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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祭祀天堂-第114章

小说: 祭祀天堂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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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那么这个二话不说就找上门来的‘恶客’到底是谁?西城的刁二?南城的刀疤?亦或是北城的番子找来的杀手?

    “我就是童新天,这位兄弟,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如果兄弟我有得罪您的地方,改天摆一桌为兄弟您赔罪……”‘天哥’虽然惊颤于对方身手的厉害和行动的隐秘,但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小混混,他相信无论是刁二还是刀疤都找不来这样的‘杀手’干掉他。羊城虽说距离港澳台很近,但这里是大陆,动辄暗杀火拼还是极为稀少的,别说他们这些人在羊城也属于不上台面的那种,谁会花那么大价钱请杀手暗杀对手?

    “昨天晚上那个少年现在在哪里?”陈杨对‘天哥’的话无动于衷,继续问了一句。

    童新天暗道坏了,这人竟是为那少年而来的。如果是其他误会,解释一下顶多就是赔些钱也就过去,可那少年在他手里不但吃了不少苦头,还被他‘卖’掉了,这种恩怨想要简单的化解那是做梦。

    暗暗叫苦的同时,童新天脑中急剧的思考对策。这个‘杀手’既然是为了那个少年而来,肯定关系非同一般,可那少年被‘卖’了,进了那种地方,不用猜,就知道结果不会太好。

    童新天对那里太了解了,这些年除了手下乞丐们上缴的钱财外,和那边的生意也是一个重要的收入来源,因此,对那里的黑暗程度十分了解。

    “少年?这位兄弟,我昨晚上就在家里没出去啊?没见过什么少年,您是不是弄错了?”童新天从对方的口音中听出不是本地人,加上一点侥幸之心,所以就含糊的回答道。

    “嗞……啊……”

    童新天忽然捂住自己的鹰钩鼻在地上大声滚翻着惨叫起来,一个几近熄灭的烟头掉在地板上,上面还传来一阵焦糊的味道。

    “我的耐心很有限,给你三分钟考虑。”陈杨再次点上一根烟,目光眺望着窗外一栋灰色的建筑,里面有一丝火焰在跳动。

    五分钟后,陈杨起身离开,房间里就剩下一个躺在地板上昏厥的童新天。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陈杨一直以来的那点侥幸终于彻底被证实。鳞子果然被卖到了那种地方。陈杨很面色平静,但心中的怒火却在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他并没有立即做掉童新天,而是强制性的抽取了童新天的生命之气,就和当初干掉杀手老黑一样,三天后的某一个时间点,‘天哥’会突发意外死去。

    出了小区,陈杨没有乘车,而是步行了二十分钟,来到东城区一条街道,站在一栋三层白色建筑外面,看着上空残留的属于鳞子的生命之气,陈杨一咬牙转身离开。

    ——

    等会坐车,明天回家的时间不确定,更新稍迟敬请见谅!



………【第169章 夜幕降临】………

    “呃……”鳞子缓缓睁开眼睛,身上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轻哼一声。

    “小兄弟醒了?喝口水吧”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动作迅捷的拿着一个茶杯坐在床沿轻笑着道。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声音让鳞子心中一惊,条件反射的就要忘后面退却,但却不小心的牵动了身上的伤势,让他眉头紧紧一皱,却兀自强忍着没有再次叫出来。

    狭小的房间里摆设简单,仅有一扇小窗户还被人钉了钢条,从窗外透进来的昏暗光线不难看出现在的时间大概是在傍晚。

    轻嗅了下鼻子,一股骚臭味扑鼻而入,但鳞子却没有露出过多的反应,他转过头来,看向坐在床沿边的男子。

    这陌生的宛如牢笼的房间到底是在哪?

