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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劫火作者:呆萧-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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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那名接待人员离去,我却仍然站立门外,心中百转千折,忽觉万分疲累,心灰意冷,有著就这麽离去的冲动,从此以後再也不见崧青,但才这麽一想,却又痛心如绞,难以割舍;正自神伤,挣扎反覆之间,崧青声音突然响起,「赵兰衿,你杵在门口是想当门神还是喂蚊子,要就进来,想走现在就走,我没兴致陪你在哪里耗。」
  一刹那,我以为我听错,转头有些茫然的看著崧青,就在这时,崧青突然推著轮椅到我跟前,我还来不及会意,他猛然伸手,用力将我扯进屋内,我脚下一个踉跄,站立不稳,整个身体跌倒到了崧青身上,我惊骇万分,手脚并用的挣扎想要站起,哪知双手乱挥之下,更是手忙脚乱,竟像是在崧青身上乱蹭乱摸一样。
  我吓坏了,认定崧青必然狂怒,挣扎的更为厉害,正想用力站起,哪知还没立稳,崧青突然再次伸手将我抓住扯到了他身上,凑前猝不及防的狠狠亲咬住我的嘴唇。
  我懵了,更傻了,只是呆呆的维持著同一姿势,没法动弹,任由崧青在我唇上又嘶又咬,又吮又吻,那样肆无忌惮,狂放霸道,但更多,是说不出的浓烈情欲,我不知道这样的亲吻代表著什麽含意,心底更是恐惧的颤抖,想那下一秒会是什麽样天翻地覆的羞辱,正绝望茫然的想著,忽然崧青身子一倾,竟然往我身上压来,我惊慌的抱住他,却挡不住他下压的重量,一个趔趄,随著崧青摔到了地上,我深怕碰著他,连忙将他护在了胸前,却见崧青眼神变得深邃莫测,随手一扬将门关上後,忽然伸手便扒我衣服,再不迟疑,往我身上啃咬吸吮了起来…




兰衿…第五章

  我衣衫凌乱,全身瘫软的躺在门口的地板上,有些发懵,有些征忡,更多的是惊讶与不解,不解事情怎麽会朝这里发展,更讶然,崧青居然毫无预警的在他家门里地板将我上了。
   原以为崧青半身不遂,因该不能人道,却不知,他除了双脚无法行动,那里一切无碍,甚至比平常还要强韧猛烈,一次又一次,虽然姿势变化不大,却是持续不断,弄得我不堪负荷,几乎昏去。
  直到崧青从我身上翻离,我早就狼狈的无法动弹,也只能征忡的看他坐起身子,缓缓的整理身上衣物,他见我动都不动,忽然朝我一瞪,冷冷说道:「还不起来,难不成要我帮你?」
  我一愣,见他神色不豫,隐含怒意,心里原本想问的话登时全部卡在喉咙,连忙挣扎的起身,谁知才动了一下身子,疼痛便像洪水猛兽一般侵袭而来,我龇牙咧嘴,眉头紧皱,缓慢又不雅的挪动著身体,只觉身下又黏又湿,还带著血腥味道,知道自己又在出血。
  崧青一向厌恶这种带著情欲腥臭的血味,瞪著我眼神散发著不耐,我再怎麽疼痛,也只能忍耐爬起,还不及将衣物穿好,崧青猛然拉过他的轮椅,就要起身坐回,我见他窒碍困难的挪动身形,不加思索的便想向前扶他,哪知手还没碰到,他忽然甩臂一挥,恶狠狠的吼道:「滚开,不要碰我,你这恶心的混帐。」
  我呼吸一窒,楞在了当地,心脏像被利刃刺穿,又痛又麻,更多的是上涌的苦涩与愤恨,不自觉的握紧双拳,身子微微的发著颤,苍白著脸站著,怎麽也动不了。
  只见崧青手臂奋力撑起,喘息的翻身坐回轮椅,也不理会我,轮椅一转进了一间房,关起了门。
