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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人渣作者:未至末-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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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生坤动了动嘴唇,纠结了会儿,最後不耐烦道:“男的!”
  方益屋又打量了他一会儿:“你是看上谁了。”
  “你别管!赶紧说!”
  “想上直接上就行了,顾忌那麽多干嘛。”
  钱生坤瞪了方益屋半天,好像方益屋在说废话。
  方益屋奇怪的看了眼钱生坤:“你是问我这个意思不。”
  “废话!”
  “你这废话到底是还不是。”
  “是!”
  “那就直接上。你怎麽还要问我这。”
  两人此时已经走出了门,往外面的停车场走。钱生坤就问:“陈瑜呢?”
  方益屋挑眉,盯著钱生坤问:“什麽陈瑜。你别打他主意。”
  钱生坤皱著眉瞥了方益屋一眼:“谁和你谈这了,问你是怎麽上了他的。”
  “就那麽上了。”方益屋转过头,望著前面的路。
  “直接就上了?”钱生坤不可置信道。
  方益屋沈默了会儿,说:“算是直接就上了。”
  “什麽叫‘算是’。”
  “妈的打起码都打了十几分锺。”方益屋说著,低头从兜里掏出烟叼上,然後拿出打火机点了火,“你都不知道那房间当时被我们打成什麽样了,乱的跟什麽似的。”
  钱生坤扯著唇角笑了笑:“那你都能上。”
  “我当时就是特想上。”
  “然後?”
  “然後我就把他按在地上上了。”
  钱生坤无声的笑了下,牵强又无可奈何。
  对於这个回答他是失望的。
  但他却也理解方益屋的做法。
  他甚至有些绝望,觉得也许他和遥光最後也是这麽个结果。
  他想起去亲遥光时遥光给他那一拳,可不算轻。
  抬手摸了摸,好像还能感受到当时的触感和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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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 十五…2

  两个人倚在车前,静了会儿,钱生坤又问:“那他呢。”
  方益屋没说话,半天才开口:“哭爹喊娘的。”
  钱生坤扯著唇角笑了下。
  方益屋也笑了,接著又改正道:“没到那种地步,但他的确疼的厉害。”
  “搞得像你被上了一样。”
  “去你妈的!”
  钱生坤笑而不语。
  方益屋瞥了他一眼:“你怎麽突然问我这事。”
  钱生坤随意回答:“就问一下。”
  “屁就问一下,你搞女人的突然问我怎麽搞男人,肯定不对劲!”
  钱生坤笑了笑,也拿了根烟出来叼上,没回答。
  点了烟,静了会儿,他才又问:“那现在他肯了?”
  方益屋扯了下唇角:“哪肯啊,威逼利诱。”
  “倒还挺精的。”钱生坤有些嘲弄,“你也不怕玩出事。”
  “只要他不怕。”
  钱生坤琢磨了会儿,又问:“有没有其他法子。”
  “什麽法子。”
  “搞上床的法子。”
  方益屋一听,跟听了笑话似的笑起来:“卧槽,你居然还真在纠结这个。你到底纠结个什麽啊,想上就上,有什麽顾忌的;要想装个逼、加点成就感,你就追,追到手了再上。这事你玩的比我都溜,怎麽现在反而问我了。”
  钱生坤抽著烟,不说话。
  两人沈默了会儿,钱生坤才缓缓开了口:
  “我不想那麽对他。”
  方益屋诧异,盯著他,半晌,回过头,皱著眉骂“操,完了,栽了”。
  “怎麽。”钱生坤转过头问。
  “你会被他玩死的。”
  “不会。”钱生坤回过头笑道。
  他坚信遥光不是干那种事的人。
  方益屋吸了口凉气,又看向钱生坤:“哎我真好奇了,到底谁啊。”
  钱生坤却没看方益屋,只是笑著说“你不认识”。
  “说说我就认识了。”
  “说了你也不认识。”
  “我都说了你怎麽就不能说。”
  “不想说。”
