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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4章

古代幸福生活-第804章

小说: 古代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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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中看。。。。。。”直到母亲撵人:“出去吧,你父亲和胖倌在外面等着你呢。”
  朱闵这才从母亲房里出来,一面微笑行到外面,车马甬道前,父亲和胖倌都已经上马,胖倌背着自己的箫只是催促:“这会子才来,想来和姐姐一样,你又背着我问母亲要了什么?”
  南平王看看这个儿子,和端慧真不愧是一对双胞胎。端慧就是嫁妆挑来捡去,朱闵就是做件衣服也要跟母亲扯上半天,穷追究衣服花样款式这一条算是随着南平王,只是朱宣自己想不起来,因为他只是爱修饰,不是穷追究。
  九九登高是古之风俗,西山红叶遍山灿然,南平王带着两个儿子到了以后,先到自己家里头天来布置的地方去坐下来,朱宣眼角看一看朱闵,居然坐下来没有去换衣服,真是难得。这里红叶绿树,映得象是人在其中,如在画中,南平王让两个儿子出去逛:“外面玩去吧。”
  真是不知道年年有什么好赏的,既然在京中不来又不行,朱宣只想一个人坐上一会儿,这里女眷们众多,前情人也众多,好在端慧是没有来,齐文昊偶感风寒,端慧又要在京里陪母亲,上午去长公主府上,下午就在房里和母亲说话,盯着自己的一双眼睛不在身边,朱宣反而觉得有些不自在,这要是有什么传言,回去还说不清楚才是。
  来长谈的客人居然是晋王,南平王看起来不再拒人千里之外,晋王就要来说道说道,年纪偌大的晋王依然是面白而且无须,白晰的手指上戴着一个绿玉的扳指,朱宣也弄不明白你不射箭戴它干什么,五十多岁的人看着打扮得象牙色绣飞花蝴蝶的一件长衫,看得朱宣觉得什么真是侮辱“将谓偷闲学少年”这句话,让人看着牙齿根都是难过的。只有他自己不难过。
  “这西山是一个好地方,”晋王对朱宣和颜悦色:“多少文人墨客春花秋月会聚集在此,就是不少人家选祖坟也是选在这儿。”
  南平王的家庙离这儿也不远,朱宣看一看晋王,你倒是不用考虑,你可以葬在皇陵那里,只想安静坐一会儿的朱宣一语就说破了:“章家的长孙是你手里改换名姓的?”祖宗都不要了,只要留在京里。
  “王爷真是快人快语,”晋王掏出一块洁白丝帕,象女人一样掩一下口再擦拭一下,其实人也不明白他擦的是什么,晋王正是为这件事情来到朱宣面前求一个情面:“他中的不高也不低,愿意留在京里当个穷京官守护祖坟,王爷何不网开一面赐些情面儿与他,王爷素来大量,怎生这一次如此计较?”章家这些年在西北吃尽苦头,独南平王没有释怀。
  朱宣听完也没有皱眉,我素来大量,只是不对这种人,因对晋王道:“你这么上心,难道是中了美人计不成,章家素来美人多。”
  皱眉的是晋王,又用丝帕擦拭一下,这才道:“章家只有一个姑娘许给小蔡大人,我可没有见过。”南平王是和气地多,就是开始胡说八道的鬼扯一气。
  “那你就是有把柄在他手里,”朱宣不客气地道:“祖宗都不要了,改成母姓也要留京里,有什么不能告人的事情不成,要么就是宫中要补侍卫,你又有新主意。”
  晋王也无奈了,一大把年纪的岁数,现在是重新计较起,南平王越挫越强,他要留京中世子在军中,看来是父子一心互相呼应,晋王就实对朱宣道:“实告诉你,章家的这个长孙要去皇上面前告御状,坚决要留在京里,你放他一个人情,以后也好说话。”
  朱宣觉得挺有道理:“我放他一个人情,他来谢我不,”再对晋王道:“我看看如何,看看他告过御状是什么样,才放他人情行不?”
