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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风起时,想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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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木迷茫地转头看著身边的人,只听千暮又说,“我常常觉得看著他就好像在看另一个自己。”
  
  
  嘉木突兀地笑了,说:“你和他不像。”
  
  
  “冷酷,难伺候,固执,”千暮顿了顿,轻轻地念,“自恋,禽兽不如……”
  
  
  嘉木听了,只无声地抚摸酒杯并不说话。
  
  
  “後来我们找到了和平相处的模式,我很长时间都没背著他在外面玩,“千暮转头看著他说,“直到碰到你。”
  
  
  嘉木仰头喝了一口酒,冰凉的液体顺著颈间滑下,使他不可遏制地颤栗了一下。他不动声色地用手背抹了抹嘴唇,听千暮继续往下说。
  
  
  千暮低垂著头沈默了很久,直到手中的烟燃尽了,都没再说话。
  
  
  “到底想说什麽?”嘉木突然感到不耐,这种感觉就好像杀人犯在等著被宣判死刑。
  
  
  千暮抬起头,在酒吧昏暗的灯光里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模糊。
  
  
  “就这样吧。”
  
  
  “别再见了。”
  
  
  千暮这样说道。
  
  
  双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但嘉木脸上却依然维持著淡然的神色。“这里很吵,对不对?”嘉木牛头不对马嘴地说,“我们换个地方吧!”
  
  
  “嘉木!”千暮不轻不重地唤了他一声,手搭著他的肩膀。
  
  
  嘉木身子前倾,猛地吻上千暮的唇,待千暮反应过来他又迅速地离开了那薄唇。“走吧。”嘉木说著便起身疾步往酒吧外走,他将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并不回头看身後的人。他希望他的背影看起来能够潇洒一些。
  
  
  室外的空气很清新,嘉木深深吸了口气,才回头看身後的人。千暮的视线也正落在他身上,那人将双手插在口袋里,步伐懒散,黑夜里一双眼睛看起来满是心事。
  
  
  嘉木站在原地不出声地等他,等那人赶上了自己,才与那人并肩往前走。道路两旁高耸入云的高楼鳞次栉比,如水一般的车流放眼望去没有尽头。尽管已是夜晚,但人行道上依然有著熙熙攘攘的人流。
  
  
  他们会不会感到压抑?在这钢筋水泥森林里。嘉木想著心事,忽听千暮说道:“别人可能不信,每次到这座城市来总是感觉压抑。楼房高得像要倒下来。人这麽多,认识的却没几个。”千暮笑笑,“在大城市长大的人一定没法理解。”
  
  
  嘉木心里一动,他默不作声地转头看著身边的人,只感到无尽的伤感。“为什麽不能选择我呢?”心里这样想著,话竟然也溜出了口。
  
  
  千暮犹豫著,张了张嘴但最终只是点上一根香烟,一言不发。长时间的沈默令嘉木感到灰心丧气。
  
  
  “明天我送你去火车站。”抽完一根烟,千暮才开了口。
  
  
  “你觉得你跟他能长久麽?”嘉木不甘心地咄咄逼人道,“一辈子用手吗?不怕阳痿?”
  
  
  “我跟你在一起,就一定能长久吗?”千暮悠悠地说。
  
  
  “不试一试怎麽会知道呢?”
  
  
  千暮突然停下脚步,皱眉看著他,说:“我就知道会这样,我早说过你玩不起。”
  
  
  如同噎住了一般,嘉木费力地想说什麽,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一定要搞得大家都这麽累麽?”千暮变得不耐,“好聚好散不好吗?”
  
  
  “你到底在怕什麽?”嘉木也变得毫不客气,“连性生活都不和谐的关系到底能持续多久?”
  
  
  千暮嘴角上扬起一个嘲弄的弧度,“不和谐吗?”
  
  
  蓦然间,嘉木只觉得眼前的人无比陌生。千暮的表情似乎抽光了他身上的最後一丝力气,以至於此刻他觉得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提不起劲。之後他们拦了辆出租车,直到回到别墅,他们都没有再与对方交谈。




21

  回到别墅,嘉木默默地将行李整理完毕,想要下楼的时候他停住了脚步。应该立即结束、不必要再见的关系,然而他却无法做到当断就断。
  
  
  再道个别吧。嘉木这样想著,转身走到三楼。推开卧室的门,只见千暮正坐在阳台上喝酒,身边的易拉罐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听到声响,那人抬起一双微红的眼睛,看得嘉木心惊。手里的行李不受大脑控制地放下,他轻轻走过去,在那人身边坐下,开了一听啤酒兀自喝了起来。
  
  
  狠狠地灌了一口啤酒,伤感再次开始在身体里蔓延。嘉木转头看身边的人,那漂亮的侧脸让他忍不住眼眶泛酸。刚要移开眼睛时,千暮突然侧过头来看他。四目对视,那双幽黑眼睛里带著的神秘的忧郁让他再无法克制自己,他倾身过去狠狠地吻上了那人的唇。
  
  
  千暮没有拒绝,却也没有迎合,石雕一般地任他亲吻。嘉木由满腔火热到浑身冰冷,刚要放弃之时,忽听到一声轻微的叹息,千暮抬手固定住他的後脑勺,随之而来的是足以焚烧一切的热吻。
  
  
  也许是逼近的离别让两人都变得格外迫切,他们一边热吻一边迫不及待地脱了对方厚重的冬衣,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相对的时候竟然也不觉得寒冷。待千暮进入他身体的时候嘉木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久违了一般的滋味,让两人都有些失控,身体里的律动从一开始就进入了白热化。
  
  
  千暮像脱缰了的野马一般很是失控,动作也有些不知轻重,在嘉木看来非常性感,这激烈的性事从心理到生理都让他十分享受。後来千暮将他抱起摁在墙上侵犯,嘉木紧紧搂著那人脖子,那人在他颈间啃咬了一阵,抬起头来微眯著眼看他。嘉木被那深邃的眼神看得心如擂鼓,只觉得全身酥麻再也动弹不得,只能越发紧地攀住了他的脖子。
  
  
  之後两人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就著後入式的体位更为疯狂地欢爱。喘息间千暮问他喜欢吗。嘉木被整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千暮没有得到回答,将他翻了个身一边律动一边深深地盯著他,又问了一遍:“喜欢吗?”
  