    “先喝口水,我在解释给你听。”秦壮读明白鳞子眼中的询问,笑了笑将茶杯递过去道。

    鳞子犹豫了下,才接过茶杯,他确实是渴了,足有二十多小时没喝过一口水。

    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鳞子才从眼前陌生男子口中明白自己的处境。

    在一个月以前,鳞子觉得高小兵‘兵哥’是个大恶人大坏蛋了,可这短短几天经历的一幕,却让他明白,高小兵和许多人比起来,都能算得上是‘好人’。

    满以为去过一趟滨海,算是见识了大城市的模样,和二胖揣着钱信心十足的南下买碟片,向他们的老大证明两人的能力。可谁知道,在下火车后,他们的命运放佛就注定了。

    先是身上带的钱被抢走,然后是二胖背着自己去寻仇却一去不归,在后面是自己遭遇了‘拐卖’,最后来到这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鬼地方。

    面对着自己未知的命运和生死不知的二胖,鳞子之前表露的坚强终于无法压制他心中的恐惧,靠在床角呜呜哭泣起来。

    不管怎么样,他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位来自乡村,本质上还很淳朴的少年。

    秦壮微微叹了口气,面对这样的处境,别说一个少年了,就是他这样的成年人也只能选择顺从和默默忍受。

    “别哭了,既然来到了这里,你就要有个准备,记得以后别和那帮人顶嘴,好好干两个月的活就能出去了,不然的话在这里死了你家人都不知道。”

    “秦大哥,难道政府不管吗?”

    面对鳞子有些天真的问题,秦壮只能摇头苦笑。

    待房间里其他几个人干活回来,又是一阵安慰。在这个房间里的,都是些‘刺头’,大家彼此的遭遇差不多,鳞子的遭遇虽然让她们这些成年人很同情,可他们连自己都管不了,所以也只能在心中轻叹一声。

    “陈老大一定会来救我的”鳞子坐在床上双目愣愣的盯着小窗户,嘴里轻声呢喃道。

    上铺的秦壮听到鳞子这句话,心中一动,接着又摇头暗暗自嘲,鳞子一个来自乡村的少年,能有什么贵人救他?

    ……

    匆匆吃了些饭,陈杨呆在旅馆的房间里就一秒一秒的数着时间,南方的白昼比夜晚要长,尽管心中很焦急,可黑夜总是来的很慢。

    七点半,宛如木柱一样坐在椅上的陈杨身形一动,拉开窗帘往外一看,夜幕已经降临。

    羊城不愧是最早开放的大城市,虽然还只是96年,可夜晚来临时,整个城市上空依然是一片炫亮,各种霓虹闪烁,迎接夜生活的到来。

    陈杨拿起床上一个衣袋,从里面掏出一套黑色的衣服换上,并将一个鸭舌帽戴在头上出了门。

    站在旅馆门口,那打扮颇为妖艳的老板娘目光看过来,仅仅是稍微顿了一下就转过头去。

    往下拉了拉帽檐,陈杨左右回顾了下就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半个小时后,陈杨来到一条街道,站在一个公用电话亭里,装作打电话的样子,锐利的目光却不停的在对面一栋三层小楼打量着。

    这栋三层楼就是关押鳞子的地方,周围有一道两人高的围墙,上面插入着密密麻麻的碎玻璃,在灯火的反射下散发着晶莹的光芒。

    陈杨的目光移到门口那道紧闭的铁门上,一把铁锁从里面锁上,透过铁门钢条的缝隙,能看到在门边趴伏着一条黄色的狗。

    白天的时候,陈杨只是略微观察了一下,现在细细一看,却发现这个地方的防卫较之普通小区要森严的多。因为在院子里,他看到了还有人影围着一张桌子在吃喝。

    插着玻璃的围墙、警惕的狗、院子里的人……这些防卫用来做什么?就是防止里面被关押的人逃走。

    这里不是东城区繁华区域,夜晚的行人较少,陈杨不敢贸然上前,防止被那条狗发现惊动了里面的人。他在正面观察了一会儿就围着这栋楼四周转了转,发现在小楼的后面,虽然也有围墙,但却没有了人看守。

