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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点苍狂剑-第7章

小说: 点苍狂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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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烟微微点头道:“上苍造化,果然是我传人!”她伸手扶着凤姑头顶道;“凤儿休要难过。贫尼并非要你削发为尼,更非要赶你下山。风儿不可不找,两代血仇更不可不报!贫尼身为佛徒,自是不便出头替你杀了仇人,但贫尼一身武功却可尽数传授于你。自今日起,贫尼收你为徒,不知……”

    凤姑大喜,不待碧烟说完,一拜到地答道:“凤姑叩拜师傅!”

    碧烟将凤姑扶起道:“贫尼一生从未收过学武之徒,你是唯一一人。也不用立三规六定之类的劳什子,你只须记住一点;除非杀不可的恶人之外,切勿乱伤人命。”

    凤姑道:“弟子记住了。”

    碧烟道:“好!今天,贫尼便先传你一套‘无痕剑法’,以后便逐一将‘梅花掌’、‘凌虚步’等套路都传于你。你内力尚差,贫尼有一快捷简便之法可令你内力大增,但不知你可能吃苦?”

    凤姑答道:“昔日爷爷常言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师傅只管吩咐,徒儿断无不从之理。”

    碧烟指着那瀑布道:“那水流自百丈之上跌下。虽只有海碗般粗细,但其力却达千钧。那落水潭深仅三尺,潭底甚是平整。为师将‘无痕剑法’的心诀技要讲解于你之后,你每日到瀑布下演习三遍……”碧烟略一思忖,接道,“待得步法不嫌潭水碍事,剑身不为瀑布冲力所震时,为师再教你精进之术。”

    有道是:滴水穿石,非一日之功。

    欲知凤姑武功学到何等境地,碧烟神尼尚有何种“精进之术”?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 哀牢剑气舞 巍宝血影浓】………

    第四回哀牢剑气舞巍宝血影浓

    哀牢山脉北端。

    云遮雾锁,虎豹出没。

    一簇奇巧俊秀的怪石奇峰,掩隐在浓雾薄云之中。

    这便是武当全真派遗于南疆之一脉——上清官南全真派所在之圣地巍宝山。上古唐朝,此地便是南疆大邦南诏国发祥之地,古称蒙舎诏,诏主凭一把大火谋杀了另外五诏的国主而自立封号,建立了南诏国,雄踞中华之南,几与大唐齐名。其疆域之广阔,绝非云贵两省之地,甚至连泰、缅等外邦小国亦年年前来觐见上贡,膜拜有加,其声势之大,可见一斑,素有“唐立南诏兴,唐灭南诏亡”之谓。至今,巍宝山上尚有供奉南诏王的土祖庙,香火甚是旺盛。

    一片片灿若云霞的杜鹃花点缀在茵茵芳草丛中,配上些草庐竹阁,藤亭瓦殿,再加上八卦炉中一缕飘然而上、欲断还续的青烟,炼丹房内几丝若有若无、中人欲醉的异香,使中原武林所不知的巍宝山凭添了几分仙气。

    刘毅手摇折扇,满脸喜色,在宫门外揽云台上踱来踱去。

    放眼四望,只见四围青山如壁,一削千仞,绝非人类所能攀越而上。一条狭窄小道如玉练般自上清宫一侧盘旋而下,从唯一的一缝峡谷中穿出。其势之险要,真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他不觉大喜,对一旁的张元奎道:“元奎兄,我们开山立派,此处正可做总舵之所在。派名嘛,自可用这千里大山之名,就唤做‘哀牢帮’,你意下如何?”

    张元奎连连点头笑道:“刘公子文韬武略,怪不得我们王爷如此器重于你。”

    刘毅傲然一笑道:“元奎兄过奖了!要成王爷托付之大事,尚赖众弟兄殚忠竭力,喋血而为……”话未说完,一黑衣壮汉匆匆跑来,拱手禀报道:“启禀刘爷,妙清道长率众道士前来迎见……”

    刘毅挥手打住话头,转身向宫门看去。

    一群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青衣道士自宫内鱼贯而出,拾级而下,神色肃然,一字排开在平台一端。

    为首一个老道,身体单薄,高出众人半个脑袋。一部白须浓密修长,垂胸而下,几至肚脐;两道剑眉却又黑又粗,眉梢如剑直入鬓角。一柄七星宝剑斜斜地挎在背上。宽大的道袍迎风飘卷,大有鹤骨仙风,神游太虚之势。

    只见他走上两步道:“贫道妙清这厢稽首了!不知刘公子与张大侍卫率众前来,有何指教?”

