她说,随意的语气让无极语塞。
  “哼!脑子被水泡了?你脑子这么好,一向的谁能比的了,经营,计算,天文,医理,样样强的你怎么可能说被泡就被泡呢?”她旁边坐的是郑清流,本来的他是没有什么话说的。可是听到自己女儿回答的那样轻巧,不知怎地他就生气了,所以他冷哼着说道。
  “爹,今天真是让您受委屈了,请不要生我的气好吗?”郑羽丹这个时候已经差不多知道郑清流是因为什么生气了,所以这样的告饶道。
  “哼!你以为,我就只有今天委屈?”郑清流颤着身形说道,心中对于自己大女儿的傻,他总真是看到了眼中。无缘故的救个贼人,无缘故的让自己的闺女受牢狱之灾。现在无缘故的那么多山民都死在了自己的眼前,就为她一句脑子抽了,被水泡了?这个时候,郑清流的心总是拔凉拔凉的,他想起他的祖父在他小的时候说的一句话:要人当正,不正则损天德的话。
  自己女儿,十二岁成名,十三岁自开新路,十五岁担起了家中的大梁,一路走来,是否太过平顺了?她狐朋狗友遍布天下,大脑的聪明为人能及,可偏偏的在一些事上不是上心。修习玄法是错,看轻人命是错,在自己的眼中她好像除了自己身边的人,其他的人都是累赘和垃圾,现在她依着自己的性子,交结贼人,视平民的生命如草芥这让他如何不痛?现在她告饶了,可是她做的这些事能是一句话就能平定的么?
  郑清流不理她,扭过脸去看其他的地方,郑羽丹告饶了,可见自己的父亲不理她,她就又说了几句软话:“爹您别生气呀!我知道您是为昨天初审和今天劫狱的事难过。可是您想想这么多年我照顾家人,肩挑家业,不是什么错也没有犯么?现在我错了,可是我~我~我”郑羽丹说着,眼泪就不由的流了出来,白皙的脸更是被她涨成了紫色。
  “师妹,师妹你别哭,师兄知道不是你的错了!”一边上的郑梦初见到他漂亮的师妹哭泣,不由的心软了。
  “哼!你觉得你哭几声就能原谅你了?”郑清流也受不了了,不过还是很冷面的道。
  “我,我,爹那您觉得我该怎么样吗?”已经知道了人死不能复生的道理,可是为了挽回她爹的信心,她还是不由的问道。
  “等出了囹圄,你自己去给那些无辜的人认错吧!”他爹冷着脸回答。
  “师父,我们能出狱?”无极突然惊讶的问。他师父白了他一眼,倒是擦眼泪的郑羽丹郑重的点了点头。
  “我想可以”她说着,结果又赢来了她爹的一个白眼。
  “奥”郑无极很平静的回答。接着就是一群人之间长长的沉默。
  “师妹,你昨天怎么就招供了呢?”这时郑梦初打破了沉默,他对于羽丹昨天的行为一直很好奇,此刻他不禁的盯着她问道。话说郑羽丹真的长得很美,像她爹一样的弯弯细眉,像师娘一样的漂亮丹凤眼。精致的脸颊,漂亮的樱桃小口,玲珑盈可的琼鼻,每一寸的容貌都好看的不得了,当然这是她正常的样子。可是等到她一开口,或者一动作,你就会看到一团冷灿灿的烈焰燃烧着,一直将周围的温度烧到最低。而此刻郑羽丹她正擦着脸,等梦初问自己的时候,她就看了看天,然后点了点头说道。
  “奥,我脑子抽了”羽丹回答。边上郑清流、郑无极冷哼。
  “话说小姐,那个贼人长什么样子啊!我怎么跟着小姐就不记得有一位长的像贼人的人出现过呢?”最后被抓的彩云,也就是郑羽丹的近身婢女,一个能文能武的女孩贴近了羽丹,原来她见着自家小姐两次说起她脑子的事,不由得为她担心,所以岔开了话题。羽丹默。
  “他叫帝皇流,是一位长得傻傻的呆呆的剑客,呶,就像这样”郑梦初温和的回答,接着他在地上画起了对方的画像。
  “帝皇流,我知道,一个看上去呆呆的傻傻的大个子男人,长得一头银色的头发,因为总是背着一把皇流剑,所以他叫帝皇流是吧?”彩云抢着回答。
  一边上沉默的无极听了突然看着自己师弟的画像说道:“长得不错,你们该不会就因为对方的长相,就救回家了吧?”闻言,梦初笔折(she)。
  “也不全是,那天天大雪,我去山口镇的路上,看见一个人倒在雪地里,一身的血,十分的凄惨。我便出手让下人救了他,去了山口镇的别墅。在别墅,对方养好了伤,那个时候我才发现他的长相,的确是很惊艳的。不过他看上去呆呆傻傻的,说话总是带着常人不能及的傻气。比如,你问他,雪化了会变成什么,他竟会说变成春天。再比如,你让他喂小鸡,他总是将食物放到老鸡的旁边喂。还有就是他懂得报恩,每次出门的时候总是会小心的问过家中的仆从要什么,或是要干什么。总之对方看上去很无害,天生一副呆呆的但是又很纯净的样子。”羽丹回答,接着她低下了头,在自己师兄的画上添了几笔。接着她道:
  “有一天,天色青青,一派秀丽的冬景之中,对方给我告别了。他说他去北方要干一件改变世界的大事,等大事成的时候,整个天下就会变得美好起来。我当时还心中好奇,但是看着对方一派的纯净,还是不由自主的相信了他。后来他到了京城凤鸣,托人捎了信件过来,信上感谢我资助他的路费,护具等。他还说等攒了钱就还我。谁想到他那一攒竟成了我郑羽丹的下狱书”羽丹平静的说着,语中随和的口气,听不到一丝的埋怨或不满。郑清流没有说话,坐在女儿的身边他是一句话也没说。
  突然,火堆中搭上了一根大大的木料,木料压着火,散出了一股浓浓的烟气。“咳咳”郑羽丹不由咳嗽了起来。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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