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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都市鉴宝师-第20章

小说: 都市鉴宝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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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很多经验,更别说和赵祥波这样的老行家相比了。这里的几件藏品,换了是她,想要短时间内,全部鉴定准确,也是不容易,不知道周夏的表现将会怎样。

她担心的同时,心中有一份隐隐的期待。

这次赵祥波拿出来的五件宝贝,都属于文房用具,也就是文玩。在古玩收藏中,算是比较小众,术业有专攻,如果不是专jīng于此的,想要做出准确的鉴定,相当不容易,赵祥波敢和他打赌,信心也来源于此。他玩了大半辈子,也不过感觉刚入门而已。

周夏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首先鉴定的是一件黄褐sè的笔筒。

为了辨别清楚笔筒的材质,他还拿鼻子凑近笔筒,细细嗅了嗅。很快,他就闻到一种非常淡,但却直接钻入他鼻中的香味,感觉像是丝丝散发出来的。他再用手仔细摩挲,这笔筒表面看起来很光滑,有层薄薄的包浆,但摸在手里并没有什么油油的感觉。

由此,他可以判断出来,这是件沉香木的笔筒。

沉香木的笔筒在文玩中并不少见,周夏在之前的拍卖会上,有幸见识过,并知道鉴定沉香木的一些小诀窍。要不然,光这最基础的材质问题,就有可能出洋相。

鉴定完基本的材质后,周夏才调转jīng神,鉴定笔筒的其他价值所在。

沉香木外壁用的是浮雕以及镂雕的技法,雕刻的是岁寒三友。

老梅两枝、幽竹几茎、虬松数株。松干和梅枝都枝繁叶茂,可竹茎太过纤细瘦弱,于是,雕刻者便别具匠心,专门雕刻数只蝴蝶相配。

在周夏看来,这件笔筒并不像一般沉香木雕刻那么jīng致细巧,但妙处在于设计大胆,充分利用这段沉香木本身的特点,抛弃陈规。整件作品粗犷大气,但也不乏细腻之处。

而且,他明显感受得出来,雕刻者对松、竹、梅、蝶等物象所包孕的jīng神内涵都作了恰如其分的表达,有一定的艺术价值。

沉香木雕的价值大部分就在这材料和雕工上面,当然,如果是名家雕刻,又有历史意义的话,价值也会更高。

可惜的是,这件笔筒并没有铭记,无法从铭记上判断雕刻者是谁,属于什么年代,想要卖出特别高的价格,也不现实。

对于收藏者来说,尤其这类没有铭记的藏品,鉴定起来难度就更大。因为想要准确判断笔筒年代的话,必须对各个时代的沉香木雕特点了然于胸,再根据实物的表现,判断笔筒创作的年代。对初入行的藏家来说,这要求算是相当高了,没有足够的阅历,没看够足够多的真品,想要做出正确的判断,何其困难。

周夏也属于这类纸上谈兵的,根据他自己观察揣摩的结果,在心底做出的判断是清中期的。

但他让系统帮忙,系统判断的结果却是,“该物品创作于公元一六七六年。”

这让周夏觉得相当汗颜,要没有这考古鉴定系统的话,这第一件宝贝,他就会鉴定错误。把清代早期的给鉴定成清朝中期,这其中的差距还是相当大,有上百年时间。虽然鉴定错误,对这整件笔筒的价值并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在行家眼里,这就说明你水平不够。

眼下这件笔筒,虽不是名家之作,但雕工技法相当不错,有很的高收藏价值。周夏估计行价大约和他的那件玉镇纸差不多,也就是两万到三万之间。

周夏也在心底暗自感概,“赵老先生对市场的把握还是相当准的,早上能从他手里抢到那件玉镇纸,还是有很大的运气成分。”

看着他将笔筒轻巧地放下,早就在旁边等着的赵祥波和柳玉晴两人连忙投来关注的目光,赵祥波也笑着问他,“小周,你怎么看这件笔筒,可还入得你的眼?”

