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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学不会放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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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的弹奏出来。
  “我就是从那会儿,想到将来要做音乐的。”轻轻做了个深呼吸,泡在温热池水里的男人朝旁边一直不声不响的姚赫扬笑了笑,“说起来,我也真是过过穷日子的,说不定就是因为穷过,有钱了之后才报复一样的奢侈吧。”
  姚赫扬看着他,抿着嘴唇,视线在那张看不出实际年龄的脸上游走,停在肩头,他伸手把不知何时落在那苍白皮肤上的一片纤细的树叶捏掉,然后凑过去,伸手将对方慢慢抱进怀里。
  “有时候我也想,自己这辈子,比肥皂剧还肥皂剧。好像别人身上想都想不到的倒霉事儿,在我身上都实现了。可我真的没做错什么啊……那我当初那么不走运,可能就是上辈子欠的,这辈子要还了吧……还有时候,我又想,人生苦短,几十年一眨眼就过去了,命已经这样儿了,认真也未必有好结果,那干嘛不痛痛快快玩儿个够呢?我跟多少人睡过,那些人都是谁,起初还记得,到后来,也就忘得差不多了。直到遇见你这个小警察。”说到这儿,西静波突然笑出声来,他略微从那怀抱里挣脱,接着翻了个身,跨在对方身上,让彼此四目相对,“你是头一个对我认真的,就算我当初那样耍你,你还是对我认真。说实话我当时有点儿怕你。”
  “怕我?怕我什么。”
  “怕你会把我弄得也认真起来。”
  “所以才跟我分手?”
  “嗯。”
  “然后呢?”
  “然后,等你走了,我才发觉,已经认真得来不及后悔了。”
  “所以才耍手段把我弄回来?”
  “是‘抢’回来。”挑了一下眉梢,月色下的男人猝不及防的亲了一下姚赫扬的嘴唇,“不过说到耍手段,你也会啊~”
  “我什么时候耍手段了。”
  “你叫的那一声‘爸’,难道不是手段?”
  姚赫扬没词儿了。
  好吧他承认,那绝对是种手段,就算他是真心那么改称呼的,可毕竟有那一声“爸”做前提,后头的话就都好说了。
  “先不说那个。”摇了摇头,小警察决定暂且不说这件事,他把脸颊贴在对方胸口,听着那让人格外踏实的心跳声,而后轻轻叹,“刚才,你跟我说的这些,是不是只有西队知道?”
  “嗯,起初还有我母亲和Sophia,现在,倒是只有剑波了。”
  “哦。”
  “怎么了?”
  “没怎么。”
  “没怎么?”
  “……就是……挺那什么的。”
  “哪什么啊。”
  “非得说出来么。”红着脸收紧了手臂,姚赫扬摸着那光滑的脊背,想象着那男人心里永远不会消失的伤痕,好半天才低声喃喃,“感动,应该就是吧。”
  西静波听见那句话,忍不住笑了,他摸了摸对方漆黑的短发,而后凑到那泛红的耳根低语。
  “有生之年,那些,我不会再说第二次了,你要替我保守秘密,不然,剑波会杀你灭口的……”
  本来还想说点别的表个态,但是突然感觉到有只手钻到水面以下,开始在他腿上似有似无的磨蹭时,所有义正词严的话就都被一下子咽回去了。
  姚赫扬没辙的把保证的词句浓缩成了一声极简单的“嗯”,跟着,便贴过去,就好像要恶意疏解刚才一直觉得压抑的心情似的,深深吻住了那刚刚倾吐了太多过往的温热嘴唇。

  第五十七章

  亲吻从嘴唇,到颈侧,从指尖,到发梢,一种想要尝遍这男人全身每一寸的欲望强烈涌起,姚赫扬有点儿惊讶于自己的念头。然而,当对方就那么跨坐在他身上,把因为温泉水而变得有点淡粉色的皮肤贴在他胸膛,感觉到敏感的樱红就在心口处磨蹭时,什么理性什么自控,就都见鬼去了。
  他怎么可能不想尝遍这男人全身每一寸?
