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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除魔俏医生-第1章

小说: 除魔俏医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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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年的冬天,我踏进了江州第三医院的大门。

    作为刚毕业的一名实习医师,我相信一定能够在很短时间内考到执业医师资格。我今年二十三岁,还很年轻。我相信自己,我一定能有自己的一片天地!总有一天,有人见到我父母,将会说:“梦依尘的爹,梦依尘的娘”。

    我学的是内科,刚开始学习的时候,以为内科是不用过多接触外科手术类的,结果开始听课发现内外几乎不能分家。学内科需要有外科的技术,这样你才能遇到急症不慌乱;学外科需要有内科的基础,这样你才不会沦为开刀匠。

    看着眼前有些破旧的医院大门,我深吸了一口气。

    好。姐来了。

    父母为我实习已经托人在医院里打了招呼。我有幸见到了院长,他姓胡,长得就跟众多机关领导的样子,顶微秃,肚微大,看似笑米米的面容下却看不到暖意。在问了我一些学习状况,给我安排了宿舍,同时叫来了位近五十岁姓赵的老大夫,安排我到内科一室实习。

    赵大夫见我是院长亲自安排的,对我便客气起来。一进科室,就见到自己一同来实习的同学正在李辅导员带领下,热情的同科室里的大夫打过招呼,我和赵大夫进门后,也都同科室的大夫们相互认识了下。

    赵大夫从自己的桌子上,取了本书,递了给我,我看了下封面,是一本厚厚的几乎快烂掉的《诊断学》,说道:“这是科室的一个传统,你要好好学习一下。”说完,对着其他人说道:“今早查房,所有的实习大夫们都来吧。”说完从桌上取了一个文件夹,先走出去了。

    其他大夫见他出门,也都纷纷站起,手上都取了或大或小的笔记本,一同跟着出去了。

    在没来到医院实习前,我就已经受过李辅导员的指导,在查房的时候务必要带一个笔记本,把大夫所说的重要的东西全部记录下来,包括他说起以前见过的很容易误诊的疾病,什么用药的方法,等等。就是说只要他说的东西你自己不知道,而且教科书上也没有的,最好是记录下来,然后自己去慢慢消化。

    至于《诊断学》,是让我好好学习下怎么写病历的吧。

    我也急忙把书放好在自己的抽屉,取了一个笔记本来,跟上查房的队伍。

    赵大夫是内科的主任医师,是内科一室里最大的医师了,所有的大夫对他说话都很恭敬,一句句的老师叫着。我们这群实习生,一个个更是像鹌鹑一样,连科室的清洁工人,都叫了老师。

    看着赵大夫,慢慢在病房里询问病人的情况,大家纷纷用笔在自己的本子上记些什么的场景,我心里不由得有了一片崇敬。

    真厉害嗬。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像赵老师一样。让你们都跟着我写。

    等查完一遍房,竟然都快中午了。

    赵老师看见我们都在笔记本上记了一堆。脸上笑了笑,说:“大家这个习惯非常好。便于更快的消化记忆。第一天,我给大家说句题外话,不要把自己当做一名实习医生,要把自己当做医院的住院医生。”

    说完,他的眼神转了过来,看着我说:“小梦,今天开始,你先单独管5室的3床。张主任,你带带她。”

    他身旁的一名近四十岁胖胖的大夫说了句:“好的,赵老师。”

    其他的实习同学们看着我,眼神里都是羡慕的眼神,看的我心里惭愧。

    呃,在你们眼里姐的好运,都是姐的家人拜托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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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好事儿
    那张主任是内科一室的副主任医师。他走到我面前,把我拉到一旁说道:“你的情况我了解,在学校的表现比较突出,人也比较努力。赵老师交代过了,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你尽量24小时留在科室里,另外准备个本子,把你负责的床自己做好记录。赵老师的话,能记下就一定要记下。闲的时候多看点基础书。清楚些病理、药理。赵老师人很和蔼,但是你自己要对负责的床上点心,别让赵老师问你病人的病情,你答不上来。咱们医院门诊楼后面的住院楼正在建设,现在只有个小的图书室,有些可以翻看的资料,在1楼东边的拐角处,有位周的师傅也住在那里,每天6点下班前,都可以找他借书。他到医院做清洁工的时候,只怕你还没出生,一定要注意点礼貌。”

    交代完这一切。他就走开了。

    唉。要不是家里人为了我动了关系铺了点路,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回到了宿舍,取了碗筷,和宿舍的舍友一起去打饭。毕竟是江州第三医院,住宿的条件一般,宿舍房间里有点发霉的味道,感觉湿气较重,我们趁着中午吃饭,把窗口和宿舍门都打开,好让房间去去味道。

    饭堂的饭菜倒是花样较多,只是偏油大些,我吃的不多,就饱了。

    整整一个下午,我都记着病房5室3床的病患情况,做了那些检查,用了那些药。到了晚上,宿舍的3位舍友们提议出去吃饭。我却觉得饭堂的饭还可以,找了理由推辞没去,躺在宿舍里翻起那本快烂掉的《诊断学》来。

    本想翻看下目录,看看书写病历的那一章的页码,却发现目录部分已经被撕掉了。

    真烦,目录也要撕掉。害得姐要一页页的翻。

    我左手随意在书上翻开一个页码,第13页。

    这一章写的是常见的症状中的发热,看到临床表现发热的分度旁边,用铅笔写了一串小字,字体很是娟秀,像是个女子的笔体,那句话写的是:12点:发高热到0度。3点:发低热到50度。4点。突发。。。后面的字体已经模糊不清。

    什么玩意儿?0度,是冰块吗?50度还不都快熟了。温度表量的吗?