  “你戏弄人还是戏弄我?”晋王难得不娘娘腔一次,直接对朱宣道:“给我一些薄面让他留在京里,他就有亲戚在京里,也不过是个小官儿,你什么眼界儿,能看得上他。”
  朱宣越听越有道理,就是老子没好处,要他来谢一声儿,我也不愿意听。对晋王道:“你着什么急,今年不能留京里,再停三年报卓异再来就是。”与章家算是世仇结了三代,有这么容易就过得去?朱宣很是狐疑,我过得去他也过不去才是。
  “百花楼我请你,你放人一马有酒喝,”晋王说完呵呵一声笑道:“我倒忘了你现在不去这样地方,倒是换个清倌人的地方请你才是。”
  一向搬弄的晋王今天跑来作和事佬儿,朱宣不会以为这是他为当年旧事所做的补偿,此人无利不起早,肯定是有把柄落在章家手里,估计是当年他生事情时的书信,朱宣在心里盘算一下,跟晋王喝顿酒怎么都不会舒服,可是朱宣想要一样东西,他当下道:“他要想留在京里,我不介意帮他一个忙儿,你让他过来就是。”
  颇是意外的晋王脱口道:“你愿意见他,哦,好,”说过好以后,晋王也沉默了,南平王有什么话不能对我说,要对他说,晋王也要想一想。
  “他今天不在,你有话我转告也成。”晋王迅速地理一下思绪对朱宣道。外面又走进来淮王,屋里这一对谈话的人让淮王小小的吃上一惊,见过礼后看到有些冷场,淮王倒有些好笑站起来:“我再出去逛逛。”
  朱宣喊住淮王:“你儿子们呢,过来见见。”淮王把脸拉下来:“一个看花去了,一个看水去了。两个都不如你儿子,一个摆弄箫呢,一个站在红叶旁边象一株红叶。”
  “我看着你两个儿子都不错,”妙姐儿跟长公主做的这件事情,朱宣不得不时时要抚慰淮王一下:“来就是看花看水的,此时看花看水的我觉得都不错。”
  淮王只得笑一下:“花旁边有人,水旁边也有人,所以都去了,只是你儿子站着给人看。”晋王也笑上一声儿,说我象女人,南平王的第三个儿子只是不着女装,要是着女装只怕更象是女人。
  借题发挥的淮王最后道:“我得出去逛去,家里妖精当家,出来就是散闷的。”拿眼睛看看朱宣,怕他听不明白:“你不来散闷,”你家里也是妖精当家,一直管到我家里。
  “我家里没有妖精,”朱宣是不吃这个亏,赶快还一句,听得晋王又是一笑,看着淮王独自出去,才接着淮王的话再对朱宣轻描淡写地道:“妖精当家是愁人,该打发的就要打发才行。”
  朱宣也含蓄:“要打发得了才行,打发不成惹一身晦气又是何必?”晋王长叹一声,太后当政,皇亲看着都不舒服,这老妖精却是精神头儿越来越好。
  “章家的长孙象是笔下来得?”朱宣也想起来,对晋王道:“你让他动动笔不比你说话要强?”一下子提醒晋王:“你说得不错,只是,”晋王干笑一声:“我未必使得动他。我让他来见你,你对他说,”晋王这一次也是逼迫了:“自你进京一句话也没有说过,你也得出点儿力吧。”
  朱宣含糊不清的嗯一声:“你让他来再说。”
  外面传来喧哗声,朱寿进来,看一看晋王:“胖倌在外面请王爷。”朱宣和晋王一起站起来,晋王就便就出去,就象淮王说的,花边水边到处是人,晋王也是来玩乐的,不仅是年青人才可以看姑娘。晋王也一样要去看。
  朱宣见到胖倌儿的时候,他瞪着眼睛直眉瞪眼的,没有眼泪也没有伤心难过,虽然头上一个包,脸上青几块,胖倌儿也没有哭,一旁大哭的是康宁郡主,康宁郡主边跺脚边哭:“回去告诉母亲去。”再拉着胖倌问:“你痛不痛?”