  我仍然呆立原地,动弹不得,木然的瞪著那紧闭的房门,心想,原来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戏,一场打算让我满怀希望之後,再让我万劫不复的戏,从头至尾,我真正会得到的,其实只有崧青言语的羞辱,厌恶眼神,鄙夷的颜色和拒绝的态度吧;心念至此,我顿觉槁木死灰,满心绝望,许久,忍不住惨笑出声,随即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也支撑不住,仰天「碰」的昏厥倒地。
  ※           ※            ※
  我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只知道醒来时,已经好好的躺在一间布置雅洁的房间里,身上盖了一条暖被,身体虽然疼痛,却没有先前的黏腻腥臭,散发的是淡淡的皂香。
  我有些讶异,但也只是讶异,脑子里根本一片空白,什麽也无法思考,只是静静的躺著,眼睛眨也不眨的瞪著天花板。
  忽然,门外飘进人声,声音低沈,带著微微的嘶哑,「我检查过了,他长期有营养不良,贫血虚弱,身子骨被掏的一丝不剩,你还这麽肆无忌惮,想他死吗?」
  门外久久没有回应,许久,那人似乎是自言自语一般问道:「你又是怎麽弄成这样?」
  还是没有回应,那声音带著些许无奈:「崧青,你好自为之,不要玩火自焚。」
  崧青似乎被这话语给激刺到,声音拔高起来,带著愤怒:「我的事不用你管。」
  「我也不想管,你容得他人管你吗?」那声音似乎也带了恚怒,随即又道:「但你这样害人害己,有什麽好处?还把无辜的人给牵扯进来,实在太过份了。」
  「我牵扯谁了,害了谁了?」崧青兀自辩驳著。
  「里面躺著那个不是吗?」
  「他是自作孽,活该下贱…」
  话落,突然「啪」的一声脆响,崧青的声音嘎然而止,久久,话声再起:「崧青,你想报复,我阻止不了你,但这样作贱他人,实在可恶,你知不知道。」
  「他是心甘情愿让我作贱。」崧青嘶哑著低吼一声。
  「噤声,你会弄醒他。」那人低斥,随即又道:「等他醒,就把他送走吧。」
  崧青不语,良久,才缓缓道:「赶不走的。」
  那人似乎有些发楞,一会才道:「你叫他走就是。」
  崧青语气透著不耐,说道:「苏誉,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走吧。」
  叫苏誉的男人似乎也发起了火:「傅崧青,我不是你养的狗,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既然知道这事,便不会置之不理,你想害人就去害,但别害一个局外人,尤其是一个被你折磨的快死的人。」
  「你什麽意思?」崧青的声音忽然微微一抖,带著质问,却不像是生气对方语出责备,而是疑问於那快死的人。
  叫苏誉的男人听出他的另有所指,冷冷一笑道:「我说了,那人身体衰败的很,加上长期精神紧绷,又是郁结於心,受不了你这反覆无常的性格的。」
  「他受不住也得受。」崧青口气有著凶狠,「你负责医好他就是,不想医,就走开,不要多管閒事。」
  「你要造孽到什麽时候,害的人还不够多吗,看看你,还把自己搭了进去,值吗?」
  崧青笑了起来:「值,怎麽不值,只不过是两条腿,怎麽会不值。」
  「傅崧青…」苏誉为之气结,说不下去。
  却听崧青「哼」了一声:「你声音这麽大,想吵醒他吗?」
  「我懒得跟你说。」苏誉跟著哼的一声,随即转动门把,进到了房里,崧青则推著轮椅跟在後头。
  我听得动静,连忙闭上眼,放缓呼吸,假装仍在昏睡。
  苏誉走到我旁边,低头看了看,又翻动我的眼皮,随即轻轻「咦」的一声,我心漏跳一拍,就怕他揭穿我已醒了的事实。
  「怎麽?」崧青听见他的疑惑的出声,轮椅一推,凑前低低问道:「有问题吗?」
  苏誉彷佛似笑非笑,低缓说道:「你关心吗?」
  看不见崧青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到他紧绷的气息:「苏誉,你不要太过份。」
