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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沈肯尼成长日志(第一部)by沈肯尼-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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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这样,只是外婆是两只脚都是这样。
 
“没什么事,就是扭到一下,自己出去买些喷雾剂就可以,这两天估计会肿起来,穿轻便的拖鞋就好。”女医生解释说。
 
“这怎么会没事儿呢,你给检查仔细了,要是出事儿了,你得负全责,我警告你。”沈煜伦把他的怒气估计全往这无辜的女医生身上撒了。
 
结果女医生只是无奈地笑着对我说:“你这哥哥这可不是一般的疼你啊,有这么好的兄弟。行,有事儿我担着,放心吧。”
 
然后沈煜伦背着我出医院,带我到了公园,把我放在长椅上。
 
“疼吗?宝贝儿。”
 
“疼。”
 
“要哥哥帮你揉揉吗?”
 
“要。”
 
“要气球吗?哥哥给你买?”
 
“要。”
 
沈煜伦刚要起身去给我买气球,我又一把抓住他:
 
“不要去买了,不想一个人,好疼,真的好疼。”
 
沈煜伦坐下来,盯着天空,斜着头和我依偎在一起。
 
 


“你信命吧?”
 
“不信,我信我自己。”
 
“沈煜伦,你觉得希望是什么?”
 
“希望是你。你的希望是什么。”
 
“我的希望是能找到希望,但好像目前没办法。”
 
夕阳残败的时候,朝霞映红了整个西边,手机响了,是李浩然,沈煜伦估计也猜到了是他,侧过脸问我:“能不接吗?”
 
“浩然哥。”我没理会,依然打开手机盖,接通了电话。
 
“嗯,你这个小家伙现在越来越不乖了,整天翘课,今天还让宝玉帮你骗老师说你受伤去医院了,你们在哪儿呢?我现在过来找你们。”
 
“我们现在在。”我还没来得说完,沈煜伦就一把把手机抢过去挂断,然后说:“还不够吗?你如果喜欢的是李浩然,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不会有好结果,他喜欢的是女人。”
 
“沈煜伦,嘴巴给我擦干净再讲话,我和浩然哥不是你想的那么恶心。另外,你知道你有多烦吗?你干吗要随时黏着我?”我承认我当时确实急了,然后我抢回手机,把短信给李浩然发了出去:我和沈煜伦在公园,浩然哥过来吧,等你。
 
“不累吗?如果连对我你都要撒谎,你还能对谁诚实?行,等他来,你就好好等你浩然哥,恕我多管闲事儿,打扰了。”说完沈煜伦僵硬地笑笑,起身离开,过了二十分钟左右,他又朝我走过来,我就在想,沈煜伦就这点骨气,谁知道,他只是把药喷雾喷到我脚上,把我的鞋放在椅子上后,只对我说了一句:“你这倔脾气不改改,以后有你受的。”就离开了。
 
其实根本不用等到沈煜伦还挤出僵硬的笑容,我才听到自己说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说错话了,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不会和我计较,而我也只敢对他这样。
 
我并不觉得自己过分,是因为爱恨交织总是均衡分割,你一定也对你深爱的他/她这样过,所以请原谅我在他深爱我的世界里,有那么一些些自以为是的脾气和任性。
 
李浩然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我居然还能压抑住种种委屈和疼痛,对他扬起笑容,然后喊出那一句我最温柔的:“浩然哥。”
 
“煜伦告诉我了,还真扭到了?怎么不跟浩然哥说呢,疼吗?”
 
“不疼。”
 
“真的不疼?”
 
“嗯,一点都不疼了。没事儿。”
 
“那我们去煜伦那儿吧。”
 
“我不想去他那儿,他现在在生气。”
 
“那去浩然哥家?我爸爸今天夜班,就浩然哥跟你,刚好家里有药油,给你涂点儿。你和煜伦又吵什么啊,他也是的,你这都受伤了,还和你来劲,走,回家再给你弄个粥喝。”说完李浩然把我一把扶起来,我踮着脚和他缓缓朝公园门口走,脚还是很疼。
 
那一秒,我在想,如果沈煜伦在这儿多好,起码,他可以背着我,我可以躺在他背上肆无忌惮地睡,甚至睡到忘形的在他背上翻身做梦。
 
到了李浩然家,李浩然关上门就一把把我抱进他房间,我看着他的侧脸开始有些疑惑:
 
“浩然哥。”
 
“嗯?”他侧过脸对我笑笑。
 
“那个,我是说,为什么浩然哥到家里了才,才,才会抱起我呢?”
 