  你叫他如何忍得住啊。
  手掌在如今已经消掉了疤痕的背后游走,那里似乎格外敏感,被沿着脊椎一路向下滑过时,身体就会轻轻颤抖。而当指尖顶在柔软的入口,又一点点继续向深处开拓,西静波给他的回馈,就不只是颤抖了。
  “进来……”抱着对方的脖颈,他低声邀请。
  “不是已经进来了么。”厚着脸皮说着那样的话,姚赫扬小心触摸着最能引发那种销魂呻吟的点。
  但西静波给他的,只是有点儿无助的摇头。
  “我是说,啊……我是说你这个……插。进来!嗯啊……”有点儿急不可耐的伸过手去,那男人一把攥住姚赫扬的股间,颇有技巧却略显焦虑的上下揉搓。
  “着什么急……”被弄得更加要忍耐不住了,姚赫扬赶紧抓开那只手,继而在他锁骨上咬了一下,又用舌尖轻轻舔过浅浅的牙印,“我不想让你疼。”
  “你以为你每次刚进来的时候……啊……我就、不疼吗?”难以自控的收缩着内部,西静波困难的从嘴角挑起一个邪气的笑。
  “啊?”
  “刚一开始,都会疼一下子的。”
  “……哦。”红着脸点了一下头,姚赫扬像是了然了什么,但是却并没有如对方要求的那样直接进去,耐着性子,他收紧了手臂,边在那细腻的皮肤上亲吻,边顶进了第二根指头。
  两根手指一起在敏感处挤压,是让人会血脉涌动到头昏的快感,西静波就算再阅人无数,也终究做不到在被喜欢的人这样逗弄时淡定从容。
  然后,当内部被撑开,当指头在反复进出,并且终于增加到三根时,他就真的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一声压抑的低叫,他死死抱着对方,全身颤抖着达到了第一波高。潮。
  感觉到那愉悦到极致的男人终于“弄脏”了水源,姚赫扬边暗暗责怪着自己有点儿邪恶的成就感,边撤出手指,然后扶着对方的腰,一点点降下来,把自己火热的顶端轻轻抵在扩张过后正饥渴等着被填满的穴。口。
  慢慢进入的时候,耳边的刻意控制的呻吟声就好像呜咽一样,一直进到最深处,那呻吟就再也克制不住了。
  西静波极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搂着对方的肩膀,就像以往每一次陶醉在满溢的快感中那样,开始自己动作起来。
  滚烫坚硬的东西在身体里进出,这原本是女人享受和承受的事,实现在男人身上,竟然也会从另一个角度带来压制不住的疯狂喜悦。单从医学和生理角度来讲,也许这不会有什么舒服可言,然而肌体的重叠,掌心的温度,重量,亲吻,喘息声,每一刹那的接触,就都能转化成快感,让沉浸其中的人烧毁了最纤细的神经。
  温泉的热度在弥散,连那双漂亮的青绿色眸子都好像沾染了水汽起了一层薄雾时,姚赫扬抱着对方,小心换了姿势。让西静波扶稳池子边沿,他从后方缓缓进入,在那苍白的,被池边柔光灯照得更加诱人去亲吻的背后细细摩挲着,他边伸手过去在对方胸前揉。捏,边再次开始抽。送。
  两个人在原本只是用来泡澡的地方折腾了个够,也“污染”了个够,记不得换了几次体位,彼此都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已经懒得去在意这露天池子周围的空气会让声音传出去多远了,紧紧拥抱着达到最头晕目眩的一次高。潮时,已经是半夜时分。
  “居然……没死啊。”软软的靠在对方肩上,西静波无力的笑了出来。
  “你头晕么?”姚赫扬抬手轻轻弄整齐那凌乱的茶色头发。
  “你呢……”
  “有点儿晕机的感觉。”
  笑声变大了,却也更显得乏力,西静波扶着姚赫扬的手小心站起来,低头示意的看了一眼对方的两腿之间。
