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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皮蛋二少-第11章

小说: 皮蛋二少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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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威心凉胆跳的看着剑刃从自己颈旁移开,连忙大口呼气,心里却怨恨逮牛,他发誓今日之仇必报。 
“走吧!大英雄,咱们该回庄了。”龙雾的玩兴全被破坏了,提不起劲再逛。 
“小心点走,娘子。”冷玉邪忍住笑意呵护着这朵牡丹花,免得又遭遇春猫挡道。 
等到两人走远后,唐威才把怒气发泄在旁人身上。 
“唐少爷,就这么放过他们不成?” 
他一抹阴狠之色闪过。“我要让他们后悔今日之辱。” 
第六章 
更夫报时,三更夜深早该入眠。但在至阳山庄的言房内,有道勤奋的人影正挑灯夜战,打算在最短的时间里,把手边的一切商务处理完,好离开这个令人气结的地方。 
在经过上次一番谈话后,苏易意欲攀附高贵,强销爱女为妾的作风大有收敛,不再妄想当冷家少爷的泰山。 
但他的女儿苏香吟却不放手,不仅处处排挤情敌,还联合庄内下人暗地里使阴,让龙雾常吃到冷饭剩菜,甚至冰水入浴。 
开除了几名庄内老奴,他们才心生戒慎,不敢为业。 
只是少了屏障依靠的苏香吟仍不知悔意,明着来暗着去的使手段、耍心机,非达到目的不可。所以冷玉邪命苦的当起夜枭,盼能早日脱离苦海。 
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佳人太过劳累,只好一肩挑起所有责任。因此,他在这里“闭关”。 
不知过了多久,更夫敲起五更鼓,他也终于把手边的事全处理妥当。 
伸伸懒腰,他揉揉酸涩的眼皮,把一切收拾整齐走出书房,准备回房小想一会。刚推开房门,冷玉邪就闻到一丝女性香粉味,心想自己是错把花香当成胭脂味,没多细察就宽农解带,往床上一躺。 
“啊——”尖细的阴柔叫声墓然从身侧响起,直穿屋檐而去。 
他立即翻身下床,点起油灯,只见一条赤裸裸的女性胴体横陈在床上,只用小小的红兜衣遮盖着引人遐思的三角地带。 
冷玉邪还没来得及开口怒斥她的放浪,房门便被外力撞开。 
“发生什么事了?我好像听见尖……啊!吟吟,你怎么在这里?二少爷,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苏易是第一个冲进来的人。 
“可怜的吟吟,你还没许人就发生这种事,将来怎么嫁得掉。二少爷,你太糊涂了。”跟着进来的下人咳声道。 
“笨吟吟,就算你再怎么喜欢二少爷,也不可在成亲前发生苟合之事。二少爷,你毁了吟吟的清白了。”另一个下人也加入“讨伐”行列。 
“二少爷,发生这等事,你要负起责任,吟吟可是未嫁的黄花大闺女呀?” 
“是呀!二少爷,吟吟是我们庄内下人们的宝,你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呀……” 
“什么交代?大红轿子抬进门吗?”慵懒的乳燕声在门儿回响起。 
众人齐心伐“淫贼”没注意其他人,而被声浪淹没的男主角表情不耐的抱着胸,看着一场闹剧。 
“龙大总管。”众人恭敬的退到一边。 
“雾儿,你信不信我?”冷玉邪走向她,态度坦然。 
龙雾理理左胸未扣的素带,撩撩滑落的长发夹在耳后,打了个优雅的哈欠坐下托着腮。 
“发生什么事了?吵得我都不能睡。”想吓人也挑个好时机,一大清早扰人好梦。 
下人们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相信她没有看到眼前暧昧不明的一幕。 
苏易嗫嚅的说道:“二少爷他……占了小女的便宜,毁了她的贞操。总管,你……你要做什么。” 
“喔——这事呀!”龙雾眼波一转,注视着正拥被而泣的女子。“二少爷真的占了你的清白身子?” 
