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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篮同人)[黑篮]界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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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是极亲密的动作,对方却做得无比自然,难得不惹人反感。黑发的女孩怔了一怔,轻声答了句什么,女人便眯起眼睛来看她。“原来如此……很适合你。和我一起去仓库那边拿几罐可乐好么?这里刚好没了,总不能给你们开酒。”
  大概是女人的亲和力实在太高,而且话音未落便已经站起身来,摆出了一副不容人拒绝的姿态。浅井佑歌下意识便要跟上,然而两个人不过刚走了几步,背后便传来了少年轻而缓的话音。可能是女孩的错觉也不一定,话里话外竟然有几分警告的意味。“……Nicole。”
  女人半侧过身去,看了一眼冰室辰也的脸,便笑着举起双手作投降状。
  即使彼此都知道是玩笑,但于虎口夺食的话,果然对谁都不会留半分情面。
  “行,知道了。不跟你的女孩开玩笑,我还是回楼上补个眠吧。”
  有点不明事态的女孩随之回头,黑发少年却早已恢复到平常的模样,甚至还有闲心去用巧克粉擦了擦球杆前端,“过来吧,已经预备好了。”
  浅井佑歌有点为难地看了看女人,得到了对方以挥手说明“再不需要”的示意之后,她才向着冰室的方向迈步而往。灯光昏黄得好像是某种老电影的场景,少年相当自然地以手扶桌倚在桌球台上,上面所有球都已经摆放好了。
  冰室把手上处理好的球杆递给她,之前被他握着的位置尚且留有余温。
  “给。”
  〈贰拾壹〉
  虽然说过“不知道桌球的打法”,但真正上手的时候,女孩比他所预想的要做得好上太多太多。纤细得好像一碰便碎的左手五指轻搁桌上,椭圆形的甲身反射出淡淡的珠光,球杆架在两指构成的锐角之间,无论是角度还是高低都相当不错。冰室辰也看了她一眼,“之前真的没玩过?”
  浅井佑歌却摇了摇头,“只是看过比赛,一两遍。”
  作为第一次打的人来说,她的表现的确算很好了。少年与她正好有一桌之遥,前者正低头看着同为黑发的女孩俯下身来,认认真真地打出手上这一球──球杆撞上桌球的声音清脆得像是某种鼓动,白色的主球朝他滚过来,可惜力道太大,不但把红色球推下网袋,连主球也一并跌落。
  至此桌球台上已看不见一个红球。冰室并没有打算提醒女孩她犯规扣分的事情,再怎么说跟个初学者计较也太小气了一点。少年成功把自己的黄色球打落网袋,主球落在一个相当微妙的位置,连找个角度去击出也有点困难。
  浅井佑歌眯起眼睛来审视着桌上的形势,显然在找一个角度出杆。
  黑发少年的话音适时响起,“……要我帮忙么?”
  正半趴在桌上的女孩抬眸看去,逆光之下冰室辰也的神色喜怒难辨,但从声音里依稀听得出是在笑着的。她松了一口气,倒也没逞强,“如果你愿意的话。”
  冰室绕过球桌一角,走到女孩身边再看了一眼形势,从她这个位置出发倒也不是不行,但需要非常小心才能不落空。他弯腰伏在浅井佑歌旁边,右手先是贴上她腰侧轻轻一提,“再往上点,脚使不上力的话,有我扶着你。”
  她好像有点怕痒,被触碰的一刻不易察觉地抖了一抖。“……嗯。”
  “球杆往这边移一点。”他倒是相当自然地放开了她的腰,左手从她微微曲起的掌心之下反手一推,充当着托架一般的角色;右手控制着她的球杆把角度微调。“……这样就可以了。”
  浅井佑歌连斜眸都不敢。这个距离之下,他的话音清晰地响在耳边,稍稍转一下头就能吻上他的右颊,少年的体温似乎近在咫尺,只差一点点就能贴上她的背。纵然他已放手,腰侧的肌肤仍然麻得好像被静电击中了一下,正常地呼吸都难得超乎想像。乍看起来他好像只是单纯地伸出援手,但彼此都心知肚明,这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的事情。
  〈贰拾贰〉
  可是首先允首的,是她。
  无论是在地铁之内对方提出的【要不要去打两局】,还是说刚才的那句【需要帮助吗】,冰室辰也都有好好地问过她的意见,在得到她首肯之前并未妄动,这一点她无从否认。也就是说,先放他进来的人,是她自己没错吧。
  说到底还是她自己先跨过界限,怪不得他抓着这一瞬间的破绽,然后肆意渲染。长期间在各地城市飘泊,一旦想要跟谁留下什么回忆,便会变得异常地棘手,心理上也好、行动上也好,都有几分不为人知的失措。
  是已经隐约地预感到什么的自己不好吧。
  明明眼前的这一切,都快要完结了。
  〈贰拾叁〉
  思绪千回百转,女孩手上动作却极其稳定,顺利推出球杆,主球成功击中绿色球,正好可以让它跌落网袋。冰室失却了留在她身边的理由,于是又直起身子,绕到她对面半伏于桌上,直视前方看着球,专注得好像不会被任何事物打扰。
  必须得说出来。不容她再有半分迟疑了。
  现在再不说的话,会留下遗憾不在说,日后连做朋友的余地也可能会失去。
  “今天好像公布了毕业舞会的确切日期了。”
  “嗯?”少年发出一个音节,鼻音重得竟然有几分可爱,“哦,是的,是在五月初的考试之后吧,如果没记错的话。”
  “之后便是十年级学年的结束了呢。”
  他还浑然不觉女孩接下来要说什么,稳稳出杆击球,不为所动。“没错。”
  于棕球被打下网袋的那一刻,女孩用刻意压抑着什么的语气开了口。
  “毕业舞会翌日,我就要回东京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临开学前再投喂一下,之后滚了
  谢谢盼二阳的地雷
  2015…1…18首发
  2015…04…08修病句

  ☆、24…32

  〈贰拾肆〉
  “快点过来啊,C班人齐了!”