    陈杨费了不少脑细胞后才懊恼的拍拍脑门,这里毕竟不是看守所,也不是军事禁区,只要将楼的进出口看好了,那些人根本就不会想到有人会从外面偷摸进来。

    站在小楼后面一个死角处,陈杨很快确定了鳞子的位置,在二楼最右边一个房间里,那个窗口残留着鳞子的生命之气波动。而根据‘生命探测术’,陈杨已经确定在小楼里一共有26个人,其中不包括前面院子里的四个人。

    三十个人,不可能全是‘收容所’的打手,不过那些被抓进来的人,陈杨也不敢相信。毕竟关进‘收容所’的,不全是‘无辜’的。即使是无辜的,但谁知道他们和打手们有没有联系?

    对陈杨来说,那些打手的威胁不大,反而是那条狗的威胁比较大。因为惊动的狗,就等于惊动了里面的人,陈杨担心那些人会提前报警或通知其他人支援。陈杨只是一个人,再厉害也抵不过一群人和全副武装的警察。

    那条狗和前面的人在一起,想要偷偷弄死不容易,至于说什么扔个淬了毒的骨头之类的,陈杨想都没想过,他不觉得这种经过训练的狗会胡乱吃东西。

    要是有一把麻醉枪就好了,陈杨心中寻思着解决狗的法子。

    枪?陈杨心中一动,枪他虽然没有,不过却提醒他解决狗不一定要上前搏杀,可以选择远程攻击。

    因为要远程攻击,为了防止狗会叫惊动屋子里的人,所以就要一击必中。而且速度要快要准要狠。

    悄悄的,陈杨离开了藏身的位置,在周围转了一圈没有找到什么趁手的武器,不由走远了一点。

    “大爷,铁蛋子卖吗?”一个公园门口,陈杨对着一个老人声音沙哑的问道。

    正坐在一张椅子上把玩着两个铁球的老头被人打断惬意的遐想很是不悦,睁开眼斜了将自己包裹严实显得很诡异的陈杨一眼,不耐的道,“不卖”

    陈杨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继续问道,“铁蛋子卖吗?”

    正愁手里没有远程武器的陈杨心中决定,如果这老头不卖的话,他准备强买强卖了。

    为了解救鳞子,陈杨已经将‘尊老爱幼’的道德准则抛之脑后。如果这里不是城区,找不到合适的石头,他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也许是觉察到陈杨语气的不善,也许是因为那一百块钱打动了他。老头这次没有迟疑,将铁球递给陈杨接过一百块钱板着椅子就麻溜的溜了。

    铁球入手微沉,陈杨估摸着一个大概有一斤重,个体比鸡蛋略小一点,拿起一个抛了抛感觉正合适。

    重新回到关押鳞子的地方,陈杨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时,纵身一跳,双手就攀住了围墙。

    “嘶……”虽然注意了,但手心里传来的刺破感觉依然让陈杨吸了一口冷气。

    这时候可不是疼叫的时候,脚下用力蹬了几下,整个人就攀到了围墙上面,蹲下身体,用脚在划破手心的玻璃处用力蹭了蹭,将血迹蹭掉,然后悄悄观察了一下小楼后院,确认没有人看着后,就跳了下去。

    “汪……汪汪……”

    “大黄,又想哪条母狗啦?”一个轻佻的声音随着犬吠声从前院响起。

    “不对,大黄怎么朝着后院叫?是不是有人进来了?”一个较为沉稳的声音惊疑的问道。

    “不会吧海哥?谁那么大胆子敢偷摸进来?我们这里也没钱,除了几个外地佬。”之前轻佻的声音不以为然的道。

    “汪汪……呜呜……”

    那条狗从地上冲起来,朝着后院再次叫了一阵,围着桌子不停的转圈。

    狗的行为让四个人都怀疑起来,纷纷挪来椅子站起来。

    “国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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