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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天生凉薄(完结+番外全)-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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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众人都把视线投向她,似乎在等着她的回答。
  “什么?”她小声的问旁边的长卿。
  “萧姑娘!”却是季妩款款而来,捧着古琴弯腰一拜,“早闻萧家七女美名,不知今日季妩是否有幸以琴会友,得萧姑娘抚琴一曲?”
  目光盈盈流转,笑容温婉动人,说出来的话,却并不那么美妙!长在军中的小七,有什么美名让人传闻?
  
  于是淇安抬头,“你听过我什么美名?”
  “扑哧!”却是旁边的太子一口茶刚灌下去便被呛了出来,莫若低着头看掌心的纹路,双肩却不停的抖动。
  季妩愣了一愣,却也只是一瞬,笑容像是没断过似的又挂在脸上,“萧夫人才貌双全,天下皆知,萧姑娘既是夫人之女,想必也是个中高手了。”
  真正的小七,到底会不会这些才艺,淇安却是拿不准了,于是她扯扯旁边已经平静一些的长兰,“我也是高手吗?”
  长兰当然懂她的意思,于是迅速的站起身来,向着季妩微微一礼,“季姑娘,您有所不知,小姐自幼只爱跟着几位少爷东奔西跑,恐怕要让您失望了。”
  
  季妩笑笑,“长兰姑娘客气了。萧姑娘莫非是觉得季妩技艺粗鄙,不屑于切磋?”
  淇安正要回答,手一紧,却是轩辕杉站起身来,微微将她护在身后,表情淡然,手指扬起的同时,轻五也已经跟着开口,“她今天不弹。”
  一句话,简单明了。
  季妩看看他,抱着琴一礼,“季妩明白了。”
  转过身便往回走。
  
  “只是可惜了宋季那一身才艺了。”季太妃叹息道,却又转头对着皇后道,“你那侄女不也是军中长大的吗?是不是也不会这些女儿家的东西了?”
  皇后笑容一顿,却还是说,“会一些,但也不精通……。”
  “会一些就不错了,叫出来一块热闹热闹,也让这些个丫头们互相学习学习。”季太妃也没等她话说完,就径直插了嘴。
  
  龙怜出来的时候,淇安心中还是紧了紧。
  她的确是不喜欢龙怜,或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还恨着她。
  可是见着此刻憔悴得几乎走不稳路的女子时,那些残留的恨意突然沉了下去,另一种情绪却越加明显。
  究竟是什么,让世间女子彼此争夺,互相伤害?
  
  琴声缓缓响起,缠绵悱恻,如泣如诉。
  龙怜的一双眼睛,痴痴的望向洛怀礼。
  
  一曲终,皇上忽然开口,“龙怜,今日你固然伤心,可知当日有人被你伤得更深千倍?”
  龙怜眼中含泪,叩下头去,“怜儿自知罪孽深重,所以皇上才恩赐这个机会让怜儿将当日真相说出,还姐姐清白。”
  咬了咬唇,却又接着说,“可是在此之前,怜儿也想听姐姐抚琴一曲,以了却平生夙愿。”
  
  淇安几乎有些想笑了。
  即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是想要她出丑吗?
  她蓦地站起身来,快得轩辕杉都没拉住。
  想要她出丑,也得要以她的方式。
  
  “好!既然龙姑娘平生夙愿也是听我一曲,不成全就显得我太小气了。”她将头发别到耳后,“季姑娘,借一下你的琴。”
  “荣幸之至!”季妩抿嘴一笑,亲自将琴送到她面前。
  长兰帮她把琴摆好,嘴里只说道,“小姐小心手。”
  淇安笑着,“长兰不怕我丢脸?”
  长兰手里忙着,回答她,“是小姐的话,就什么都有可能。”
  
  什么都有可能吗?
  淇安轻笑,双手平放,静下心来想了一想。
  过了一会儿,手指轻扬,琴音响起,她开口唱道,是那首《女人何苦难为女人》,只觉得今时今日,再合适不过。
  

作者有话要说:(接着正文看下来,是为了避免有凑字数之嫌:)
可以爱的人那么多
你为什么非要我这一个
痴心是无法比较的
你的情深无法否认我的爱浓
真的爱都不容易收
成熟的人谁说一定不怕痛
爱人是不能够让的
你的天真叫我不知该怎么说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
世界男子已经太会伤人
你怎么忍心再给我伤痕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们一样为爱颠簸在红尘
飘忽情缘总是太作弄人
我满怀委屈却提不起恨
我无力再争
只觉得失落的好深
男人该说话的时候
总是无声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
世界男子已经太会伤人
你怎么忍心再给我伤痕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们一样为爱颠簸在红尘
飘忽情缘总是太作弄人
我满怀委屈却提不起恨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们一样有最脆弱的灵魂
世界男子已经太会伤人
你怎么忍心再给我伤痕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我们一样为爱颠簸在红尘
我满怀委屈却提不起恨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最近真的太忙了,请亲们见谅,我忙完这两天,争取恢复日更:)




女子

  曲不曲,调不成调,倒是那词,却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各人心中,有什么样的思量,当然不在淇安的考量范围之内。
  一曲既罢,缓缓吐了一口气,用两指再拈起琴弦,拉至最紧,又弹了回去。满意的看到季妩的脸色变了又变,才弯了嘴角,果然,自己的琴,应该还是会心疼的吧。
  故意视而不见,她又胡乱拨了几下,只觉得心头之气慢慢平息下来,才笑着对季妩说“季小姐,不知这切磋,是不是还要进行下去?”如果还要再继续,她还有一大堆的歌等着,比如说什么《姐姐妹妹站起来》,或者,《笑红尘》?嗯,也不错,绝对会让这些古人,度过一个永生难忘的夜晚。
  饶是季妩,也要花很大的力气,才能勉强维持表面的从容,略略看了那在淇安手中惨遭毒手,正哀鸣着的琴,微微一福,“是季妩要求过了,萧姑娘胸藏大略,自该不屑这等女儿家的靡靡之音。”
  