    刘毅拱拱手道:“小生还礼了!我等奉平西王爷之命,四方寻访佛道高人及江湖豪士出山,以协助王爷治理滇黔两省,造福于黎民百姓。素闻妙清道长乃滇省道教之尊,深得老君精髓,不仅道法精深,透识玄机,且武功高绝,雄视南疆。故特来拜访。不想道长竟率众列阵于山,似有拒我等于宫门外之意……不知我等人中有谁曾得罪于道长?”

    妙清道:“我等乃方外之人,何劳吴王爷牵挂?况今日刘公子率近百名精干壮士骤然闯入山门,贫道正深感纳闷,故率众来迎。何来拒人之意?竟叫刘公子见笑了!”

    刘毅道:“岂敢!岂敢!道长既无拒人之意,怎不入宫一叙……”

    妙清断然道:“我等方外之人,唯一心炼丹求仙,于朝野之事概不过问,故与刘公子并无可叙之处。不过,公子如有意瞻仰仙迹,贫道自当亲为向导带公子一游。”

    刘毅道:“道长所言差矣。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解桑梓之疾苦,也是道家李老祖之所以创道立宗之初旨。况吴王爷礼贤下士,求贤若渴,些微面子,道长总是要给的吧?”

    妙清哂笑道:“贫道曾闻说吴王爷为索苗山进贡珍宝奇兽不得,竟谎报朝廷,诬苗人造反,派大兵剿之,杀人无数,血流成河!何时又解桑梓之疾苦?哈哈,刘公子乃聪明之人,莫非欺贫道身居僻壤,孤陋寡闻么?”

    不待刘毅发作,张元奎早已耐不住大声喝道:“好个牛鼻子妖道!休得胡言乱语!攻谶王爷,怕你吃罪不起!”

    妙清一揽银须,朗声笑道:“哈哈哈哈……贫道不吃皇粮久矣!除去怕坏了道规,先师见怪之外,倒还未曾怕过何来!吴三桂不过是个前朝叛将,三姓家奴。他纵然做了封疆大吏,也只好管管你们这等鸡鸣狗盗之徒!”

    刘毅脸上肌肉抖动了几下,用折扇指着妙清冷冷说道:“道长休以为炼得鹤骨仙风,便成了太上老君的儿子,凡人便惹你不得。逞一时口舌之快,弄得血溅山门,那可是大划不上算之事!”他脸色一凛,对那二十多名道士喊道:“你等一干道士听明白了:自即日起,这巍宝山上道观一概划归吴王爷另有他用!你们若有愿为王爷效力者,自可留下听候调遣。如若不愿留下,则速速下山离去,休得在此碍手碍脚!”

    那些道土闻言一时鼓噪起来。有几个竟已拨剑在手高声叫道:“道长快快发令,将这些狗贼撵下山去!”

    突然,自上清宫中走出一个紫脸虬须,身材伟岸,相貌威猛的中年道人,对众人厉声喝道;“休得起哄!我上清宫乃仙家清净之地,如此乱吵乱叫,成何体统!”

    众道士一看,发话之人乃妙清道长二师弟妙林真人,身为南全真教监首座,地位仅在妙清之下,自是不敢再吵。

    妙林急趋两步,附耳对妙清道:“师兄,山内诸观皆被黑衣人所围。为众人性命之计,须得小心对付才是。”

    妙清点点头,对刘毅道:“俗话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小小巍宝山自然也在当今治下。不过,刘公子要我们即刻离开,却也大谬不然。须知巍宝山大小道观建造数百年,纵使要走,也须另去他处勘选踏察,待寻得一块合用之地,又得劳力建造。再快也得一年之期,方可移至它处。想来此等原由,刘公子必能体谅!”

