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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解甲归田-第8章

小说: 解甲归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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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幺姑,身后何成已经二招递至,许路遥夹在中间,分、身乏术,眼瞅就要被夫妻二人刺个透心凉。 
正在此时,便听见有人大喊:“哎哟妈呀,别伤了自家人!” 
电光火石之间,只听见“叮当”两声,何幺姑的短剑便被砍刀挡下,只是那砍刀已经从何成的手里消失,被解三拿着。 
解三挡在许路遥身前,回头问道:“阿遥,你没事吧?” 
许路遥道:“我没事……”接着又加了两个字,“三哥。” 
解三顿时喜笑颜开,又要说话:“我说阿遥——” 
“解三儿!你什么意思!”何幺姑已经愤怒质问,“你是要勾结外族,反我天朝吗?” 
“这罪名太过了啊,幺姑。” 
“解三,你武艺不弱,为何一直深藏不露?”何成在他身后问道。 
解三嘿嘿笑了:“我说何兄弟,这话,似乎也应该由我来问你夫妻二人?” 


18 又生祸端 
解三此话一出,何氏夫妇遂心虚对视。 
解三乘热打铁道:“我有秘密,你们有秘密,阿遥自然也有秘密……若是你二人相信我解三的人品,咱们便找个地方细谈如何?” 
何成犹豫了一阵,看看幺姑,最后道:“好,咱们屋里说话吧。。” 
何幺姑已撤剑于怀。 
解三恬着脸道:“幺姑,中午这顿饭便拜托你了。” 
何幺姑狠狠瞪他一眼,转身便进了厨房。 

三人入了堂屋,解三已经不知道从哪儿弄到了何成的黄酒在喝。 
“解三……” 
“何兄弟你本名何盏,乃是山东何家枪的嫡传弟子,却造小人陷害,被逐出家门。何幺姑本名公孙琴,乃是开元盛世时的唐宫第一舞人公孙大娘的后代传人'本句引自百度百科',所习剑法叫做‘红妆剑’,舞艺超群,本在京城之中享有盛名,却因遭受达官贵人之羞辱,离京之时与你相遇。你二人结发相伴,隐姓埋名,隐居此处。虽然我早已知晓,然而本着不打扰名人的原则,给你们一个自由的隐‘私空间……”解三抚膝长叹,“现如今是瞒不下去了。” 
“解兄弟是如何得知?”何成惊道。 
“这……”解三挠挠头,“乃是王大夫告诉我的。你知道他除了毒手之外,素来还是个大嘴巴。至于他从何处得知我就不晓得了。” 
何成恍然大悟点头道:“那确实。” 
解三松了口气。 
当初来清凉村时便将村民底细调查的一清二楚,若不清楚,怎敢胡来。孙子兵法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解兄弟的武艺又是怎么习来呢?”何成问。

