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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宛若白烟-第26章

小说: 宛若白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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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中午才醒来,已经是一点多,收拾好东西,换了身衣服就去了张伟那里。
  “你要去哪里?”陈景辉看他的样子有些担忧的问。
  “没事,我去找几个人问问情况而已。”拍拍他的肩膀,朱景强从还迷糊的张伟手里接过了手机放进兜里。
  “好,你可要注意,别又伤了自己。”
  “放心吧,我没问题。”转头又看了看照顾了自己好多天的张伟,朱景强看他睡眼惺忪的样子轻捶了他一下转身就要走。
  “对了,强哥,好像昨天有一个电话打给你,我迷糊的很啊,当时也没在意,听完就挂了,也不知道是谁。”张伟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朱景强听了一怔,随即点头,摆摆手走出房间。
  大概是自己找的那个私家侦探,打开手机找到昨晚拨过来的那个号码,是个陌生的,犹豫了一会,朱景强走到一个报刊亭里用公用电话打了过去。
  “喂,你好。”
  声音很温和,是个二十多到三十多的男子的声音,而且对方这一声后就停住了,明显在等待他的话语。
  朱景强一时有些不解,他清了清嗓子:“喂,你好。”
  “啊,你好,请问你有事?”
  朱景强见他真的不明白状况,正要直接扣上电话避免多事,忽然带口问了一句:“昨天是不是你打过来的电话?”
  “我,我没打过啊。”
  “那你是谁?”
  那边顿了一会,接着回答:“我是个医生,你是不是来这里住过院才弄错了?”
  “医生?你哪个医院?”
  那边的人也是个好脾气,被这个莫名其妙的电话追问不已也没有生气,他干脆说出自己的电话后就听到了感谢和再见声,然后嘟嘟嘟的忙音。
  
  朱景强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认为自己必须去那个医院一趟,急切的坐上车直奔医院,他再次拨通了那个医生的号码。
  是个斯文的戴着眼睛的医生,在自己的再次追问下,那个医生眼睛忽然一亮,然后开始躲避他的眼神,不欲跟他多谈,问了好久,见也问不出什么,朱景强放他离开,接着来到了门诊和急诊处挨个询问,在他的形容下,有个小护士刚好了解情况,将一切都告诉了他。
  脸色有些难看的谢过护士,朱景强坐到了候诊座位上,白烟的耳朵聋了,听不到了,他不知该有多害怕多慌张,可自己却不能陪在身边不能安慰他,甚至连他好不容易找到的机会打出来的电话都没有听到,弯下身子,朱景强把头埋进膝盖里。
  小烟小烟,你不知受了多少的苦。
  我给你承诺过要把你救出来,可是事情到了今天还没有多少转机,纵使心急如焚,恨不得用我自己剩下的生命来换取你的自由和安全,可却仍旧苦恼没有可以转换的媒介。
  小腿上的伤口又开始疼起来,火辣辣的,慢慢灼烧着身子,朱景强站起身,他已经没有时间耽误了,能多快就多快。
  
  他从兜里掏出那张纸,上面是一个地址,离这里有些远,并不属于城区,而是比较偏远几乎可以说是另一个城镇的地区,大概要做公车去。
  转了两次车才来到那个地区,下车后,他询问了几个路人才知道了要去的那条路,小腿比刚才 好些,没有那么疼,只是也经不住他不停的奔波,偶尔抽动一下以示抗议。
  走了两条街,终于到了上面写的那个小区,小区很破旧,大概有二十年的历史了,也没有保安看着,他直接走进去,来到了三栋四层左侧的房间。
  
  深深吸了口气,走进去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尽量看起来整洁一些,这才敲上了防盗门。
  开始还很小声,后来里面没动静,朱景强开始急了,声音略略大了些,终于有人打开里面的房门,隔着防盗门,一个脸色暗淡,毫无生气的男子冷漠的看着他。
  “你好。”朱景强微笑着打招呼,那个男子仍旧不说话,双手扶门,等着他下一句。
  “你好,我是有些事情想要询问一下的,可以进去吗?”朱景强微弯了身子,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害又躬谦。
  
