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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五谷撞桃花(耽美 美食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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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瑜“啊”了一声,惹得殷远面带疑惑,看他半响。
  殷远不知道沈瑜心里正打着什么算盘。
  玉芙蓉的舞,他奔波青楼这段日子已经看过了,是用十首词换来的。虽然忍不住暗恨玉姑娘心狠手辣更胜他人,不过沈瑜也承认,还是十分物有所值的。
  至于八宝斋跟逍遥居,更是什么时候想去就去。
  对他来说,只有柳公子的萧有些难度。
  但身为游玩作乐的行家里手,沈三公子又觉得连京城四美都没见识过,说出去叫人笑话。
  这下好了,机会来了。
  他发自内心地说:“真是太好了。想不到这么快就能亲自聆听柳公子的箫音,真是三生有幸,还得多谢谢你,允之。”
  殷远真是他的福星啊!菜谱也卖了好价钱,心中纠结已久的难题也迎刃而解……
  他那副模样让殷远哭笑不得,只道:“到那日,介绍几个朋友给你。除了柳卓然,秦子宴,齐秋玉,还有个叫华之卿的,一手好琴,想必你也喜欢。二皇子多半也要去……”
  说到此处,殷远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一笑,没有继续往下说。
  沈瑜看他笑得颇有深意,好奇地问了句,殷远却没有说明:“忽然想起一件事,正巧使心中纠结已久的难题迎刃而解。”
  沈瑜听了最后一句话一惊,莫名其妙有点心虚,又有点脸红心跳,原本该追问的,结果也忘了,只说:“看来这次送别宴真是群英汇集,若是有人记载,日后必是一段佳话。”
  他话音未落,殷远却忽然道:“那日你说有了好主意,到底是什么?”
  沈瑜没料到他突然问到这件事,一时不知道说还是不说。
  其实那时候他是突发奇想,冷静下来之后,觉得若论新奇,他的法子自然是好的;但当真操作起来,未免有些不妥。
  秦子宴下月就要动身,送别宴想必大约在半月后。这么短的时间想准备妥当,还是有些难度的。
  “法子是有,也挺有意思,就是有些难。”
  殷远见他这样说,反而追问:“到底是什么,你先说来听听。”
  沈瑜心一横,道:“我想,弄个诗食宴必定十分有趣。”
  “诗食宴?”这词十分新鲜,殷远没听过,略一思索,想着定是沈瑜自己琢磨出来的,便来了兴趣。
  相识之初,因为他提到槐叶冷淘和红丝馎饦,沈瑜就说出“怡红快绿”的主意,教殷远印象深刻。
  作为厨痴,殷远几乎时刻都分着心思琢磨厨艺。有时在旁人看来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在他耳中便如醍醐灌顶。
  沈瑜好吃喝玩乐,在此项上颇有异能,他说有趣的主意,必定值得一试。
  “嗯。顾名思义,就是有诗有食,以诗入食,以食喻诗。”沈瑜解释:“我想每道菜品作为一个谜面,谜底就是一句诗,既新奇,又有趣。猜中谜底者还能得彩头,想必如此一来,你跟大家也便没有那样伤感了。”
  殷远先是被他的想法吸引,等听到最后不由有些动容,没想到平日看来大大咧咧的沈瑜,竟想得这样细腻。
  他心中一时激荡,伸手握住沈瑜的手掌。后者脸微红,但到底没挣开。
  “你这主意甚好。”殷远柔声道:“就做‘诗食宴’吧。”
  沈瑜得厨神称赞,觉得帮了他的忙,心里也无比欢喜。两人将这件事定了下来,又开始讨论宴会上的菜品。
  他素来是个调皮的,说了几样,将殷远逗得忍俊不禁,却还是一一采纳。
  想象着宴会当日的情形,两人乐作一团。
  殷远性子随和,唯独对厨道要求苛刻,一切皆求尽善尽美。因此接下来几日,府上一干人等都忙得团团转,宇青祈蓝茴香几人自不必说,被分别派发了采办的任务,甚至不惜成本叫人快马加鞭远从杭州运送。
  还有请帖、桌椅等杂事,也都交给府上一众香料,连话多的八角,都被沈瑜派出去迷惑好奇的众人——别管谁来打听消息,保准都能给八角当场绕晕。
  而殷远跟沈瑜,则开始仔细研究菜品,四处尝试材料,或者是躲在厨房中试吃。七八日下来,直到沈瑜觉着自己似乎有些不妙,才略略收敛了些。
  这么着,众人期待的送别宴终于就快到了。

  诗食宴(一)

  殷远的请帖一共发出去五张,正好给了他之前提到的那五人。
  尤其是二皇子的那张,更是亲自书写,叫茴香务必送到二皇子本人手上:“你记得跟他说清楚客人都有哪些。”
  看茴香捧着装请帖的盒子走了,殷远终于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微笑:
  静王打的主意,无非是想借着赐婚巩固一下自己的地位。王府上俩公子年纪还小,合适的也只有殷远了。
  再想想身旁适龄的姑娘,人选是谁殷远都猜到了七八,不由松了口气——若是这位,那真叫天无绝人之路啊!