周夏立刻点评说,“这件清早期的岁寒三友沉香木雕笔筒相当不错。器型虽小,但画面境界不俗,粗犷和细腻结合得很完美,在众多的沉香木雕刻品中,也能凸显出它独特的价值来,是件意趣浓郁的文房用器。”

“哈哈,你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赵祥波点头,并不吝惜他的赞誉,他也不希望周夏这么快就倒在第一关,对他来说,越有挑战越好。

柳玉晴却是有些惊喜,她在旁边粗粗看过,但只辨认出是沉香木雕,雕工还算不错,具体什么年代倒还看不出来。周夏却是一口道来,而且还得到赵祥波的认同。

周夏放下笔筒后,她就拿起来细细观赏,看看他们究竟是从哪里判断出来,这是清早期的风格。既然和赵祥波约好了不出言提醒他,她就要遵守约定。眼下这会,对她来说,也是非常难得的充实自己,增长经验的好机会。

周夏也不废话,接着鉴定下一件藏品。

这是一件相当漂亮的天蓝sè瓷器,造型也很独特,是jīng致玲珑的五连山形,也就十来厘米长。玩瓷器的新手,可能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周夏却是明白,这是一件笔山。笔山也叫做笔架、笔格,笔搁等,是文房用品中架笔的小物件。

赵祥波最喜欢文玩,收藏的这笔山小巧,实用。既可以置于案上架笔,发挥它实用xìng的一面;也可以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周夏看了几眼,给他的感觉是,这件笔山相当漂亮,通体施的是炉钧釉。

炉钧釉属低温窑变釉,以不同的窑内气氛烧成各种变幻莫测的窑变釉面,是清雍正朝景德镇御窑厂创烧的仿钧釉品种,盛行于乾隆时期。故以蓝、绿、月白sè釉面为主,釉面流淌小,以蓝sè釉点多见,造型更加丰富。

而这件笔山的底款也落着“大清乾隆年制”。

周夏在心底估量着,如果真是乾隆年间的话,价值应该不菲。虽然像这类比较小众的文玩,价格都不会特别高,但值个四五万块还是绰绰有余的。这和玉镇纸那两三万块的价格,还是有将近一倍的差距,以赵祥波的jīng明,断然不可能犯这样的错误,做折本的事情。

那就说明,这件炉钧釉应该是乾隆后的仿品,最有可能的就当属晚清和民国时期了,尤其是民国时期,各种仿古作品的品质相当高,市面上很多拍卖会上的瓷器,都是它们在以假乱真。

周夏自己只能做个大致的判断,他猜测最有可能是民国时期的仿品。

他让系统做出的鉴定也差不多,“此件物品创作于公元一九二零年。”

至于价值之类的,系统一律不做判断,除非是特别珍贵的文物会提示他。其他时候,都需要周夏自己去判断其价值和价格。

周夏又装模作样地仔细鉴赏一阵,这才赞叹道,“这件瓷器造型质朴,釉sè清新素雅,天蓝与淡紫sè相互浸润衬托,具有不同凡响的艺术效果。”

赵祥波就笑着问他,“那你选择这件乾隆笔山来交换玉镇纸吗?”

“赵老爷子还真是会诱导人!”周夏心下暗道,马上在嘴上回答说,“赵老先生,我可没说这是乾隆年间的炉钧釉笔山……”

“那小周你觉得,这笔山是什么时候的?”赵祥波表情如常,依旧微笑望着他,看不出他心情有任何波动。

周夏这会倒是很谦虚,“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件五连山形笔山应该是民国时候的高仿品,确实相当漂亮,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相信赵老先生早就看出来,就不用我在这班门弄斧了。”

赵祥波只问他,“你确定?”

周夏微笑着说,“听赵老先生这么问,我现在确定以及肯定,这件笔山就是民国时期的作品!”

“哈哈,小子,你鉴定错误了。这笔山真是乾隆时候的!”赵祥波大声笑道。

周夏脸sè不变,依旧呵呵笑着说,“如果赵老先生坚持这样认为的话,那我就只能说,是赵老先生你打眼了,这件笔山真是民国的高仿品。”

赵祥波吓唬不住他,笑得反而更开心了,“真是有意思,你这小子,这样都忽悠不住你!”