  淇安勾住琴弦的手又加重了力道,才又笑着说,“哪里不屑,是当真不擅于此,不知道季姑娘对这个结果,可还满意?”
  季妩脸上神色一怔,复又低下头去,“萧姑娘言重了,是季妩强人所难。”
  “你的确是强人所难。”淇安不想再跟她迂回下去,也不管别人大家闺秀说话都要拐好几拐的人是不是能接受这种方式。
  只转过头看向龙怜,“龙怜,如今是否已满足你平生夙愿?”三分嘲讽,三分愤怒,余下的几分,倒要看她能不能领会得到了。
  季妩却在此时抬起头来看着淇安,努力不去注意自己视若珍宝从不离身的琴,眼中意味浓了几分。
  这萧七,当真是个有趣的女子。
  
  龙怜却已经叩下头去,“是怜儿当日一时蒙了心,犯下大错,萧家军从来大仁大义,天下皆知。还望姐姐大人大量,原谅怜儿,无论要怜儿做什么,只要姐姐开口,怜儿必定毫无怨言。”
  皇上脸上怒气愈盛,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出来。
  淇安闭闭眼,心头却是一阵无力。
  萧家军的仁义之名,却与今日之事有何干系。莫非她不原谅龙怜,就有悖于萧家军的美名么?
  想笑,却笑不出来,她闭闭眼,又随意的在琴上乱划拉了几下,才抬起头来,
  “龙怜,你何错之有?情场如战场,成王败寇,谁说得清黑白,分得清对错。这是我和洛怀礼之间的事,他不信我,我不信他,才有了那样的结局,归根到底,与你没有任何干系。”
  龙怜张张嘴,似乎要说什么。
  淇安却继续说道,“龙怜,如果你一定要得到我的原谅才能心安,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恨过你,也从来不觉得是你累我受苦。”
  龙怜木然的看着地上,却不知作何反应。
  她设想过无数次,萧七逮着机会是要如何的羞辱报复,却不知道当她云淡风轻的说出她的原谅时,却要比她设想过的任何场景更让人无法接受。
  仿佛,重重的一拳打出去,却打在棉花上,激不起半点波澜。
  
  淇安收回视线,龙怜的感受,已经不在她的责任范围之内。
  她将琴往前面一推,不想再说话,只是觉得心里有些疲惫。
  掌心一暖,却是轩辕杉伸手过来握住了她,她低着头,看他在桌面上一字一句的写着,
  “我,只有你,只要你。”
  淇安吸吸鼻子,用力的抓紧了他。
  这一次,谁再来抢,她都不让。
  
  “妩儿,你过来坐吧!”长久的沉默过后,季太妃终于开口。
  “是!”季妩一礼,脚下却没动,眼睛轻微的扫了扫淇安面前的琴。
  皇上清咳了一声,淇安望过去的时候,他的视线正在季妩身上停了停。
  警觉的双手抓住轩辕杉,这个皇上,该不会又有啥想法了吧?
  “皇上!”她出声。
  皇上看她,“小七还有什么事?”
  
  淇安忍了忍,还是没忍住,“皇上,您去关心国家大事,这个赐婚什么的,还是当事人自己需要的时候再来求比较好。”要不然,赐来赐去都是错。当然,最后这句话她没敢说出口。
  皇上看了一眼轩辕杉,轩辕杉目光闪了闪,却没有动作。
  眼中笑意渐深,皇上点头,“朕意也如此。”
  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皇弟,你看,是你家小七让朕不要赐婚的,可不是朕答应了你的事没做。
  老实说,夹在太妃和皇弟之间,虽然皇弟比较重要,但是将来要承受太妃的哭闹,还是很让人头痛的。
  
  “季姑娘,你的琴你拿回去吧。”淇安开口。
  终于等到这句话,季妩心中隐隐松了口气,浅浅一笑,就要上前来拿。
  “且慢!”一个声音响起。
  季妩手一顿,淇安,却心中一紧。
  
  红衣的少年,徐徐站起,笑容里带着清澈的,魅惑。
  “我也想听,你的歌,我也要听。”
  淇安看向他,终于看向他。
  战烈脸上笑容不变,却暗暗握紧了拳头。
  她的目光,早已想像了千万遍,可是当真的亲眼所见,才知道,原来这般明亮又温柔,直直的撞进他的心里去。
  
  “那是谁?”季太妃低声问道。
  皇后看得眼睛都不眨,听得此问,略偏了头,“是二皇子手下,前些日子替皇上找着了什么书卷,很得皇上赏识,是以最近恩宠有加。”
  季太妃弯了嘴角,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淇安不说话,战烈脸上的笑容有些黯淡,只是固执的重复,“别人都听了,你的歌,我也要听。”
  淇安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弹琴。”
  刚刚那首歌,纯粹是为了表达她的愤怒和委屈,对那些人可以乱拨一气,可是对着他,没有办法再用这种态度和方式。
  战烈低了头,声音渐渐低落,“我就要听。”
  战烈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觉得心里有一股火乱拱,找不到出路,就是要看着她为难,看着她无措,才会觉得心里好受点。
  她是他的淇安,所以他难受,她也要陪着他才对。
  
  那样低头站着的战烈,让那鲜艳的红色也添了几丝萧瑟。
  他的嘴角倔强的抿着,带着几分不驯,他重复,“我就要听,就想听。”
  
  像个在闹脾气的孩子,淇安心中,无奈的笑了笑。
  她深吸了一口气,“这个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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