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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学不会放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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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这次这精力旺盛的中年男人没有再硬起来,他只是看似昏昏沉沉的随便姚赫扬怎么摆弄,而等到擦干净所有秽迹,姚赫扬再抬眼去看时,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大约,真的是太累了,也太难受了吧……
  低头看着那小腿上一片挺严重的淤青,姚赫扬用力皱眉。
  这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当初那么轻而易举放了手,现在却又如此不顾一切要夺回?
  你究竟图个什么?
  细小的猫叫声扰乱了他的思路,扭头,看见尝试着正在靠近的一只纯白的鸳鸯眼小猫。
  啊……这是几毛来着?那个爱撒娇的小家伙……
  伸手摸了摸贴在自己裤脚蹭的猫咪,姚赫扬皱着眉头叹了口气。
  那天,他一直守着西静波。
  他给家里打了电话,说有事儿回不去了,然后,他就始终沉默着,坐在床边。
  环视四周,房间的布置似乎还是老样子,没见增加新东西,也没见有什么记忆中的旧东西消失掉,也许,这个人根本不在乎家里什么样子吧,说不定这套精装修的大宅子从交到他手里那一天起就是这个样子了。
  用无关紧要的琐碎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他站起身,下楼收拾了刚才的“现场”。擦了一遍地,又把自己靠蛮力扯下来的棉质内裤捡起来放进洗衣篮,自己也干脆脱掉了所有衣服一块儿扔进去之后,他在一楼的佣人间小浴室冲了个淋浴,便围了浴巾,回到二楼。
  西静波还在睡。
  很好。
  快要九点钟的时候,女朋友打来了一个电话,他接了,却没有说自己在哪儿。
  挂掉电话,才突然看见还有个短信没收,打开收件箱,发现那是车明发过来的消息。
  “连电话都不敢打了么。”没辙的苦笑了一声,姚赫扬给车明回了个消息,告诉他没事,一切放心。将手机关上,扔到一边,他浑身无力的靠在床头。
  旁边的闹钟下头,压着一张纸,无聊的拿起来看,发现是张诊断证明。
  满满的全是英文。
  “……那是我特意让私人医生给开的。”突然从旁边传来仍旧疲惫的声音,姚赫扬吓了一跳,扭脸去看,西静波已经醒过来了。
  “你……稍微好点了?”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他问。
  但对方没有回答他,抬起有点发软的手,西静波指了一下那张纸上的红十字跟医院徽标。
  “我让她帮我伪造的慢性视网膜病变的证明。”那男人说得很慢,声音很轻,嘴角笑得很无奈,“看来……现在这种情况,大概也已经用不着这东西了啊……”

  第三十六章

  一切都是骗局,眼睛的事儿也好,车祸的事儿也罢,都是骗局。
  如此不择手段,如此处心积虑,到底是为什么。
  你对谁都是这样?希望别人能做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做个供你发泄的工具又不给你造成负担?
  不,原来也许是这样的,可现在,你如此拼了命一样想抓回来什么,这不是原来记忆中的西静波。
  可能你还是那个淡定从容的态度,然而却真的没了淡定从容的初衷。
  一般人,若是可以神经质似的去逼迫另一个人回到自己身边,大都是抱有带着重度情感因素的目的吧。
  就比如……
  突然有两个字闪回在脑子里,又瞬息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个人,会有那种情感吗?
  当然有的吧,是人都会有的啊……
  可是……
  脑子里纠缠了太久是与非,姚赫扬觉得神经负担已经过重了。
  或许,还是应该先顾眼前,等这男人身体好起来再说别的。
  又或许,还是应该先问个清楚,问问他究竟是怎么考虑的。
  太多东西需要确认,太多悬而未决的琐碎横在眉心,让人不烦躁都难哪……
  “被甩掉,对你而言,真那么难受吗?”蜷缩在旁边的男人忽然抬头问。
  姚赫扬额角浮现了青筋。
  “与其说是难受,不如说是莫名其妙吧。”耐着性子,他枕着手臂,吁了口气。
  “哪儿莫名其妙?”
  “太突然了。”重提半年前的旧事,多少有点令人不爽,但姚赫扬还是忍了,“你从来不觉得?”
  西静波想了想,还是摇了头。
  哼,果然。
  “大家好聚好散,不痛不痒……”
  哪有不痛不痒啊,再说,何时好聚好散了?
  “当初提出分手,是因为你觉得我干涉你什么了吗。”
  “好像……也不是。”
  嗯,看那表情,倒是像在认真思考了之后才说的。
  “那是因为什么。”
  “……不知道。”
  “就是突然觉得我碍事了?”
  “……”不知为何皱起眉来,就好像小孩子遇到了大人提出的深奥问题,西静波突然沉默了。
  “那,这次回来找我,和我结婚的事儿有没有关系。”
  “有啊。”
  “而且你根本就不是来道喜的?”
  “嗯。”
  “就只是想把我叫回来陪你发泄?”
  西静波愣了一会儿,伸手抓过被子裹到肩膀。
  该死的,他竟然在脸红?!
  “说这么难听干什么……”
  “难道不是发泄?”
  “……不知道。”
  又是不知道吗。
  “那,把我找回来,你都有什么打算?”
  “什么什么打算。”
  “又故意撞车又伪造诊断结果的,这么不择手段,总要有理由吧。”
  “没什么特殊理由。”
  “那‘不特殊’的理由是什么。”
  “你别没完没了问了行吗。好像小学生似的……”西静波一下子笑了。那笑容让人多少有些恼火,不过还不至于发作。
  “我不明白,所以才问。”姚赫扬没心情陪他笑,“平时折腾案子,猜来猜去没完没了分析,已经很烦了,不在班儿上的时候,我喜欢直来直去一点儿。”
  “哦。”
  “那,你玩儿命似的把我弄回来,是想和我怎么样?”