“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吧,呵呵,你这个小脑袋能停一会儿吗?”李浩然把我放在他床上,然后起身拿了药酒进来给我涂药,他的手在我脚踝处轻轻地揉捏,凉凉的。
 
我享受地盯着天花板,不时地看看李浩然这个像是在丹麦冰雕节,雕刻出来的英俊脸蛋,如果这时候有个草莓酱往上面一浇,我想我会把整个舌面贴到他脸上。
 
他不时地对我笑笑,我长长地呼吸,脚丫清凉得和我的心一样。
 
如果是电影或者小说里,这时候,李浩然应该和我逐次对看,然后羞涩地笑,而我应该马上抓住一个枕头,然后用嘴撕咬枕头,娇嗔地回应他的眉来眼去,最后他终于一把按住我,对我说:“沈肯尼,我受不了了,请容许我进入你的世界!”
 
这时候,我会咬着牙,含着泪,为难的对他点头说:“欧巴,请进入思密达!”然后两人开始干柴烈火的深入交流。
 
但现实生活就是,在我对他眉来眼去的时候,左眼过于用力,一不小心角度没调对,瞄到了他手上那瓶药酒,药酒没问题,重点药酒是里浸泡的是!一条蛇!
 
而我自幼到今天,唯一怕的就是这东西,所以立马条件反射的把李浩然连同那药酒一起踢翻在地,而且用的就是我那只受伤,还短了一截无名趾的左脚。
 
接着我除了闻到李浩然有些无奈的闷气,还有那药酒味儿,弥漫在整个房间。
 
这还没有结束,我刚起身准备道歉,就又看到那条嚣张的死蛇横尸在空玻璃瓶里,于是立马又蹦起来,我像中邪一样的,一边语无伦次地喊:“蛇啊!妈啊!蛇啊,蛇,蛇啊,蛇!!”一边抓起身边任何东西都朝李浩然砸过去,这其中包括,他纯白的被子、枕头,他床脚的篮球,他衣架上的球服,我甚至连他的内裤都朝他扔过去,然后他和李雪的合照(我发誓,我真的没有趁这个机会对李雪撒气!)。
 
最后,在我举起他鞋架的那一瞬间,李浩然终于灵光乍现地苏醒过来,爬起来,抓着药酒瓶落荒而逃。
 
 


全世界安静了,满室狼藉,我捡起他的被子、枕头,上面全是药酒的味道,他深色的球服上我根本看不出来是不是弄了药酒,所以我只能用闻的方法来辨识有没有被药酒污染。
 
于是,我捡起他球衣用力地闻,嗯,污染了,我该死!再捡起他的球裤,一闻,嗯,很重的药酒味儿,看来这次我得赔全套了,我真的该死!然后我捡起他内裤一闻,嗯,这味道,好腥,这是污染的还是没污染的?我双手又捧着内裤猛一吸,完了,呃,这味道,说明的是……这内裤没洗,这时候门开了,李浩然发出一声抑扬顿挫的“嗯啊~~~?”
 
“出去!”你肯定以为我这一声几乎要破音了,但事实上,我很镇定,而也是这一声镇定的“出去”让我觉得我真的适合念国际政治,因为面对如此混乱的境地,我居然还能够临危不乱,我甚至在那几秒都想好了,以后念完国际政治,我要去海湾地区,穿着李浩然这条激发我灵感的内裤,厮杀在战火纷飞的战地。
 
李浩然识相地把门轻轻一关,留我一个人在他房间里,他是智慧的,因为如果他这秒还敢闯进来,我发誓,我扔过去的除了鞋架,还会有衣柜和浴缸,因为我举不起来这些重物,注定我会闪断我的腰,所以为了保障我的生命安全,他关门离开的决定是明智的。
 