  胖倌挥挥手就把康宁推出去,继续瞪着眼睛看着父亲,朱寿一旁解释:“不知道哪一家的孩子,跟郡主吵闹起来,十几个小孩子打小王爷一个。”双拳难敌四手,一对一是从不吃亏的胖倌今天结实地吃了一个大亏。
  不认识胖倌的人倒还是有一些。朱宣看着儿子头上一个大包觉得心疼:“你就不会躲着些儿,”想想那倔脾气,一定是别人打他要往上去的那种。在家里揍他都从来不躲,何况是对别人。
  抚一下儿子的头:“进来吧,给你洗一洗。”
  康宁郡主把眼泪擦干,从打起来到现在才想到去朱闵,开始满山里找闵将军,在山洼处把气呼呼的朱闵给找到了。
  听着身后是“闵将军,闵将军”地声音,朱闵反而高兴了,眼前的尴尬是可以解开,回身来迎着康宁郡主笑容满面:“小郡主找我作什么?”
  “胖倌儿,呜。。。。。。跟人打架,头上一个大包,”突然出现的康宁郡主把此时正在说话的人给打断了,朱闵借机就要走开,对着三位姑娘行礼道:“姑娘们再游玩才是。”
  难得有一次,欢声笑语的随着康宁郡主离开的朱闵是刚才被气糊涂了,适才遍赏红叶,偶然来了心思,对着红叶咏上两句,不想身后就有赞赏声,然后又是有气质的姑娘,颇似落shen出现,但是三两句话后,就把闵将军气得差一点儿仪表不端庄。
  先是谈诗斌然后谈古人,谈完鸡蛋当然要谈母鸡,闵将军最为推祟的就是三国时的曹子建,对于落shen斌也是向来倒背如流,不想眼前三位姑娘为讨好这位战场上的小王爷,却是世途经济一流。
  “。。。。。。虽然有称号说天下才有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可是世事上却是糊涂的,”三位姑娘皆是才女,随便出来一位就熟读古书:“文章明珠,不如几滴眼泪,这样的文章只能是文章罢了,于世事上只算是矫情。”
  这是指的是曹操诸子夺嗣的斗争,曹操出征,才高八斗的曹植朗诵的是明珠一样的华章,而长兄曹丕却是涕泪交加。从世情上看,曹植于世事上一般,别人评论原本无错,只是为落shen而颠倒,为才高而魂牵的闵小王爷听过这评论,就心里不舒服。
  才子遇才女,并不都是会有相同见解,会志同道合,百家争鸣的时候,即使都是有才,也许会是对手。闵小王爷的才女论今天结实的受到重创,眼前又不好走,总算是康宁郡主来这才有一个理由。
  西山游玩一场回来,胖倌儿是头上一个大包,闵小王爷是心里一个创伤,回来以后妙姐儿惊吓不小,用手揉着胖倌儿头上的包,只是问朱宣:“是谁,这人是谁?”
  “他也被胖倌儿打了,所以才带着十几个人上来,”朱宣告诉妙姐儿:“那是个下溅东西,也来赔过礼了,”南平王也是恨恨的,可是不能把他杀了吧。
  妙姐儿扳着儿子的脸仔细再看看:“哎呀这,跟你出去几天就是一身伤,要是母亲看到一定骂你。”心里是伤痕的闵小王爷就没有人来安慰,至少看着他表面上好的很。
  和朱宣理论过了,妙姐儿犹自是生气,对着朱宣道:“表哥你送去给母亲看吧,我就不去了。”朱宣坐下来打哈哈:“已经去过了,母亲也骂过了,你絮叨完了,就没有人再说什么了。”
  头上虽然包还肿着,不碰就不疼的胖倌儿拿着自己的箫管给母亲看:“这个套子脏了,再缝一个好的来。”
  额头上被母亲点了一下,妙姐儿也没有脾气:“敢是不疼了,打的那一会儿我就没有看到是什么样子。”伴着母亲做针线的端慧接过来:“我来给你缝,你别又来累到母亲,”再把手里的针线给父亲看:“这是妹妹的小衣服呢,我帮着母亲做。”
  胖倌儿就跟着姐姐去了:“我自己挑一个花样子才行。”姐弟俩个人走出房外,还听到端慧在笑:“你就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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