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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他是支理大人-第16章

小说: 他是支理大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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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布红了眼,捏紧自己的拳头挥向薜访的腹部:“不许叫他怪物,他有名字,你们总是这样,老是这样,支理他从没想过和任何人比,你们在那里自说自话,自导自演,就不能让他安静一点?他才不是什么怪物,你有见过长这么好看的怪物吗?总有些像你们这种蠢货自己太软弱就怪别人太强。”
  “哈哈哈,口气倒是不小。”就算中了一拳也并没有受影响的薜方像是轻轻一扇般的再次伸出手,柯布的手臂只觉被震的发麻,这个男人很厉害,柯布自知不是对手,伸出腿想踢他个出奇不意,没想到薜访却抓住了柯布的腿,轻轻一甩,柯布向后倒去,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柯布惊措的回过头,看到的是洁净如初的脸,后面还跟着苏幼言,支理盯着柯布,浅浅道:“抱歉,绕了趟远路,来晚了。”
  
 
 
 
 
 




24。支理大人驾到(上)

时间再稍微往后退一点,苏幼言在校长办公室门外安静的等着支理,没多久,办公室门打开了,支理从里面走出来看不出来神色和心情。苏幼言递给支理一瓶热牛奶。 “怎么了?”

“呆会儿你会做一些消耗体力的事。”苏幼言说,之后把整个事情向支理做了简短的陈述,支理喝着牛奶只是轻微点头。

“现在要去图书馆吗?”

支理摇头勾起嘴角,在苏幼言里眼里那神情很邪恶:“既然主将都出巢了,有机可趁。”苏幼言很快就明白支理的意思:“你不担心柯布?”

“别太小看他。”

苏幼言盯着支理的侧脸,恍然大悟,支理和柯布之间有着强烈的信任,柯布不管别人如何去诋毁始终都不曾动摇,而支理比谁都清楚柯布的坚强,两人之间不是保护与被保护,也不是牵绊与被牵绊,而是需求与被需求。这样的支理让苏幼言有种欣慰感,她黑暗冰冷的身体和内心,把最深处那一点的温暖寄放在了支理身上。

“我爸和你说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两人边走边说。

“他调查过你了吧,是不是让你别接近我,呵~因为妈妈死得早,他总是保护过度,希望我交的朋友是性格好、成绩好、品德好,什么都好的人,排除那些会影响我人生轨迹的人,你看,他把我保护成什么样了?”苏幼言苦笑,吐出悲凉的句子,但她从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受过怎样的屈辱和痛苦,从来都是孤独的一个人,因为嫉妒被排挤。支理没有说话,只是走在苏幼言前面,苏幼言停住脚步:“支理,你也会像其他人一样吗?丢下我不管?”

支理转过身伸手摸摸苏幼言的头:“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柯布也察觉到了吧,看着你就像看着以前的自己,有谁会不管自己,乖乖跟着我。”

“就算对我说这种温柔话,你在我眼里也只是个小学生般的存在。”苏幼言恢复冷漠。

“你所有优点里,我最中意的就是不会喜欢我这一点。”支理回应苏幼言。两人话语里都带着不大不小的讽刺!!

两人到达的地方是跆拳社,支理推开门,在大家惊诧的目光中走进去,打量着这间校舍,把喝剩下的牛奶盒扔进垃圾筒里,拉了个凳子坐下来:“接下来,你们谁先上?”

“你是谁?”

“你们输了,这个地方就归我了。”

“胆子不小,竟然敢带个女人来踢馆,就凭你们两个人?”

“一个人,她只是坐在旁边看书的。”

“别小瞧我们,让你知道什么才是厉害。”

“什么?”

“听不懂话啊?”

“什么?”

