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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吾爱属性为妖-第58章

小说: 吾爱属性为妖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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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老爷子心情大好,故此被以葡萄汁代酒的钰公子“敬”了个三分醉,下了饭桌就回房小憩去了。
  当天下午,容泽二次拜访了凤老,前一次是投石问路,这一回是求答复。
  容泽与黄万被请进客厅时,凤五正在给他爷爷勾脸,这张脸谱颇有意思,左面是曹操,右面是关公,一红一白,一忠一奸,全都在这张脸上。
  “凤老,您这是唱红脸还是唱白脸?”容泽笑问。
  凤老对着镜子观睨了一阵,笑微微的道:“哪个不好唱唱哪个。”
  容泽有些夸张舒了口气,微鞠一躬,笑着言谢。
  凤老煞有其事的教导:“年轻人不要这么沉不住气,这么难保的媒我都应了,应该有压力的是我。”
  容泽谦逊的颔首称是。
  “要不我给唱两嗓子提提士气?”凤老双臂一撑,亮了个相。
  凤五惧怕魔音穿脑,忙道:“等会儿就开饭了,您赶紧洗了吧。”
  凤老吊了吊嗓子,觉的今天状态不佳,声音不够嘹亮,于是遗憾的去卸妆了。
  “认识你好几年了,才知道你出手这么阔绰。”凤五早已洗了手,此时正在玩赏一块才开出来没多久的籽料,他家老顽童玩了七八年赌石都没开过一个满堂彩,容泽就送了三块石头,块块都是上品,单是敲门砖就有如此份量,换做是他也必定唱红脸。
  “有求于人自然要有诚意。”
  “值吗?”
  “值。”
  “这么肯定?”凤五没想到这奸猾的男人竟然回答的如此笃定,他觉的依照容泽的脾气,答案应该是模棱两可的,这样如果日后他与夏夜不了了之也不至于太丢份。
  容泽不置可否,也不是有过于自信,还是相信夏夜。
  当日,容泽和黄万在凤家用的晚饭,司机先送了容泽回家,而后载着黄万去了容家大宅,今天的“小报告”是被容泽默许的,黄万不必有心里负担,不过,打小报告其实并不好玩,被迁怒,遭遇池鱼之殃神马的很悲惨的。
  