  不过,具体该如何行事,还要看宴会当日情形再做定夺。
  当下,殷远把后路一一想明白了,一颗心才放回肚内。
  **********
  诗食宴定在秦子宴府上,一来此次是为他送别,二来也图秦府花园景致上佳。
  到了宴会前一日,沈瑜和殷远先行到场,为的是做些准备。
  当晚,两人便在秦府歇了。
  沈瑜对着只有一张床铺的房间愣了:“秦府这么大,为何没有多余的客房?”
  “既是秦家的私事,我也不好多作打听,姑且忍忍吧,不过一晚。”殷远淡然道,心中却直夸秦子宴果然伶俐,察言观色的本事堪称炉火纯青,明日定要拿出真本事好好报答他。
  沈瑜听他这么一说,也只得作罢。
  虽然自从殷远说了一番“那样的话”之后,沈瑜对“同房”这件事心中有那么一点介怀,又有那么一点莫名的期待。这种矛盾的心理,有点类似于将要面对先生的检查,而书还没背好的学生,简单来说就是早死早托生。
  他偷偷去看,殷远神色如常,瞧不出什么端倪,心中小鼓又敲上了——其实殷远也就是那么一说,果然自己是太过在意了吧?
  这么一想,心中忽然有些闷得慌,直将桌上茶喝了个见底才好些。
  “阿瑜,安神茶不要喝那么多。”殷远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慌得沈瑜手一抖,险些将茶杯丢了。
  “怎……怎么?”他说话都不利索了。
  殷远笑:“没什么,就是怕你明早犯困,误了事。”
  沈瑜一听,原来是这件事,也说不上心中是松了口气还是有些失望,闷闷地说了声“知道了”。
  秦府的安神茶效果就是不一般。
  没过一炷香的时间,沈瑜就开始犯困,哈欠连天,涕泪横流。
  殷远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叫他去睡。沈瑜顾不得客气,动作迅速地洗洗睡了,剩下殷远一个人。
  但小侯爷可没闲着,他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沈瑜睡得死猪一般,脸上浮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其实秦子宴的意思他何尝不明白,一来二去,生米熟饭,凭沈瑜这股单纯劲儿,早晚能将人圈在身边。
  可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小吃货明明白白,欢欢喜喜地跟他一起,俩人把日子长久地过下去。
  想到这里,殷远轻叹一声,顺手捏上某熟睡人士的脸颊:“你啊……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可别让我等太久了。”
  床上的人发出一声呓语,不知道在嘟囔什么,咂吧咂吧嘴睡得欢实。
  殷远忍不住笑了,凑上前去在他唇上轻轻一吻——提前尝点甜头的事,他还是十分欢迎的。
  至于殷远夜里被某人当做枕头,四肢齐上抱个结结实实所导致的一系列副作用,看他早起时略显苍白的脸色和硕大的黑眼圈就能略知一二。
  亏得小侯爷定力好,不过也忒折磨人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不自知,语气担忧地问:“你昨天夜里没睡好?”
