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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师情有意-第38章

小说: 师情有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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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潘越,睡觉。”宁林打断潘越的话,紧紧搂着他。
  潘越也回抱着他,大概碰到宁林只会,他就开始习惯盖棉被聊天这种事了。可是怀里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这家伙,这么快就睡着了?
  一会,宁林突然开口。“潘越,我觉得我们特别不负责任。”
  “什么?”潘越看向怀里的宁林。
  “谁碰到我们这样的老师真是太倒霉了。那天我接到一个学生的电话,不停的跟我说他们现在的英语老师多奇葩。还问我什么时候回去。你呢?这样三天两头翘课好吗?”
  潘越沉默一会。“怪不得孙宇凡那天见到我,幽怨的问我‘你和你家宁林怎么了。’原来是新的英语老师让他们很不爽。我呢,自有办法。”办法就是让孙宇凡帮着讲?
  “所以明天要回去上班了。先陪你去打破伤风。”
  两人刚回去,两人确实做得第一件事就是陪潘越去打破伤风。
  回到学校,宁林就感受到一股从学生那传来的扑面而来的热情。大概是不知道自己今天回来,所以刚进教室,几乎所有人欢呼出声。
  “宁老师回来了!有救了!”
  “终于不用看那个老男人撅嘴了,宁老师还是你最帅!”
  当然,还混杂着某些女生的话——“啊啊,潘老师跟宁老师一起回来了!”
  “我就说潘老师和宁老师才是真爱!你们怎么老说潘老师和单老师呢!”
  这些话一句不落的被宁林听见了。
  今天潘越去了单秋泽家。他是这么说的:“宁林你知道吗,单秋泽和楚文乐在一起了。他们居然,居然,现在才搞在一起!怎么有种嫁女儿的心情,我要去找单秋泽喝一杯。”
  宁林了然的点点头。本来要跟潘越一起去,他可以去找楚文乐谈谈心。可是,潘越今天不用上晚自习,于是先走了。
  “宁老师,这些桌椅你帮忙搬到楼上去好吗?”某位女老师对他说。看着一下课就跑的空无一人的教室。宁林只得帮忙。
  漆黑的楼道里,搬个桌子其实是个体力活,况且自己还背疼,内伤外伤都还没好。这种时候,潘越也不在。宁林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这么依赖他了。
  学校有个小顶楼,在第六楼,平时甚少有人走,基本上会囤积一些桌椅之类的东西。好不容易把桌子搬到房间。宁林拍拍手,准备转身离开。
  可是,眼看着门被带上,宁林没想那么多,上前再打开,可是发现居然被锁住了。
  有些着急的走到唯一一扇窗户边,想喊最后离开的人。可是实在太黑,根本开不清是哪个老师,他迈着匆匆的脚步离开了。
  宁林徒手站在门边,看着这个房间里被放的歪七扭八的桌子和一些杂物。常年不打扫,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灰尘的气息。常年没有学生用,这个房间也异常冷。
  宁林皱眉回忆着那个刚刚离开的人是谁,自己埋头搬桌子,根本就不知道谁在自己后面。而这个门,是被反锁住了。宁林看着窗外唯一的光源,到了中旬,月亮也皎洁。自己要在过一晚了吗?因为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手机,大衣,什么东西都还在办公室里。
  “唉。”宁林叹了一口气。他也没有很焦躁,因为他觉得自己总是这样倒霉,明明也没有什么仇敌,却总碰到这样的事。大学四年,运动会前会扭伤脚。当裁判会丢失运动员资成绩。也曾被关在器材室里,那次,还是楚文乐救了自己,好像是被自己反锁住了。就连开课,也会遇到U盘里的东西不见这种事。
  好像习惯了这一切。到了这个学校之后,好像就是遇到潘越之后,这些事情也都很少再发生,而现在,居然又一次发生了。
  搓了搓手臂,本就酸痛的身体经这样一栋,所有的疼痛感都向自己袭来,背部根本就不能弯下。宁林坐在地上,一个人呆呆的看着窗外很久很久。暗暗希望潘越或者楚文乐会发现自己手机打不通,家里也没人这个事实。
