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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弃犬的阴谋作者:尤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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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夏医生脱了手套,戴上一副老式的金丝边眼镜,开始翻开资料:“没什麽问题,各项指标都很健康。”

  杜宾点头表示知道,起身打算离开。

  小夏唔了一声,等杜宾走到了门口,又哎一声叫住他:“等等,你这个资料是怎麽回事啊?”

  “五年前在省三院住院大半个月?”小夏怀疑地上下打量他:“我看你身上就有点轻度外伤的疤痕,没什麽重伤的痕迹啊,生什麽病了住院那麽久?”

  “那个啊,”杜宾想起那件事,勾了勾嘴角,他眉眼微微下塌,看似敦厚,笑起来却有种漫不经心味道,带著点不易察觉的邪气:“那是机密。”

  夏医生还想再问,医务室的门被推开了,他赶紧站起来:“老师。。。”

  李颜之穿著白大褂,胸口处戴了块徽章,他从门外迈步进来,看见站在一边的杜宾,立刻玩味地挑起一边眉毛:“听说你被革职了?”

  杜宾冲他懒散地敬了个礼:“停职。不过也刚好,我打算从前面退下来了。”

  李颜之给自己倒了杯水:“嗯?再混个五年,说不定能坐到副局的位置。”

  杜宾似乎并不感兴趣:“走了。”

  夏医生跟在後面不依不挠地:“哎,等等,你这个资料。。。”

  李颜之一手举著水杯一手捞著他的後领把他提回来:“别跟著他。”

  夏微脑袋上冒出个?:“为什麽?”

  “他是坏人。”李组长严肃道。

  “可是,他这个资料有问题啊,有过重大伤病的话,就不能再留在组织里的。。。”

  李颜之接过他手上的文件扫了一眼:“这病历是作假的。”

  夏微说:“啊?”

  “啊什麽啊,”李组长把文件轻轻拍他头上,“你看他像受过这麽重的伤?X光片还会不会看了?看见骨裂痕迹了吗?”

  “就。。。病历上这麽写的嘛。。。”夏微眼睛一转:“谁给他作的假啊?他作假干嘛?”

  “作假,当然是拿去骗人啦。”

  “骗谁啊?”

  李组长朝他勾了勾手指,待他傻乎乎走近,便把他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摘下来,悠然插进自己胸口口袋:“组织需要。问那麽多干嘛。查那麽细干嘛。没事戴我眼镜干嘛。”

  杜宾走出干扰区外,打开通讯,想问一问苏陌的情况。

  结果手机先响起来,打开是条短信,号码陌生,末尾署了名,曲雅。

  凌晨三点。

  林钧照著苏陌短信上的地址,开车载曲雅到城区一家旅馆,坐在车上看著她进了大门。

  杜宾打开门便看见曲雅,两人相对无言,良久他礼貌地一点头:“你好,初次见面。”

  曲雅过了一会才伸出手和他相握,眼角微红说:“你好。”

  她被请进室内,坐在沙发上,杜宾给她倒了一杯热茶。

  曲雅摇头说:“我不能喝。”

  “怎麽了?”

  她牵著他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怀孕了。”

  杜宾手掌动了动。

  曲雅说:“才三个多月,摸不出来的。苏陌算是他舅舅,他还差个干爸爸,你愿意当吗?”

  杜宾眼里有些温暖的情愫流动:“嗯。”

  曲雅忍不住说:“小诺,这五年来到底。。。”

  “曲雅,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曲子诺这个人了。”杜宾打断她。

  从他宣誓入组的那天,曲子诺这个人就从世界上人间蒸发。

  他说:“可是,我还在,你明白吗?”

  曲雅看著他的眼睛,两个相似的灵魂仿佛在通过眼神了解和沟通,过半晌她含泪问:“会不会很危险?如果过得太艰难,我。。。”

  杜宾笑了笑:“最难过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放心吧,我现在很好,以後也会很好。”

  曲雅终於也露出一点笑容来:“我明白了。”

  临走前,她又回过头来:“你和苏陌。。。你打算怎麽办?”

  杜宾不说话。

  曲雅垂下眼帘,他应该明白,苏陌要的是曲子诺,而他已经不再是了。

  番外 COLD KING

  杜予城很少有什麽想要的东西,他似乎天生欲望淡泊。

  他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服从。

  他是杜家长子,他的父亲曾经抱著他,站在大厦顶端的落地玻璃窗前,告诉他:“只要你听话,日後你看见的这些,都是你的。”

  像是狮子王举著辛巴,向万兽宣告新王的诞生。

  杜予城相信自己的父亲就是狮王,他自己也将成为下一代狮王。而杜龙早年征伐下的那片领土,迟早会是他的。他从小受到这样的教育,被灌输这样的思想,他要掌握和维护父亲的领土,这逐渐成为了他的信仰。

  而这信仰在杜少鑫出生不久後,曾经被深深撼动。

  父亲抱著杜少鑫,站在同样的位置,说了同样的话。

  杜少鑫出生不久後,二姨就搬进了杜氏大楼里。母亲变得越来越神经质,暴躁,不可理喻,而後有一天,杜予城听清了管家与女佣的窃窃私语:夫人疯了。

  杜予城的地位似乎也因此一落千丈,周围的人开始对他冷淡起来。背书背得不好,偶尔还会受一些体罚,打在手板心上的戒尺虽然落得不重,却让他觉得足够耻辱。

  不久之後,二姨把他送去国外,入读了一间封闭式的私立学校,他在那里倒是学到很多课堂之外的东西,比如如何独立思考,怎样笼络人心。

  但他终究还是从新王沦落成庶民,而追根究底,这一切都是因为杜少鑫。

  他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算不上满腔仇恨,但提起他,心里总是微微厌恶。

  而後他提前完成学业,被管家接回杜氏。他在飞机上听说了苏陌这个名字。

  杜予城并不把这个私生子的弟弟看在眼里,他甚至没有被准许冠上父亲的姓氏。

  他在父亲房间里见到了那孩子,天真,单纯,一双眼睛星子一般,干净得像是带著灵气。

  那张纯粹而天然的笑脸,像是在杜予城心里下了蛊。

  他想要得到它。

  二十几年之後,杜氏到底还是成了他的东西。

  他坐上父亲的旧座。

  杜予城要花上很长一段时间,去重整这个已经开始倾颓破败的王国。他很忙,每天的行程都排得很满,但没有人在他脸上看见过一丝疲惫,他从来都端整,冷淡,理智,像个充满能量,却没有感情的机器。

