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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大刁民-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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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兴文笑着道:“前几天跟宏伟区长吃饭的时候,就听他不断地夸你,果然啊,年轻有为,但也低调谦虚得很。”

    “哦?高局跟周区长很熟?”

    高兴文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周区长的姐姐正是内子。”

    “哦?”李云道顿时心知肚明,原来老高是朱雀区副区长周国栋的姐夫,看来人家早就已经选择好了立场,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己。

    “等过两天空了,喊国栋一起出来,老哥哥们送送你,也算为你去北京挂职饯行。”

    目送始终一脸笑意的高兴文出去,沈燕飞这才拍了拍警服下丰满胸脯道:“江北的水还真不是一般的深,谁能想得到,高局早就站到韩局这边了呢?”

    李云道笑着点头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其实也就是这个道理。”
正文 第四百八十四章 调令
    关于借调到京城去小半年的事情,李云道并没有瞒着刘晓明和周则刚。刘晓明还好,从姑苏到江宁,他从一个小小的刑警队员荣升为中队长,加上破获贩毒案的功劳,暂时严建国也动不了他。李云道跟他谈完话,这位算得上李云道班底之一的刘队长立刻表态,接下来半年一定低调做人踏实做事,不跟严系人马起正面冲突,一切等大队长归来再说。

    周则刚听到这个消息后,先是一愣,而后便苦着脸只抽烟,不说话。李云道自然理解,之前他差一点就被严建国踢去郊区派出所,现在好不容易事业上有了些起色,一手将他从悬崖边揪回来的领路人却要调去京城了,这的确对他来说不是一个好事。李云道再三叮嘱他,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千万不要跟严建国发生冲突,有什么委屈先自己抗着,再大的事也要等自己回来再解决。

    周则刚心事重重地离开办公室,也不知道有没有将李云道的话听进去,李云道想了许久还是有些不太放心,趁午饭时间又跟沈燕飞叮咛了一阵,请她一定要帮忙照看好队里的人。

    中午时分,严建国心情很好,中午去会所吃饭居然破天荒地将文员小许也带上了,乐得小妮子在严大叔脸上好一阵轻啄。放在以后,严建国是绝对不会如此放松,但是不知为何,知道李云道要调走的消息后,他心里仿佛有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会所的日式餐点做得很地道,三文鱼薄如蝉翼,秋刀鱼火候上佳,日本清酒严政委喝不过瘾,干脆喊服务员拿了一瓶茅台,直喝到面红耳赤才啧嘴罢饮。心情好,私人会所内一步一景,老严同志兴致也佳,饭后拉着小许便开始玩肉搏战。

    小许二十出头的年纪,嘴角还有一颗美人痣,陪老严喝了两口白酒后更是风情万种。虽然年纪轻,在小许在人事上的经验却极为丰富,不然也不会将老严同志伺候得妥妥贴贴的。

    今天看老严同志心情好,小许便一边解衣服一边小心翼翼地说我看中了一款路易威登的包,也不贵才三万多,不过是限量款的。

    老严立马大手一挥,买!小心肝想要什么都买,之前你不是说想在江北弄套有公寓嘛,买!下午就交钱去。

    从外地来江宁一直还在租房子的小许顿时心花怒放,扭着腰肢便开始变着花样地讨好老严同志。

    老严同志春风得意,几番你来我往的搏斗后便提枪上马。装着兴致盎然并不断发出淫语浪声小许刚刚才真有了点感觉,突然感身上的严大叔猛地一抽搐着,便趴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这也太快了吧!小许心里幽怨,但想到那价值三万的lv限量款,还有那个近七位数的小公寓,忍了!小许想推一把帮老家伙起身,可是却发现今天身上的老家伙沉得如同死猪一般。几声呼唤后依旧不见反应,小许慌张了起来,使出吃奶的劲头将老严推到一旁,顿时吓得花容失色,老严同志赤*裸着身子口吐白沫地躺在一旁的日式草席上,白花花的肥肉肚子看上去格外刺身。

    下午李云道刚跟王小北通完电话,周则刚一脸喜色地敲门而入。

    “队长,出事儿了!”周则刚的表情很奇怪,似笑非笑,但又好像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

    “怎么了?”李云道狐疑地看着他。

    话还没说完,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云道,现在有个紧急情况需要你配合。”电话里,韩国涛的声音听起来倒不像是那么严肃认真的。

    “请韩局指示!”

    听到李云道说韩局,周则刚指了指外面,意思是呆会儿再过来,李云道却指着沙发,示意他坐下等打完这通电话再说,周则刚强忍着笑意坐了下来。

    “今天中午,严建国同志因突发心脏病,离世了。”韩国涛刻意降低了声调,似乎好像故意要让别人觉得他的心情很沉重一般,“我现在在省厅开会,下午赶过来,剩下的事情,你先跟高兴文同志商量着办。”

    李云道愣了愣,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上周则刚的时候,却见他也微微点了点头,李云道才知道,刚刚忙活了一上午,千防万防的老家伙居然突发心脏病,就那么去世了。

    挂了电话,周则刚才开口道:“我也是几分钟前才知道的,我老婆在江北医院工作,她刚刚打来电话,说是严政委中了马上风,当场就不行了。”

    “马上风?”李云道立刻意识这里面还另有文章。

    “还不是那个小许……”周则刚小声道,“就是文员小许,局里谁都知道,那是严政委的禁脔,我听说严政委中午带小许去一个会所吃饭,据说是心情很好,喝了一瓶白酒,然后吃着吃着就来了兴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李云道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周则刚:“他就那么走了?”

