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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古代幸福生活-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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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王爷估计还要一会儿才得进来。”
  姚氏本来就是在开玩笑,说要走,人还坐着不动,见玉妙低了头不肯抬起来,忙又话岔开。玉妙才慢慢抬起头来,听她们说笑。
  直到朱福走进来:“王爷往这里来了。”大家才站起来随了姚氏避到花厅去。
  朱宣是在沈居安的陪同下过来的,玉妙带了邢妈妈与丫头们站在滴水廊下行礼,耳边听到温和的声音,一双薄底官靴和蓝色衣襟下摆出现在眼前。
  “妙姐儿起来吧。”朱宣并没有扶她,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先往房间去了。玉妙跟在身后走了进来,重新又福了几福,才站直了身子仍是垂了头。
  沈居安只送到了院外就回去了,邢妈妈与丫头们都停在了廊下。朱宣看了眼前站着的纤细的身子,温和道:“坐吧。”
  玉妙坐了下来,不由得抬眼,正与朱宣的眼光碰在一起,嘴角边的笑意就浮现出来,却并不低头,反而对了朱宣打量几眼。
  朱宣见丫头们都站在门外离得远,任由玉妙看自己,他却对了房间里看了看,眼底就多了疑惑。
  “你坐着。”这是朱宣在房间里说的第三句话,他自己踱步到了玉妙的闺房里,一会儿又走出来。
  朱宣走后,玉妙有些狐疑,走进内室一看就明白了,回头唤了春暖来。
  春暖笑吟吟走了进来,玉妙却板了脸,指了床榻道:“这是怎么回事?”床上本来还铺垫得厚厚的,现在也只有薄薄的被卧在。
  夏波等三个大丫头也进了来,与春暖一起跪了下来,道:“请姑娘责罚,这事是我们的主意。并不是春暖姐姐一个人的意思。”
  玉妙平日里对丫头们十分宽厚,今天真的有些生气了,道:“把摆设的东西收起来,防着姨娘们是对的,让表哥以为老爷苛刻我,你们怎么能这么丢老爷的人。”
  一向不怎么说话的水兰先回话道:“姑娘不要生气,自从太太不在了,姨娘们大胆妄为,只为了姑娘有王爷撑腰才收敛几分,今年越发的不象话,娘家来人,管事的一时不在,茶叶点心都往这里找,就说这被卧,四姨娘年前借了几床去,到现在也没有归还呢。”
  玉妙一时无话,愣坐了下来,不知道如何才好。
  正文 第五章,生日(中)
  大太太的慈爱,沈居安的关切,众丫头的相伴,一一拥上玉妙的心头。
  这个时候怎么合适去想,姨娘们的纷争。
  邢妈妈也走进来,颤巍巍的跪下,玉妙坐不住了,忙扶起来,一并扶起来几个大丫头。
  邢妈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道:“这件事情,我也是有责任的。都怪我对姑娘照顾不周到,对不起去了的太太。”
  以前再怎么管事,也总是个下人。玉妙突然心酸,朱宣走时平静无波的表情在心里闪了一下。
  不容她对这件事情再说什么再想什么,一群嘻嘻哈哈的人笑着往这边来,姑姑沈氏的声音最响亮:“寿星佬不出来,我们可没饭吃了。”
  玉妙匆忙走到镜前照了照,丫头们为她整了整衣服,笑容重新回到玉妙的面庞上,她扶了春暖的手一手扯了裙裾走出去。
  酒宴一直吃到晚上,沈府宅外的街上都可以听到锣鼓喧天,路过的行人都贺彩:“一定是沈家的大姑娘过生日。别人家是没有这样的热闹的。”
  朱宣坐在花厅外面的首席,里面都是内眷,他执意要坐在外边,不肯打扰里面。
  听了花厅上不时传来的莺声笑语,扫一眼过去,就可以看到玉妙坐在首席上,中途又去换了衣服,身量还没有长成,却有春桃夭夭之态。
  看到朱宣打量自己,玉妙有些慌乱,面前一杯酒又递了过来,却是周小姐寒梅,家里也是商人家,虽然没有沈家富贵,一向走得很近。
  胡乱喝了两口,玉妙又偷眼看了朱宣,正盯了戏台象是看得很入神。
  面前一群凑热闹的人,玉妙心里还在想刚才的那件事,沈居安陪着朱宣坐着,旁边就再没有别人。
  这里还是朱宣治下,论官阶论门户,没有人可以和朱宣对坐。
  朱宣看了桌子空了的两边,命人请了县令周大理来及当地一位名士来。
  周大理受宠若惊,站在朱宣面前不知道如何是好,堆了笑容先不就坐道:“小人怎敢与王爷同坐?”
