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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宁弯勿折-第12章

小说: 宁弯勿折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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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你告诉我老小子在哪个房间,我把咱俩都弄进去。” 

江米条很通人性,春水松松地拉着那条领带,被它带到二楼一扇亮灯的窗子下。江米条乖乖地蹲下,眼巴巴地望着,不时低低地哀叫。 
“你这样是不行的,那家伙需要重锤敲打。”春水这样说着,心底却像有一个黑洞,勇气,热情,向往,正在被一点点吸走。气温急剧下降,雨停了,大片的雪花互相纠结着胡乱洒在他身上,他觉得自己很悲壮,尽管在别人看来是可笑…这一段无望的爱情,不管值不值得,他要做最后的努力。 
春水脱下羽绒服搭在江米条的身上,昂起头向着那扇窗笔直地站着。他默数一百,二百……五百个数过去了,没有动静。好吧,他咬咬牙,冻得僵硬的手伸到脖子后面,扒下了自己的T恤。 

春水觉得自己的血管里一定流淌着疯狂的血液,所以雪花落在赤 裸的皮肤上会在瞬间融化。 
“戚宇尚!”他大叫了一声,抹了一把脸,“都是雪水。”他想,我不会哭。 

江米条欢叫着跑向侧门的时候春水并没有反应过来,他正处在卖火柴的小女孩的状态,把愤怒地向他一步步走来的戚宇尚当成了自己的幻觉。“下一个出现的该是我爸了。”他想笑,但脸上的肌肉已经冻僵了。 

戚宇尚抱起春水飞奔进二楼的浴室,他一边向浴缸里放水,一边使劲揉搓着他的脸、耳朵、前胸和后背。水放满了,春水的身上也有了温度,戚宇尚扒下他的裤子,把他死死地按在浴缸里。 
“说!你他妈的到底想怎样!” 
“不知道。”春水迷离着双眼,他有点困。 
“不许睡!”戚宇尚使劲抽了他一记耳光。 
“干什么呀……” 
“干 死你!”戚宇尚目眦欲裂,猛地抓住春水的头发把他的脸死死按在自己的胸前。 
几年以后回忆起那个夜晚,“多么狂热啊,”春水想,“那是我干出的荒唐事吗?” 

当然是他干的,并为此付出了代价…从浴缸出来没多久就开始发烧,躺在戚宇尚的大床上,他双颊酡红,鼻子喷火,动不动就吃吃傻笑。 
“他脑子烧坏了吧?”戚宇尚担心地问大夫,再精也比傻子强啊。 
“没事,三十九度,离傻远着呢。”大夫是个名医,被叫来看感冒发烧的小病很是不爽,看着护士给春水输上液,他又丢给戚宇尚一个栓剂:“后半夜温度要是上来给他塞半个,明天上午我再来。” 

送走了医生,戚宇尚去欣姨那里看了看,前几天她耳性眩晕的老毛病犯了,今天瞧着精神头儿不错。 
“宇尚啊,刚才我好像听见谁在下边喊你。” 
“嗯。” 
“我不是老古板,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是你的事,可是我老了,希望走之前看到你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戚宇尚的妈妈去世早,欣姨是他妈妈的表妹,把他从小照顾到大,没有结过婚。 
“不会的欣姨,您要是不放心,我屋里现在就躺着一个,据他说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小命儿都快搭上了。” 
“你这个混球儿!”欣姨无奈地笑了。 

回到自己的卧室,戚宇尚遣走护士,冲了澡裹件浴衣倚在春水旁边,拿起本书有一搭无一搭地看着,时不时抬头瞅一眼滴速缓慢的一大瓶子液体。 
“渴了。”春水偷看了他好久,终于忍不住说。 
“外边有雪。”戚宇尚眼皮都不抬。 
“给点水喝吧,我现在是个病人,军民鱼水情深啊戚长官。”春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乞求着。 
“宇、水?”戚宇尚玩味地笑。“可大夫说你是精神病,喝水不行,得用药。” 
“什,什么药?” 
“喏,”戚宇尚拿起那个栓剂,“如果你高烧不退感觉口渴情绪不稳定,大夫嘱咐我就把这个塞到你屁股里去。” 
春水立刻闭嘴转过头,无声地问候着戚宇尚的各路长辈,并向上苍祈求自己快些退烧。他感觉到被子下面自己赤 裸的身体,分开双腿让那家伙往里塞药,比让他直接塞那个还让人觉得羞耻。 

