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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大刁民-第41章

小说: 大刁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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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了三头六臂不成?或者说那个神秘机构中的人都不是凡人?

    蒋青天皱眉冷哼道:“三头六臂倒不至于,不过肯定不是普通人。我听说当年还在抗日的时候,党内就有这样一个神秘机构,专司刺杀敌方首脑,据说当年立下过不少汗马功劳。我之前一直以为这些都是传说,我问老爷子的时候,老爷子居然也不清楚这当中到底几份真几份假,现在看来,还是老爷子的层次太低,没能接触到真正的核心机密。”

    林于轼道:“这也不能怪老太爷,有王家那位稳稳地压上一头,想来老太爷进中枢的机率就少了很多。”

    蒋青天暗暗骂了句“老不死的家伙”,背着手在池边站了片刻道,才问道:“朱梓校那边有没有情况?”

    林于轼点头:“听里面的人说是昨儿发了一通莫名其妙的火,青‘花’瓷的茶具摔了一整套。”

    “哦?”蒋青天立刻来了兴致,“难不成当中有什么隐情不成?”

    林于轼道:“里头传来的消息说是跟朱梓校养在巴黎之夏里头的那个‘女’人有关。听说好像是人不见了。”

    蒋青天冷笑道:“他向我借巴黎之夏的房子时,我就感觉这王八蛋没安好心,之前我让你查查那个‘女’人的底细,到底是什么来头?”

    林于轼道:“查了,正要向您汇报这件事。那个‘女’人姓唐名‘艳’,根本不是朱梓校的姘头。”

    “哦?那他这是演的哪出戏?”蒋青天‘摸’娑着下巴,若有所思。

    林于轼接着道:“蒋少,那个叫唐‘艳’的‘女’人原先是王小北的禁脔。”

    “什么?”蒋青天大惊,猛地恍悟,“朱梓校这是想隔岸观火最后渔翁得利。”

    林于轼道:“就在我想下手将姓唐的‘女’人带出来的时候,人就失踪了,到现在都没有下落。估计计朱梓校昨天发火,很可能跟这件事有直接的联系。”

    蒋青天盯着碧‘波’轻漾的水面,沉思不语。他太了解朱梓校的为人了,‘阴’险,毒辣,不择手段。可是事到如今,他还是没有跟朱梓校摊牌的打算。朱家打的是什么主意,他也心知肚明,蒋家原先是王系人马中的重要一系,之前王家面临分崩离析之前,蒋青天只是按照一贯的政治利益最大化的准则,毫不犹豫地从“改革派”更弦易帜到“保守派”旗下。蒋青天学政治学出身,很清楚现下国内愈发倾左的趋势短期内不会有太大的变化,蒋家想要在众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就必须学当年的刘备。至于脸面的问题,在政治面前,那些都是小事。

    他唯一没有预料到的是,王家老爷子居然没能一命呜呼,如此“改革派”的旗帜就不会那么快地倒下,而之前同属王系人马的蠢蠢‘欲’动者也按捺住‘性’子耐心等待。

    其实蒋青天倒也没有太多的遗憾,以他和王小北、李云道的恩怨,就算蒋家待在王系旗下,下场也不定比现在好太多,他只是鄙视那些之前唯唯诺诺地应下一同更换阵营的家族,那些蛇鼠两端的小人,没准儿这会儿正躲在某个角落里看蒋家的笑话。但是蒋青不以为意,笑就让他们笑去,在政坛里哭笑皆有人,但只有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想通这些事情,蒋青天道:“暂时还是不要打草惊蛇了,唐姓的‘女’人那件事,我们就全当不知道,就算他朱梓校想拿我当刀子使,那也得给出足够多的筹码才行。有钱能使磨推鬼,他朱梓校要我蒋家鞍前马后,那也得真拿出些实打实东西来再说。说实话,如果真有机会,我倒真的不介意在老王家背后戳上一刀,虽不致命,但捅得多了,没准儿就失血过多而亡呢!”

    蒋青天突然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戾气冲天。;……37752+dsuaahhh+25089790……>;
正文 第五百五十四章 刁民而已
    三月的北京城天‘色’灰暗,空气中充满了灰‘蒙’‘蒙’的雾霾,不远处的高楼大厦都仿佛隐在一层厚厚的面纱后。。访问:щщщ。 ;。[哈王家大纨绔前所未有地一脸严肃,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双手‘插’袋,靠着墙边,望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沉默不语。

    李云道坐在客厅宽大的皮制沙发上,并没有催促王小北,他知道如此信息量巨大的事实,任谁都需要足够地的时间去消化,更何况以眼前的形式,一个不留神,很可能会改变整个中国目前的政治和经济生态。

    李云道打量着这套算得上金碧辉煌的洒店式公寓,北京北三环核心商务cbd的地段,口碑优秀的地产发展商,最后的结果便是少说**万一个平米的单价。看样子王小北在京城倒腾这么些年,多多少少还是攒了些‘私’房钱的。加上这里头一看就品质不错的家具,一套百米平的公寓买下来少说也要上千万。估计这种事情打死王小北他不敢跟老爷子提半个字,否则就不是在书房跪上三四个小时的处罚了,碰上心情不好的话,老爷子掏枪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云道,能保她一命吗?”过了许久,王小北才转过身,只是开口的第一句话却令李云道诧异。

    李云道愣了愣,随后笑道:“你以为我是朱梓校蒋青天那一类的王八犊子,人命不值一分钱?”

    王小北苦笑:“你手上的人命还少吗?”