  可是,他不知道,潘越那天和单秋泽两人喝酒喝到很晚,勉强在他家沙发上窝了一夜,楚文乐早早的睡下了。
  意识有些模糊,困意让自己睁不开眼睛。宁林终于撑不住睡了过去。
  这个孤独的六楼房间里,被困住的宁林还是被新伤旧伤折磨病了。
  他发烧了。在潘越发现宁林之前。
  他的汗浸湿了衣服。在潘越把他送到医院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  啊看的孩子留个言啊!虽然我更的很龟速。。。

  ☆、第四十一章

  如果说早上醒来后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看到心爱的人睡在自己身边,那么单秋泽绝对是幸福无误,但是这个前提是,这个心爱的人得好好睡在自己身边。
  身边的楚文乐正四仰八叉地占据了床的三分之二,他的腿还顺便压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凌乱的头发贴在他的脸上,有些嫌弃地看着似乎在流口水的他,单秋泽真不知道他究竟是作了什么孽。
  事情是这样的——
  “蛋老师……”门缓缓地被打开了,楚文乐穿着单薄的睡衣抱着枕头站在门口探头看着自己,单秋泽靠在床上正看着书,循着声音看过去,单秋泽推了推眼镜:“怎么了。”真是奇怪,这个家伙不是总是躲着自己吗,怎么今天会送上门来。
  “今天能跟你睡吗?”小心翼翼地发问时,楚文乐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床边,单秋泽放下书,起身单膝撑在床上靠近了楚文乐。均匀的呼吸似乎绕过了楚文乐的脸窜入了耳膜:“你想,怎么睡?”单秋泽此刻正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问着楚文乐,他的视线对上楚文乐闪躲的目光,扑朔的睫毛似乎近在咫尺地快要碰到自己的脸。
  楚文乐虽然已经习惯了这样不一样单秋泽,确切地来说,应该是一到晚上就不一样的单秋泽。黑框眼镜下的凤眼由平日的毫不动容转变为带有玩味地微微眯起,深褐色的瞳孔中透射出的欲望让楚文乐心中不禁一紧。单秋泽穿着一身黑色简单的纯色长袖,在这样黑色的勾勒下精干的身材呼之欲出,宽阔的胸膛也给人一种安全感。
  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还酸痛的腰,如果那些对着蛋老师发花痴的女生知道他是一头总是食不果腹的狼,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单纯的睡觉啊,不然还怎么睡。”理所应当地绕过远离单秋泽,楚文乐来到床的另一侧掀起被子钻了进去,然后迅速地裹成了一团。温暖的感觉立刻笼罩着全身,“蛋老师,我一个人睡好冷。”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单秋泽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一直没有给他加被子,他怎么也不问自己呢。起初他只是过来寄宿,现在他已经和他越过了单纯的那种关系,那他也有理由一直住在这里了吧。
  猛地拉过楚文乐,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单秋泽的手顺势搂住了楚文乐的腰。“这样就不冷了。”楚文乐愣愣地睁大眼睛看着身边的男人,紧贴着他似乎开始升温的肌肤,好闻的男士护肤露的味道窜入鼻腔,楚文乐也十分识相地闭嘴不再说什么。
  拿起身边的书继续看着,身边的人别扭地调整了一下位置,侧身面朝自己,隔着衣服感受的冰凉的触感从腰间一直蔓延,楚文乐竟然主动搂住了自己的腰。他的身上真的很冰,单秋泽瞥了一眼乖乖闭上眼睛开始睡觉的楚文乐,搂住他腰的那只手顺着他纤细的手臂游移,握住了楚文乐的手。手指灵巧地顺着手背穿过了发凉的手指,就这样扣住了楚文乐的手。
  寒冷的深秋果然是一个好时节,不然怎么会任凭这样的暧昧的温存一直萦绕在他们周围呢。
  但是——
  这个家伙的睡姿也太夸张了,还睡的这么死,真不知道他平时是怎么被闹钟喊醒的,但是昨天晚上在自己看完书关灯后,楚文乐似乎还醒了一下,他的睡眠好像很浅,是不是,一直养成的习惯。
