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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鬼神秘案-第88章

小说: 鬼神秘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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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逗是。”有人道:“嘢!给老子,啷个越说越不吉利哦,老子不切了,你们切嘛。”

  马大麻子听到这里,不禁背上直冒冷汗,他曾在地狱寺下面的山坳遇到怪异之事,很想提醒这些人不要去,但却害怕卷入其中,连忙匆匆喝完茶,便要走出茶楼。

  忽听牛五大声道:“站倒,站倒!”马大麻子回头一看,不禁心里发虚,原来牛五正是盯着他说话,连忙笑道:“勒个老弟,你喊我站倒住啥子?”牛五道:“你勒个麻子脸是不是叫马大麻子?”马大麻子吓了一大跳,连忙道:“我……不是,认不倒他。”牛五嘿嘿一笑道:“你娃不要躲了,你化成灰老子都认得出来你。”马大麻子怒道:“老子说过,老子不是啥子马大麻子。老子要走了!”说完转身就走。

  牛五呼哨一声,众人将他围住,茶把式笑道:“给老子,麻子脸花大爷正待找你,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马大麻子紫胀了面皮,大是不解:“你啷个也认得倒我?”茶把式道:“不单老子认得倒你,勒点哪个都认得倒你!你晓不晓得,勒个茶馆逗是花大爷开的?”牛五笑道:“你来喝茶老子们逗把你认出来了。”马大麻子脸色惨白,以为自己下毒的事被人告发,心里却想:“给老子,下闹药的事也没得恁给快噻,老子将将台迢切来。”

  牛五道:“你娃也不要怕,没得啥子。逗是我们花大爷要问你一些事情。你切跟他说一哈逗没得事了。”说完让众人押着马大麻子到了茶楼外的一间小洋房下,牛五打开洋房内的一扇铁门,把马大麻子推了进去,然后呯的将铁门锁上走了。

  马大麻子见这间屋子不小,偌大的房子里却只摆着一张书桌,两三只凳子。书桌边早已坐着一个人,这人戴着一只近视眼镜,头发蓬乱,正在聚精会神的看放在书桌上的一件古怪的物事。这件物事只有拳头般大小,颜色黑不溜秋,横竖都有几根细木棍似的东西,整件东西竟然便似是由几根短棍嵌装而成,却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

  马大麻子认出那人正是柯好古,便问:“嘢!柯老弟,你还待勒点耍嗦?”柯好古似乎全无反应,只是看着那古怪的东西。马大麻子走到他面前,又叫了几声,柯好古这才抬起头道:“哦,原来是马老弟,你来了。你请坐。我让花大爷找你问你一些事。”马大麻子道:“原来是你喊那些人来逮我嗦?你老弟硬是不落教咯。啥子事?你看勒个东西是个啥子东西?”柯好古不置可否,似乎自言自语似的道:“马老弟,这个东西之奇,亘古未有。你看它的材质,不是金属,不是陶瓷或泥土、石头,也非木质或则我们知道的其他材料。听花大爷说这个东西是彭文龙从乌老弟他们家的祖宗牌子里找到的。”

  马大麻子一愕,随即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给老子那天要跟老子抢先人板板儿,还把先人板板儿跶成了几大块。原来先人板板儿里头有个勒凯家什,我是觉得他好呛待地上捡了啥子东西,他把老子挡倒起,逗没看清楚。呃,柯老弟,勒是个啥子东西?”柯好古道:“这个东西表面上看起来有点象古代的‘纵横图’,又有点象‘鲁班锁’。可能是两种技巧结合之后制造的机关枢纽。上面更是雕刻有一些古怪的符号和文字。我现在一个也没认出来。”

  马大麻子仔细瞧了瞧那件古怪物事,感觉不可思议,又伸手试抱了一下,诧异道:“给老子还榨秤呐,没得好大一告儿,还帮重一砣。”忽听有人大力撞门,撞得两下,只听“咣啷”一声大响,铁门被人撞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涌进屋内。马大麻子惊问:“爪子,爪子?给老子要住爪子?”柯好古却恍如不闻,仍然呆了一般看着桌上的怪东西。