    妙清心中暗忖:“今日山上毫无准备,猝不及防。教中高手妙华、妙云二师弟又云游未归。对方如此气势汹汹,有备而来,一但开打,已方难有胜算。不如诳过今日,只要刘毅等人退下山去,凭谷口一线天的险峻,再想上来就非易事了。”

    岂料刘毅闻言冷笑道:“哼哼!道长差矣!令既已出,岂可更改?不过……如若道长肯与小生携手合作,搬与不搬,自当另说!”

    妙清闻言,方知今日之事仅凭口舌已不能解危,反倒坦然笑道:“既然刘公子不肯宽容,贫道也无良法可想。闻说刘公子乃千山卷百啸之后,深得乃父真传,现又为吴三桂手下第一高手。贫道不揣冒昧,想讨教几招。若公子输了,便请率众下山,今日之事,休再提起。如贫道输了,立即率众离去,让出巍宝山。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妙林在一旁急道:“师兄不可!让我与他比试!你乃一教之长,岂可轻动!”

    刘毅冷冷一笑,傲然道:“你兄弟二人何须争抢推让?便是两人联手攻来,刘某也担待了!”

    妙林怒道:“你……”

    妙清挥手将妙林一拦道:“你带好众徒弟。刘公子……”

    刘毅不待妙清说完,断然答道:“一言为定!”妙清道:“好!公子,请!”言毕道袍一卷,跨上一步,立了个架式,不丁不拐,不坐不立,犹如一株悬崖上的古松,枝干虽瘦,却经磨历劫,稳稳当当,不晃不摇地扎根在那儿。

    刘毅微微一笑,云手运气,一拳一掌,乃是百啸真传“**阴阳掌”的起式。只见他脚步挪动,冷然暴喝一声,跨步出手,一招“黑虎掏心”,右拳直击妙清前胸要**,左手立掌如刀,轻飘飘倾斜斜向妙清后颈砍来,用的是一招“轻洒鹅毛雪”。

    妙清左手一挥,道袍“呼”地卷起一阵狂风,向刘毅右臂裹去,右手二指如剑,一招“穿云破雾”,直取刘毅眉间印堂**。

    刘毅不待招式用老,头一低,身一挫,斜跨半步,右臂一曲,改拳为肘,直撞妙清腰间血仓;左掌猛然加速,向妙清右臂劈去,仍是那招“轻洒鹅毛雪”三变之一。

    妙清冷笑道:“来得好!”身形一纵,陡然拔高五尺越过刘毅头顶,双足向后一摆,脚后跟正好踢在刘毅背心上!

    也是刘毅身手不凡,见妙清身形一晃便知不妙,一招“金鲤穿波”,往前扑出,卸去了妙清脚上的力道,虽未受伤,却也惊出一身冷汗,他一伸手自腰间拔出钢骨折扇,反身一招“霸王劈山”向妙清拦腰砍来。

    妙清不闪不避,右手一挥,宽大的袍袖被他内力一激,挟风而起,直向那折扇裹去。

    好个刘毅!只见他双眉一竖,冷叱一声,砍下的折扇,“刷”地一声大张,只听得“滋”地一声轻响,妙清的袍袖已被削去一角!

    妙清一凛神,心知遇上了兵中宝器,急忙中途换招,左手运足八成力道一掌推出。须知妙清袍袖一卷,那袍袖被内力鼓动,开碑裂石,硬如纯铁,不想竟被刘毅折扇削去,可见刘毅手中折扇定非寻常钢骨所制。

    刘毅见妙清一掌推出,掌风鼓荡,不敢硬接,一旋身避开掌风,斜刺里一扇向妙清颈椎间削去。

    只见道袍飞卷,折扇划空,两人已斗了三、五十个回合。刘毅依占利器在手,尽得先机,频频出手,尽是辣手攻击的招数,妙清却因惮其折扇锋锐,一时间只得见招出招,竟处于守势。

    张元奎率一伙黑衣壮汉按剑站在一旁,眉飞色舞,大有得色。那一帮道士见妙清竟处于下风,显是吃了空手对敌的亏,纷纷叫道:“师父出剑!师父出剑!”

    妙清明知自己功力本在刘毅之上,但一则受制于彼利器之下,再则心中实不愿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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