苏香吟啜泣声令人鼻一紧。“他……他说要找……来……来陪练剑的!谁知……一进来……他就抱着……我上……” 
“上床是吧!”老调新谱,没个新鲜。“那好吧!叫他八人大轿抬你入门。”龙雾真不知她年纪轻轻的,干么学人发痴。 
“雾儿,我不同意。”她居然不相信他?!“我没有碰过她。”冷玉邪坚定的道。他是欲求不满,但还没落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这样呀!”龙雾搔搔耳朵,一副很烦恼的样子。“吟吟呀!人家说没碰过你耶!你可别糊里糊涂被人睡错了,那可难办。” 
啊?!怎么会这样?众人一阵哗然。 
苏香吟原本以为诡计得逞,正抖动肩膀掩面窃笑时,被她突来一语给震住,忘了伪装哭腔。 
“明明就是他强占了我的身子,我一定要他负责娶我过门,休想一把抹净不承认。” 
龙雾换个手托住下巴。“你们一个硬不承认偷吃,一个坚持被他强行奸淫。”她思吟了片刻。“王嬷嬷,你去庄外找个接生婆来。” 
她给过苏香吟认错的机会,可是她执迷不悟偏要错下去,不能怪她使出狠手段,毁掉小娃儿一生清誉。 
“找接生婆做什么?”王嬷嬷十分不解。 
“这里我才是主子,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来质问。”龙雾架子一摆,冷眼一凝,吓得她赶紧跑出去找接生婆。 
下人比主子大牌?!全都乱了规矩。 
庄内长期无主当家,自然以苏管事为大,所以养成他们认错了主子,跟错了人,忠心错了对象。 
一会儿,王嬷嬷拉着巷子口的陈大娘来。 
“总管,接生婆来了。” 
龙雾眼皮看似无力的一掀。“你是接生婆?” 
“是的,这附近的孩子都是我接生的。”陈大娘抚着胸口喘气,不知庄内谁要生产。 
“那好,有件事要麻烦你验证一下。”龙雾说道。二十世纪的法律是讲究证据的,不采纳妄言。 
“什么事会用到我陈大娘?”她看看一屋子的人,没有半个大肚婆呀! 
“事情是这样的,一早我被尖叫声吵醒,接着有人大喊无辜,有人掩面哭诉。” 
“雾儿,说重点。”冷玉邪大概了解她的意思,只是不知下一步她会怎么下棋子。 
破坏气氛。龙雾瞪了他一眼。“陈大娘,麻烦你检查一下床上那个姑娘的下体,是否有血迹或已非处子之身。 
“啊——”众人惊掉了下巴,讶异她竟会用这种方式来检查吟吟是否完壁。就算此时民风再开放,能碰触女子私处的人,除了丈夫就是产婆,连大夫都不可窥。 
“不要,你不能用这种方式对我。”苏香吟紧裹着锦被,缩到床角最深处,“爹,你快把接个婆赶出去。” 
“大总管,我女儿已受到二少爷的摧残,你怎么忍心让她再受一次难堪。”苏易好心疼女儿的无助。 
“难堪是自找的,苏管事,若不让接生姿证明她的确受迫而失去贞操,怎么让二少爷负起责任呢?” 
“可是,她在二少爷床上是事实,男女同床共寝一室,再怎么样吃亏的总是女孩家。”做父母的总是偏坦儿女。 
解释得真合情理,吃亏的是女孩子。“如果没吃到羊肉却惹得一身腥,好像也挺不公平的。”龙雾公正的说道。 
冷玉邪在一旁猛点头,表示他被冤枉得莫名其妙。 
“但是……”苏易还想说些什么来换救女儿被逼验身的窘状。 
“不用但是了。陈大娘,女子初夜是否会落红?” 
