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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獵愛偷心之危情南美 by 湖水幽藍-第13章

小说: 獵愛偷心之危情南美 by 湖水幽藍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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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会这一手?」苏毅吃惊地坐上车子。
  「谁让我当黑社会的时间比当员警还长呢?」岳霄拍着方向盘反问,在这种时候,亏他还有心情开玩笑。
  开着车来到前些天藏匿枪枝的山洞,扒开虚掩的石块,两支乌黑铠亮的M16突击步枪赫然在目。
  苏毅枪法很准,但没有用过步枪,他拿起一支M16,装上弹夹,感受了它的质感和重量,瞄了瞄远处的一棵树,试了试扳机和保险,心里的把握渐渐多了几分。
  岳霄拿起另外一支M16。但是那两把手枪,有一把被卡斯蒂略「暂为保存」了,岳霄把仅剩的一把手枪交给苏毅说:「你步枪用不习惯,拿着这个防身。」
  苏毅别好枪,奇怪地问道:「你不是先知吧?怎么能想到事先把枪藏在这里?」
  岳霄苦笑道:「歪打正着,我想到从卡斯蒂略那里逃出来之后可能会用枪,可绝没想到会用在这样一种状况。」
  把枪枝弹药还有其他那些藏在这里的食物、吊床等都搬上车。这次苏毅开车,岳霄仔细清点了他们的武器:突击步枪两支,三十发的步枪弹夹六个,手枪一支,七发手枪弹夹四个,多功能军刀一把,绳子若干。
  如果是暗中突袭的话,这简直可以消灭一个连队了。岳霄满意地规整了武器,跟苏毅商量好行动计画。
  夜色浓到化不开,岳霄和苏毅沿原路返回酒店。刘希文住的那一幢别墅黑黝黝的,没有一点生息,显然是都还没有挣脱开,而另外一幢,则有灯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露出来。
  他们像最耐心的狙击手那样隐藏在别墅后面的花园里,隔着花墙看卡斯蒂略住的别墅。
  门外的岗哨已经换过一次班,时间大概是凌晨三点多钟,新换的两个哨兵刚从好梦中醒来,不耐烦地打着瞌睡。他们并不紧张,因为在这个国家里,连政府也不敢轻易招惹卡斯蒂略这样级数的毒贩。
  苏毅拾起一块小石子,轻轻地扔了出去。
  响声让两个卫兵警惕起来,狐疑地朝这边走过来,可他们刚转过花墙,就被双双勒住了脖子。苏毅和岳霄的动作快如闪电,两个哨兵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就被勒得昏死过去。
  把这两个人死死捆住,岳霄和苏毅直接爬到了二楼的主卧室——拜刘希文所赐,他们对这几幢别墅的内部结构非常熟悉。
  窗子虚掩着,里面有轻微的呼吸声,一个沉重,一个轻微,共有两个人。岳霄打了个手势,他们同时跃进了窗子。
  卡斯蒂略马上惊醒,大声喝道:「什么人?!」
  岳霄马上用M16的枪管顶住卡斯蒂略的脑袋:「将军,夜很深了,请您说话小声一点。」
  苏毅打开床头复古式的流苏台灯,床上另外一个人果然是林嘉华,他肩膀裸露着,脸色铁青,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用毯子死死裹住自己的身子。
  卡斯蒂略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过?他很快镇静下来,冷笑着说:「你们两个胆子不小,既然逃出来还不敢快逃命,跑到我面前送死。」
  岳霄拿起卡斯蒂略放在床头的手枪放进自己的口袋,道:「恐怕现在被枪指着脑袋的是将军您自己,而说狠话的应该是我们。」
  这时,林嘉华冷冷地开口问:「你们到底要怎样?」
  「要你啊,」岳霄没正经地说道,「请林先生跟我走吧,你现在这位主人,不嫌太老了一些吗?」
  林嘉华又羞又怒,说不出话来,苏毅连忙咳嗽一声,示意岳霄说正题。
  岳霄嘴上胡说着,心里其实已经把卡斯蒂略身上东西分析了个遍。
  莫妮卡亲口说过「那东西卡斯蒂略天天带在身上」,卡斯蒂略现在除了穿着酒店的睡衣,就只有胸前一块怀表和手上一只腕表了,但没有人会同时戴着这两样功能重复的东西吧?