  夏夜一直不肯接容泽电话,今天也不例外,容泽回家之后给他发了条短讯,完事之后也没等回复,把可以接受一切外接信息的通讯工具都给关了。
  这一晚是他与夏夜决裂之后睡的较为踏实的一觉,一夜黑甜,无梦无扰。
  隔天容泽起的很早,依照习惯洗漱之后先喝一杯白水,然后在火鸟叽叽喳喳的呼唤声给它喂食。
  一根红色编织绳在鸟粮之中露出个头,容泽把它拎了出来,拿到火鸟面前,笑着问它:“你干的?”
  火鸟心情很不错的样子,蹦蹦哒哒的喊着:“铛铛。”
  “送你吧。”容泽将编织绳挂在了火鸟的站杆上,凉爽的晨风流进阳台,吹拂着编织绳底端的银色小铃铛,叮咚作响。
  如此平和的清晨于早饭进行到一半时结束,一身煞气的容老爷沉着脸进了客厅,怒声道:“你以为不接电话就没事了?!”
  容泽自觉的跪在一旁,神色一派平静:“儿子没能那么天真。”该面对的他不会逃避,至于关机和拔掉电话线不过是为了一夜安眠,这样才有精力承担今日的责罚。
  容泽预料中的责罚并没到来,因为容夫人来了,且非常及时。
  “你就由着他吧!有你后悔的时候!”暴跳如雷的吵了一通之后,容老爷子扔下这席话就走了。
  容夫人静默须臾,平静的给了儿子一耳光:“这是你第二次任性,事到临头,我们只能由着你,但是,你记住,这是最后一次。”
  容泽握住了母亲的手,因为过于用力的掌心微微发烫,还有些发抖,容泽抬眸,定定的望着母亲,眼底含着淡淡的笑:“妈,别为我担心。”
  平静的有些无情的精致面孔出现了一丝裂纹,要强的容夫人红着眼眶走了。
  家庭战争堪堪落幕,这条遍布荆棘的感情路还有很长,容泽只不过踏出了一小步而已。
  转眼又是数日,凤老再次邀了夏三爷去钓鱼,之前一次夏三爷赴约了,因为他不知道钓鱼的学问可以大的让人大吃一惊,这一次夏三爷以身体抱恙,勉强去了只会扫凤老的兴致为由拒绝了邀约。
  凤老也没不高兴,只是抱怨着,你不来我更扫兴云云,用的是长辈的口吻,夏三爷恩师的身份。
  三爷既不想赴约,又不想惹老师不悦,于是与凤老商量,让龙一代自己陪钓。
  凤老很通情理,知他是真心为难,便说:“算了,那孩子是个工作狂,哪有闲情逸致陪我这老头子,你好好休息吧。”
  三爷又道:“等病好了,我与老师去城郊住上几天,好好散散心。”
  凤老欣然应下,有叮咛了一番好好休息云云就把电话挂了,之后笑呵呵的吩咐老管家:“让容泽把工作放一放,随我一道去探望天澳。”
  于是,容泽在接到消息之后立即让黄万去准备水果补品。
  一老一少来到夏家时,夏三爷正在与难得清闲的龙一对弈,闻听通报,父子俩的脸色均是微微一变,换做别人如此不知情不知趣,三爷绝对半分脸面都不给对方留,可这人是凤老,他有不知情不知趣的份量。
  “龙一,你先去招待着,我换身衣服就过去。”三爷一边如是吩咐着一边无奈的叹气,如此穷追猛打真是让人装傻都不能。
  龙一依言去了流云轩,进门之后先给凤老奉茶,又与容泽寒暄,该有的周到恭谨客套半点不少,可那张脸却冷冷淡淡,没有半分表情,凤老早已见怪不怪,只当他面部神经坏死,全不放在心上。
  “小夜去哪了?”凤老状似随意的问龙一。
  龙一静静的回答:“又闯祸了,我爸让他闭门思过。”
  凤老一笑:“天澳对你们太严格了,这教孩子得像放风筝一样,该放线的时候不能死抓着不放,不然他只能靠着那根绳儿牵引着才能飞,永远都长不大。”
  “老师教导的是,天澳记下了。”夏三爷自门外走了进来,面带微笑的接过了话茬儿。
  容泽起身,恭恭敬敬的唤了声三爷。
  “坐吧,我这没有那么多规矩,别拘谨。”这话虽然客气,可说这话的人却是连个正眼都没给容泽。
  容泽早有心理准备,倒也不觉尴尬,主人放话,他就依然照办,当个规规矩矩的客人。
  “我看你气色不错,哪里不舒服?”凤老一直是不讲理的代名词,他若是装傻充愣,你得附和着陪他装,他要是不给面子,你得懂得拆招化解,与如此地位如此脾气的老顽童过招,谁都强势不得。
  “让小夜气着了,心口疼。”三爷作势抚了抚胸口,装的比真的还真。
  不想凤老魔高一丈,闻言笑呵呵的道:“龙一,去把小夜叫来,我教训教训他。”
  原本只是胸口发闷的三爷这回是真疼上了。
  
  