  周大理还是第一次见到朱宣,以前朱宣虽然也来,总是闭门谢客的多,周大理调到这里也才一年多。
  面前这个的年青人,英武壮实,看似憨厚的眉梢眼角有斯文之气,是这一方平安的封王,却没有敢小看他看上去只有二十有余的年纪。
  南平王爷是以战功封王的。
  朱宣笑了笑,道:“我来以前,曾令各方官尹,不得撤离职守来拜寿。周县令此来,也算是你我兄弟有缘,请坐吧。”
  周大理更是心花怒放,全然没有想到朱宣话里的意思是,你的官职太小,我还没有通知到你。
  就是想到了,此时与王爷兄弟相称,他也只有忽略的。
  花厅上坐着的四姨娘就拿眼睛盯了自己兄弟,张堂明白姐姐的意思,但是装作没有看见。自己只是一个无所出的姨娘的兄弟,哪里还敢上前去敬酒。
  再看了三姨娘的三个兄弟,不也是唯唯坐在一旁,挟个菜还要先扫一眼朱宣,其实离得十万八千里,坐在最侧远的一席。
  嗑着瓜子的四姨娘就气得把瓜子皮用力向地上摔,三姨娘一旁微微笑,没有儿子还爱往热闹处显摆。
  朱宣没有终席就离开了,玉妙松了口气,以前就觉得应酬是件累人的事情,至少还有中午饭下午饭之分,这古人的宴席却是从开席就一直吃到晚上的。
  朱宣一走,就有邢妈妈走上来笑道:“姑娘也累了,去歇歇如何?”
  两个主角一走,女眷们也就散了,玉妙一向不是冷人,却也不是爱热闹到极至的人。都是来往的熟人,知道她的脾气。
  一大群丫头妈妈围着玉妙往房里走,行到书房外,玉妙停住了脚步。
  朱宣就住在书房里,要不要去解释一下,其实自己在这里并没有受到委屈。
  迟疑主要是拿不准朱宣的心思,如果说喜爱,自己与他其实等于是盲婚,朱宣对自己的了解只是经常会派人送东送西的来。
  自己对朱宣的了解却是从太太嘴里,丫头妈妈们的嘴里听说的。
  南平王府家大势大,自己嫁过去并没有娘家的支撑,朱宣对自己礼仪周到是眷顾大太太这个表亲呢,还是真的喜爱自己呢。。。。。。。
  或许他并不在乎沈家如何对自己吧,家家都有一门难念的经。一个未来的女婿未必就愿意管未婚妻出嫁前的生活。
  再说,自己真的是没有受到薄待,想到了这里,玉妙反而拿定了主意。
  因为沈居安没有亏待自己,所以一定要去见朱宣为沈居安正名。一想到床上那刻意铺就的薄薄的被卧,玉妙拿定了主意,转过脸儿对邢妈妈道:“请妈妈去说一声儿,我要见表哥。”
  玉妙在这里停住了脚步,邢妈妈与丫头们就明白她的意思了,见她犹豫不定,又觉得奇怪。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去说呢,还要在家里呆两年呢。
  姑娘没有了南平王府,早就是一根浮萍了。
  邢妈妈高兴地答应了一声去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同来的还有朱福,笑着对玉妙行了礼道:“姑娘请。”
  朱宣已经换了衣服,是一件朴素的蓝袍。见玉妙进来并没有奇怪的意思。
  虽然是简从,他随行也带了几个人,朱福都遣了下去,跟玉妙的人更是远远的站在院子里。
  “坐吧。”这好象是朱宣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不过谁也不能一来就在他面前大刺刺地坐着吧。
  玉妙没有动身子,涨红了脸抬起了头,手里攥了丝帕,说话以前总是要措词的吧。
  见她局促不安的,朱宣就笑了,放缓了声音道:“坐下来再说吧。”
  玉妙稳稳重重道了谢,象一旁放着的椅子上坐下,想了一下,低声道:“表哥,”
  朱宣嗯了一声,又想笑。第一次妙姐儿主动找自己说话,难道以后都要这样扭捏着说话吗?