  钱生坤觉得遥光是其他人不能相提并论的。
  不能摆在台面上,与人分享,用淫秽的话题讨论。
  他要将干干净净的遥光用干干净净的布料小心的包裹起来,珍藏在最深处。
  “还宝贝的不行。”
  方益屋瞥了眼钱生坤笑。
  等把烟抽完,方益屋撇了烟头在地上踩灭,然後说:
  “你现在再怎麽装,再怎麽忍,等最後他把你惹急了,你会想都不想就把他直接上了。
  “你本来就和我一个德性。”
  钱生坤笑了笑。
  他觉得不可能。
  经过昨晚上的事,他完全有信心相信自己不会对遥光做出那种事。
  想想,下了药,两个人都脱光了,他也没有做出那样的事。他自己都从没想到过可以克制和忍耐到那种地步。
  他为此感到骄傲和自豪。
  以掩饰他心中的不安。
  因为方益屋的话,让他清醒的意识到了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他害怕有一天真的会像方益屋说的那样:
  等最後遥光把他惹急了,他会想都不想的就把遥光上了。
  就和方益屋一样。
  扔了烟,跟方益屋上了车。对方说去哪玩玩吧,到挺久没见你出来玩了。
  钱生坤心情不错,说行啊去哪。
  “你不是想搞男人麽,我带你去。”
  方益屋发动了车笑著说。
  钱生坤却感到有些不舒服,扯了下唇角:“你别恶心。”
  方益屋笑容的弧度更大了,带著嘲弄:“谁刚说想搞男人的。”
  “那也就那一个。”钱生坤厌恶道。
  “你他妈还要守身如玉啊!”
  “你自己想想一大老爷们在你身子底下和个娘们似的浪叫,你受得了不!”
  钱生坤此时和普通大众一想到同性恋的感觉一样没差。
  方益屋也想了想,可能也想到了钱生坤描述的场面,干干笑了两下,说“的确有点恶心”。
  过了会儿,方益屋才反应过来,说你不喜欢那类型的别上不就完了,谁说非要上那型了。
  但钱生坤对这事的印象就是这样,怎麽都觉得恶心。
  “操,那你怎麽就看上那个了?”方益屋皱著眉难以理解。
  钱生坤胳膊支在窗边,撑著脸,扭著头望著窗外,不吭气了。
  方益屋知道钱生坤开始想了,就说“按那型找就行了”。
  “不用你教。”钱生坤板著脸道。
  方益屋嫌弃又无奈的笑著摆摆手,不跟他谈了。
  钱生坤在方益屋问他的那一刻他就懂了。
  因为他脑子里都是遥光的样子。
  永远都带著灿烂又美好的笑容。
  永远都让他内心深处,以及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不安分的骚动著。
  又受到这对话的影响,想起昨晚一幅幅属於遥光的画面,还有之前那个女人沈迷於情欲中死去活来的表情、今天在办公室外听到的男人的低声喘息呻吟。就像一块块的拼图,在脑中逐渐加工合成出的越来越逼真的遥光在他身下赤裸求欢呻吟的色情模样。
  那是昏黄的阳光下,含苞待放的纯洁的百合。
  之前还认为恶心的事,此时已经让他迫不及待的想去发泄了。
  他想遥光。
  满脑子都在想。
  尽管只是那具身体,也只是那个人的,再无其他。
  车在一条偏僻的街道里停下,两人从车的两侧下来。彩色的霓虹灯在头上闪啊闪,钱生坤抬头看了眼,就转头问方益屋:我记得这是gay吧。
  所以他从不来。
  方益屋倒坦然,一点头,嗯,是啊。
  钱生坤看了方益屋会儿,方益屋就补充:“其他地方人都混在一块,没这儿方便。”
  钱生坤又看了眼上方闪烁的霓虹灯,说“行,走吧”,就进了店。
  地方并不大,一楼是舞池,钱生坤就和方益屋在二楼,端著酒杯俯视昏暗中狂乱的人群。
  “怎麽样。”方益屋得意又兴奋的瞥了眼钱生坤,然後眼睛继续随著下方的灯光扫来扫去。
  “就那样。”
  钱生坤淡淡道,把杯子搁一边,从烟盒里叼了根烟出来。
  和其他地方其实没多大差别。
  但就是那一点的差别,此时也成了最大的差别。
  男人。
  是的,男人,太多了。
  各式各样的男人在眼前晃来晃去,时不时撇来一个暧昧的眼神,他其实有些不舒服。
  尤其是在想过这是个什麽地方、这些人又是些什麽人後。
  但他仍不明缘由的继续留在这,抱著不愿承认却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盼。
  他甚至渴望著,在这拥挤的人群中,在人来人往中,一道明亮的灯光一晃,他能看到遥光望著他。
  这样又如何?