  “谁呀?”里面又传来一个女声,大概有五十岁左右的妇女走过来,看着朱景强皱了皱眉:“你是谁呀?有事吗?”
  她虽然还是没开门,不过好歹算是有些人气,朱景强刚才唯恐那个男人啪一声关上门让他无法沟通,看到女人过来,男人面无表情的又走了回去,坐到里面的沙发上。
  “你好,请问,我可以进去吗?”朱景强再次微笑,对着女人说。
  
  “你是谁呀?我们不要东西。”女人有些犹豫的看着他。
  “放心放心,我不是推销东西的,也不是坏人,我是真的有些事要询问你们的。”朱景强一脸诚恳和谦卑,微弓着腰,尽量放低姿态。
  那女人叹口气:“这年头,好人坏人表面哪里能看得出来啊?越是长的光鲜亮丽越是内心丑恶。”虽然这么说着,女人又探头往朱景强身后看了几眼后好歹开了门。
  
  朱景强并没有急切的推门而入,而是等着里面的女人小心的退了两步后,他才慢慢的打开防盗门走进去,一直很有礼貌很诚恳,关上门,他开口问:“要不要换鞋子?”
  女人看他穿的很整洁,摇摇头,指着沙发说:“坐吧。”
  说完就去倒了杯水给朱景强:“你这个年轻人,问你什么又不肯在门外说,要不是我们老两口也没什么好抢的,真是不敢放你进来。”
  朱景强赶紧起身接过杯子,笑着回答:“谢谢阿姨了。”
  
  刚才那个冷漠的男人就坐在他旁边,仍旧只是看着电视,似乎这里的谈话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见朱景强看他,女人叹了口气:“你别理他,他就那样,以前就不爱说话,两年前开始更是……哎,不说了。年轻人,你到底要进来问什么啊?保险也好,物品也好,我们什么也不买。”
  “不是的,我不是推销东西的。”朱景强解释,然后喝了口热水,似乎在想着从什么地方开始说,眼睛转到旁边墙上挂着的照片时,他轻声问:“那个是谁?”
  
  女人眼圈一红,抿了抿唇:“我儿子,今年二十一了,比你小不了几岁。”
  朱景强看着那几张照片,尽管看不清楚,可是那清秀的轮廓和样貌仍旧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他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玻璃杯:“阿姨,不瞒你说,我是想来问问你两年前的事的,你儿子究竟是怎么……怎么去了的?”
  “走,你给我走,走,滚出去!!!”话音刚落,一直像幽灵一样漠然的男人忽然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砸了朱景强手中的杯子,指着房门,目眦欲裂。
  




第 31 章

  被梁厉风从车库里抱出来后,两人就收拾了买来的东西,将很多食材放进了厨房。
  晚饭白烟和梁厉风两人一起做的,可乐鸡翅,番茄炒蛋,酸辣土豆丝外加一份紫菜蛋花汤,不算多好吃,不过摆到桌上看起来还挺丰盛的,而且也很有成就感,一开始是白烟掌勺,可是没多久,梁厉风似乎看不下去他轻手轻脚的样子,夺过炒锅,大刀阔斧的颠起来,火开的很大,似乎都要从锅里冒出,白烟瞪大了眼睛,惊奇的目睹了整个过程,除了打了个下手,桌上的东西没有一样是他自己做的。
  
  自从生了那场莫名其妙的病之后,两人之间是越来越融洽,吃过饭,白烟抢在梁厉风前面进了洗手间,并关上门不让他进来,站在外面,隐约都能听到他得意的笑,梁厉风并没有破门而入,站在门口,他眼睛里闪过一丝光芒,嘴角轻挑,他坐到床头静静等待。
  