“一起上。”

接下来跆拳社总会传出凄惨的声音还夹杂着苏幼言在旁边的指点:“你左手那边是找公诛麻烦的,后面第二个是泼欣合菜女人的男朋友,还有那个戴帽子,是栽脏柯布偷钱的。”时间飞快流逝,女人全都幸免,但对她们管教不严的男朋友还有其他人都被修理的很惨,最惨的数戴帽子那位。苏幼言合上书:“输了就滚出去,还有事,我要关门了。”这就是支理所绕的远路。

柯布站稳扯扯衣服:“我明明还可以多撑一会儿。”

“你都已经被甩飞了。”支理说出事实,让柯布非常窘迫,冲支理努努嘴:“那你去。”

“对了,他有没有强暴你?”

“你以为谁都像你啊!!!”这种时候还有闲心开玩笑,也不看看严肃的气氛。薜访笑:“你就是支理?来得正好。”秋水走到支理面前:“社长真过份,竟然把我忘记了,支理是吧,果然长得很合我胃口,如果你输给我了,当我男人怎么样。”

“不要脸。”柯布带着醋味唾弃。

“我不打女人。”

“这种时候就别讲绅士风度了。”

“女人不经打。”

原来只是为了这个原因!!柯布其实也是不打女人的,虽然和支理原因不同:“你不打谁打?”柯布把眼神瞄向苏幼言,不可能,不可能!从没见过苏幼言动手,而且秋水毕竟是跆拳社的,不能让苏幼言冒这个危险。支理退开,苏幼言上前,秋水笑的喘不过气:“我没看错吧,你让这女人和我打?是嫌这女人还没被我打够吧,她可是从小开始就任人欺负的。”

“那你就试试吧。”支理靠在桌边。






25。支理大人驾到(下)