  「请将军自己动手,」岳霄退后了一些,「这是一场抢劫,我想要你的怀表和腕表,还有你这位英俊的小奴隶。」
  卡斯蒂略和林嘉华同时变色,卡斯蒂略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忍怒道:「好,这次是真要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两只表都摘了下来,伸手要递给岳霄。
  岳霄没动,嘴角轻笑着说:「请扔过来就好。」岳霄一手端枪,一手摊掌,小心至极,门外还有至少五个卡斯蒂略的爪牙,任何一点疏忽都是致命的。
  卡斯蒂略好像已经不再冷静,恨恨地把怀表和腕表扔给岳霄,岳霄抓住了怀表的金链子,但是腕表咔塔一声掉在了地上。
  就这么一点声响,外面就有人警惕地问道:「将军,有什么事情吗?」
  屋里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遇到这样的生机,卡斯蒂略和林嘉华几乎同时张开嘴要呼救,然而苏毅拿枪死死指住林嘉华,岳霄也把食指重重的放在扳机上,努嘴示意卡斯蒂略小心回答。
  「没事儿,」卡斯蒂略在枪口下别无选择,大声说道,「只是口渴,打翻了水壶。」
  虽然只是一句普通的话,但是苏毅和岳霄同时感觉到不妙,卡斯蒂略的话太多了,而且熟练得就像练过一样。
  门被猛地撞开了,一个拿着手枪的男人闯了进来。卡斯蒂略那句话果然是个暗号!
  苏毅来不及多想,一转身连开两枪,都打中了男人的前胸,男人倒下的时候手枪也响了,打在天花板上弹开了。
  几乎与此同时,岳霄毫不留情地朝卡斯蒂略开枪了,他瞄准的是脑袋,决心一枪致命。
  可就在手下人闯进来的同时,卡斯蒂略一把把林嘉华抓到自己前面,而当那个手下被苏毅击倒的时候,林嘉华后背上已经血流如注——卡斯蒂略用林嘉华挡住了岳霄那致命的一枪。
  林嘉华倒卡斯蒂略怀里,不能置信地喊道:「将军!」
  他尊敬和挚爱的将军竟然把他当成人体盾牌,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因为血液进入了气管。
  卡斯蒂略人高马大,虽然年近五旬,动作却依然敏捷,他把林嘉华整个人当做一件武器抛向岳霄的枪口,然后在地上翻滚着往卫生间的方向而去。
  此起彼落的四声枪响,在安静的夜里能传到几里之外,几乎是一瞬间,四五个大汉跑了过来,两个拿着步枪,其他则是手枪。
  岳霄被林嘉华的身体一撞,摔倒在地,却正好躲过了来人的第一波攻击,他用床当做掩体,躲了起来。
  苏毅在第一时间扑到旁边的书桌后面,从门口处来说,是一个死角位置。门只有那么宽,即使再多人过来也只能一个个进来,前两个进来的人被苏毅一枪一个,干净利落。
  剩下的人害怕了,只敢躲在门外放冷枪,趁此机会,岳霄匍匐着也往卫生间而去,一枪打坏门锁,里面的窗子开着,却不见卡斯蒂略的人影。
  岳霄站在浴缸上往下看,一个高大的人影正从地上站起来要往花园里跑去。岳霄冷笑一声,把枪枝在窗台上,调成连射状态,稍微瞄准了一下,就朝黑影开始扫射,将近三十发子弹全部打了出去,黑影倒在地上不动了。
  岳霄摇头说:「我的确害怕将军,得罪你的人没有好下场,所以,只好要你的命了,死人是不会报复的。」
  里面的枪战也结束了,苏毅痛苦地捂着左腰部位,一颗流弹从他身后的墙上反跳到他腰上,上衣划破了,子弹造成了一道七八厘米的擦伤,所幸伤口不深,而屋子里的其他人都倒下了。
  岳霄拾起地上的腕表,按照事先的部署来到墙角。翻墙而过,那部偷来的墨绿色越野车停在那里,当车启动的时候,只听见尖利的警笛在酒店的正门处响了起来。