  
  嘉木点点头。千暮似乎很是满意,俯下身来耐心地与他细细亲吻。嘉木恍惚中觉得这不应该是离别前最後的欢爱,他甚至觉得千暮应该是喜欢著他的。
  
  
  “那你喜欢吗?”嘉木喘息著问。
  
  
  “喜欢的。”千暮毫不犹豫地答,“很喜欢。”
  
  
  嘉木满意地闭上眼睛。千暮额头的汗水滴落在他身上,好像在跳著好看的舞蹈。随著千暮的动作嘉木似乎升至了云端,幸福得几乎无法承受。眼看高潮来临,千暮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嘉木正沈醉期间,忽听得楼梯上响起了脚步声。就像做著美梦似醒未醒的瞬间,嘉木感到心慌意乱,只得用力拍打著身上几近疯狂的人,“韩夜是不是回来了?”
  
  
  千暮哪里听得进去,他凶狠地低头看了嘉木一言,大力固定住他反抗的双手不发一言。
  
  
  嘉木拼命地反抗,那人如同被刺激了一般越发疯狂,如同黎明到来前的狂风骤雨,带著好像要摧毁世间一切的力量。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响,嘉木绝望地看著身上的人,那人也正低头注视著他。就算眼里蒙著一片绯红的欲望,那双眼睛看起来依旧一派清明。那人好像没听到门外的脚步一般,依旧不忘问他:“想一直跟我在一起吗?”见嘉木咬著嘴唇点头,他又微微一笑,“那我们一直在一起吧!”
  
  
  说著那人狠狠挺了几下,在嘉木的尖叫声里,房门被推开了。
  
  
  韩夜进来的瞬间,千暮刚好从嘉木身上离开。一看到那双不带温度的眼睛,嘉木连忙拉过被子盖在身上,眼睛无助地瞟著千暮。
  
  
  “看来回来得正是时候。”韩夜嘲弄地弯起嘴角,一手解著衬衣扣子。
  
  
  “喝酒了?”千暮一脸平静,被捉奸在床也未见脸红,竟还和那人闲话家常。
  
  
  韩夜淡淡地点点头,眼神却无情地落在嘉木身上。说话间他已经脱掉了衬衫,露出了健壮的上身。
  
  
  嘉木一时有不好的预感飘过脑海,他拉紧了被子,向千暮求助道:“帮我拿一下地上的衣服。”
  
  
  不料千暮淡漠地看他一眼,却像没听到一般,点起了一根香烟。
  
  
  嘉木感到十分害怕,此时韩夜已经脱了裤子,只穿著一条黑色内裤迈著优雅的步伐朝他走来。嘉木随著那人的逼近渐渐後退,直到退无可退,他裹了被子想跑,无奈被子一角正被千暮悠闲地坐在身下。他拉了拉,千暮依旧背对著他坐得纹丝不。嘉木心凉了半截,却依旧用求助的语气叫了他一声:“千暮!”
  
  
  千暮只轻轻地弹了下烟灰,依然不动如山。
  
  
  嘉木一下子心灰意冷,此刻韩夜已经来到他面前,不容反抗地执著他的手模自己的凶器。嘉木使劲地想抽回手,却被那人握得死紧。嘉木被他捏得生疼,眼见那人底裤下的凶器开始膨胀,嘉木手脚并用地开始反抗,那人一手固定住他不安分的双手一手大力地掀开了他遮挡的被子。
  
  
  嘉木身上满是千暮方才留下的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那人眼神突然变深,脱了裤子就要侵犯他。
  
  
  嘉木趁著间隙想跑又被那人大力拉了回来,一把扔在床上。那人的怪力让嘉木畏惧,千暮能这麽长时间不让他得手不得不谓是奇迹。然而更让嘉木畏惧的是若无其事背对著他们抽烟的千暮。眼看已在危急边缘,嘉木孤注一掷地朝身上的人拳打脚踢,那人虽控制著他,却一时也无法得手。
  
  
  然後韩夜便对千暮说道:“过来帮忙。”
  
   
  嘉木恐惧地看著千暮,只见那人果真转过身来,往这边过来。千暮并没有看他,眼神落在了不知何处。来到嘉木身边的时候,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随即用力拉过嘉木的双手固定在头顶。
  
  
  嘉木的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他们往往都忘了那下半句:只是未到伤心处。




22

  後来发生的事嘉木一直试图从记忆中抹去,但那段记忆实在太过鲜明。他越想忘记,却反而记得越清楚。
  
  
  几乎要颠覆他的耻辱让他无法睁开眼睛,咸的液体持续地从眼角滑落,後来有一双温暖的手盖在了他的眼睛上。这可以杀死人的温柔让他痛不欲生。
  
  
  更让他痛苦的是自己这副残破不堪的躯体,在痛与快乐交织的欲海中沈浮,根本不受他的控制。他只有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恍惚中他想起认识那天千暮说的那句话:“我看人很准。也许你没尝过那个滋味。”
  
  
  他只有闭紧眼睛,眼眶已经干涸,舌头舔过嘴唇他尝到了血腥味。一会有强硬的手掰开他的下颚强行与他接吻,他有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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