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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巾帼女医传-第5章

小说: 巾帼女医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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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还好,只是等的有些着急…”

    “我去抓贼了…”聂楠笙神秘的笑了笑,随即把黄色的包袱拿了出了,里面都是一些首饰和瓷器。看的皇帝目瞪口呆……

    “胃口真大,偷这么多!”皇帝惊讶!

    “还有更让人咋舌的呢,那个贼人居然光明正大的在御花园的池子里洗澡!”

    “那人呢?”

    “我给放了!”聂楠笙看着皇帝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她只是谋财并未害命,我不想取她性命!”

    “你做事总有你的道理,既然连你都放了他那就证明他的确罪不致死!”

    “多谢皇上!”聂楠笙夸张的跪了下来……

    “禀告皇上,长孙将军的夫人染了急病,因为外面的大夫束手无策,所以想请宫里的太医去看看!”

    “准。”

    聂楠笙缓了过来,见传话的太监正要离开立马叫住了他:“我跟你去,救人要紧不用再去太医院传旨了!”说完转过头来看着皇帝……

    “也准了~~”

    救她吗?当然要救!聂楠笙的内心里第一次提到这个人而没有起任何波澜。或许…仇恨已经让她没了知觉。

    一进府门迎上来的是长孙琙,看见聂楠笙从马车里走出来的时候他有些惊讶,显然没有想到会是她!反倒是聂楠笙淡然从容~~

    “聂太医的医术非常高明的,有她在夫人的病一定能好!”太监说这话倒不全是为了恭维聂楠笙溜须拍马,她的确了得!

    “有劳太医了!”长孙琙揖首!领着面无表情的聂楠笙快步的穿过了内堂…

    与聂楠笙而言,每一步都需要极大的勇气和定力!她要忍住,忍住一刀了结了她的冲动。但是…她来不就是为了杀了她吗?

    长孙琙伸手拍了拍聂楠笙的肩膀,同样的面无表情,只是他眼中的提防之色被聂楠笙捕捉到了…两人无话四目相对,冰冷如北风!两人周身强大的气息相互的啃嗜着对方……

    “聂太医~~”长孙琙率先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冰冷的脸,真不敢相信甜美如她居然那么大的杀气!不动声色间便蔓延开来,真是让人不敢小觑!她想杀这府里的谁?那看似柔和的眸子里装满了仇恨!第一次在无极阁时他就感觉到了。没想到第二次更加强烈!

    聂楠笙浅笑,恢复成一贯的样子,抬手推开了他放在她肩膀的手:“公子,救人要紧!”说罢示意丫鬟带路~~一根银针的事而已,只要她想!

    床上躺着的女人应该就是莫小婧了!脸色苍白却依旧显得雍容典雅,病成这样居然还不见丑态。可是…和母亲相比依旧是相差甚远!长孙子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看上去比她还要憔悴。聂楠笙不禁怒火中烧!看来,他已经忘了吧,那又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流露出那种感情?做戏吗?!

    “爹,御医来了!”

    闻言,长孙子介抬头,担忧之色表露无遗全都写在脸上!看见聂楠笙他很是惊讶!连忙僵硬的扯出了一抹笑容,硬是将那浓烈的担忧掩了下去!

    长孙琙皱眉,内心迷雾云云!

    “都出去!”聂楠笙冷冷的发了话,随即打开了药箱,准备探脉…

    “我在这里看着。”长孙琙说完坐了下来,在他眼里她就是一枚毒针,锋利且带着恨!她想杀谁他不知道,但是她那身摄人的杀气叫人不得不堤防!

    聂楠笙看了他一眼,冷声说了一句“你随意”便不再理会,而是专心的探脉,然后开药方…

    “我娘怎么样了?”

    聂楠笙沉声,许久:“中毒,腹中积食滞气。等我开了方子,你按照药方抓药好生解毒调理即可。另外…”聂楠笙看着床头的那盆娇艳欲滴的花对长孙琙说道:“扔了那盆花,它是主谋!”

    “中毒?那盆花?!”长孙琙微有些惊愕,那盆花是前几天礼部士郎的夫人送的,怎么会有毒呢!

    “是的,那盆花!旁人只知道它漂亮,却不知道它在特殊的环境下也致命!这就是为什么别的大夫都医不好你娘的原因,因为这毒幽微不易察觉。原本只是积食滞气而导致的肠胃不适,那盆花与女子的脂粉混合便会导致人体内腔中毒!这毒如同空气一般幽微会一点一点的腐蚀人身!”

    “你怎么知道是那花的问题?”长孙琙问道。

    聂楠笙闻言放下笔:“因为…我是太医啊!这花虽好看却杀人于无形,且因为很多人都不认识自然摸不到它的毒性!”

    笑魇如花,让人觉得错觉一般,她甜美可人,仿佛与那股凛冽摄人的杀气毫不沾边!不知为何,长孙琙希望今天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情字一物
    “按照这个方子拿药调养,不出七日便无大碍!”聂楠笙说完拿着药箱出了房门…

    “太医留步!”长孙子介赶忙叫住了聂楠笙,“多谢太医!”

    聂楠笙一贯浅笑,有什么好谢的呢?方才看他在房里时的样子,他还是从心底顾虑母亲的!也因此她打消了动手的念头!暂时把她当成是自己的一个普普通通的病人。“将军言重了,这都是应该的!”

    “太医…”期望之色在他眼中渐渐浓烈,或许…当初母亲就是陷在这样的一双眼睛里不能自拔吧~

    “早闻贵府花园的风景不错,不知下官可有此幸?”