接着,我平稳地走到他的卫生间,对着镜子咧嘴笑,然后心想:OK;漂亮,干净,对,沈肯尼,微笑,然后好好解释,没关系,这谁的人生不有几场狗血的剧情,然后我几乎忘记了我的脚痛,走到床边,把他的枕套,被套全拆掉后,放到他的洗衣篓里,把脏东西塞进洗衣篓,包括那条味道真的非常青春期的内裤。
 
我找不到拖把,就又把他的被套拿出来把地擦干净,去他浴室,把沐浴乳挤在浴巾,然后擦地。我想这样味道会消散一些。全部整理好后,我把肿胀的脚套进我的鞋里,走出他房间,李浩然正在客厅低着头看杂志,他整个脸涨红,不敢看我,我挺直腰杆,起码从形象上告诉他,我沈肯尼绝对正人君子一枚,做事绝对对得起天地良心,我真不是猥琐的那一类人。
 
“浩然哥,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房间收拾好了,我先走了!”我刚准备移步。
 
“啊?你走去哪儿?”李浩然嗖的一声弹起来,杂志胡乱一扔,速度比我飞那一脚还迅速,显然他真的手足无措。
 
我看到他这反应,终于皱起眉,闭上眼,心想,真的,沈肯尼,歇菜了,他真朝那方面去想了。
 
然后李浩然咳了咳嗽对我说:“没事儿啊,你走什么,浩然哥也是见过世面的人,这,这,这真,这真没什么啊。”
 
然后我听到自己左上方“啪啪啪~”的几声,我承认,他那句“见过世面”彻底激怒了我。
 
Well,六岁的时候,我第一次听到“啪啪啪~”这个声音,那天,一个同学告诉我,我是没人要的小孩,因为我没家人参加家长会,我当时听到了一样的声音,然后我从三楼把一堆塑料桶,挨个朝一楼的家长会现场扔出去。
 
第二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十二岁,那次打的去学校,的士司机找了我假钱还不给我换钱,我当时礼貌的和司机叔叔说了再见之后,捡起两块砖朝的士玻璃飞过去,然后特别潇洒的离开了。
 
第三次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是班上老师侮辱我身后的女孩,说她父母坐牢的事情,我当时直接走上台把讲桌一掀,但掀不起来,气得我直接去扯那男老师的头发,我知道他带的是假发,我就使劲地扯,非要让大家看看这老师的地中海,结果,只扯下来一小撮头发,然后我才发现,他的头发不是假发。
 
于是,我这次听到了这几声“啪啪啪~”清脆的声音后,我直接走过去把李浩然往沙发一按,然后骑到他身上,吻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眼睛瞪得和他的嘴一样圆,我把他的手扯过来,往我私处按过去说:“有反应才是你想的情况;你摸,没反应,对吗?所以浩然哥停止瞎想,刚刚只是看你内裤是不是弄到药酒而已。”
 
“所以你舔?”李浩然为难地抬起眉梢看着我。
 
“所以我只是轻微闻了一下,而且浩然哥,你现在是?是?是?”我坐在他身上,明显感觉他的下身反应非常激烈。
 
我立马一翻身规矩地坐到他旁边,然后李浩然立刻抓了一个抱枕往他那儿一盖,杵着头,眼珠四处打转,我也不敢再看他。
 
“呃,那个,晚上,我们煮面吃吧!”李浩然依然没转过脸。
 
“吃面,对,对,吃面好!”
 
“那你要吃软的还是硬的。”李浩然终于起身准备结束这无休止的尴尬。
 
“硬,硬硬的。”我盯着李浩然下体,说完才发现,又说错了,立马低下头说:“我要吃软的。”
 
“啊?”李浩然又一次怪里怪气地啊了出来。
 
“你快去吧,求你!”我哀求着说,我那一秒确定以后我不但要去海湾地区,还要战死沙场,死之前还要吃一碗李浩然给我煮的软面条,然后穿着李浩然给我灵感的内裤,我实在没脸见爹娘。
 
吃完面,我和李浩然看了个电影,因为他房间里依然是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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