☆、舍命相陪

  夏夜来到流云轩时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从容泽面前走过去的时候他还很“不小心”的踩在容泽的脚尖上,容泽是既好气又好笑,这小崽子被宠的忒没样儿了,当着这么些人就撒泼,要是换做就他们俩,他岂不是老命难保了?
  “小夜,不许放肆。”三爷冷着脸训斥与容泽较劲的儿子。
  夏夜刮了容泽一眼,沉着脸唤了凤老一声爷爷,那腔调郁郁沉沉的,带着股子怨气。
  三爷凝着眉心,眼底荡起了薄怒。
  凤老朝三爷摆了摆手,示意他别在意,眼睛笑眯眯的瞅着夏夜:“瞧这小脸绷的,爷爷得罪你了?”
  夏夜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阴阳怪气的反问凤老:“我还想问您呢,我既没招您又没惹您,您干吗害我?”
  凤老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爷爷什么时候害你了?”
  “您前些日子还说,我爸就我这么一个亲生骨肉,日后要靠我延续夏家的香火,反过来就给我说媒,让我跟个男人过日子,您安的什么心啊?”
  谁都没想到这妖孽会如此心直口快,凤老不由得愣了一愣,随即诧异的问夏夜:“你不乐意啊?”言外之意,我还以为你和容泽是两情相悦呢,敢情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乐意,简直乐意至极!”夏夜笑的咬牙切齿。
  夏三爷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极不耐烦地道:“不会好好说话就继续回去思过!”
  “我这就滚,不碍您老的眼。”夏夜不屑的哼了一声,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容泽拽起来了,一边往门外拖一边嘟囔:“让你害我!玩不死你我就不姓夏!”
  “夏夜!”彻底被激怒的夏三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看那架势下一个动作就是动手。
  “年轻人的事咱们不宜插手,让他们折腾去吧,出不了人命。”凤老将夏三爷拦了下来,望着两人的背影饶有兴味的笑了。
  夏夜跟打了鸡血的超级萨亚人似的,闷不吭声的拖了容泽一路,直至进了双銮居才大力甩开他。
  小涛正在耳房伺候CC和KK吃东西,听闻厅里有响动,探着脑袋往外瞄,结果被夏夜阴骘的目光一扫,立马缩了回去,而后速度极快,但力道极轻的掩上了房门,假装自己不存在。
  “说!你想干什么?!”夏夜冷面寒声的质问他的前情人。
  容泽平声静气的说:“提亲,顺道给你赔不是。”
  “赔不是?!”夏夜呵的一声讥笑:“你先给我解释解释,什么叫‘你不是想玩吗?那咱就撒开了玩,我舍命陪着’?”
  容泽莞尔:“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夏夜掏出手机,啪大砸给了容泽,恶声恶气的说:“小爷有证据,你别想耍赖!”
  容泽接下手机,垂眸翻阅里面的通话记录,其中有个叫吴惆的频繁的打给夏夜,而夏夜也一一接了,再去翻短信,也有这个名字,于是不错的心情瞬间被冲淡了。
  “吴惆是什么人?”
  夏夜怔了怔,挑衅的瞪起了眼睛:“管得着吗?!”
  容泽凝眉瞪回去,两人的目光隔空交汇,针锋相对,噼里啪啦作响。
  互瞪超过三十秒之后,容泽忽然笑了,跟个孩崽子置气太幼稚了,非大男人所为,所以,他先收敛了目光里的气焰:“这个问题以后再谈,还是聊你为什么拖我来这儿吧?”
  夏夜扬起下巴,掷地有声地道:“当然是和你算账!”
  容泽被他嚣张的小模样逗的有点忍俊不禁:“怎么个算法?”
  “这么算!”夏夜揪住了容泽的领带,恶狠狠的吻上了他微微上扬的双唇。
  容泽微怔了下,配合的张开嘴,放小崽子的舌头进来肆意挞伐。
  夏夜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张扬跋扈,嚣张激烈,久违的温热让容泽满足的想叹息,闭上双眼,分手前的相濡以沫如同幻剪接的片花一般或疾或徐的在脑中回放,他的好,他的坏,他的嗔,他的笑,没有刻意去记的记忆竟是如此清晰深刻。
  尔如罂粟,艳丽弥足,他最初给夏夜的定位到底成真了,而他终于成了那个自甘沉沦的瘾君子。
  “你疯了,不过,我喜欢疯子。”隐含笑意的嗓音在容泽的耳边响起,睁开双眼,映入眼底的是夏夜潋滟生动的脸,隐匿张扬,褪了犀利,竟是美的令人心悸。
  “谢谢。”容泽笑着将人纳入怀中,无声的拥紧,如获至宝,不愿也不敢放手,如此美好的“孽缘”与“孽源”稍一放手就会被人抢走吧?
  “谢我宽容大度还是谢我从未放弃?”没错,其实他从没想过放过容泽,与容泽决裂的那段日子,他一直在苦恼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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