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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爱到浓时情已殇-第17章

小说: 爱到浓时情已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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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到害死的那个女人,柏菁终是说不出什么话来,这是她的死门,这儿子的冷酷真让人灰心。
  柏菁当天就返回京城了。
  柏菁在年后就随陈伯康去了北京,一直在丈夫的身边照顾着他的身体,这件事情的发展确实不是她能控制的,自从七年前陈豫北从西藏回来,她便知道了这个儿子已经完全是她不能撑控的了。
  陈豫北送走了柏菁,回到卧室给那孩子上药。
  那孩子身上的青紫虽然没退,但已经不是刚开始那两天看着那么恐怖,脸还是有点肿,他轻轻给她脸上抹了药膏。又轻轻揭开被子,拉下包裹着她身体的大浴巾。
  女孩子那浅粉色的私密处本该如花瓣般美丽,而现在却仍是有些红肿着,大腿的的右侧的两块青紫颜色变成的有点发黄,但仍非常显眼。
  他带上一次性消毒手套,拿出医生留下的药膏,剜出一块用手指一点点推那窄小的甬道,女孩儿痛楚地嘤咛一声,略有些挣扎,他摁住她扭动的身体,仔细地给她涂抹均匀,然后迅速撤回手,摘下手套扔掉,又替她盖上层消毒纱布,再替她换上干净的小内裤,盖好了被子,轻拍着她入睡。
  在那样疯狂地强行占有她之后,他无法把她再交给其别人,不管那人是男是女哪怕是医生。现在他自己做着这一切的时候,又是那么的理所当然,理智而平静。就像医生处理病患,又如同父亲给刚出生的女儿换尿布一样自然,却不带半点色。情。
  他每天开出饮食单子,老秦会去酒店订餐,老秦拿回来饭食以后,他会把她抱在怀里,一点点哄着喂她吃东西,在她清醒的时候抱着她去卫生间,晚上会抱她去浴室洗澡,然后把她搂在怀里睡觉。
  头两天,她的情况特别糟糕,晚上他躺在她身边时,时常被她的噩梦给惊醒,听着她在梦里挣扎哭喊,他觉得自己如同在受鞭笞一样难受,他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抱着她,哄着她让她平静下来。有时候他要动一下,她便惊醒,露出惊慌而恐惧的神情,死死拉着他的衣襟不松手,无奈他只有回身先哄她,轻轻拍着她,直到把她哄着入睡。
  这几天她大多数时候都是迷糊着的,她持续的发烧,烧的狠了就说胡话,除了喊爸爸就是喊叔叔不要走,不要扔下我。
  为了缩小这件事儿的知情范围,金雅芹那位医生朋友一直留住在B市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每天来检查孩子的病情,然后联系她在B市中心医院的同学,给这孩子下医嘱输液打针。
  一周后,这孩子慢慢退了烧,渐渐清醒了过来。
  金雅芹来到了B市。
  金雅芹汇报了她与杜氏谈判的结果。杜氏要北佳新拿到的一块地,这是一块令人眼热的开发项目。三年内可以迅速增值。另让出已经上市的北佳科技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豫北说可以,算是给杜薇的补偿,等将来她找到良伴的一天做为她的嫁妆。
  金雅芹拿出已经准备好了文件,陈豫北在上面签了字。
  金雅芹收起了文件,去卧室看了看睡着了的默默,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眼眶又红了,她轻轻地掩上了门,回到书房,坐在了陈豫北的对面。

  真相

  “豫北,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我能详细地问几句吗?”金雅芹相当郑重的说。
  陈豫北愣怔了一下,闷声说:“嗯,问吧。”
  俩个人私下里是朋友和姐弟的关系,不存在上下级。
  “那天,你们在哪儿喝的酒?”金雅芹问他。
  “在北海渔村。怎么了?”陈豫北不解。
  北海渔村是A市颇有名气一家酒店,以海鲜菜闻名。
  “和什么人一起喝的?”金雅芹再问,口气是询问的,但是内容却如同审讯。
  “警大的校友,还有支队的那些人。”虽然不解,他还是如实回答,他觉得金雅芹一定发现了什么。他有些惊异地看着她。
  金雅芹迅速地看了他一眼,再问:“还到别的地方消费了吗?”