    李云道倒吸了口气,沉声道:“人命这东西,向来还是值钱的,能不造杀孽还是不要造的好。”

    “那能保她一命吗?毕竟……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跟唐‘艳’虽算不上夫妻,但好歹也有过鱼水之欢。我知道,政治上的事情,向来是不认人情的,可是……唉……”王小北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李云道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一片昏白的世界:“不然你以为我干嘛不立即放了她?事情败‘露’,对于朱梓校言,唐‘艳’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任她落在外面,搞不好哪天就会变成个祸害,所以我相信如果我现在放走她,她绝对活不过二十四小时。”

    王小北终于松了口气:“这样就好。原本跟她分手的底线是把这套房子转到她的名下,现在就算是我转给她,估计她也不敢要了。”

    李云道点头:“她那些破事儿你都知道?”

    王小北道:“出来玩的,有几个干净的?就算是现在的娱乐圈,天天‘溜冰’的大有人在,这种风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要她没病就成。”

    李云道好奇道:“你咋知道她有病没病?难道还持健康证上岗不成?”

    王小北笑骂道:“滚犊子,就知道给我填堵!”

    李云道笑了笑,随后认真道:“除了唐‘艳’,别的都料理干净吗?”

    王小北叹了口气:“云道,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就在孔黄裳这棵树上吊死了?”

    李云道打趣说:“如果结了婚还要跟之前一样,那你真的是要被吊死了。”

    王小北点了点头:“哎,以前听人说,为了一棵树放弃一大片森林,为了一粒芝麻放弃一大田西瓜,云道,你说值吗?”

    李云道疑‘惑’地看着王小北:“婚前恐惧症?”

    王小北居然脸不红心不跳地点了点头:“算是吧。”

    李云道无语,感慨王家大纨绔脸皮之厚。

    “下周孔黄裳就从巴黎回来了,这件事幸好发现得早,否则后果比我们想象的要严重得多。”李云道甩给王小北一枝八块钱一包的劣质烟。

    王小北接过点上,‘抽’了一口才发现不对,恼火道:“你小子好歹也是老王家的嫡孙,上回狗场不是赢了三千万吗,怎么还‘抽’这种不上档次的破烟?”说着掏出怀里的小熊猫,自己拎了一枝,随后整包甩给李大刁民,“看看你那样儿,整个一守老婆本的守财奴。”

    李云道嘿嘿一笑,将一包小熊猫塞进口袋,依旧‘抽’着那根八块一包的廉价烟:“我一公务员,一个月薪水才两千多,加上奖金啥的一年也不过大几万,还没你‘紫‘玉’记’一天的营业额高,天天儿地叼着小熊猫,那不是摆明了冲纪委同学呼唤着来查我吗?虽然咱底子干净得很,也不怕人家来查,但咱好歹也算是被纪委请进去喝过茶的人,那纪委的茶,说老实话,可真没想象中的那么好喝。”

    王小北吐出个烟圈:“我看江宁那帮傻‘逼’是瞎了他们的钛合金狗眼了,老王家的人他们也敢动,你看着好了,前段日子你们郑书记来拜访过老爷子,你们那位王书记也跟着鞍前马后,你掰着指头算日子好了,那些给你挖坑跳的狗日的,不出意外,今年的日子绝对不好过,指不定有人还要载进去。”

    李云道微微点头,到现在这个时候,在思想意识上,他还是不能像王小北这样以王家红三代的身份去考虑问题,之前他只是琢磨着估计大姑姑王抗日会出面点拨点拨江南那边的同仁,但没想到一下子就捅到了王家老爷子那边。

    “云道,说句你不爱听的,我觉得啊,你还是太谨小慎微了,你是老王家的孙子,长子嫡孙,比我这个冒牌儿的要名正言顺多了。别人打你脸,就是打老王家的脸,你把自己放得太高不合适,但放得太低,有些有心人就要琢磨是不是老王家威势渐弱了,你没在大院儿里呆过,你不知道从小大院里头的小一辈的排行都跟老一辈儿的权势是直接正相关的,当然,你们家蔡桃夭和阮钰那算两个另类。”

    李云道点头不语。从在昆仑山困读二十五年等身书的孤儿到如今王家长子嫡孙身份转变,不可谓不是天翻地覆,谁能想得到,几年前在粉尘飞扬的工地上拉砖头、就着一屋子脚臭吃榨菜和白馒头的李大刁民会有如此显赫的家世?连李云道自己都没有想过,一直到现在,他从内心深处还是没有能够完成这一身份的转变。

    因为他一直觉得,我就是我,一个在昆仑山读书写字打猎采‘玉’外加空了带小喇嘛爬爬墙偷看王寡‘妇’洗澡的大刁民而己。……37752+dsuaahhh+25060408……>;
正文 第五百五十三章 敌人的敌人
    “什么?你们把人弄丢了?”一只价值不菲的青花瓷杯狠狠摔在红阁花窗上,在铺了地暖的黑曜石上粉身碎骨。

    朱梓校暴跳如雷:“饭桶,蠢货,一群傻逼……”捏在身边女子乳*房上的肥手愈发用力,疼得那模样精致的女子暗暗蹙眉咬牙,却不敢吱半点声音。

    发了一通火,一整套出自江西名家的青花瓷茶具只剩下一个小杯完好如初,其余皆已碎得七零八落,四名模样精干的手下身躬着身子立在门口,噤若寒蝉。

    “校爷,喝口水消消气,人丢了找回来就是。”强忍着胸上疼痛的女子劝说道,“当务之急,是弄清楚,人是怎么丢的,是自己走了还是被人弄走的。”

    朱梓校阴沉着脸接过玲珑杯,轻抿了小口,盯着门前为首的一名男子,沉声问道:“弄清楚怎么回事了吗?”

    男子半躬身子,也不敢抬头,回道:“我们第一时间就检查了巴黎之夏的小区监控,但监控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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