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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成长比成功更重要-第3章

小说: 成长比成功更重要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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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李开复在中国工作的最后那几个月里,我们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些新的迹象。此前他着迷于“追寻天才”,张口闭口都是中国的“名牌大学”,而现在他常常想:一个普通的孩子怎么才能成为一个不普通的人?当他站在那些大学生面前的时候,总是怀着一种很复杂的情感,有时候“看到众多双渴求知识、充满希望的眼睛”,犹如缕缕阳光照在心里;有时候“看到中国的学生都被浪费了”,又满腹阴郁,觉得“真是可惜”。有一天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冲动,那就是给中国的学生们写一封信,将我与同学们在交流过程中产生的一些想法以及我要对中国学生的一些忠告写出来。”2000年6月,也即他离开中国之前的两个月,他把这信发表出去。他对此信寄予巨大期待。“只要100位阅读这封信的同学中有一位从中受益,”他说,“这封信就已经比我所作的任何研究都更有价值。”这表明,他已经把目光投向中国的整个教育界。
   。 想看书来

“E学生”(2)
我们国家的教育体系就像一座大厦,里面容纳了亿万学生,每一个学生在这大厦里都有自己的位置。这个大厦并非我们通常看到的那种形状,它是一个金字塔。
  金字塔有五级,学生则有五种类型,分别对应金字塔的五个层次:
  A级,厌学型:不快乐、厌烦、心理上的强烈反感和抵触,恨不得把课本摔到老师脸上去。
  B级,被动型:消极、被动、麻木,在父母、老师的督促和环境的压力下取得进步。
  C级,机械型:全身心投入、刻苦用功、头悬梁锥刺骨、按部就班地朝着一流的方向努力。
  D级,进取型:自信、主动、积极,把必须要做的事情做到最好,持续性地保持一流的成绩。
  E级,自主型:拥有“D级学生”的特征,此外还有:自主、自由、坚韧、快乐。有个性,有激情,有想象力,享受学习而不是完成学习,不以分数衡量成败,不一定是第一名,但一定有独立的意志,有强烈的兴趣,有一个执著追求的目标。
  我们在划分这五级学生的时候,主要地不是考虑学习的成绩,而是考虑学习的态度,同时我们基本上也没有考虑智力的因素。所以这不是分数的金字塔,而是态度的金字塔;不是智力的金字塔,而是非智力的金字塔。是非智力的因素决定了你站在什么位置,而你的位置决定了你能从现在的教育体系中吸收多少真正有用的东西。
  这不是分数的金字塔,而是态度的金字塔;
  不是智力的金字塔,而是非智力的金字塔。
  就像这个图所展示的,“厌学型”和“被动型”的学生处在金字塔的下面两层,人数众多。“机械型学生”处在中间层次上,他们中有很多人是在“被动”和“主动”之间摇摆不定。
  “进取型学生”和“自主型学生”分别对应了金字塔的“D级”和“E级”。所以也可以把他们叫做“D学生”和“E学生”。
  “E学生”处在金字塔的第五级,也是最高级,其特征主要有三个,也可以叫做“3E”:
  EQ——情商
  Enjoy——快乐、享受(学习)
  Excellence——优秀、杰出、卓越
  所以,“E学生”的定义是:拥有强烈自主意识和很高的情商,因而是更快乐、更杰出的学生。
  你在从低到高逐级阅读了这个金字塔之后,现在请重新开始。这一次,请从“入口”开始阅读,因为我们的研究起点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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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入口”有点奇怪。它不是在底层,而是在第二层和第三层之间。这是教育的起点,所有孩子都是从这里走到大厦里去的。事实上,他们在出生后的最初几年里,就已经站在这个入口处了。当他们开始起步的时候,彼此没有什么区别,无论是李开复、张亚勤,还是现在的你,都一样。
  现在,走进“入口”的孩子们继续前行,走到了“成长的转折点”,这里是关键的所在,每个孩子都会在12岁之前的某一个时间段上经过这里,不论你是否注意到,都是确定无疑的。
  站在“转折点”的孩子们,发生了不同的情况,很多人转过头来,向第二级走去,他们中间又有很多人继续往下走,走到了第一级,停留在那里。另外一些人转头向上,走到第三级,然后,有些人停下了,有些人继续向上走,进入第四级。然后,又有些人停下来,有些人继续向上走,到达第五级,也就是“E级”。
  我们的研究证明,张亚勤是典型的“E学生”,他的前任李开复也是。事实上,我们的研究对象大都属于“E学生”。“E学生”中的大部分都是从“第四级”脱颖而出。
  “E学生”不一定个个杰出,但杰出的人一定出自“E学生”。也许你希望自己像天才一样成长,也许你并不想要出人头地,只是希望自己生活得更快乐,那么你都应当先去尝试做一个“E学生”。
  现在让我们回到本节开头,2000年8月3日,也即李开复在中国工作的最后一个晚上。他还有两件事要做。
  他把一个“接力棒”交给了他的继任者张亚勤。这行动只具有象征意义,但是读过《追随智慧》的人一定能够理解,它还有着实质内容。张亚勤出生在中国太原,兼有东方和西方的教育背景,既年轻又老练,充满睿智,而又不动声色。他在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里读书的时候,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孩子,到今天,他已经是世界电子工程领域最杰出的科学家之一。
  “我之所以能够放心地走,是因为有亚勤。”李开复说:“他深刻地理解技术和商业的未来。”
  张亚勤接过“接力棒”,高高举起。他终于笑了,下巴微微抬起,踌躇满志,说出的话却很简单:“一如既往。越来越好。”
  掌声响起,大家都在想着怎样“越来越好”,李开复开始做他离任前的最后一件事情了。他从衣袋里掏出印着自己照片和“微软”字样的钥匙卡,对众人说:“我想把它送给我们这里最年轻的学生做纪念。”
  “最年轻的学生”就在当场,只有14岁,名叫郁寅栋,来自上海,是个中学生,也是这个暑假研究院里年龄最小的“访问学者”。其研究方向是,通过辨别一段语音的语调,用电脑判断那说话的人是在哭还是在笑,然后在电脑上用卡通画描绘出说话者的表情。
  