  “父亲他,并没有亏待我。”清灵的声音从那低垂了头的人儿嘴里说出来,带了诚恳。
  正文 第六章,生日(下)
  那声音里带了真诚,坐在一侧的小小的身影也带了殷切的目光看着自己。
  朱宣更是带了笑意,妙姐儿自小珠玉围随,不知道什么是人心难测,也不知道什么是世事艰险。
  他看了玉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问道:“是吗?”
  玉妙站起身来,垂了双手在身前,回道:“父亲为了生计,常日不在家。姨娘们。。。。。。”说到了这里,有些慌乱:“姨娘们自太太去后,有此许不安,也是有的。”
  她大着胆子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这也是她为什么一直容忍姨娘们胡闹的原因。
  大太太不在了,如果老爷从外面续弦,姨娘们不安是情理之中。
  但这只是玉妙的想法,朱宣开了口道:“平日里总是有去你那里拿东拿西的吧?”
  玉妙下意识地愣了一下,恭敬回答道:“是的,她们只有借用。”
  朱宣继续道:“有还过吗?”玉妙抬起了头,不明白朱宣的意思,看朱宣面色如常,讪讪道:“茶叶啊,吃的啊,都吃用过了,这可怎么还呢?”
  猛然间明白了朱宣的意思,又辩解道:“父亲,他真的对我好看。”
  话虽然出了口,见朱宣神色依然没有波澜,玉妙恳求地喊了一声:“表哥。”
  穿戴得灿丽的小小人儿眼里水光盈盈,象是有了泪,朱宣心里笑意更浓,脸上却不带出来,又不愿她忍泪,柔声道:“坐着吧。”
  又是坐下来,玉妙不敢不坐,虽然在别人看来,在南平王爷面前有个座是个光彩的事情,可玉妙这会儿有了后怕,幸好自己来了。
  如果自己不来解释,表哥不知道会如何误会沈居安呢。玉妙现在有了几分把握,朱宣对于自
  己有家里的待遇还是非常上心的。
  她又舒心又害怕,占了上风的想法则是要为沈居安解脱,那是一个不会管理家庭的老好人。
  朱宣闲闲的开了口:“妙姐儿,你可知道你父亲要续弦?”这件事情也是朱宣一进门就与沈居安谈话的主因,不过没有想到,沈居安还有别的事情要与自己说。
  玉妙并不意外,但坐在朱宣面前,忽然放松,她欠着身子道:“家里无人主持中馈,父亲有这种打算也是为了家里好。”
  玉妙说得十分诚恳,朱宣也就不再逗她,淡然道:“我已经对表姨父说过,续弦要从世家里找。”
  惊诧的双目投在了自己的脸上,玉妙毫不掩饰自己的惊讶,沈居安要续弦,因为怕以后糟心,一直是想从姨娘里找一个来扶正,三姨娘的希望是最大的。
  现在看来,变化颇大。朱宣如果这样说了,那么家里的姨娘们就永远只能是姨娘了。
  朱宣象是不愿意再谈这件事情,反而问起玉妙来:“妙姐儿,你还记得表姨母去世时,我来看你。”
  玉妙忙道:“记得。”心里生出了一丝警惕,旧事重提为了什么?
  朱宣看也不看她,道:“还记得我当时说了什么吗?”
  玉妙这才恍然大悟,泪水一时忍不住顺了面颊流下,站了起来哽咽道:“都记得。”
  朱宣既没有让她坐,也没有劝她不哭,还是平静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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