  “没有,那帮土匪把我灌的趴下了,直接把我送回家了。”
  陈豫北只记得那天晚上喝光了所有的酒,白酒啤酒,喝了多少他也说不清,同学情,战友情,自他投入商海后再也找不到那种浓烈的情谊了。而且,喝着喝着,他不知怎么又想起了赵子善,想到他为自己挡去的那致命的一刀。他心里难受,就站起来自己灌了自己的一杯白酒,对着惊异地看着他的众人说:“这是敬给一位战友的,他替我牺牲了。”
  众人都知道陈豫北援藏后带着一等功回来的,具体详情谁也不是很清楚,但凡干过公安的人都知道,能立个一等功,不死就是拣条命,再想想身边那些牺牲的或是受过伤的战友们,谁都不说什么,全都满上了酒,跟着他喝了下去。到最后,倒底喝了多少谁都不知道。
  “你回家就喝茶了?”金雅芹不亏是从基层干起来的,步步紧逼问的详细。
  “没有,杜薇在,给我做了碗醒酒汤喝。后来我去洗澡,洗完了出来时杜薇已经走了。然后,可能是默默又给我喝了一碗汤,我觉得没起什么做用,渴的难受,然后她才给我喝了那杯茶。”他索性把整个过程描绘一遍。
  “杜薇走了?”金雅芹奇怪的反问了一句。
  “是,第二天早上我给她打电话时,她告诉我她父亲在家摔了一跤,大腿骨折,她急忙赶回家送父亲去医院了。”
  “嗯,我明白了。”金雅芹舒了口气。
  这口气舒的太明显了,陈豫北心知她是发现了什么。
  “金姐,你怀疑什么?”金雅芹从来和他不打哑语。
  “豫北,那杯茶,我拿去化验了,里面并没有药。”金雅芹沉重地说。
  “你说什么!”陈豫北怒目圆睁。
  “药下在汤里。”金雅芹缓缓地说,“这种药是欧洲刚刚流行起来的一种催情剂,从服药到发作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但效果明显。那汤里的药量并不是很大,糟糕的是你喝了两碗。”金雅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接着说,“豫北,别让假像蒙住了眼睛,仔细想想你回家前后身体的感受,是喝了汤以后就有了感觉,还是喝了茶以后才有了那异样冲动!”金雅芹冷静地替他分析着。
  两个人都是警察出身,讨论这样的事情并没有多难为情。以陈豫北对金雅芹的了解,很明显她已经发现了事情的真相,否则她不会这样说。
  陈豫北静静地闭着眼想了五分钟,慢慢地,他的脸色变得惨白,额头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慢慢地抬起了头,似乎连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姐,你说的对,我怕是,怕是真的冤枉了那个孩子了。”
  这么明显的症状,自己当时怎么就让猪油给蒙了心!怎么就能一口咬定是这个孩子下的药!
  自己那样伤害了她,还把她想的那般邪恶!在自己的内心里,是否只有把她这样想,自己的罪孽才会轻些?
  陈豫北猛然间发现,自己对这个孩子做了最残酷的事。他觉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真是十恶不赦!