“是的,如果她不骑马或做激烈的运动。” 
‘请你上前观看,床上可有殷红血迹?”人必自悔而后人悔,怨不得她。 
陈大娘翻看了下回道:“没有。” 
“苏管事,为了证明你女儿不是先前就失了身而随便乱诬赖,我劝你还是同意让陈大娘验验,免得传出去难听。毕竟女子不贞这个大帽子呵戴不得,说不定她肚子早有别人的种,还苦兮兮的大喊自己是黄花闺女,坏了二少爷的名声。” 
“你胡说,我才没有。”苏香吟听得羞愤难当,大声的为自己辩诉。 
“没有最好,那就打开大腿让陈大娘瞧瞧,反正有帐幕遮着,他人又看不到。”没长脑又爱找苦头吃的丫头。龙雾暗骂道。 
“不要、不要。爹,你要为女儿作主呀!不要让女儿受她的羞辱。”苏香吟哭喊着又缩了缩身子。 
“你爹作不了主,现在除了二少爷,这里我的身份最大,所以你应该向玷污你的二少爷求救。” 
她真是坏到最高点,硬将不相融的水和油倒在一个杯子里,互相排斥是正常的。 
为什么精心策划的一出戏会出差错?不应该是这样。苏香吟抱着头低泣,无法接受如此残酷的对待,就像是赤足踩在烧红的木炭上,怎么跳都会灼烧了脚底。 
“你到底想怎样?”她的声音有些气弱,少了蛮横刁顽。 
龙雾心想,要摊牌了。“是我该请问你想怎么样?” 
“我……我……我要和冷大哥成亲。”苏香吟抽噎的说着最终的目的。 
“我不想娶你,你的行为太幼稚了,心机太深沉,根本不懂感情,只是一个被宠坏的自私女人。”冷玉邪还不至盲心,知道这些宠坏她的祸首就是屋内的这些人。 
“二少爷,你不娶吟吟要叫她以后怎么见人?”苏易知道陈大娘是街坊有名的长舌妇,被她的大嘴一扯不全完了。 
“我可没叫她脱光了躺在我床上,要不是在书房熬了一夜没注意房内有人,岂会被你们栽赃诬陷。” 
“二少爷。”苏易突然矮了一截跪下。“算老奴求你,你就收她为妾吧!不然她在扬州城已无容身之处。” 
“恕难从命!她自己种下的因,就得自己去收那个果,我这一生只想娶雾儿一人为妻,绝不纳妾。” 
冷玉邪觉得自己已经受够了,这群人太张狂了,居然联合起来设计一场桃色陷阶,想让他百日莫辩的往下跳。幸好雾此明理,一眼看穿他们的诡计,当场揭穿了这一场骗局,不致害他蒙受不白之冤,背上黑锅任人唾弃。 
“苏管事,我相信令媛今日的行为全是因你娇惯过度而养成跋扈任性的个性,完全不顾他人想法而强取豪夺,这样的下场是她应得的报应。”龙雾略微顿了一下。 
“苏管事,近日我会派人来在里接替你的职位,你好自为之。” 
苏易的身子一下子瘫软,无法置信自己为了女儿的一生而赔掉苏家在至阳山庄三代的努力,教他临老要去投靠谁? 
“二少爷——”他最后的一喊仍唤不回离去的身影。 
陈大娘见没事了,便赶紧要去向街坊邻里通报这个讯息,好让大家看清苏家父女的真面目。 
由她口中传出的版本是——苏家的女儿夜半摸进二少爷的房中,企图以美色勾诱不成,反诬赖人家奸淫,其实早已不知怀了谁家的骨肉,想替孩子找个现成又富有的爹。 
还有苏易和下人串通,意图以女儿早已不存在的清白,逼迫冷二少爷娶他不贞洁的女儿,好一跃龙门,进而侵占冷家产业。 
至于苏家父女和当时在场的下人,全都抱头痛哭,悔恨一时铸下的错事。 
不久,新的管事继任,苏家父女无颜立足扬州,举家搬到郑州乡下隐居,而大部分的下人也因新管事的严厉,不再有放肆的举动。 
※※※ 
“雾儿,你怎么知道他们串通起来玩我?”冷玉邪还是在一票人冲进门指责他时,才恍悟自己被算计。 
她一副他很蠢笨,该用面条上吊的无救表情。“他们的表现太镇定,一点也不慌乱的忙着替你冠上罪名,丝毫没考虑你床上还有个全裸的女人是他们的宝。” 
龙雾的房间就在隔壁,从她听到尖叫声到匆忙起身穿衣着鞋,衣衫不整的出现在他房门口时,乍见远在另一厢房的众人比她早到,而且穿戴整齐,连头发都上了油,柔顺的贴着不乱,她就起了疑心。反观自己鞋半穿,衣扣未上发未梳,倒是十足十的配合清晨的突袭战。 
“你还说得挺像一回事,我都差点被你唬过了。”那时他什么都可以不顾,就怕她误解。 
“其实吟吟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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