  岳霄开着车,往东南方向的密林开去,苏毅一言不发,忍痛处理腰上的伤口。天渐渐亮了,车子的油表走到了红区,油快耗尽了。
  岳霄和苏毅下车,把武器、食物和吊床搬下来,联手把车推进一条大河,以免被员警或者卡斯蒂略余党发现踪迹,况且,前方的树林越来越密,车辆根本无法通行。
  他们杀了六个人,带上林嘉华就是七个。虽然他们是国际刑警,虽然被杀的都是毒贩,但这个事情并不在原先的计画之内。
  尤其是在这个神奇的国家里,曾经有一度,可卡因的出口占国民总产值的一半以上,国民的九分之一都在从事可卡因生产,无数政府、议会、员警和军队的高官被毒贩收买。
  行动的时候,多少有些冲动。可是现在冷静下来,不免觉得害怕。卡斯蒂略一时大意,以为政府不会拿他怎样,可是岳霄和苏毅却初生牛犊不怕虎,结果了这个大毒枭。
  「太莽撞了,」苏毅叹道,「我们明确违背了哥伦比亚方面的初衷和国际刑警的规定,虽然我也认为,卡斯蒂略死一千次都死有余辜。」
  岳霄道:「没有人会知道,即使知道也没关系,只要躲过这一段时间。因为我们的行动,林嘉华死了,配方也落到警方手里,这个年产几千公斤的冰毒工厂完了,这就是我们此行的目的,而我们做到了。」
  太阳已经升到半空中,但是因为树林过于茂密,只有不多的几缕阳光透过树冠照了进来,林子阴沉压抑,让人难辨东西。
  「我是不敢打那个马里奥?加西亚给的电话号码,谁知道哪个员警是受过卡斯蒂略贿赂的?」岳霄停了一会说道,「我们现在在东南部瓜伊尼亚省的圣何塞附近,这里离哥伦比亚、委内瑞拉和巴西三国的交界处不远,我建议,从雨林里穿过国界,到委内瑞拉境内再做主意。」
  苏毅叹口气说:「现在是二月份,虽然是雨林里的旱季,但是要穿过去谈何容易,我现在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
  岳霄拿出一直没有派上用场的奥托丛林王军刀,他晃晃这把精致的黑色军刀:「我们不是要深入亚马逊,只是从它的边缘掠过,再说,还有把丛林之王呢。你看,这里不是指北针吗?」
  果然,不大的刀柄尾端设计精妙地安装了一个夜光小圆盘。
  苏毅疑惑地看着岳霄问:「为什么我总觉得每一步都在你的计画之中?有些事情古里古怪的。」
  岳霄眨眼笑道:「因为我很聪明,料事如神啊。不管我做什么事情,都要先做好最坏的打算,永远给自己留一条退路。」
  不管有再大的疑惑,苏毅也只能接受岳霄的建议。前方人迹罕至的雨林固然危险,但后面这些遍布哥伦比亚全境的毒贩们则更加致命。

  有一种说法是,亚马逊河是以一个印第安语的辞汇命名的,意思就是「毁船者」。亚马逊无数的支流不仅水量大、水流急,河道里还遍布着硕大的圆木,像明礁暗礁一样摧毁过往的船只。从这种说法足见亚马逊地区的险恶。
  不过,岳霄和苏毅要北上委内瑞拉,所以不能坐着排筏或独木舟顺流南下。他们艰难地行走在堆满落叶的「路」上,还要小心脚下,以免踩到蛇或者泥塘。
  第一天的行进没有任何问题,行李不重,又知道长途跋涉不能急于求成,只走完了计画的路程,就坐下休息。
  傍晚,两人来到一片池塘,水像清泉一样汩汩地从一边山石中流出来。池塘很浅很清,水里没有植物也没有鱼,可以直接看到池底的鹅卵石。池塘的另一边则渐渐缩窄,最后像小溪一样注入另一条大的河流。
  「今天就在这里宿营!」岳霄高兴地奔向泉眼处,畅快地喝了几口,然后放下背包,脱下衣服,小心地把颈中一直带着的项链摘下包好,然后用一个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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