  为首的一人道:“给老子哈戳戳的问啥子,你看勒个老二一句话都没得,住人逗要呛他浪克,不该你问的你逗莫问。切了你娃逗晓得了。”说完,众人便将两人五花大绑,推着就走。一名士兵将那团黑乎乎的怪东西用红绸包了起来,放入一只小木匣内,也一同带走了。

  

第十五章 访友
宁法善带着乌光宗和宁芫倩向天锅凼之北行去,原来这位同门竟然住在天锅凼北面的祖山之上,因此道路不近,祖孙三人一路人说说笑笑,倒也悠闲。

  宁芫倩对宁法善的那位朋友是谁很感兴趣,一路上接连猜了十余次,宁法善都说“不对头”,宁芫倩有些不服气,便又叫乌光宗猜。乌光宗见这祖孙两个的模样,不禁心里好笑,见宁芫倩一双明眸定定的看着自己,思索片刻道:“祖爷爷的那位同门是一位中年道姑。”

  宁法善一愕,脸上却显出不以为然的神色:“这小丫头前面接连猜了十余次,什么牛鼻子老道、牛鼻子臭道士、牛鼻子小道士、胖大老和尚、干瘦大和尚、小和尚、老尼姑、小尼姑……而老夫又一直说‘不对头’,这就等于给你小子指明了猜测的范围,你还能猜不着?”

  乌光宗讪笑,宁芫倩却争辩道:“猜着了就猜着了嘛,祖爷爷却偏偏有那么多理由,乌哥哥可是一下就猜着了的,祖爷爷看来也没有这个本事。”宁法善笑道:“小丫头想着法子让祖爷爷夸奖你的小女婿,是不是?可真是用心良苦。”

  宁芫倩给他说中心事,脸上一红,见乌光宗感激的看着自己,心中却甚是欢喜。

  祖孙三人说说笑笑,到正午时分终于看见前边山坳的丛林之中露出青幽观舍。走近才见原来这是一处不大的观堂。观门匾额之上写着“水月观”三个黑漆大字。一名年*冠恭立在观门迎候三人道:“师傅他老人家已经等候你们很久了,请进。”

  宁法善抱拳相谢,便跟着小道童走进水月观内。乌光宗见里面甚是简陋,几丛修竹,一座凉亭,一个憩园,几间屋殿,仅此而已。小道童带着三人穿过憩园的月洞门,来到一间屋殿之傍。只见一位中年道姑已经笑着从里面迎了出来,口称“无量寿佛”。三人连忙还礼。

  中年道姑面目清秀,身材瘦削,却是满面红光。宁法善介绍道:“这位就是我跟你们常起说的妙真道长,这是我不争气的徒儿乌光宗和调皮捣蛋的曾侄孙女芫倩。”妙真笑道:“宁道友喜收良徒,可喜可贺。”宁法善拈须微笑道:“多谢妙真谬赞,光宗、芫倩还不快过来拜见道长。”乌光宗连忙上前施礼,宁芫倩也口称“无量寿佛”。

  妙真笑道:“乌贤师侄,双目有神,骨格清奇,仪容不凡,真是道门中难得的人材。听宁道长说师侄还饱读诗书,更是万中无一的根器。”原来修道之人,不单看重悟性,更须有高超的才学方能悟透玄学中的诀窍。

  乌光宗连连逊谢。宁法善道:“我徒儿倒也好说,只是我这个调皮丫头让老夫焦头烂额。”说罢脸上显出大是苦恼之色。妙真见他说得好笑,不禁婉尔。

  宁芫倩恍然大悟似的嗔道:“哼!祖爷爷又骗人!原来是想把我扔在这里,我可不干了。”宁法善道:“小丫头鬼心眼儿就是多。”妙真笑道:“芫倩心思活泼,心性聪明。修道讲求的是悟性,有时聪明反被聪明所悟,这就是世上很多聪明人反而与道无缘的道理。”

  宁芫倩撅着小嘴嘟哝道:“莫非修道就是要找那些呆得跟木头差不多的傻瓜才能修成正果?”宁法善斥道:“小丫头说话没大没小。万法皆空,聪明与愚蠢只不过是肤浅的外在表现而已。真正到了大智若愚的境界,方是大聪明。小丫头什么时候能够大聪明才行。”