    我把台灯打开,仔细辨认着突发后面的字。下一个字似乎是个“尸”字。后面的字实在辨认不清,只是看到个数字“503”。

    尸?尸体?尸体还能有温度吗?

    503是什么?这是病床号吗?

    我心里疑惑起来。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虽然现在已经到下班时间,宿舍里却没有回来多少人,很是安静,吓我一跳。我看了号码;是科室打来的。我急忙接起。

    “是梦医师吗?你快点回住院部来,3床的病人有突发情况!”是内科一室的值班护士。

    我应了一声,急忙放下书本,锁了宿舍门,赶去内科住院部。

    到了病房,护士见我急忙说道:“梦医师,305床病人的体温开始时候只是持续低烧,突然在下午6点钟骤升,呼吸加快变深,开始出汗并逐渐增多。现在又变成高烧39度不下。”

    我上前看看躺在3床的病患,是个55岁的老头子,身体因为上了年纪而干瘦,一双小眼瞳孔黑不见底,眼白很少。见他此时咬着牙,额头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我立刻问护士:“他有过抽搐没?今天是不是感冒了?你用药前做过皮试么?”

    那小护士说:“没有,他一直发低烧,可是一直神智清楚,药用了好几天了,没有见过反应。”

    我去,姐刚接手第一天,就出个小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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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奇怪记录
    我伸出手摸摸他额头。呃,真是很烫,头低下来,捏了捏他手的关节,问他:“头疼吗?胳膊疼吗?”

    他痛苦的看着我,“不疼”嘴里挤出一个词。

    我回头问那护士,“今天拉肚子没?咳嗽没?有过传染病史吗?”

    那小护士回答我,“没有,病人没有传染病史,在6点前一切都还正常,一直很稳定。突然发热起来。”

    我脑海里想起发热很多的可能性,一时拿不定主意来。

    “值班是哪位大夫?”我问护士。

    那小护士一脸慌张,说道:“是李大夫,不过刚才外科的秦大夫叫他过去了,好像说什么事。”

    我问道:“打他电话没?”

    那小护士说道:“打了,但他没接。”

    我冲着小护士说道:“继续打给他,”又指了指病人,“现在给他再量遍体温。”

    我急忙去了值班室,翻找起赵大夫的电话来。

    “那个,赵老师,我是今天刚来实习的小张,503床的病人突然在6点起了高烧。现在一直高烧不退。值班的李大夫刚出去了,电话没打通,我想问下老师,现在这个情况。”

    “多少度?”赵老师的声音不急不慢,听不出一点慌张。

    “39度”我回答道。

    “属于正常范围,有高烧,多注意下情况。每小时量遍体温,实在不退,就用柴胡,把高烧先稳定下来,明早我去看。”

    “哦。麻烦了赵老师。”我放了电话,同时向护士转述了这句话。

    此时突然听到503床有人大喊了起来:“大夫!大夫!你快来看看,我爸好像不行了!”我急忙和那小护士走去病房。刚进到病房,见那躺在503床的病患正在抽搐,旁边的儿子和儿媳妇正扶着那老头。

    那老头喉咙抽搐了几声。喊出了一声:“冷!好冷!”

    那旁边站着按着自己父亲的儿子,一脸的惶急。我急忙上前,伸手摸了摸他耳朵,冷。

    我忙去看那老头的眼睛,看他眼睛瞳孔逐渐放大,看上去像一块玻璃晶体。

    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人,不行了。

    果然,我放开他眼睛一瞬,他猛地全身绷住不动,接着猛地放松一动不动了。

    我冲着病患的儿子说道:“你父亲走了。”

    那儿子闻言,扑在自己父亲身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小护士急忙把患者胳膊下夹着的温度计取了出来。看了看温度计,咦了一声。

    我看她脸色有异,冲她说道:“拿来我看。”取了过来,看那温度计已经到了42度的顶点,只是没有爆开。

    人体死亡后,是会升高点温度,可是,也没有这么快的吧。是热射病吗?

    难道,我突然想起,那《诊断学》书上的字来。50度?

    我飞快的跑到科室,取了体温表,迅速的给这个刚去世的患者量了体温。

    那指针指在50度。

    从41度到50度,连2分钟都没有到,这么短的时间,可能吗?烧到50度,只怕人早就休克了,还能说话吗?

    我看着这具发热的尸体,在我面前变了颜色。

    嗯。人确实已经不在了。

    看着失去亲人的家属痛哭着,我不禁想起我爷爷去世的情景。

    唉,这种场面,还是走开的好。

    “我们已经尽力了,请节哀顺变。”我学医之后第一次说出这句话。心里其实是无可奈何的感觉。

    离开了病房,我坐在科室里的凳子上,有点累。人的生命真是脆弱,说没有就没了。

    “大夫,”此时却有个声音从门口响起,我回头看去,是那刚死去父亲的儿子,正探头进来冲我说话,“我爸身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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