“E学生”(3)
现在,全场的人都看着这孩子。那一瞬间,郁寅栋惊讶得张大了眼睛,几秒钟后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哇”的一声扑上前去。在他心里,李开复一直是他的偶像,也是他的未来,所以在场的人都可以想象这场面对这孩子意味着什么。
  大厅里,灯光突然明亮起来,14岁的郁寅栋和39岁的李开复拥抱在一起,很长时间都不分离。众人齐声欢呼,把这个孩子当作这个成人的续篇。
  有个记者当场在心里盘算起来:这孩子也是一个“E学生”吗?
  如果我们有机会研究这些“E学生”的早期故事,就会发现,他们在成长之路的起点上,的确有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如果回到5岁以前(1)
人的性格有三分之一在5岁以前就形成了,我觉得那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时期。
  ——张亚勤
  1999年3月的一天,本来是个挺平常的日子,可是它对中国科技大学的老师和学生们来说,就像是一个节日。20年前在这里读书的一个学生今天回来了,所有人都希望一睹他的风采。
  这一天傍晚时分,人们涌进校园里的演讲大厅,占据了每一个座位,又拥挤在走廊上,然后向前台伸展,一直排列到距离讲台不到一米的地方。大厅外面,还有更多的老师和学生朝这边走来。
  他来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站在讲台前,个头不高,宽肩膀上托着一张圆脸盘,面容略黑,全是憨态,完全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种明星风范,可是学生们还是朝他涌过去,就像潮水一样,把门上的玻璃也挤破了。他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掌声响起。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的身上,他所尊敬的老师们现在已经两鬓苍苍,也淹没在年轻人的海洋中,不无感慨地望着他们今生今世最大的“骄傲”。
  为他骄傲的并不仅仅是他的母校、他的中国老师和他的校友们,还有比尔·克林顿。克林顿在美国总统的任上曾给他写信,说他“是一个灵感的启示”。还有他在美国求学期间的导师、美国电气电子工程师协会院士瑞曼德·比克赫尔茨,后者曾由衷地赞叹:“他真的是全世界的财富。”还有他的同事和同行。这些同事和同行数以十万计,分布在亚洲、美洲和欧洲的几十个国家。他们在谈起他的时候,全都不住地感叹:“咳,咳,那是个了不起的人。”
  他在12岁那一年成为中国科技大学少年班的学生;17岁为自己选择了终生的事业;23岁获得了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博士学位;25岁成为美国桑纳福研究院的部门主管。1996年他30岁,已经拥有几十项专利,发表几百篇论文。到了31岁,他成为美国电气电子工程师学会100年历史上最年轻的院士。又两年之后,也即1999年,他成为微软中国研究院的副院长和首席科学家,与此同时还获得美国“杰出青年电子工程师奖”。他是获得该奖的唯一华人。他所达到的成就,大多数人穷其一辈子也难能完成,可是他这一年才33岁。
  “每过一段时间要看看自己的简历,”张亚勤对那些如饥似渴的学生说,“是不是学了东西?是不是更强了一点?是不是做了更有价值的工作?”
  张亚勤的“起跑线”不是在中国科技大学,而是在山西的一个小城。
  这是张亚勤今天所能想起来的第一幕:“我在妈妈跟前撒娇的时光结束得特别早,我在两岁的时候就失去了父亲。我的童年,几乎都是在晋南一个小城的外婆家里度过的。我上的第一所学校就像农村小学一样。”
  听众为之深深着迷,就听他继续说:“我从小就没有什么优越感,现在也一样。”
  亚勤出生在山西太原,由太原到运城的转移,在他来说是一段虽然惨烈但却轻描淡写的经历。
  “文革”开始的第二年,他才两岁,父亲莫名其妙地不见了。亚勤过了几年没有父亲又渴望父亲的日子。有一天,家里忽然一团糟,在一片悲怆的气氛中,他知道父亲死了。那一年他5岁,以这样的年龄,还不能完全洞悉死的含义,但他知道一个梦永远不能实现了,父亲从此再也不会回来。他的未来只能自己一个人去走。
  母亲在父亲去世之后重新结婚,也许是不希望将往日的阴影带进这个新的家庭,所以很少对他说到父亲。他很想念父亲,可是连父亲的长相也不记得了。他的记忆中从来就没有过父爱,也不能体会什么叫做“父爱”。“因为从来没有过,”他说。“所以没有对比。”多年以后,他自己也有了一个女儿。看着女儿在新泽西州温暖的阳光下欢呼雀跃的样子,张亚勤终于意识到久久积蕴在心中的那种“父亲情怀”。“我的女儿如果没有我,肯定不行,”他说,“直到那时我才想到,假如当初父亲在的话,我的童年可能会不一样。”
  在张亚勤的记忆中,5岁是一个很深的烙印。他曾这样叙述他对5岁的理解:
  如果能回到5岁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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