  西静波抿着嘴唇愣了一会儿,吁了口气。
  “你是所有跟我睡过的男人里,最穷的一个。”
  什么啊!
  “不过,也是心最好的一个。”
  ……
  “之前,从来没人跟我去过海洋馆。”
  “啊?”
  “海洋馆啊,从来没去过。”笑了起来,那男人似乎在极力隐藏笑里的寂寞,“以前,无外乎就是去那些乱七八糟的餐厅酒吧娱乐场所。我想拽上床的,我请客,想拽我上床的,请我客。可要说出去一趟不大把花钱,只是看热带鱼,从来没有过。”
  这样的话,说得姚赫扬心里一紧,他不舒服了,不是因为不爱听那样的话,而是突然觉得,自己当初对西静波几乎发展到莫名同情的心理,再度涌了起来。
  “聊天儿,也都是无足轻重的话题,有钱的,有权的,多少有点情调的……长得再好看,说出话来也没意思。表面相谈甚欢,心里,无外乎就是互相瞧不起。到最后,等到床上也腻了,自然而然就分了,所以说,不痛不痒,好聚好散啊……”
  西静波这么说的时候,姚赫扬始终安安静静听着,他没有什么表情展现出来,偶尔微微皱眉,那大概是因为心里觉得疼了。
  这种状态下,说那样的话,是最残忍的。
  因为那些言辞和那样的态度,真的让人不忍心回避,更无法拒绝。
  “你刚才为什么不这么跟我说。”侧过脸,他问他。
  “刚才?刚才你弄得我都要疼死了,哪还有力气说啊。”
  “什么啊……”刚萌生的某些情绪,又让那突然回归本色的让人抓狂的说话方式给憋回去了,姚赫扬抹了把脸,按了按发紧的眉心,再次开口,“我是说下午,刚遇见我的时候,还有我在车上问你的时候。”
  “……大概是刚看见你,太激动了吧。”
  “你又来了。”
  “真的啊~”努力撑起上半身,西静波侧躺着,靠着枕头,指尖在姚赫扬肩头轻轻戳,“我从刚看见你的车开始就激动了~不然怎么会干脆往上撞……”
  哈!
  “啊,又说漏了。”看见对方用恼火又无奈的目光看着他,西静波遮掩一样的开始笑,可刚笑了几下,就因为身上四处都在疼而不得不收敛了一些,“你还有什么要问叔叔的,继续问呐。”
  “你是谁叔叔。”不满的低声嘀咕了一句,姚赫扬叹了口气,“那,照你的意思,是想接着跟我相处下去?”
  没有说话,西静波只是点了点头。
  “那如果我不答应呢。”
  “大不了可以死给你看啊~”
  一如既往的欠抽,一如既往的让人皱眉,但是脸颊上的血色不会撒谎。
  “可我原本都要结婚了。”
  “……”
  “……”
  “……你结啊。”
  “……”
  “你结你的婚,我当我的第三者。”
  “你……”
  “开玩笑的。”那么说着,西静波忽然伸手过来,抓着姚赫扬的胳膊,爬到他身上,在那满是男人阳刚味道的肩膀低头就印了个吻痕,而后,他抬起头,先是咬着嘴唇沉默,跟着,便开了口,“别结婚,我不当第三者。”
  “那……”
  “你别想带着女人的腥臊恶臭再来摸我。”
  “你说什么呢!”有点儿来气,姚赫扬扭过脸去,刚刚冒起来的恼火让他有了给对方两句厉害的冲动,“我要是真的结婚了,绝不可能再来找你。”
  “那就别结啊,你本来就没法再跟女人睡觉了。”
  “谁说的。”
  “……”
  被问得突然没了声音,西静波眉头皱了一下,绿色的眸子眯起来了。
  姚赫扬看着那微微颤抖的嘴唇,好半天,不只是想笑,还是想叹。
  稍稍拉开那个压着他的男人,他翻身坐了起来。脚底碰着柔软的长毛地毯,心里就好像缠住脚趾的丝状纤维,纠结到一起,矛盾到慌张,无措到惊惧,这都是瞬间的事,简直有如坐起来的刹那脑子里又缺氧又缺血,一片空白,唯有眼前纷繁的、明暗交替的闪亮那么真实,一阵一阵弄得他晕眩到快要作呕。
  然后,等到晕眩感逐渐退去,眼前也能正常看到景物,他才长出了一口气。
  “我的婚结不成了。”苦笑着摇了摇头,姚赫扬把手肘撑在膝头,脸埋进掌心,“可……能不能跟你在一块儿,我得想想。”
  那天,他是那么说的。
  那天,西静波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反应。
  没有点头,也没有反对。
  他们一整个晚上都很少说话,姚赫扬安安静静陪着西静波,帮他抹药,帮他洗头,陪他睡下,直到天亮。
  他走,对方没有阻拦,没有挽留。
  然后,他度过了活这么大最沉默的,只是在安安静静思考的两个日夜。
  周一早晨,他提前到了单位,跟车明说足了安抚的话,看着那小子高兴成那样,他有点儿想狠狠给自己几个嘴巴。
  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呢。
  恼怒?没有。茫然?也没有。他现在既不生气也不慌张,他想清楚了好多事,现在,他只是在静静等待做那些事的时机到来。
  婚约,他是深思熟虑了之后,解除的。
  具体的过程他连想都不敢想,自己向那女孩儿说了多少句对不起,挨了多少对方家长的骂,受了多少自己爹妈的盘问。
  在单位,老聂想揍他,车明问他搭错了哪根筋,在家,连成澈都以为他疯特了。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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