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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重生之沧蓝-第96章

小说: 重生之沧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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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提……”

“嗯。”

展暮撑着颚,看着沧蓝喝汤的模样。

想起自己刚把她接回来那会儿,这丫头连筷子都不会拿,沧家的人一直将她当作是甩不掉的包袱,当然不会有耐心教她这些。

而他在相处之后发现,她虽然傻了,却并不代表她不能自理,只需要多教几次,她总会懂。

展暮给她剥去一只虾,刚要放进她的碗里,谁知沧蓝看到有吃的,一抬头便含住了他的手指,她咂巴咂巴小嘴,将虾肉吞进肚子里,而后又贪吃的将他手指上的油渍舔干净。

展暮收回自己的手,盯着指头上的水光发愣,他突然笑出声,心情极好的凝着她。

他有一个小傻子,小傻子肚子里还有个小小傻子,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小小傻子。

他在笑,眼中溢满了幸福的味道,就这样吧,他不敢奢求太多。

作者有话要说:人的潜力果然是无穷的,另外,呜,可怜的蓝致,我都被自己虐哭了。

137、

自沧蓝怀孕后,任谁都能看出来;展暮的脸色……不太好。

晚上九点的时候;展暮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他一路往客厅走,在拐角处便听到了一阵如铃的笑声。

勾起嘴角;他心情愉悦的朝声音的源头走去;却在目睹她的所作所为时,脸色蓦然下沉。

沧蓝正盯着电视机里的小叮当“咯咯”直笑;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她扭过脸道:

“叔。”

话落;她又转了回去;两眼眨也不眨的盯着电视中的画面;那着迷的模样;只差没把整张脸贴上去。

展暮拧着眉;注意到她屁股下的小板凳。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可以离电视太近。”他把她抱起来,往墙边的沙发走。

沧蓝轻哼了声,扫了眼远处模糊的画面,嘟着嘴在他身上扭动:

“远……看不到。”

“远?我就看得很清楚。”展暮一边说,一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沧蓝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伸手就要去抢。

“再闹,我就把冰箱里的蛋糕扔了。”展暮斜睨了她一眼。

“叔……”沧蓝抗议了一声,悻悻的收回手。

赌气似得的背过身去。

展暮揉揉她的小肚子,换了个姿势把她拥得更紧,目光落在依然平坦的小腹上。

听说爱吃甜食的孕妇生出女婴的几率较大。

沧蓝被他捏得咯咯直笑。

她抬眸瞅了眼远处的屏幕,距离太远,她根本瞧不清那里的画面。

打了个呵欠,她无聊的靠在展暮胸前,顺着男人的睡衣口往上瞄去。

“叔……”

展暮俯□亲了亲她的头发:

“干什么。”

“不能扔……我的……蛋糕。”

话还没说完,他便听到从她嘴里传来的呼呼声。

居然睡着了。

他好笑的揉乱她的头发,顺着女孩的侧脸,指腹一路摩挲上她的嘴唇,并在那里暧昧的来回摩擦着。

片刻之后他把她抱回房里。

睨着少女的睡颜,忍不住在她唇上印下了一吻,这一吻温柔而悠长,不带一丝□。

灯光下,在他凝注着她的目光里,除了满满的宠溺,还有一股浓郁到挥散不去的深情。

末几,房中响起他沙哑的笑语:

“馋猫。”

半夜里,沧蓝被一阵水声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本能的往身旁摸去。

“叔?”

满室黑暗,却唯独不见展暮的身影。

她眨眨眼,不安的又唤了声。

“叔……叔……”

就在她快要急哭的时候,展暮带着一身湿气从浴室里出来。

“叔……”看到来人,沧蓝眼里闪过一抹惊喜,她几步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朝窗帘处指了指:“……怕……”

夜里开始起风,吹得窗外树影摇曳,展暮顺着她的手注意到墙上挥舞的树影,衬着满室的黑暗,也难怪她会怕。

闻着熟悉的味道,沧蓝逐渐平静下来,她扯了扯他的扣子:

“香。”说完,又嗅了嗅,那是沐浴乳的味道。

“为什么洗澡?”