    长孙子介欣喜,随即引着聂楠笙去了花园,她和裴伊几乎长得一摸一样,只是裴伊的眉间没有那一点嫣红。她说话的神态,莞尔一笑的样子,还有那抹总是挂在脸上的浅笑,都和裴伊一摸一样!甚至于连探脉的手法都和裴伊一样。

    “将军家的花园果然名不虚传!”

    “太医过奖了,再好看也比不上皇上的御花园。”

    “各有千秋!御花园的风景随好,却太过于死板,每一寸都被工匠们修剪过,不若这里随心而生!倒别有滋味……”

    “爹,原来你在这里,娘醒了在找你呢!”长孙琙说着走了过来。

    “既然如此,那下官就不打扰了!”

    “琙儿,送送太医~”长孙子介说完大步去了内阁。。

    见长孙子介走远,长孙琙聚精会神的看着聂楠笙,唇角一抹浅笑…

    聂楠笙也是同样,只是略有些玩味的看着他,“公子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你不是也在看着我吗?”长孙琙笑道,语气间的敌意褪去了不少:“谢谢你!”

    “为人医者该做的。还有,那盆花我虽不知道它是从哪里来的,但是有件事还要请少将军明理,连大多医者都不能识得的东西旁人又怎么会识得!”

    “我自有分寸”!

    “如此最好!告辞。”聂楠笙语毕顺着原路返回……

    长孙琙浅笑,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太医留步…”长孙琙追了上来,将手里的一枚玉质的贝壳放在了她手里,或许…爱情只在一眼时就已注定,就像他明知她是带着毒针的马蜂还是奋身不顾的冲了上来…在这一刻定了情就再也回不了头……

    第一次她笑了,对着他温和的笑了,没有任何的杂质,至少此刻这个笑容是纯净的,只是对他从心底里笑了出来。眉间朱红耀眼刺目却又让人移不开眼睛,很多年后长孙琙才明白只因为他贪恋那眉眼间的嫣红他堕入了万劫不复之地,那双眉眼就是他的坟墓,那抹笑就是伤痛的开始~

    “有来有去…”聂楠笙放下药箱,将手指上的戒指取了下来给了他。她或许是带着目的的,只是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开始在苦海边徘徊了……只是他们同样的不自知罢了!

    回到如意阁,聂楠笙坐了下来,将那枚贝壳放进了锦盒里,又给她的傻徒弟准备了一下衣物首饰!白一朵也是苦命的人,每每看到她她就像看到了自己,当年,她亲眼目睹了娘亲的死,娘亲死了以后她孤苦无依,天寒地冻的光着脚拖着冰冷虚弱的身体在大街上寻找着一片残叶充饥,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李铬出现了…他给了她一切,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她欠他的不止是恩情,还有命!如果不是他世上就没有聂楠笙!

    “师傅你回来了?”白一朵开心的跑了过来…

    “给你准备了几件衣服首饰,你试试合不合身……”

    “师傅!”聂楠笙话还没说完,白一朵便一把抱住了她,“师傅的大恩大德我白一朵这一辈子都报不完了!”

    “傻话,你只要好好的,就是对师傅最好的报答!”白一朵不同于她,她背负的太多,注定不过一个结局,可是白一朵不同,她还有选择可以好好的活着,去感受每一天!

    “师傅,你真好!”

    “别矫情了,赶快穿上让我看看!”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么一打扮的白一朵的确有几分姿色,精致的妆容,宛若清水芙蓉一般,素雅带着娇柔,或许是上过战场的,眉宇间自带着几分英气从容!

    “师傅我好看吗?”白一朵原地转了一圈。

    “我的徒弟,当然好看!”聂楠笙会心一笑。正说着,门外一阵欢快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早听说太医 ;姐姐回来了,没想到是真的!”来人说完便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聂楠笙转身一看高兴的咧起了嘴角,“几年不见,娴阳标致了不少呢!”

    女子闻言,嘟起了嘴巴,模样说不出来的可爱,“哪有,和 ;姐姐相比,娴阳差多了!”

    “懒得和你客套!”聂楠笙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这姑娘当真出落的好看,前额齐发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鼻子微挺,樱唇小嘴带着一抹桃色,两颊可能是吹了冷风的原因,红扑扑的漂亮的像天上的玉女一般!一身桃色的长袄包裹着娇小玲珑的身体。

    “咦?这位是?”娴阳看着眼生的白一朵,示意聂楠笙介绍一下。

    “我的徒弟。”聂楠笙轻笑,娴阳算是她在宫里比较能玩在一起的人了,她是皇帝的妹妹,比她小了七岁!天真可爱,没什么心机!

    “见过公主!”白一朵揖首行礼!

    “免了,你是 ;姐姐的徒弟啊,长得好漂亮啊!”娴阳看的出神,的确,细看之下,白一朵的确美丽!她不惊艳,却很耐看。

    似乎发现了有什么不对,娴阳看着聂楠笙的脸,硬是半天没说出话来…

    聂楠笙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道:“会好的。需要点时间而已!”

    “ ;姐姐……”娴阳一下子扑了上来,“ ;姐姐,娴阳明白你受苦了”!

    聂楠笙愣住,许久才伸出手轻拍她的背:“哪有受苦?明明乐在其中你不知呢!”

    “偏偏哥哥薄情, ;姐姐不在的时候,他就宠幸了那个叫纳兰索月的女人!”娴阳不满的皱起了眉头!聂楠笙一笑:“娴阳不要说这种花,我是太医只会是太医!”

    娴阳闻言微愕:“为什么?难道 ;姐姐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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