  白烟脱下衣服,听着外面传来电视机里的声音,他打开淋浴的喷头,调成冷水,深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后,把喷头洒向头顶,浑身被激的一个颤抖,嘴巴也长大的不由想吸气,白烟挪开喷头,用手把脸上的水抹去,鼓起勇气再次喷向头部。
  大概持续了有一分钟,他接着把喷头扭向了红色的方向,冰凉的水渐渐温热,再到滚烫,白烟绷紧了肌肉,受刑一样的把身子凑过去。
  如此反复,一会凉一会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洗了多久,白烟觉得身子已经开始不自觉的战栗,脑袋里也蒙蒙的,他关掉喷头,挤了些沐浴乳往身上涂了涂,接着又冲掉。
  
  半个小时,梁厉风正要敲门,白烟就打开门走了出来,房门一推,一股清新的沐浴乳的味道就冲进鼻端,洗手间里面还氤氲着淡淡的水汽,从里面走出来的白烟也感觉被这么一层水汽包裹住了,脸上红红的,双眼含泪,迷蒙着眨动,身体也像被水给洗软了,走路都有些轻,头发一缕缕的贴着,他走到床边,像是打了一架的疲惫的坐到床上。
  “洗好了?”梁厉风走过来抱住他,凑近他颈窝里吸气。
  “恩,你去洗吧。”白烟软软靠着他,有气无力。
  “怎么洗了一个澡就像做了一场爱一样?”梁厉风低着嗓子,在他脖子上轻吃。
  “累了。”白烟闭上眼睛,挣了几下挣不开,干脆整个靠到他怀里,享受着肌肤接触的温暖。
  
  坐了一会后,梁厉风扶着昏昏欲睡的白烟躺倒了床上,扯过毛毯给他盖上,然后走进洗手间。
  等到他出来,白烟已经睡的沉沉的了,刚才盖在小腹上的毛毯也踢到了一边。
  看着他睡的香甜,梁厉风也没有闹他,搂在怀里一同睡去。
  
  夜里,梁厉风只觉得白烟很不老实,给他盖了几次毛毯很快就又被踢开,等到天亮醒来后,白烟已经蜷缩成一团,瑟瑟的抖着依偎到他身边。
  干燥的嘴唇,红的不正常的脸庞,滚烫的肌肤,无一不显示他发烧了,梁厉风低咒一声从床上坐起。
  体温三十八度九,接近三十九度,先喂他吃了两片退烧消炎的药,医生赶来趁着白烟昏沉之际赶紧打了一针。
  
  迷糊的睁开眼睛,白烟扭头往身后看,一针管的药水已经推完,刚好拔出,他有些委屈的抬头,梁厉风笑着给他提上睡裤,轻轻的在刚才打针的地方揉动着:“疼?”
  “恩。”白烟小声的嗯着,过了好一会才挣扎着撑起胳膊。
  “你干嘛?”梁厉风按住他,让他重新趴回床上。
  白烟看他,意思很明显。
  “你发烧,不用去了,在家里歇着吧,记得有什么要求叫人过来帮你办,你不用起身出门。”梁厉风一边说,一边用手在白烟的后脑勺抚着,哄孩子一样的口气。
  白烟点头,昏昏欲睡,眼睛不停打架。
  “睡吧,我这就走了。”手遮上白烟的眼睛替他阖上,等他缓缓松开后,白烟已经因为药效和困顿而睡了过去,把薄薄的羽绒被盖到身上掖好,梁厉风在门口望了他好一会才走出去。
  
  睡了不知多久,白烟醒来后觉得浑身粘糊糊的,出了很多 汗水,尽管汗都发了出来,可他脸上并没有高烧褪去的那种轻松感,已经下午一点多了,房子里只有自己,静悄悄的,有种压抑的沉闷感,想到刚才做的许多不连贯却让他惊心不已的噩梦,他终于从床上坐起来,呆呆的看着前面正对着的窗帘。
  
  一个上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是不是还没有出事,还是已经出事了,而他一个小小的被人禁锢了的玩具没有资格得到消息。
  梦中的景象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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