  “马上就到!”
  烟灰色的短袖衬衫被扔到椅背上面,穿着黑色T裇的少年匆匆走出课室,步伐掀起的微风吹动了女孩垂在颊边的发丝。
  浅井佑歌执笔的手一顿,以尽量不引起谁注意的动作偷瞄一眼,冰室辰也已经跟着同班的男生走远了,作为唯一的亚洲人,他站在其中竟然并不显得矮小。
  自从那天起两个人便再没有找过对方说话。
  不是因为不想,说起来的话甚至连一个自然的转折点也没有,彼此的关系急转直下,便好像是把一块快要完全溶化的冰雕重新放回冰箱里面,就算第二次封冻起来,也只会成了一团轮廓不辨的东西,连仅剩的一点美感也消耗殆尽。
  她并没有怪责对方的意思。在刚要展开自己的计划之时被对方照头浇下一盆冷水,任是谁也无法坦然接受,冰室辰也不想再看见她也是常理,她也很自觉地退出了对方的视线范围之外──能避的场合她统统都躲开了,无法回避的时候也以淡化自己的存在感为前提,少说话多聆听。
  即使她这样努力了,他们之间却仍然有不得不正面对上的时刻。
  〈贰拾伍〉
  ──她在局促。
  冰室辰也这样下了定论。坐在他对面的黑发女孩抿着嘴唇,正低头看着口语测验的材料,下意识以指尖刺进掌心的肉里面。那是她神思恍惚时的一个小动作,用以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当天她毫无先兆地交待了将要回国的消息,论起立心用意,实在不坏。老实说,冰室甚至有几分欣赏或者是喜欢这份坦诚……如果浅井佑歌对他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根本没有必要早早说清楚自己的去向;如果浅井佑歌对待感情更不负责任一点的话,完全可以恃着自己喜欢她而享受他的陪伴。
  把事情说清楚,实际上是件好事。
  正因为洞察到背后的善意,少年才完全无法生起气来。现在两个人之间的生疏,与其说是基于他被人隐晦地拒绝了而觉得尴尬、不想再与她有所接触,倒不如说是浅井佑歌将他的“休整步伐”当成了“凭空臆测的怒火”。
  这也没有所谓吧。
  下一步该怎样做,他已经想得很清楚了。
  〈贰拾陆〉
  女孩把手机放进裙袋里面,以手撑桌站起身来。
  午休快要完结,班上一半人已经回到座位之中,就连已经重新换了一件T裇的冰室辰也也已踏进课室。来到学期末,座位安排已换了两轮,他们之间有些距离,而要回到他自己的座位里面,少年必须经过她的座位。
  走道仅容两个人并行而过,彼此狭道相逢,浅井佑歌很识相地低着头装作看不见身形高大的少年。冰室辰也迅速地瞥了一眼课室门外,那里站着一个啡发的男孩子,是近来频繁且刻意地接近浅井佑歌的同级生。
  眼神落到了少年脸上,那种几乎要溢出来的忐忑感让冰室不由烦躁,然而脸上却仍然平淡如初。时间已经是四月初,他大概猜得到对方想要做什么。
  于彼此擦肩的一瞬,冰室辰也伸手抓着了女孩的手腕。
  女孩讶然回眸,开口相询,“……有什么事吗?”
  黑发少年回答之时却用上了母语,有意无意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他不想要任何人听见并且听懂他们两个在说什么,至于原因他一时之间也说不出来。
  “有些事想要问你。”
  “嗯?”
  “是有关舞会的事情。”她答得镇静,于是他便问得更镇静,“如果还没有被人邀约的话,能跟我一起去吗?”
  浅井佑歌并没有即时回答,而是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还在外面等候的男生。
  他不认为女孩会接下那个人的邀请,但她对于对方的终极目的绝非一无所觉,问题就是,她等下婉拒对方的时候,用的理由又是什么。
  冰室知道她已看穿了自己的心理,但他此刻并无心掩饰。
  少年清了清喉咙,祭出了关键词,“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如果说这个学年里面浅井佑歌最耿耿于怀的事情是什么,想必就是到最后她和冰室都没能和好──或者说是回到最初彼此均无芥蒂的阶段。对于其他人来说高中还有两次机会,然而他们都知道这个“下一次”永远不会到来。
  名为“最后”的魔咒,只能、也一定能对她生效。
  果不其然,浅井佑歌想了一想,点头应下。
  “我知道了。那就一起去吧。”
  〈贰拾柒〉
  ……在这种场合倒是出乎意料地受欢迎。
  黑发的少年如此思忖着,随手把两杯饮料放到身旁的小桌子上面。不过是刚去了一趟为彼此拿点什么的功夫,回来便看见浅井佑歌被几个同级生包围着举起相机合照。冰室辰也环视一圈,大抵都是她的组员或者是体育课上的队友,还有那个曾经在课室门外等候她的少年──换言之,除冰室以外跟女孩接触最多、最近似普通意义上的“朋友”的人们。
  自从那天他主动开口破冰之后,她便再没隐暪过自己即将归国的消息,与人交谈的时候也不避讳相关的话题。虽说女孩的双亲均出身自关东,但听她说,女孩的父亲好像在国内大学觅到了教职,安居之处是选在九州没错。
  这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方,毕竟浅井佑歌的家庭本来就是隔几年就到一个新城市居住的类型,不停地迁到新环境里去从头习惯,又不停地与自己的过往告别,对女孩来说都是常态。
  没错。
  对浅井佑歌而言,离别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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