迷迷糊糊地想着,春水又睡着了。戚宇尚起身去弄了一杯温开水,扶起春水的头,轻轻凑到他嘴边。 
“我不渴,也不烦躁……”春水烧的难受,睡得一点都不踏实,还惦记着那个该死的栓剂。 
“知道知道,喝吧,别呛着。” 
戚宇尚不知道自己此刻笑的像个顽皮的孩子,他每隔十分钟就量一下春水的体温,等输完了液拔掉针头,三十七度五,没劲。 

出了一身透汗,春水在后半夜醒过来时觉得身上清爽了不少。床头的台灯亮着,戚宇尚抱着书靠在床头睡了,没盖被子,浴袍的带子松了,衣襟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和两条笔直的腿。春水悄悄下了床去了趟卫生间,回来趴在床头轻轻抽出戚宇尚手里的书,细细地端详着他的脸。 
睡梦中的他脸部的线条变得很柔和,这让他看起来比平时年轻和温柔许多。春水忍不住抚摸他的脸,脖子,胸膛……看他依旧睡得很香甜,壮着胆子掀开他的衣襟。 

结实的腹肌下,有个家伙在毛丛里沉睡,一副无害的乖巧样子。春水对着它轻轻吹了口气,没有任何反应。无声地咧嘴笑着,春水关灯上床,扯过被子把两人盖好,刚要闭上眼睛,却突然被人压在了身下。 

“你烦躁了。”戚宇尚在黑暗中森森地笑着说。 
戚宇尚扭亮台灯,拿起床柜上的栓剂迫不及待地撕开了包装就像一个躲在门后好久的孩子,突然跳出来站在大人的面前:“可抓到你了,尝尝我的魔鬼糖。” 
春水被自己的比喻窘到了,但心底却莫名泛起了一股柔情。他抓住戚宇尚的手,轻轻拿掉他手里的栓剂:“不要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你自己的。”他把他的食指放在自己的嘴里反复吸吮着,瞪大眼睛,向着他微笑。 

戚宇尚的嘴唇颤抖起来,他抽出自己的手指,抚摸春水的头发,咬他的耳朵,亲他的眼睛。久违的一个夏夜,带着那个地方的草地由于日照充分而散发出的特有的芬芳,正跋山涉水地向他赶来,他的心开始怦怦地跳动,几乎要大声喊叫。 

春水软软地躺在他身下,低声地呻 吟。他伸出手握住戚宇尚勃 起的下 体,分开腿略略抬高自己的臀。 
“进来啊。”他听见自己的渴求,然而他的穴 口却紧紧闭合着,违背主人的意识。 
“放松小色鬼,有你受的,不要着急。“戚宇尚打掉他的手,取出润滑剂涂抹在他的后 穴,跪在他的腿 间开始轻柔地按压。他伸出舌尖轻佻地舔 弄春水的乳 头,含糊不清地嘟囔:“这里好小……”又腾出一只手抚弄他的下面:“这里也小……” 
春水猛地抬起上身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头,话里明显带了哭音儿:“跟你说过我还小呢,我还能长呢……” 
“我想你现在就长。”戚宇尚用力一嘬,手指加快了套 弄,另一只手的食指开始在春水的后 穴里进出。 
“啊!”春水放肆地大叫起来,他的双手支着床挺起腰身向戚宇尚递送过去:“别停……” 
戚宇尚偏偏停住,他一下又一下啄着春水干涸的嘴唇,引得春水的头像拨楞鼓一样的乱摇。 
“叫声好听的。” 
“戚少……”屁股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老板……”又被掐了一把。 
“兵哥哥……”捅进去两根手指。 
“求你啦戚教官,”春水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孤苦无依风中独立的小弟弟。“给个明示吧。” 
“叫我戚宇尚。” 

