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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狂狼猎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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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我回来了。”
  轻敲门环,门内相当有效率的被人拉开。一个陌生的脸孔,疑惑的打量着她。
  “请问您是何人,来贵庄何事?”虽是疑惑,问的却客套。
  “你又是谁?”尘幻衣带着同样疑惑的目光审视着他,这张陌生的脸她并没有见过。
  “我叫顺喜,是云渺山庄的门房守卫。”说起这个头衔,顺喜骄傲的昂起下巴。
  “哦。。。顺喜。”门房?原来的门房被换了吗?只是,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擅自换人!“顺喜,去通知大夫人和二夫人一声,就说庄主回来了。”不知这多事的云渺山庄又出了什么事,门房被换了,却换了一个连庄主都不认识的人。
  “庄主?您是庄主?”顺喜怀疑的打量着她,不觉尖锐的问道。“请稍等一下,我去通知管家。”
  没等她作答,顺喜迅速的合上门,将她拒之门外。不一会儿,门再次被打开时,顺喜的身边多出一个相面憨厚的年轻人。年轻人一见她,立刻恭敬的行礼道:“庄主您回来了!顺喜,还不见过庄主!”
  “您真的是庄主?”顺喜傻在原地,愣愣的问。
  尘幻衣嘴角上扬,笑问道:“怎么,难道我不像庄主吗?”
  “顺喜!”羽青阳冷喝一声,对顺喜的大不敬着实捏了把冷汗。他歉然的垂下头,抱拳道:“庄主,顺喜是新来的,从未见过您的面,如今冒犯了您,还请您多原谅。顺喜犯下如此大错,是属下教导不利,还请庄主惩罚!”话落,双膝一屈跪倒在地。
  此时顺喜才知害怕,扑通一声跌在地上,连忙磕头。“小的知错,小的知错!请庄主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人这一回吧!我给您磕头了,小人保证以后决不再犯!”
  尘幻衣忙挥手,“好了好了,我并没有责备你们的意思,青阳、顺喜你们都起来吧!若是让外人见了,还以为我云渺山庄虐待下人呢!”头一次被人如此的尊重,倒让她有些不自在起来。但是有一点她没有做错,那就是她选了一个好管家。
  “谢庄主!”顺喜连连道谢,感激的目光望着她。
  “庄主,请!”羽青阳恭敬的敞开双臂,迎她进门。
  “青阳,你不必招呼我,去帮我把大夫人和二夫人请到我的书房来。”一脚踏进门,尘幻衣突然想到些什么。“对了青阳,我回来的消息不要告诉三夫人、四夫人和五夫人,知道吗?”
  “是,青阳明白!我这就去办。”说完转身阔步离去。
  “顺喜,你去帮我把潼儿找来。”
  “是,小的遵命!”顺喜赶忙应下,眉开眼笑的跑去执行她的命令。
  尘幻衣望了一眼身后的段清狂,冲他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笑说道:“怎么样,我这庄主做的还不错吧!”没指望他能回复自己,尘幻衣依旧十分识相的前面带路。
  身后的段清狂,淡淡冷冷的面容上,似有抽动,嘴角竟勾起一道弧度。
  书房,美其名曰是办公的地方。实则,是过去的云飘遥最佳的玩乐场所。以前她很少来书房,也没有机会来书房。如今一道这里,她先愣在门口。
  “呃。。。别客气,进来坐。”尴尬的比了个请的姿势,她让出一条路来让他先行过去。
  原本以为段清狂会跟她有相同的反应,可谁知他面无表情的进门,径自找了个座位坐下。
  他都不会觉得奇怪吗?尘幻衣偷偷用眼瞄着他的反应,却见他依旧纹丝不动,活像座碉堡。这种坏境下,他依然能保持镇定,段清狂就是段清狂!
  首先,这间书房,完全连一点书房的样子都没有。一进门,或许你会误以为进入了某间妓院姑娘的闺房。书房是藏书纳画之所,本该以书籍为主。而她的书房却是以床为主,并且床上四散着各色各款的衣裙、长衫,香艳刺目极了。
  还好段清狂知道她是女子,不然还真以为她是个流连花丛的大淫贼呢!