旁边的柳玉晴却被这一连串的变化给弄花了眼。

第二十九章再接再厉

柳玉晴自己是做拍卖的,对笔山这类瓷器的拍卖价格心中有数,倘若真是乾隆年制的话,倒能值个四五万块。真是民国仿品的话,七八千块钱就顶天了。

周夏鉴定出这炉钧釉的笔山是民国的,赵老爷子想忽悠他改口都不行,反而还被他倒将一军,让她觉得颇为有趣。

但凡在古玩收藏这个圈子里混的人,谁都有打眼的时候,赵祥波也不例外。可大家都不太肯正面承认,赵祥波也不承认是打眼,只说是用来考验周夏的。

如此一来,周夏肯定是不会选择这件笔山的。

他也就接着看后面几件藏品。

现在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方砚台,文房四宝,“笔墨纸砚”。在古代文人雅士手里,这砚台并不单是用来书写磨墨的工具,在汉唐之际,就兴起了赏玩砚台的cháo流。

而最为出名的,有当属四大名砚了。肇庆的端砚、歙砚、洮州的洮河砚、绛县的澄泥砚,也就是传统的四大优质名砚。

而周夏手中这款砚台,就属于端砚。

这款砚石是荷叶形状的,入手感觉质地细腻温润,荷叶随形而制,线条流畅自然。

“又是一件没有铭印的藏品,这赵老爷子还真是会折腾人,寻常人,想要从这样简洁的雕工从判断砚台的制作年代,真是比登天还难。”周夏暗道。

不过他转念想想也就释然了,赵祥波要拿来交换的藏品,价格也不过就是两三万块。这个价格的藏品,肯定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个时候,就不要追求什么名人收藏过之类的,只要是砚台的材质过得去,雕工也不那么粗糙的话,老坑的端砚,应该是值个两三万的。

这款砚台正是如此,周夏也就不用花太多的心思在上面,直接让系统做出鉴定,表明是明朝万年间的砚台。

周夏很快也就做出点评,当然还是说些好话,“这款万历年间的端砚,制作巧妙,独具匠心,形态简洁朴实,生动而有灵气,雕刻刀法熟练,功力淳厚。简单素中,却别具韵味,是一件很有意趣的文房逸品,赵老先生的藏品真的很不错呀!”

赵祥波忍不住问他,“你怎么知道是万历年间的端砚,你确信?”

周夏回答说,“这个我也说不上来,凭感觉吧!这种没有铭印的砚台,谁都不敢说百分之百准确,但我觉得,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可能是明朝万历年间的。”

感觉这个东西玄之又玄,但却是极好的理由,赵祥波又不能说周夏鉴定有误。或许周夏有他自己的鉴定秘诀,不肯告诉他也是正常的。在古玩收藏这行,人家肯告诉你他的鉴定结果已经相当不错了,要求人家把鉴定的秘密都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和人家关系好不介意告诉你。

当然,最重要的是,赵祥波自己也搞不清楚,这款砚台究竟是什么年代的。这是因为,像这样简洁朴素,随形雕刻的砚台,几乎每个朝代都有大量的产出,要硬扯什么朝代的不同风格,有些不太靠谱。想要分得清楚,相当不容易。

而且,赵祥波也觉得,周夏说的这万历年间倒是很有可能。

于是,在这款砚台上,周夏又过一关。这样藏品的价值,赵祥波不会去问,周夏和柳玉晴他们就是搞拍卖的,对各种藏品的行情烂熟于心,用这个价格,也考验不出水平,还会落俗,这可不是赵祥波乐意的。

就只剩下两件藏品,周夏拿起的是只水盂。

水盂,又称水丞、砚滴,在古代则直呼为“水注”。其主要作用是为了给砚池添水,人称文房“第五宝”。

眼下这只水盂的颜sè比较独特,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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