  殷远只能一脸镇定地回答:“我择床。”
  沈瑜十分同情:“早知道你也该喝些安神茶,可真有效……我们回去时多要一些吧?”
  “……好。”殷远面上微笑,心中呕血。
  等见了秦子宴,这厮还一脸“感谢我吧”的表情冲着殷远直笑,后者憋了一晚的火可算找到了发泄渠道,一早上把秦少爷指挥的团团转,美其名曰“尽善尽美”。
  可怜秦子宴,不知自己怎么在临走前得罪了小侯爷,为了宴会顺利也只能含泪忍气吞声。
  ****
  午后酉时,宴会开始。
  柳卓然、华之卿、秦子宴、齐秋玉、殷允之这几位长安城的风云人物齐聚一堂,他日流传出去,也成就一段佳话。
  二皇子也没有拂了殷远面子,着人传话说等宫中事毕,便会立刻赶到秦府。
  更何况还夹着小吃货一枚。
  沈瑜身处其中,心情极其郁闷——怎么长安城的公子个个俊秀不凡,一表人才,叫他在其中一点都显不出来了。
  先看秦子宴,身为今日诗食宴的主角,长眉细目,面容白净,一身华服在身上丝毫不显过分,举手投足间气质不俗。听殷远说此人除了是金科状元,还是是丹青能手,这份气度想必出自于此。
  还有那大名鼎鼎的柳卓然,身着朱红色衣袍,愈发衬得一张脸英气逼人。沈瑜私以为,柳公子有这样大的名气,定然和那超凡脱俗的相貌脱不了干系。
  柳公子不像他原先想的那般清高,反而见谁都笑意盈盈——这定是今日都是好友的缘故,沈瑜擅自在心中加了一句。
  至于华之卿,看上去则稍显普通,安静地坐在一边,只是望着众人微笑。他面前摆着把七弦琴,沈瑜仔细看了看,只见琴身色赤如新栗壳,内外皆有断纹,如丝发而色赤褐,隐起如虬;黄玉轸足,象牙作徽,无论是用料还是工艺都极为考究,想必出自名家之手。
  对这样一位人物,他自然也不敢小看。
  至于齐秋玉,今日换了个祥云纹的杏黄衫子,越发在英气之外显出一丝温润——仅在他不说话的时候。
  只要这位小爷一张嘴,其爽快的本质也就暴露无遗,和温润二字沾不得一丝。一想到在场只有此人和自己一样只会吃,沈瑜就生出十二分的亲切来。
  沈瑜在心中比了比,发现若是论才华,果然还是殷远最好,顿时生出荣辱与共的感觉,平衡了不少。
  ********
  几位才子聚在一处,除了殷远在后厨忙碌,其余几人都在秦府静园的湖心亭内。
  沈瑜没多大功夫就跟众人混熟了,几人听说他对柳卓然的箫音甚感兴趣,便笑道:“卓然,这可推辞不得,你定要露一手。”
  柳卓然点头一笑,顿时日月无光:“那是自然,不过,今天这日子只有箫音未免无趣,少不得要劳烦之卿了。”
  华之卿道:“这等机会求之不得。”说话间已经摆好了架势——原来也是个性子急的。
  柳卓然的箫音一起,场内立刻无声,连沈瑜也被吸引了去。
  箫声低沉婉转,曲折悠远,听之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时而如同响在耳畔,时而又仿若远在天际。
  沈瑜似有所感,渐渐沉浸在音律中,心中隐隐泛起一丝不可名状的情愫。
  忽然箫声出现一个柔和的回折,紧接着清越有力的琴音响起,沈瑜才从迷惘中醒过来。他心知这是华之卿有意将自己带出来,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瞥。
  华之卿专注于手中的琴,只见他熟练地轻拢慢捻、时抹时挑,将指法使到极致;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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