  不知何时,她竟也在乎起段清狂了的想法。
  一直尴尬的笑着,手脚却利落的将四散的衣服收起。随意找了各地方,匆匆的塞了进去。
  “这。。。那个。。。其实。。。这些都不是我的!”该死,她竟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相公——”一道飞奔的身影从外面直撞进来,一眨眼的功夫以扑到她怀中。“相公,为什么又失踪这么长时间?你到底去哪里了!”
  “婉心,我这不是回来了嘛!你先起来,大家都在笑话你呢!”
  “不,这次婉心绝不放手!再放手,相公又会不见!”抬起倔强的美颜,蕴满了泪水的双眸直视着她。
  “放开她!”一道冷冽如寒冰的声音遽然她耳边响起,坐在一旁的段清狂动也没动,声音却仿佛近在她耳边。
  他冷着脸,蹙着眉,目光森寒的瞪着月婉心的手。
  “相公,他是谁?”被这道阴森的黑眸一瞪,月婉心的手竟不自觉松开。
  第四十章共处一室
  “他是我的朋友。”尘幻衣简明扼要的做着解释,并没有透露他的身份。
  此时,柳寒烟与潼儿相继进门。柳寒烟闪动着银波的双眸水雾迷茫的凝望着她,似含怨且含情,款步缓缓朝她走来。
  “相公。。。”一声叫唤蕴满无限思念。
  潼儿紧随柳寒烟身后,未进门,揶揄的话早已脱口而出:“公子,外面好玩吗?我还以为您流连忘返,忘记回家的路。我在想或许公子您又在外面纳了几房妾室,正如鱼得水,好不惬意呢!”一股燃烧的怒意燎原般袭来。
  “潼儿!”尘幻衣无奈轻喝一声,不着痕迹的转动眼珠,瞥了一眼身旁的两个女人,示意潼儿要慎言。
  这丫头就是没脑子!
  月婉莹与柳寒烟同时敛去黯然的神色,皆扬起笑意凝视着她。但是柳寒烟眼底闪过的那一丝复杂的异色,仍没有逃过她锐利的双眼。
  她白皙的娇容带着几许苍白,唇间的笑容却温婉如常。“相公,出门数日许是累了吧?要不要先回房休息?”
  体贴的女人,恰又生在古代,她的命运就注定悲哀。丈夫晚归,甚至彻夜不归,做妻子的却不能过问。正如柳寒烟,即使痛苦伤心,却还要维持一个女人该有的大度。
  “我不累!倒是你,憔悴了不少。”带着怜惜伸手抚上她的双颊,“庄主出事了吧!”淡淡的语气带着肯定。她的举动完全是出自女人对女人的怜惜,姐姐对妹妹的疼惜,然而不知情的柳寒烟却将这种情无解,完全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潼儿不满的撅嘴嘟囔道:“公子倒是会说风凉话!”
  “潼儿别闹了!先让寒烟把话跟相公说完。”月婉莹轻蹙眉头,话语中带着些许责备。先少动怒的她,一反常态,明显的预示了什么。
  “是,夫人。”潼儿暗暗吐舌,恭敬道。
  果然如她所料,多事之庄必然又再惹风波。“有话但说无妨。”
  柳寒烟沉了沉脸色,神情凝重的吐出一句话:“相公,大少爷逃走了。”
  “云飘然逃走了?!这是怎么回事!”脸色募沉,颊边两侧的线条紧绷,口气不由变冷。紧握的双拳泛起青白,陡升的怒意让她身旁的月婉莹轻轻一颤。
  “这。。。对不起相公,是寒烟的错。”柳寒烟敛眉低垂,手指不安的紧扣。“前日有下人来禀,说是大少爷突犯恶疾。当时妾身也在思量,最终还是决定去看上一眼。无论大少爷做了什么,毕竟他也是相公的哥哥。妾身去了关押大少爷的别院,也确实见了一脸苍白冷汗如雨的他在床上呻吟。妾身本想去请大夫,谁知转身的瞬间不知被谁从背后打了一记闷棍,所以。。。所以我就昏厥过去了。”
  “寒烟你。。。”尘幻衣准备开口说些安慰的话,不料中途被人抢白。
  “借口!”段清狂鼻尖一声冷哼。
  “你是。。。你是何人?”柳寒烟微诧的瞪大童眸,此时才注意到房中突然多出的一人。
  “你不配知道。”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冷酷的话语从不经大脑的斟酌,便脱口。起身来到尘幻衣身边,牵起她的手便朝门口走去。“我们走!”