  杜氏的空架子要由他来填满,他要管理和操劳的事情太多了。而至於那些纷扰的曾经,杜予城已经记不太清。只是有时半夜梦醒,躺在床上再也无法入眠的时候,他会允许自己,静静回想一个人,一些事。

  他以为那会是苏陌,但每晚入他梦里的,却是另一个人。

  “城哥,我没有要和你抢老头子的位置。。。你、你信我吗?”

  “城哥,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信我吧。”

  “你喝醉了,把我当成苏陌。。。”

  “我他妈的喜欢你!老子喜欢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你信不信!”

  “老头子要你去送死!你还不信我吗?!”

  “城哥。。。”他被子弹打穿肺叶,气管里全是血,说话都困难,却居然笑了一声。

  你信我了吗。。。

  杜予城守住了他的领土。杜氏在他的整顿下,得以重生。

  他也像他的父亲一样,住在公司的最顶层,作息规律而精准,没有私生活,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

  新来的管家听其他佣人说,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冷冰冰的,没有感情,也没有欲望。

  像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什麽值得他去得到的东西似的。

  又或许是他早已得到,却复又失去了。

  42

  女酒保忍不住频频把视线投向吧台前独坐的年轻男人。他穿著灰色棉T,戴著鸭舌帽,相当低调。她会注意到他,是因为把那杯啤酒递给他的时候,那一秒锺的目光接触。他有一种让人无法转眼的气场。

  她交往过的男人很多,接触过的男人更多,这一类始终是她的最爱。五官漂亮,高挑匀称,从裸露出的脖颈和肩线来看,身材锻炼得相当好。她可以想象他宽松的长袖体恤下那结实又优美的肌肉线条。

  曲子诺注意到,女酒保似乎有事没事就来他跟前转一转,最常用的姿势是把胸托一托放在吧台上,朝他眨巴眨巴眼睫毛:“帅哥,还要什麽吗?”

  曲子诺把空酒杯递给她:“再来一杯。”

  女酒保接过酒杯,勾起嘴角:“再喝,你就要醉了。”

  曲子诺看了她一眼:“我对酒量有自信。”

  他冷淡的表情相当有魅力,女酒保咯咯笑了半晌,倒了半杯纯伏特加,递给他:“这杯我请。”

  曲子诺朝她举了举杯,一干而净。他无心再留,放下玻璃杯,转身打算离开。

  女酒保抓住他的手腕。曲子诺抬眼看她。

  “今天有个新歌手来表演。你不想听一听?”

  曲子诺挑了挑眉,表情淡漠。他两条眉毛粗而浓,鼻梁挺直,两眼漆黑,笑起来应该是敦厚而温柔的,可他没有笑容的时候,就像一尊冷冰冰的,英俊的雕像。

  女酒保没有被他吓退,“听说是个音乐圈里的作曲家,挺有名的。一般不来这种小场子里作表演。”她歪了歪脑袋,笑道:“机会难得嘛。我再请你一杯?”

  曲子诺微微有些不耐烦,礼貌地说了声不用,慢慢把手腕从她手掌里抽出来。

  酒吧里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整个酒吧陷进漆黑里,有人发出轻轻的惊叫,人群寂静了一会,又慢慢骚动起来。

  这时,舞台上突然打亮一束白色聚光灯。

  曲子诺像其他人一样,被那道光亮吸引了注意力。

  舞台上有一架钢琴,一个人。

  那人环顾一周,像是想看清黑暗里的观众,他朝他们鞠了一躬,坐在琴凳上,闭上眼睛。

  他抬起手腕,手指敲下第一个音。

  没人说话,每个人都专注地看著那个表演者,仿佛他在宣讲什麽极其重要的东西。

  曲子诺站直身体,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他第一次听到这个人这样唱歌,这样弹琴,好像他不是用乐器和嗓子发声,而是用灵魂。

  他紧紧盯著舞台上那个人,那人的指尖,手腕,柔软的头发,微微闭起来的眼睛。

  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那人唱完整首歌,站起来灌了两口矿泉水,拿下麦架上的麦克风,对著它清了清嗓子。

  “那啥,耽误大家一点时间。”

  他有点大舌头。

  观众们这才注意到舞台上的人满脸通红,脚下打偏,而且开始胡言乱语,明显是喝醉了。

  “我今天来这里呢,是想请大家帮我找一个人。我呢,不知道他在不在这,如果在,那就最好了!其实吧,我有些话,一定要当面跟他说。”

  他突然暴喝一声:“姓曲的!”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台上那人又安静下来,懒洋洋说:“请你跟我回家…”

  “我跟你讲哦,鼇拜都有小孩了,你要跟我闹别扭到什麽时候。”

  他从外套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传单,接著说:“不然,我明天就让人去把这个把大街小巷贴满──你看,寻狗启示,这张照片照得你很年轻是不是?你以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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