  “小警察,你真会拿捏啊,但凡再来一次,我今天就连池子都爬不出来了。”抓过旁边叠放整齐的浴巾裹在腰间,泡了太久,已经被热水晕染得感觉不到外界低温的男人带着浅笑慵懒的往屋里走,“就算‘牺牲’在这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落叶归根’了,可我的十三太保怎么办……”
  “你是‘落叶归根’,我可是‘客死他乡’了啊……”小声嘟囔着,姚赫扬也跟着从池子里出来,回到室内。
  光线一下子明亮了不少,这种情况下看着对方几乎赤。裸的身体竟然比刚才在暗处做“好事”时更让人脸红心跳,姚赫扬走到衣柜前头,拉开门,把柔软的浴袍摘下来,将那男人整个裹在里头。
  “渴吗?”轻轻亲了一下对方的嘴唇,他问。
  “嗯,又渴又饿。”点着头,西静波揉了揉眼睛,“而且困了……”
  “那我就先叫餐,随便吃点,然后睡觉。”
  “嗯。”伸手抱住姚赫扬,那猫一样的男人撒娇似的把脸颊贴在在那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才肯放他走。
  当晚,他们简单吃了点东西,便再也受不了疲惫的躺下了。宽大柔软的床铺和西静波家里的一样,或者也许应该说,因为旁边有西静波在,哪儿的床就都可以变得舒适起来。
  关了床头灯的,是西静波,温柔的黑暗中,他抱着姚赫扬的胳膊,贴在他身边,然后告诉他,自己以前是怕黑的,所以经常白天做,就算晚上,也要开着灯。不过以后,他可以不用再怕了,黑暗,或者在黑暗中给了他无数恐怖记忆的那间地下室,那个疯子,全都已经是可以说拜拜的过往了。
  姚赫扬沉默听着,想着该如何应答,但等他想到时,却发现对方已经呼吸均匀的睡着了。
  侧过身,小心抱住那男人,他边轻声叹息,边慢慢闭上了眼。
  那一夜,他们睡得格外踏实,温泉的功效,性。爱的疲惫,全都是最好的催眠剂,两人再睁开眼时,已经是天光大亮。
  西静波揉着眼角,打着小小的哈欠起身时,闻到屋子里满是淡淡的食物香味。
  床边小桌上,摆着正在冒热气的早餐,身边的被子掀开着,摸上去已经没有了热度。
  他愣了几秒钟,而后下意识一样的,叫了一声:“姚赫扬!”
  脚步声传来了,正拿着毛巾擦脸的小警察走过来,有点儿不解的看着他。
  “怎么了?”
  “……没事儿。”摇了摇头,西静波放心了似的给了对方一个浅笑,“没事儿了。”
  “那个,饭放那儿了,吃吧。”
  “嗯。”翻身从床上下来,紧了紧浴袍的带子,西静波带着腰身不自在的酸痛感往浴室走去,“先洗漱,然后吃饭,然后,咱们就出发。”
  那天吃过早饭之后,他们就离开了酒店。
  首先去的地方是墓园。
  姚赫扬不喜欢那太过肃穆的气氛,他就只记得清扫过,祭拜过之后,跪在母亲和姐姐墓碑前,轻轻亲吻墓碑上名字的西静波,表情如此平和。
  第二个要去的地方,是中山四路,西静波带着姚赫扬沿着街道慢慢走,远远的指给他看自己过去住过的小楼。
  “现在好像没人住了吧。”
  “嗯,应该是都搬出去了。”看着修缮之后,似乎已经变成什么机关办公处的建筑,西静波轻轻叹了口气,而后,他拽了拽对方的袖口,“走吧,陪我去看看嘉陵江。”
  那个下午,他们在江边呆了挺长时间。
  西静波给他讲自己少年时代江两岸的景象,告诉他过去的江水比现在的清澈多少,告诉他自己是怎么一声不吭跟在大哥后头步行回家,或者偶尔兄弟两人在这一带散步的。
  “只有跟剑波在一块儿的时候,我会偷偷说德语。”他笑了笑,眼睛似乎望着很远的江心,“所以,这么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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