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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灵魂殡葬师-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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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辉在我意料之内露出了愤怒的表情:“我觉得你至少应该说话算话,这样算什么?我廖辉说话算话,我怕你找人鉴定,所以装的都是我手里最好的货,你现在还在耽搁?你知道吗?文静现在根本听不进去我说什么。”
    廖辉顿了一下继续说:“你也许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努力,我现在所有的努力都是因为有她在我身边,我真的很爱她,所以”
    方白冷哼了一声:“我也很爱曾瑶,曾瑶伤心一下,我会难过一天,所以你之前想利用我的女人就要付出代价,这样的代价也就是阿瑶和你去谈的,如果是我去谈,我相信,你今天会一无所有,包括那个女人,我劝你再等几天廖辉先生,青年才俊。”
    “你们俩真配!”廖辉讽刺的说着。
    “谢谢,慢走不送!”我冷声说着。
    廖辉甩手离去,走到门口时还是顿住了:“我希望你们能快一点。”
    我没有说话,直到廖辉离开,我才和方白说:“我想今天回一趟t市,找师叔问问苗姑娘的行踪,我需要她帮忙。”
    方白宠溺的看着我笑:“我知道你打的这个主意,我带你去。”
    然后我们俩就离开里b市直奔t市,到了t市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依旧很热,我到了师叔家的时候,很惊讶竟然是雪婶子给我开的门。
    挺着大肚子红光满面的笑着:“阿瑶?快来进来!”
    雪婶子的肚子大的有些可怕,但是毕竟是双胞胎。
    我笑着摸着需雪婶子的肚子,一股亲切感油然而生:“这肚子里的孩子该出生了吧?”
    雪婶子点头:“还有一个月就生了,老周,快出来,阿瑶和方白来了。”
    方白笑着说:“怎么是您出来开门,周先生呢?”
    “老周在给我做饭,我这怀个孕,就吃的东西最好,都快吃吐了。”雪婶子说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幸福的笑意的,我知道她这是开心。
    “师叔,雪婶子都快生了,就让他去床上躺着吧,还让雪婶子给我们开门。”我看着从厨房里出来的师叔打趣道,“您这绝对是超级奶爸的装束了,太逗了!”
    师叔说我打趣他:“赶快做,我给你雪婶子做的汤,她现在吃不进去东西了,我只能包营养汤,一会你们也喝点,她每次都剩下,浪费了!”
    我笑着说好,等了一会,师叔的汤才来了,我和方白蹭喝了一碗,真心好喝,喝完汤,雪婶子说累了,师叔扶着雪婶子上楼睡觉,将近十分钟才下来。
    “阿瑶,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儿吧?”师叔说,然后坐在沙发上,脸色红润一排喜气。
    我说:“师叔神算啊。”
    师叔说:“师叔知道你最近忙,但是还有时间来这里必定是有急事儿,你说吧,刚才你雪婶子在我不好说,现在可以说了,能帮忙的一定帮忙,但是你一定要瞒着你雪婶子,她最近不能着急担心的。”
    我笑着说好,说明了来意:“倒不会是什么糟心的事情,就是苗姑娘的事情,师叔能带我们去吗?”
    师叔犯了难:“这苗姑娘,我可是有时间没有联系了,你也知道你雪婶子有多反感,这样吧,你在这住一天,明天我安排好你雪婶子,再找理由和你们出去。”
    本来只打算在这里耽搁一天的,这样想着只能算了:“好,我们住一天,这样吧,我们先回南阴村。”
    “别回去了,就住在这里吧,还有啊,师叔好好和你说说着苗姑娘的本事,不和你说是怕你知道了有负担,但是现在不会了”师叔说道。
    “你说吧。”我说,“我也想知道这苗姑娘的厉害,以前不知道,心里觉得没有底,现在要找她办事儿,更要知道了,我还以为师叔不会说的。”
    “你这丫头,就知道打趣我。”师叔也是笑了,“这苗姑娘其实就是之前那个老爹妻子的传人,师叔一直没有和你说,当时那个老爹的妻子的身份实际上是贵州一支的族长,老族长,后来因为特殊原因才离开的贵州!”