窗外的月光倾斜而入,展暮只需要微微俯□,便能看到在沧蓝大开的领口下所露出的春|光。

两团白得扎眼的兔儿正乖巧的趴在她的胸前……

他喉头一紧,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在他的挑|逗下,那兔肉由白变粉的过程,想到这他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

而两人距离最后一次床|事,他也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碰她……

“去睡吧。”片刻后,他艰难的开口,低头看了眼身下渐渐支起的帐篷,低叹一声。

沧蓝眼见着他又要往浴室里走,她急急的道:

“叔,去哪。”

女孩清澄的眼中泛着水光,生怕他跑了似的把整个身体粘上去。

报应……真是报应!

展暮强忍下内心的冲动将她推开,并暗自发誓在沧蓝生完这胎之后,短期内,他绝对不会再要孩子。

“叔。”

沧蓝拧着眉,挣开他的手又一次扑上去。

谁会想到从前避他如蛇蝎的小蓝也会有如此依赖自己的时候,这一次展暮没有将她推开,他舍不得将她推开……

“叔,不走。”沧蓝在他胸前抬眸,眼中映出他的倒影。

在那里只有他一人……

目光一热,他俯□疯狂吞噬她的朱唇。

对于他吃人的吻法,沧蓝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害怕,反倒会学着他的样子,也把舌头伸进去,与之纠缠。

这个吻持续了许久,最后展暮气喘吁吁的将她推开,赤红着眼又看了她片刻,随后在快要失去控制的时候,转身冲入浴室。

“砰”的一声关上门,他狼狈的看着镜中的自己,白炽灯下,他发丝凌乱,额头上布满了细汗,一张脸因为欲|求|不|满而胀得通红。

沧蓝在外头轻拍门板,带着点哭腔,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

终于等她喊累了,靠着门坐下,小手时不时往上敲敲,倒也没再嚷嚷。

而当展暮顶着一头湿发出来的时候,迎面撞上的便是一双可怜兮兮的黑眸。

脚步一顿,他蹲□与之平视:

“怎么哭了?”

“叔……不走。”沧蓝抱着他的脖子猛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通通往他身上抹。

展暮拿下头上的毛巾,轻轻拭去女孩脸上的水渍,凝着她的大眼陷入沉思。

这段日子,也许是怀孕的关系,沧蓝一反常态的变得粘人,有好几次吵着要跟他回公司,或是等在门口,看到他进门便扑过来,搂搂抱抱尽显亲昵,当然,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现象……

“很晚了,去睡吧。”他捏捏她的屁股,暗叹,不过是能看不能吃罢了。

沧蓝本就极困,一沾床就打起了小呼噜。

只苦了展暮,闻着她的体香,在另一头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身旁就躺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他只需要勾勾手就能够碰到,翻过身就可以……

啪……

展暮抬手甩了自己一个巴掌,眼中的欲望顿时褪去不少。

“叔?”沧蓝揉了揉眼睛窝进他怀里。

凝着她无辜的大眼,展暮狠抽一口气,却始终平息不下胯|处的欲|望。

“坏丫头。”他咬牙切齿的道,突然翻过她的身体。

沧蓝背对着他,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人由后抱了个满怀。

感受到一堵热源正紧贴着她的背脊,沧蓝不安的扭动了一阵,回过头唤道:

“叔……”

“别动。”他低低的喘着粗气,突然脱去她睡裙下的小裤,撩开裙摆,伸手在她臀上揉捏。

他不让动,沧蓝还真乖乖的不敢再动。

她抓着床单,有时候被捏疼了便呜呜的嚷嚷两声,睡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撩到了肩窝……

“叔……叔!”她不满的哼唧两声,好困,他为什么不让她睡……

沧蓝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正待她要往后瞧时,两腿间蓦然伸入一根硬物,抵着腿侧的嫩肉,夹在股|间不住的摩擦,伴随着他的低吼,那棒子抽|动的速度越发的快……