  苏誉哈的一声笑,放低音量:「过份的是你,崧青,不要欺人太甚才好,他一会只怕要醒,你想待在这吗?」
  崧青没有说话,许久,只听见他转著轮椅,退了出去,临去时,才又回过头说道:「你是医生,照顾他是你的责任。」再不说话,关门离去。
  我听得确实,便睁开眼,望向床边的男人,男人身姿挺拔,背著光,看不清神色,带著略微低哑的声音笑道:「刚刚都听见了。」说著,站得近些,一屁股坐在了床边,我看得分明,男人有一张刚毅方正的脸,刀削一般的鼻梁,挂著一副金边眼镜,缓和了原本过於霸气的眼神,倒显得斯文儒雅。
  「觉得怎麽样?」他语气带著一丝关怀,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还发著烧,你究竟烧多久了?」了然的目光盯著我,不容我有一丝逃避似的。
  我苦笑一声,乾涩嘶哑的说道:「有一阵子了,都是低烧,没什麽。」
  「崧青知道吗?」他问。
  我摇了摇头,疲累的闭上眼,突然不想再说话。
  苏誉叹了口气:「我虽然不知道你为何接近崧青,不过,你最好离开,他不是你可以招惹的。」
  我睫毛颤了颤,闭著眼睛,不发一语。
  「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也不多说,虽然我不认识你,但看你的样子,跟崧青应该原本没有干系,何苦跟他淌浑水。」
  我睁开眼,并不看他,许久方才说道:「那你呢,你跟他是什麽干系。」
  他没想到我会这麽问他,神情倒是有些惊讶,随即轻笑出声:「我大概是少数几个知道他想干什麽却又阻止不了他的人吧,要说什麽关系,只能说曾经是互相利用的对象,後来是床伴,现在则什麽都不是,唯一的关系只賸下邻居吧,我住楼下。」
  听他他毫不避讳的承认自己是同性恋,我倒有些讶异,却见他他洒脱的一笑,又道:「别看我这样,道貌岸然,骨子里也不是个好东西,直到跟崧青搭上,才知道世上有比我可恶的人。」
  他语带轻松,神情却有著苦涩,「崧青这个人,连我也摸不清,表面温和有礼,却距离遥远的让人无法接近,直看到他发狠,才知道世上有他这样连对自己都可以这麽残忍无情的人。」
  我不置可否,不发一语,不说一句,只是征楞的看著天花板,心中却想,崧青温不温和我不知道,但他的薄情寡义我倒是嚐得十足十,苏誉看我不说话,也只是一笑:「不过,我没料到崧青居然会接近你这样平凡无奇的人,甚至将你带回家。」他顿了顿,不避讳说出自己的疑问:「崧青接近人都是有目的的,更不关心别人,你居然可以让他担心成这样,倒是有点不可思议。」
  我听闻,忍不住苦笑:「你说的确实不可思议,他恨我恨的半死,怎麽可能担心我?」苏誉扬了扬眉,正要说话,房门突然再次开启,崧青倚著轮椅在门外,冷冷道:「苏誉,没事你可以回去了。」
  苏誉看向门口,笑了起来,:「我走,谁照顾他,你吗?」
  「用不著你操心。」崧青下逐客令似的将轮椅侧了侧,让出门口通道,眼神散发精光,瞪著似笑非笑的苏誉。
  苏誉恍若未见,安然坐於床边,压根不想起来一样,「崧青,他还发著热,你说过我是医生,照顾病人是我的责任,所以我现在不能走。」
  「不需要你了。」崧青低斥的叫道,漂亮的凤眸闪过一丝厉色,冰冷至极。
  苏誉却是不甘示弱的回瞪过去,随即「嗤」的一笑,昂然道:「傅崧青,我说了,我不是狗,不会让你颐指气使,该走我就会走,但不是现在,你才是该离开的那一个。」
  「你…」崧青眼睛一眯,眼神散发著狂怒,我看了多次,心中不由一跳,有些忐忑不安,转头向苏誉看了一眼,却见他老神在在,完全不当一回事,朝我淡淡一笑,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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