  有些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单秋泽觉得自己现在变得十分复杂,以前自己根本不会想这么多,根本不会在意这么多事情,怎么从这个家伙闯进自己的生活开始,一切都有了变化了。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一直关注楚文乐,连当初答应他住自己家这件事在事后被想起也会觉得不可思议,再到后来,那日被困在阳台上时,自己竟会伸手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抱住他给予他温暖。
  运动会上和他有些默契的配合,没有阻止他把那样难喝的汤给潘越,始终觉得楚文乐并不是印象中的欢乐,就连笑容也可以被伪装。在楚文乐让自己不要担心潘越时,莫名的怒火被这么轻易地被带出,那晚楚文乐在沙发上坐了一夜,听到自己房内传来的刺耳的□□,他不能想象他是如何带着这一切的痛处独自一人承受了这么久。
  他开始失控,有些恼怒自己当日的行为,为什么不能真正地体会他的难处。他似乎开始给予他不一样的关心,在摸上那样滚热的额头上,他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含着温热的水撬开他的唇时,他便知道,这一切真的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医院中被所有人指责的他倔强地不愿给死去的父亲磕头,那样的画面始终在单秋泽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没有经过思考就不顾一切地走进了病房,听着那样令人心寒的尖锐辱骂声,不知道楚文乐从小到大承受了多少,当他喃喃低语时说出“快带我离开这里…”时,单秋泽唯有紧紧握住他的手,这个人需要自己,单秋泽这样想着。
  他说想要搬出去,自己竟然开口让他留下,说教他熨衣服做饭,以及所有令自己生气的事情,他喃喃地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那是唯一一次,也是最清晰的一次,他听到楚文乐喊了他的名字。并不是他做的事情让自己生气,单秋泽是在气自己,为什么总是被他搅动心弦,会轻易因为一个人而动怒,这的确不像自己。
  想着曾经和楚文乐一个小学,单秋泽就觉得这或许是命中注定的一件事,那日在夕阳的映衬下楚文乐的侧脸显得十分平静,褪去了平日的笑容,他更喜欢真实的楚文乐,在情不自禁的趋势下,他从背后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脖颈,感受他均匀的呼吸,那一刻被一种无法比拟的幸福感笼罩着。
  漂流时楚文乐在水中挣扎的模样让他真的如同疯了一般得着急,明知道他有救生衣,还那样奋不顾身地跳进了冰凉的水中。他为自己处理着伤口时大惊小怪的模样虽然有些夸张,但是单秋泽心中还是隐隐觉得宽慰,原来他也像自己在意他一样,在意自己,不是吗。
  配合着那样自信的楚文乐,将那个自己连名字都没有记住的男人羞辱了一番,他忽然觉得自己是在宠溺着他,然而顺着那样偏离的轨迹,他竟然会对潘越动怒,楚文乐的影子已经渐渐侵蚀了他的心,所以他才会和楚文乐有那一夜的疯狂。那些污浊的男人,怎么能玷污这样干净的楚文乐。
  他让自己忘记那一晚发生的疯狂,所以单秋泽再一次粗暴的狠狠地贯穿他,他想让他记得,他想让他知道,他已经无药可救地喜欢上了他,即使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也会这样不顾一切地来救他。
  不是只是为了身体上的愉悦才和他上床,是因为他爱他,他想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爱他。可是不容否认的是,和他做的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体内的一切都释放了出来,比起大学时近乎与痴迷地想寻找一个床伴,这样的感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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