  “我甘愿被人欺负是没有需要我还手的理由,不管你们怎么看我,怎么对待我,都跟我无关。但是支理不行,谁敢动支理就不行,从他叫我跟着他开始,他就是我唯一想守护的东西。”苏幼言摘下眼镜,绑起头发,露出脸上的伤疤,柯布错愕,更多的心疼,他很明白幼言对支理的感情,支理的出现成为了苏幼言相信这个世界残存着的美好缩影,有时候柯布觉得幼言很单纯,固执的守着自己这份温暖。
  支理打量苏幼言的脸:“幼言,你今天变漂亮了。”柯布翻白眼,这家伙嘴巴有时候出奇的甜,自己怎么没想到这台词,真失策,下个月的考试还指望幼言能偷点答案给自己!柯布现实的本性暴露了。
  苏幼言笑了,这是第一次柯布看到苏幼言的笑容,漂亮灿烂。柯布突然发现自己手里的眼镜是没有镜片的:“幼言,你不是近视眼吗?”
  “支理说当秘书戴眼镜合适点。”
  “你干嘛要去配合他的无聊!!”
  秋水等得有些无聊,用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你话一下变这么多,真是烦人,我最讨厌烦人的女人了。”说完高跟鞋踢过来,苏幼言向后退,细尖的鞋跟差点擦到她的脸:“真巧,我也是。”苏幼言转身,身后的马尾辫向秋水甩去,擦中秋水的眼睛,秋水捂住眼睛,苏幼言一巴掌打下去,清脆的响声:“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乱动我头发的下场。”
  “妈的,婊子。”秋水口无遮拦。秋水的腿再次向苏幼言踢去,被闪过,她再次来个回旋踢,看来秋水擅长的是用腿,苏幼言被微微擦掉一点,她低头看着自己被蹭脏的衣服,秋水似乎也来劲了,脱下高跟鞋,看准苏幼言的腿直踢,苏幼言张开腿,秋水的脚穿进苏幼言两腿中间,用力合住夹住了秋水的脚,一只手抓住秋水的的手腕,另一只手再次给了秋水一巴掌:“这一巴掌是让你记住别乱骂脏话。”
  秋水用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没被夹住的腿向上踢,苏幼言放开秋水向后退。柯布在旁边张着嘴,背脊直发凉,突然想起自己曾在体育馆门外抵住幼言的背,要扬言要就地捅死她,他吞了吞口水:“你早就知道幼言很厉害?”
  “浩宇和修杰都是她负责调教。”支理有些百无聊赖的回答。
  “什么?!这种事你也该早点告诉我!!我,我差点…。”柯布没敢说出口,他本来还想如果幼言不帮自己偷答案,他就收拾她一顿!幸好,他突然有些感谢秋水,用她的负伤来拯救自己。柯布这个人,绝对不是善类,心肠竟然如此之黑。
  秋水的汗浸湿头发,不可置信的盯着苏幼言,那个曾经被她欺负很惨的苏幼言,苏幼言出奇不意的绕到秋水身后,一只手勒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秋水的脸,曲起手指,指甲轻触秋水的脸:“这是回礼。”
  秋水放声大叫:“不要,不要~~我错了,求你不要。”毫无形象可言,苏幼言放开秋水,秋水解脱般无力的倒在地上。薜访对秋水使了责备的神色,秋水低下头。薜访走向支理,冲着支理伸出手,被支理拍开了:“我不握手。”柯布瞪大眼睛,刚才自己用力挡住的手,竟然被支理给轻轻拍开了。薜访也有些惊讶,他的手变了形状,像一只虎爪往支理抓去,支理向左移,薜访的手抓到了桌子,桌子上有明显的印痕,支理瞄了一眼桌子,薜访的眼睛里透露出的阵阵严寒。伸出手,被支理抓住手腕,薜访用力竟然挣脱开了支理,他用腿踢支理,支理抬腿把薜访的腿踢了回去,下面才防过,上面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爪子抓他的脸,支理的手臂挡住爪子,退了一步,甩甩自己的手。薜访根本不给反击的机会扑向前,支理抓住薜访衣领向后仰,借力使力,把薜访扔向后方,书架被撞倒。
  一切快的柯布眼睛使不过来,刚才支理竟然被薜访抓到了手,总觉得有些奇怪,刚才那几招应该不会消耗太多体力,是来这里之前去做了什么吗?也难怪支理会有些疲惫,被校长强制性传唤啰嗦了几个小时,又去了趟跆拳社。
  薜访提腿侧踢,支理边弯身躲过头上的腿边扫向薜访另一只腿腿,薜访失去重心,快倒下去时用手点地重新站起来,左右动动脖子,再揉揉肩膀,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确实有两下子。”
  柯布有些担心支理,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虽说支理占上风但这样悠闲的打法再拖下去就晚了,赶不上寝室熄灯的时间了!!柯布的脑子动得飞快,快想想办法,支理为什么会黑化,是因为天气太热所以暴躁,所以并不是因为天气太热才黑化,是因为暴躁才黑化,那…。
  柯布集中生智大叫:“支理,刚才,我骗你了,其实…”柯布声音哽咽,似乎没办法继续往下说:“我被薜访那个禽兽给强暴了,我我我”为了强调悲伤还多加了几个“我”字。
  “你到底胡说什么!”薜访冲柯布吼。
  “现在你想不承认吗?”
  支理站在原地没动,柯布继续说:“他用他的手粗暴的抚摸我,用他的嘴粗暴的占有我,用他的腿粗暴的磨蹭我,还,还逼着我看他那里。”
  “闭上你的嘴。”薜访忍无可忍,完全没有注意身后的支理,他的周围似乎像被泼了黑墨,苏幼言和柯布退后,秋水只知道张嘴却发不声,指着薜访的身后。薜访刚想转过头,一拳就送给了他的左脸。薜访劈手被支理抓住:“就是这只手吧。”手指被支理用力向后掰,薜访吃痛的拧紧眉,支理从后面踢他脚后窝,薜访一只腿跪地:“是这只腿吧。”
  支理把薜访甩在地上,刚想撑起身子,却被支理用力的踩住命根子,支理俯身捏薜访的嘴:“是这张嘴吧,幼言。”薜访瞪大眼睛,自己竟然会被压制的无法动弹,以前从没有过,这个并不粗壮的男人哪里来的力气。苏幼言扔过一本硬壳的书,支理把书的一角插进薜访的嘴里,狠狠的往下按。刚刚绑完何大山跑上来的几个人看到这一幕,应修杰四下张望:“社长在哪,收拾他。”
  “那个被喂书的人就是。”
  所有人惊恐的看着支理:“谁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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