第二百九十八章 禁地异物,邹文静之死
    “是贵州的?贵州的苗族有几个部族?师叔,不一定是我和你说的那个苗族吧?”我说。
    师叔点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但是听苗姑娘说过,她婆婆以前长相有些怪异,右胳膊上接着一条蛇尾巴,看上去很怪异,也因为这个才从贵州逃出来的,后来一直用白布包着。”
    “您是说,蛇尾?”我听师叔说着,脑子里迅速的想到了之前李爽的爸爸的阴魂,接着的蛇尾。
    “蛇尾是一种蛊毒吗?”方白问。
    师叔摇头:“这个我倒是不知道,我现在就是将我知道的告诉你们,这个苗姑娘的婆婆确实不简单,但是为什么有了蛇尾就逃出来,我还真是不知道,阿瑶我明天带你去,但是师叔不能久呆,怕你雪婶子起疑心。”
    “我知道了,明天再说。”我笑着说。
    一天过的很快,师叔给我们看了雪婶子这几个月照的b超,两个小婴儿在雪婶子的肚子里长得很茁壮,我虽然仅仅是看着照片,但是依旧心中充满感动。
    随后师叔给我和方白分别找了房间,我还是住以前的房间,房间里还有我遗留下来的几件衣服,看着很是暖心,没有一丝的尘土,我舒服的躺着,睡的很香甜,晚上大家一起吃了饭,过得很温馨,第二天一早师叔就安排好了雪婶子,说出去一会,去送送我们,然后就打车去了苗姑娘的住处,我以为会是什么高档的别墅或者小区,没有想到是一间平房,很大,这附近的住户很少,显得很荒凉,只有稀疏的几颗树木显示出了,甚至没有自行车,汽车,这些交通工具的出现,有些诡异,方白将皮箱放在门口。
    师叔小心翼翼的看向四周,确定没有人看到,才敲了门,敲门的声音是三长两短,也不管有没有人应答,敲完之后就不敲了,我有些焦急,害怕没有人。
    半晌,在我认为没有人开门的时候,门开了,入目的是一个穿着汉族服装的女人,正式之前在大凉山看到的苗姑娘,一年没见,却老了很多,脸色有些苍白,微微的咳嗽了一声:“周先生?请进吧,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听说你老婆怀孕了,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再来我这苗家院子了。”
    两个人见面像是老朋友,说话很随便,苗姑娘打趣着。
    “还真的让你说对了,我就不进去了,曾瑶,方白,你都见过的,当初你公公的事儿阿瑶参与了,今天他们有事情问你,我不耽误了,先走了。”师叔笑着,“我老婆还在家里等我,动不得气的。”
    苗姑娘笑了笑:“快去吧,小雪真是嫁了个好男人。”
    师叔叹了一口气:“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来的及时,我和雪儿就离婚了,什么好男人,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才活明白过来,有人继承衣钵就够了。”
    师叔说着,示意我们进去,然后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看着师叔离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怎么说呢,我总感觉师叔奋斗了半辈子在这道门上,但是最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适合,这是什么心情,而且这不适合自己的职业还毁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他这是在赎罪。
    “行了,你们和我进来吧,咳咳,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你们不用紧张。”苗姑娘咳嗽了一声,然后朝着屋里走,明明只是三四十岁的女人,我却在她脸上看到了老迈。
    我回国过神来,和方白对视一眼,往里面走,院子里一尘不染,但是却有些难闻的味道,一看就知道是养蛊的家里,蛊毒之家纤尘不染,这个说法到哪里都适用。
    苗姑娘进了屋子里,屋子里倒是装修的很好,黑白的基调,皮质的沙发,挂墙大彩电,有点像是败絮其外,金玉其内的感觉。
    “你们坐下吧,今天来由什么事儿?”苗姑娘给我们倒了一杯水,然后看着我,“周先生之所以把你们领过来,我是知道什么意思的,我欠他的,至于什么事儿你们应该知道了,不然他不会让你们过来,我欠他一个恩情,我还,上次我公公的事儿也谢谢你们了,想让我帮什么忙都可以。”
    我踯躅了一会,然后看向苗姑娘:“我想知道关于您婆婆的事儿,师叔说您婆婆手上接着蛇尾,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是蛊毒?还是什么其他的,还有她到底是哪个具体地方的老族长。”
    苗姑娘愣住,随后笑了:“咳咳,我还真没想到你们要问的是这个,呵呵,这个问题比让我办事儿还难。”
    “苗姑娘,您之前可是说了,什么事儿都行的!”我提醒着。
    “罢了罢了,我和你们说就是了。”苗姑娘严肃而无奈,“我婆婆是我的师傅,这个秘密还是她走的前些天告诉我的,其实我们那一支并不是在大凉山的,我师傅的家在贵州,贵州是苗族的大本营,我师傅是最贵州一支部落的族长,那个部落靠近苗族的神秘之地,那里只有那个部落的历届族长才可以进去,之所以这么说,其实那个部落很特殊,都是那个禁地里关着的后代,要么就是亲人。”
    “你是说那个禁地里关着的是苗族的人?为什么要关起来?”我问。
    苗姑娘摇头:“我是没有见过的,但是我听师傅说了,那里面关着的都是怪物,或者称为妖物,你知道什么是妖物吗?就是像我师傅那样子,身上的零件被动物的所代替,其实那是因为养蛊不当,导致异物同化,我只告诉了周先生我师傅的手,但是我没告诉他,我师傅到了最后身上也都是蛇纹了,哪是慢慢同化的原因,我更没有告诉他,我师傅是自杀的,因为她说,她的意识已经不清楚了,没有人知道我师傅是自杀的,包括我丈夫,还有我公公,这件事儿我只告诉你们。”
    我睁目结舌,不知道说些什么,这样的结果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苗姑娘说的地方绝对是清清呆的那个苗族部落,这可就巧了,我心里激动了起来。
    “那就是说您师傅也是怪物?为什么要逃?”我问。
    只见苗姑娘似乎不想说这个话题:“这件事情,我知道不是很详细,这个对你们有什么用,还是说你们纯属好奇?阿瑶姑娘,我劝你还是不要打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吧!”阵布豆血。
    “苗姑娘,我想请你过一阵子和我走一趟你师傅的故乡,或许你可以帮我一个忙。”我眼睁睁的看着苗姑娘,换了一个话题。
    苗姑娘则是狡黠的一笑:“我只答应你还一个人情,刚才已经算是还了。”
    “这”我刚想说话,方白却拦住我。
    他看向苗姑娘:“其实我们之前找廖辉帮忙送来的东西已经足够了,阿瑶,你不是说给苗姑娘看看吗?”
    我才想起正事儿,将放在门口的皮箱拽了过来,打开,里面一个个瓶子罐子陈列整齐;“苗姑娘,请您帮忙验一下蛊,这是我打算帮朋友夺得苗族族长的东西,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随后苗姑娘点了一下头,开始一个一个开盖子看,越看脸上的表情就越是惊讶,最后她双手背在身后看向我:“你这都是哪里来的?”
    “不好吗?”我问。
    苗姑娘迅速的摇头:“是太好了,上乘的蛊毒,而且个个品质优良,很难培育的出来,你们这”
    “那太好了!”我心中激动,随后看向苗姑娘,“那就谢谢您了,今天打扰了,我们走吧方白。”
    方白看向我露出笑意,随后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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