  他的心像是瞬间被刺破了一个洞,有血在汩汩的流。
  “豫北。”金雅芹轻轻地叫了一声,并不是之前的冷硬口气。
  “那天走时,我带走了那个杯子,下楼我又去了厨房,刚好看到了你喝过的汤碗,便也顺手带走了剩下的半碗汤。”金雅芹的脸上有着沉痛。
  她知道,这个真相会让陈豫北无法面对这个孩子,但是她不能不说。
  “第二天,我请市局的治安部门对全市所有娱乐场所进行了突击清查,全市查到有卖这种药的地方有只有三处,都是高级夜总会或酒把。以你对默默这孩子的了解,她是否曾出入过这种地方?如果她没有出入过,那她会在什么地方弄到这种东西?而杜薇,几乎是夜色酒吧里的常客,因为那就是她表哥开的,而这次清查中,在夜色搜出了大量这种药剂。”
  金雅芹沉着的讲述着她这几天做的事情,似在向他汇报工作,也似在分析案情,警察的本色让她理智客观,不带一点情感色彩。
  “化验的结果我在第二天就拿到了,我几乎可以肯定,那药不是默默给你下的。但是,我这些天却在一直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真相。”
  见陈豫北抬头看着她,便更加温和地,缓缓地说道:“豫北,你是我的兄弟,我很清楚这个真相是会伤害到你,但是,相比起那个孩子,你是个男人,你必须负起这个责任,你不能让她承担这么严重的罪名。”最后这几个字,金雅芹说的斩钉截铁。
  “姐,您不要再说了。请让我冷静一下好吗。”陈豫北红着眼,抬头向金雅芹请求。此刻他的脸上竟是一抹脆弱和受伤。
  金雅芹没有多说,只是叹了口气,起身准备离开。她走到门口,又回头对他说:“给杜氏的补尝,我建议照旧。因为,我不希望节外生枝,我们目前只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豫北略一思索便明白了金雅芹的用意。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却仍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如若让杜家感觉一点点他发生了什么,他们便会把注意力转移那孩子的身上,那孩子现在正病着,情况这么严重,媒体盯的又紧,掩都掩不住,他不确定他们会做出什么文章。
  默默还小,是他名义上的侄女,如果让别有用心的人加以利用,这就是一个惊天丑闻,无论怎么解释陈豫北都是难堪的,他和这个孩子目前都无法承受都任何非议。特别是那个孩子的状况,他不能再让她受一点点伤害了。他必须装着若无其事,让杜薇找不到一丝丝破绽。
  因此,必须堵住杜家的嘴。
  金雅芹走后,陈豫北来到了卧室。
  默默已经睡醒了,正静静地躺在那张巨大的床上,小小的身子陷落在床的中央,没有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平静而安详,目光定在落地窗户上的一角。
  陈豫北慢慢地走过去,轻轻地坐在了她的身边。她抬眼看了看陈豫北,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那笑容里有着对陈豫北的敬畏和一丝丝胆怯,看在陈豫北的眼里,却是深深的刺痛。
  “叔叔。”那孩子轻轻地叫。
  陈豫北俯身抱起了她,把她放在腿上,如抱婴孩般把她兜在怀里。
  “默默,叔叔对不起你,对不起,叔叔该死。”陈豫北把头深深地埋在那孩子的颈间,声音里有着难以抑制的哽咽。
  这是他发誓一生将要守护的天使,为什么会这样伤害她?这本来就是一个命运多舛的孩子,生命中多灾多难,而自己那一夜的掠夺,无疑于给这孩子雪上加霜。
  最不可原谅的是,他竟然那么冤枉她,还打了她!真是罪孽深重!
  杜薇,你何其自私!你不仅毁了我要给你的婚姻,也毁掉了我的天使!
  那孩子的小手,轻轻地抚在了他的脸上,最后轻揉着他的眉心。
  “叔叔别难过,默默不生病了,默默已经好了,默默可以回家上学了。”
  “默默。”陈豫北把她往怀里搂了搂,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把那孩子娇嫩的小脸儿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这是他最珍惜的宝贝儿,他不会再允许任何人来伤害她一分一毫了。
  A市这一周极不平静。
  杜家收到巨大利益,自然是发不出声音来。但却迟迟不宣布解除婚姻,只是任凭媒体猜测。
  私下里,杜微却似疯了一样到处找陈豫北。一切又不能做的太明显,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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