  乌光宗似有所悟似的道:“老子云‘大成若缺,其用不弊。大盈若冲,其用不穷。大直若屈,大巧若拙,大辩若讷’。道家追求的是清静无为,最终却是为了‘无为而无不为’,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大聪明。红尘俗世中的纷纷扰扰,恨生爱死,蝇营狗苟,自私自利,机关算尽,其实并非真正的聪明。”宁法善拈须颔首以示赞许。

  妙真叹道:“宁道兄这位高徒果然颖悟绝人,可真是羡煞贫道了。”宁法善笑道:“妙真道友谬赞,光宗,以后你要多向你师叔请教。”乌光宗连忙答应:“是!”

  自此宁法善祖孙三人便在水月庵中清修。妙真在闲谈时无意中提道:“男女之情最难割舍,我虽在空门之中,却常见些世俗间的男欢女爱。”

  宁芫倩忙道:“妙真道长你举个例子嘛。”妙真道:“比如有一天清晨,贫道偶尔听见一个伤心女子在山头唱歌。听来真是让人感慨万分,世俗间的欢爱,却不是我们修道之人所应贪恋的。”

  宁芫倩却问:“道长,那位女子为什么要唱歌?”妙真道:“这位女子英武不凡,却是外刚内柔,忧怨于失去恋人之痛,让人好生不忍。”宁芫倩却问:“道长,那位女子唱的什么歌?”妙真道:“她唱的是一首云南少数民族的山歌。我昔年曾去过云南,所以还识得。这首歌么,就叫‘雨不洒花花不红’。”

  乌光宗在旁听了不禁面红而赤,心头怦怦直跳。原来那日清晨唱歌的女子不是宁芫倩,而是曹显花。这位女子真是一位奇女子,却对自己有如此款款深情,也许正如妙真道长所说,在她英武刚强的外表之下,却有着深藏不露的多情的内心世界。

  乌光宗庆幸自己忘记了向宁芫倩询问此事。宁芫倩此时却缠着妙真,说要学唱这首山歌,以后唱给乌哥哥听。妙真轻轻的唱道:“哥是天上一条龙,妹是地上花一丛。龙不翻身不下雨,雨不洒花花不红……”宁芫倩咯咯笑道:“妙真道长唱得真好听!”

  宁法善却不以为然的道:“这是世俗间乱人心神的曲子,不学也罢!”宁芫倩嗔他道:“祖爷爷是牛鼻子老道士,当然欣赏不了这种好歌儿。要是真要让你听了,那真是老牛嚼牡丹,全然不是味儿。”宁法善见她对自己大加挞伐,“牛鼻子老道士”配上了“老牛嚼牡丹”,倒也天衣无缝,了让你听了,那真是老牛嚼牡丹,全然不是味儿。”宁法善见她对自己不不由得愕然失笑。

  至第三日,宁法善说与妙真道长出庵,宁芫倩便拉着乌光宗的手道:“祖爷爷他们要出去耍了,我们也出去!”宁法善斥她道:“小丫头心猿意马,好好做功课吧!”宁芫倩辩道:“哼,只准你和你的女朋友出去玩,就不许我和乌哥哥出去?祖爷爷,你难道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宁法善笑道:“小丫头伶牙利齿,祖爷爷可不想和你辩过没完没了。也好,光宗,你陪着小丫头,注意不要走远了。”乌光宗连忙答应。

  一行四人出观很远才分道而行,宁法善和妙真往东南方向去了,宁芫倩笑道:“乌哥哥,我们就一直往西南边走好了。”说完也不等乌光宗答不答应,拉着他的手便走。

  两人这一走却将宁法善的告诫抛到了九霄云外,一连翻过两座山梁,两人这才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息,宁芫倩拉着情郎的手,幽幽的道:“乌哥哥,真希望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乌光宗见她明眸如水,痴痴地望着自己,脉脉含情,对自己实是深爱已极,也不禁感动。

  正在这时,忽听右侧山下有人大声喝喊,似乎正在追逐什么人。乌、宁二人连忙躲在一块大石这后,向下张望时,只见一个女子背负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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