  “喂。。。喂喂,段清狂,你这是在干什么!我们先前说好的事,你怎可出尔反尔?”一边挣扎他的钳制,一边拍打着他的手臂。
  “公子留步!”柳寒烟冲忙开口,莲步朝他奔去。
  段清狂止住脚步,停在原地转身冷望着她。“留步?你预备留我下来血洗云渺山庄吗?”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清狂!”尘幻衣不满的低吼,这男人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
  “不不不,公子误会了。寒烟请公子留下,只是想问公子为何如此斩钉截铁的说寒烟的话是借口呢?”
  尘幻衣赞同的点点头,“是啊,你这样说可有何依据吗?”
  “你们确定要依据?”
  屋中的四人皆一致的点点头,段清狂这才开口道:“很好,两日内我会给你们答复。但是未来的几日中,除了她,我不希望你们中的任何人接近她。”
  “你是说我?”潼儿指着自己,音调中带着兴奋。这么说,她是被排除在外的了?
  这次段清狂不仅没有理会她,连望上她一眼都兴趣缺缺。转而对尘幻衣说:“我累了,带我去休息。”
  “累了吗?那我让潼儿为你准备房间,你先去休息。”说着正要挥手招来潼儿。
  段清狂打断她,“你没听明白,我说让你带我去休息。”段清狂不疾不徐的重复着,平静的双目淡淡的与她对视。
  “不行!”尘幻衣断然拒绝,但瞥见他的脸色果然又苍白起来,遂又不忍补充上一句:“我才刚刚回庄,有很多事需要我去处理,你先去休息,我处理完事马上过去看你。”
  “带我去休息,否则。。。”冷眸淡扫身旁的三个女人,“我先杀了她们。”不要怀疑他的话,他向来说到做到。
  “你。。。”尘幻衣顿时气短,不得已妥协。“算了,随我来吧!婉莹、寒烟,你们也先回去,稍晚些我会过去看你们。潼儿,帮段爷准备间客房出来。”时间虽紧,她仍有条不紊的吩咐妥当。
  “是,公子。”
  “不必了,我和你住一间。”
  “什么?!你要和我住一起?”开什么玩笑!孤男寡女岂能共处一室?难不成是他把她当男人了,还是他把自己当女人了?
  单挑眉峰,“不可以?”
  他竟还敢恬不知耻的问她不可以吗?尘幻衣黑眸眯成一条缝,皮笑肉不笑道:“可以,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呢?潼儿!”忽然她大喝一声,吓得潼儿一个激灵应道:“潼儿在!”
  “准备张床榻放在我房中。”她就不信一个病秧子能对她做出什么事来!
  “是,潼儿遵命。”
  第四十一章血灵玉
  安顿好一切后,尘幻衣带段清狂回到她的房中,顺便遣散了所有人。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段清狂沉默的走到床边倒下,闭目休息。苍白的脸如同一张白纸,极为骇人。
  他累了吗?还是又生病了?尘幻衣的心头抖得一颤,一股说不出的揪心萦绕心头。坐在床边。低眸静静的望着他的睡颜,突然有股想投入他怀中的冲动。
  脑中再次闪过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冲动瞬间熄灭。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脑中老是出现那道不真切的影像?每每只要想起段清狂时,那道身影就会毫无预警的出现。难道他和段清狂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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