    “嗯。”周则刚似乎想笑,但是又觉得死者为大,还是忍住了,想了想又道:“高局这会儿不在,您看……”

    “以前这种事情是怎么处理的?”这方面李云道没有经验,倒是周则刚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应该有经验得多。

    没想到周则刚却被他问住了:“这……以前局里要么是因公牺牲,要么是因病或者车祸离世的,这马上风……”他迟疑了一下,“好像还是头一遭!”

    李云道摇头:“人都死了,过去的也就过去了。毕竟死者为大,马上风一说,还不知道是不是事实,先尽量不要外传,不然丢的是我们江北分局的脸。”

    周则刚一想,也对,反正严建国已经死了,这件事传出去,被嘲笑的却是江北分区还活着的人。

    “我去见一下高局,你跟小周和小刘都打个招呼,回头出殡的时候,好歹都去鞠个躬,说到底,也是同事一场,不管以往有没有恩怨,自己的对手,也还是要尊重的!”
正文 第四百八十三章 再调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的前例在涣涣大中华的历史上并不少见,杯酒释兵权、火烧庆功楼在历朝历代也绝非罕事。 ;龙正清说自己被人当作了弃子,这一点李云道丝毫不会怀疑。只是就连龙正清自己都不清楚那一方的下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一点倒是让李云道微微有些诧异。

    “有些事情,啸坤并不清楚,他一直以为在江宁我们龙家就能顶天了……”说着,龙正清笑了笑,似乎是在自嘲,但笑意里却多了几份悲凉,他不算是个英雄,但也是个枭雄——末路枭雄,李云道没来由地想起了这四个字。“其实啊,这世界有多大,山有多高水有多深,我都不清楚,更不用说啸坤了。”

    李云道心里在嘀咕着“井底之蛙”四个字,但却没有说出来,他没有打赢对手再踏两脚的卑劣习惯,虽然他也只是一个棋子,但是在这场战役中,起码他可以以胜利者的姿态来看待一切。

    “你说了这么多,我到现在还是没能弄明白,你来谈判的底气到底来自何处?”李云道撇了撇嘴,“我跟你谈不上交情,这会儿花时间跟你谈,总不是想来听你讲故事的。”

    “这世间,成王败寇的道理我还是懂的。”龙正清笑了笑,“我愿意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而且,江南这一片的所有产业我也都愿意转让到你的名下。”

    “哦?”李云道吃了一惊。龙正清开出的道理不可谓不优厚,随随便便换个人,都不可能不对龙氏家族的产业垂涎三尺。要知道,龙正清在江宋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名下的产业虽谈不上富可敌国,但也是说出来足以让人咋舌的数额。龙正清居然愿意把家底子都亮出来,显然已经快到山穷水尽的那一步了。

    李云道思量了片刻,毫不犹豫道:“我承认你的条件很诱人,但是这种事情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

    龙正清也快人快语道:“好,那我静候佳音。”

    “三叔,我总觉得这个老头子不太可靠!”郑天狼带着猛士从后院走回客厅,毫不避讳地告诉李云道他对龙正清的看法。

    “是个老狐狸,不可现在老狐狸面临着前有狼后有虎的局面,他想带着儿子一块儿活下去,那就必须作出正确的选择。”李云道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想了许久,才喃喃道,“作棋子,就要有随时被抛弃的觉悟,只可惜,姓龙的觉悟得有些晚了。”

    李云道想走回小院继续难得的悠闲生活,可惜天公不作美,刚刚还灿烂得如同阳春三月的阳光陡然消失,天空中乌云密布。突然,一丝冰凉落在脸上,李云道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居然下雪了。”

    突如其来的大雪却也没有挡住江北分区刑警们忙碌的脚步,在郊县抓到的绿毛和松子是几进宫的惯犯了,但以前都是小偷小摸打架闹事这类小事,头回跟刑警打交道,不到两轮“交涉”,绿毛和松子都开了口,矛头直指他们口中的军哥——葛大军。

    大年初四深夜,江北刑警在市特警大队的配合下,冲入葛大军在奥体中心附近的一处别墅。刚刚在金丝雀身上耗尽气力的葛大军刚开始硬气得很,一边挣扎一边口口声声嚷着“我是区政协的,你们没权抓我”,被特警队员赏了一枪托后顿时老实了许多。

    葛大军不是绿毛和松子那种召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小人物,白头麾下头马级人物自然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哄出真实口供的,在审讯室里僵持了数天后,不得以还是暂时将葛大军收押到了拘留所。

    春节长假最后一天,李云道正坐在办公室里填写一大堆表格的时候,沈燕飞推门而入,面带愠色:“李云道,为什么你不通知我?”

    “啥?”李云道一脸无辜。

    “哼!”沈燕飞冷笑,“看来江宁的庙小啊,供不下你李某人这尊大菩萨啊!”

    李云道很诧异*地看着沈燕飞:“怎么过了个年,跟吃了枪子点似的?还是过年回长沙饭没吃多少,倒吃了一肚子炮仗?”

    沈燕飞很生气地在李云道对面坐了下来,仔细盯着李云道的表情,见他脸上的诧异并不似假装,狐疑道:“你真的不知道?”

    “大小姐,知道什么呀?我大年初一夜里就从京城坐红眼班机赶回了江宁,水都没喝一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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