沧蓝面上浮出一抹绯红,腿间的小缝在摩擦下渐生快|感,她抓着枕巾小声喘息,低低的呜咽反倒助涨了男人的情|欲。

展暮双目赤红,一双手胡乱的在她身上乱摸,却又不敢用力,他只觉身下的热流奔涌,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布满青筋的男gen又胀又热引得全身血液沸腾,全集中在那一处,仿佛快要炸开来……

房内的喘|息声益发沉重,似是欢愉又似压抑,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一股浑浊的液体射出,喷溅在她的大腿处。

黏腻不堪的触感令沧蓝感到不适,她伸手往那摸了摸,抓着一手白色的液体凑到他眼前。

清澈的眸中似乎在问:

这是什么?

展暮靠在枕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片刻后他掀开薄被,眼见内里一片狼藉,只能暗叹,明天又得换一张新的床单了。

沧蓝自从怀孕之后脾气日益渐长,人也越发的懒惰,有时甚至敢指着展暮的鼻尖嚷嚷,他要是不顺着来,她就得摔碟子摔碗,捡着什么就往他身上扔去。

那脾气臭的连他也快制不住了。

其实,沧蓝的坏脾气也并非是毫无缘由的,自怀孕起,展暮便禁止了她从前所有的喜好,她不能近距离的看电视,不能摸他的电脑,不能爬上爬下四处蹦跶,就连出个门也得有好几个看护陪着……

展暮慢条斯理的打开报纸,表情严肃的瞪了她一眼:

“喝下去。”

沧蓝倒汤的动作一滞,她嘟起嘴,把面前的鸡汤推开,对他摇摇头。

“不喝。”

展暮微挑眉梢,警告道:

“又想挨揍了?”

“不喝!”沧蓝哼了声,顺手掀倒桌上的汤碗,顿时,熬了五个小时的老鸡汤从碗口倾出,在桌上晕出一大圈油渍。

展暮收起报纸,不悦的呵斥:

“沧蓝!”

沧蓝一边顶嘴,一边捡出碗里的鸡肾往他的方向扔去:

“不喝!”

啪……

展暮僵直了背脊抓下落在肩膀上的肉块,看了眼被印出一小圈油渍的衬衫,气得浑身发抖。

“我看你是欠教训了。”他握拳,骨节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不喝!不喝!讨厌!”沧蓝轻哼,抓了一把骨头想也没想便又往他身上扔去。

展暮眸中闪过一抹戾色,抬起手突然朝桌面上拍下一掌。

“啪”的一声巨响,力道之大,震得碗筷轻颤。

沧蓝凝着他怒红的双眼,却并未感到害怕,展暮对她的威胁,一次、两次,或许有用。

可当她发觉他的威胁,不过只是程程口舌之快,却从未施以行动时,便瞧出了其中的“猫腻”。

而展暮的“不敢作为”在某一程度上,算是纵容了她的脾气,如果连展暮也拿不住她,那么在这个家中,还有谁敢逆她的意?

是以,现在的沧蓝在展暮面前,就如同一个土匪霸王,加上孕期脾气暴躁,她没事便喜欢捉着展暮“欺负”一顿。

刘姐默默的收拾完满桌狼藉,瞧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只觉好笑。

如果沧蓝扑在展暮身上,伸手拽拉他的头发,或者骑在他的背上,大呼“驾,驾!”……也算是“欺负”的话。

脑中不禁浮出展暮当时既愤怒却又不得不从的模样。

那由白转绿再转黑的脸色……

刘姐捂着嘴,擦干净桌上的油渍后,退居二线默默围观。

“小蓝,这些食物对你的身体还有肚子里的宝宝有好处,乖,不要闹,我们再喝一碗好不好?”展暮铁青着脸,好不容易扯出一抹笑,轻言软语的劝道。

“不要!”沧蓝态度强硬,大有我就不喝,你能拿我怎样的意思。

额上青筋直冒,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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