  这样他就能理所应当的上了遥光,理所应当的和遥光在一块。
  一切都顺理成章。
  然而他的目光扫来扫去,却只是在找一个相似的身影。
  一个平凡、简单,但是独一无二的那个。
  平时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类型,此时在这种热烈又混乱的氛围中却并不好找。
  他给方益屋说了声,就去其他地方转去了。
  有些人蹭过来搭讪,但都不是他想找的类型。他语气冷淡,最後对方也都识趣的走了,塞给他的纸片,他也还不客气的攥成一团扔到一边。
  转了会儿在一个偏角落的地方看到了一个人,二十左右,穿著简单,正小口的抿著酒,望著其他地方。
  大学生的模样。
  於是他走了过去。
  後面的事对他来说简直是轻车熟路了,反正都是你情我愿一晚上的事,除了1和0,约女人或约男人其实也没多大差。
  对方一笑,最後说可以。他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著笑著的这个人,他就觉得没挑错。
  这个人笑起来其实并没有遥光那样真诚温和,但也足以。
  他们开了房。
  洗完澡,两人赤身裸体的到了床上。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看著眼前和自己身体结构相同的身躯,以及低下相同的器官,钱生坤觉得其实和除了遥光以外的同性上床也不是自己想的那麽难以接受。
  他甚至有些跃跃欲试,全身的细胞都在亢奋叫嚣。
  对方笑著,带上了些许引诱的神色凑了过来,手往他的低下探去。他感受到了那只不属於自己的手在套弄著自己的低下,突然意识原来自己已经勃起了。
  “怎麽愣著了?”
  对方在他耳边笑著,低哑的嗓音如砂糖。身体也贴了过来,跨跪在他腿上,之前抚弄著的手松开,取而代之的是同样有著棒状器官的相互摩擦。
  脑子里瞬间有什麽就轰开了。
  身体比脑袋反应更快。他压著对方已经开始去做自己一直想做的事了。
  那时他的脑袋里还在想著,如果遥光能说话,也会是那样吧。
  如果遥光在他身下赤裸著,也会是这样吧。
  如果遥光搂著他,和他紧紧贴著,也会是这样吧。
  他已不管这些情景的可实现度,他只想著去和遥光上床。
  而他此时将这一切正付诸於行动。
  他看不清对方的脸,他看的是遥光的脸,他所亲吻的、所抚过的身体也是遥光的身体。他甚至差点忘了戴套,还是对方提醒他的。
  对方抓过之前在床头准备好的安全套和润滑剂递给他,他也就拆了包装,把该带的带了、该抹的抹了,恍惚的、机械的、仓促的。之後提枪就往里冲。
  对方也不知是疼痛还是舒服的呻吟著,让他毫不忍耐的就冲了进去。他饥渴的像几年没上过人一样,之後迫不及待摆动起来。
  耳边像被火烘烤般沙哑的喊、灼热的喘息,是毫不遮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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