春水在一声嘶哑悠长的呻 吟中射 了戚宇尚一手,戚宇尚用手指蘸了一点探进春水的嘴里:“来,尝尝自己的味道。” 
春水无意识地舔舐着,散乱的目光中充满了情 欲。 
“你的味道呢?”他自言自语。戚宇尚把手中的体 液涂满自己的昂扬,抵在春水的穴口。 
“你马上就能尝到了。” 

就像被一把利刃划开了肠道,等春水意识到简捷所谓的“贱疼”对于第一次承受的他就是一场酷刑时为时已晚。戚宇尚缓慢而坚定地进出,他伸手抹去春水的泪,反复抚摸着他的脸颊。 
“疼吗?” 
春水使劲点头。 
“你可以喊停,但我不会听。” 

春水很想自己表现的像个勇敢的男爷们儿,可是当戚宇尚曲起他的双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大声地哭叫起来。这是喜欢的一部分吗?他被撞击的支离破碎地想,如果知道这种非人的疼也是其中的一部分,当初自己应该慎重考虑一下的。 

赤着上身在漫天风雪中傲然挺立的小豹子此时变作一只赖猫,他一面抽泣一面哀求,却阻止不了情动的戚宇尚越来越凶狠地抽 插,在意识逐渐散失之前,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春水双手高举过头紧紧抓住床栏,几声高低错落的呻吟过后颤巍巍地发问:“戚宇尚,你怎么还不射啊?求你快射了吧……” 

压抑不住的一声低吼,戚宇尚在春水的体内释放。他趴在春水的身上剧烈地喘息了几下,抬起头眯缝着双眼,危险地打量着春水涕泪交加又带着欣喜的脸庞。 
“你真是聪明啊。”戚宇尚摇头,“干的你不够狠,还有功夫动心眼儿。” 
“太疼了,我以为你要弄死我……”春水怯怯地说:“网上那些人叫的那么爽,我以为多享受呢……”他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心想老小子肯定没有爽到,生气了。 

“对不起,我有十多年没和人做 爱了,有点失控。” 
春水不解地望着他,没弄明白他的意思。戚宇尚扯过床单给自己胡乱擦拭了两下,用被子把春水裹起来抱在胸前走到落地长窗前坐下,一把扯开了窗帘。 
“夜很长,等我们做到天明,你就会叫的像他们一样爽了。” 
雪已经停了,天却没有放晴。望着窗外铅灰色的天空,刚从睡梦中醒来的春水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这时房间的某个角落传来类似小孩子的哼叫声,他笑了,柔声呼唤:“江米条。” 
果然,细狗从衣柜边上绕出来,小心翼翼地四下里张望…脖子上又挂了一条银灰色的领带。 

春水将上半身探到床外向细狗招手,江米条乖顺地舔了舔他,然后退后几步,给他看自己的样子。 
“我觉得咱俩挺像的,死不悔改。”春水看见自己的衣服整洁干净的放置在床头,存着一丝侥幸去口袋里摸香烟。 
“以后不许再抽烟了,你嗓子不是刚好吗?”戚宇尚踩着厚地毯悄无声息地走进来,江米条吓得很窝囊地趴在地上,春水缩回被子里,一直缩下去,在里面黑咕隆咚地团成一团儿…他有点没脸见人。 

戚宇尚坐在床边,冲着鬼头鬼脑偷看他脸色的细狗比了比中指,江米条马上立起来走了出去,一副很受伤害的样子。 
“喂,我发现你叫 床比唱歌还要好听。”戚宇尚调笑着搂住被子中间的凸起,找到大致的关键部位用手指戳了一下。“再叫一声。” 
春水“啊”的一声惨叫,猛地掀开被子对着戚宇尚怒目而视。他的脸在里面憋得通红,光溜溜的身上到处是昨晚留下的痕迹,戚宇尚抿了抿嘴唇,他又想要他了。 
“对不起,我想再来一次可不可以?”他认真地看春水的眼睛,一副流氓绅士的派头。 
“不行,”春水以同样真诚的目光面对他:“你还有没有人性?” 

于是在戚宇尚别墅的第二个夜晚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相拥而眠。春水枕着戚宇尚的胳膊,修长灵巧的手指在他腰侧的伤疤上轻柔地弹拨,他心里明白这个人也许穷尽一生也只是一根属于别人的琴弦;“但我可以用他弹奏属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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