解三一愣,掩饰笑道:“哎,我个当兵打仗的,哪儿还不会一两招假把式?那都是花架子,骗人还行,杀敌么……” 
何成微微摇头道:“不,绝不是花架子假把式。幺姑那招乃是‘洛神劈江’,虽然看起来平淡无奇,却是‘红妆剑’精华所在的一剑。我武功自问不弱,二人夹击之下,竟被你夺了我的砍刀又挡下了这一剑。解兄弟,若要坦诚,便是双方互相,你若不信我,今日许路遥之事,便说不过去,要让我信你,就得实话实说。” 
解三嘶牙咧嘴,犹豫半天,最后一拍大腿,道:“好!我说!” 
何成笑道:“说呗。” 
“你可知道解连芸将军旗下有一支奇袭军敢死队,堪称狼虎之姿。” 
“自然是知道的,天下谁人不知,县城里的说书先生也说过无数次了。” 
“那你自然也知道这支奇袭军的名字。” 
“知道。”何成道,“叫做铁衣军,又因为称呼为铁军。” 
解三垂下头,顺了顺短打的衣襟,抬头笑道:“这只铁军,下有十五名猛将,五个营,分别为:龙、虎、蛇、鳄、兔。其中龙营献计,虎营杀敌,蛇营探敌,鳄营水攻,兔营布阵。我乃是虎营,威虎将军林涛旗下第三队副队长,曾得林老将军亲自指点武功,自然与一般士兵不同。” 
何成吃惊道:“你是铁军的人?可是铁军早在四年前被查出逆谋反上,解将军将其赶入枉死崖,全军覆没了吗?” 
解三面色有些苍白,他仿佛看不到面前的何成,眼前早已不是这平和的清凉村,他似乎回到了那个乱箭启发,桐油火烧的日子。 
他低声犹如呓语:“我被……林老将军护住,捡了一条命。” 
许路遥坐在他一旁,眼色深沉,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解三说完这话又笑了:“哎,捡了条命,就得好好活,只是头顶上还顶着逆反的罪名,何兄弟你可别害怕。” 
何成哈哈大笑:“身上有罪名就对了。现在谁不是冤死的!” 
解三连忙摆手:“客气客气。” 
两人交谈愉快,一片和谐。 
解三见气氛不错,乘机问道:“何兄弟是为何要收拾阿遥?” 
“之前以为他是契丹胡虏,但是既然解大哥您本身乃是条汉子,我也就知道朝廷是胡说八道了。” 
解三听得一头雾水:“这又跟朝廷有什么关系?” 
何成冲厨房喊:“媳妇儿,把茅房那叠手纸拿过来。” 
解三汗颜。 
什么东西当作厕纸,还能是朝廷下发的? 
待何幺姑把“手纸”递给解三,这一眼看过去,解三几乎吓得肝胆俱裂。 
那是一张缉捕文书,上面是一张于许路遥酷似的脸庞,下书此人所犯种种罪行,现疑似流窜至北疆附近,悬赏一千两银子通缉。若有人藏匿,则罪行连坐,视作共犯。下面盖的大印,竟有三个,刑部、北獠军以及皇上的御印。 
“阿、阿遥啊……”解三抖着手,捏着那厕纸,回头看许路遥,声音发颤问道:“我以为你是行刺皇帝。可是……你、你是有多想不开,才去行刺皇帝他娘啊!”


19热情一吻 
许路遥一脸茫然,张张嘴,看看何成夫妇,犹豫了一会儿,困惑道:“我几时行刺过皇帝他娘?” 
解三急了,拿着缉捕文书道:“这上面写着呢!” 
“穿明黄刺绣袍子的难道不是皇上?” 
解三扶额:“你是瞧见一个穿了明黄袍子的就直接行刺了对吗?是男是女都没顾及?” 
“……草原上有女首领。”许路遥道。 
接着的对话,自不能在何成夫妇面前说,解三便反复叮嘱何成不可外露。没料到何成哈哈一笑:“放心吧,我巴不得改朝换代呢!” 
解三哈哈干笑,抓着许路遥便回了自家。 
进门之后,房门一关道:“许路遥你给我说清楚,究竟你为何要去行刺皇上?” 
许路遥愣了一下:“我行刺谁跟你何干?” 
解三气得鼻子冒烟:“阿遥,这可不是开玩笑啊。你行刺了皇上,那就是诛九族的罪啊!我得跟着上法场的!“ 
许路遥豪气冲天:“跟你什么关系,要死我一个死。” 
“……你这么挺身而出我很感动。”解三无奈,“阿遥,当初我在西凉河里捡到你,你便已被人砍伤。你究竟是被何人砍伤?” 
许路遥张口欲言,却没有说话,最后在解三期盼的眼神里把嘴巴紧紧抿住。 
“好,不说是吧。”解三深呼吸,“阿遥,你身上有五十两瑞和钱庄的银票。瑞和钱庄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他们只为大内皇族提供银票。说白了就是御用钱庄。你为什么会有这个钱庄的银票,虽然只是五十两?” 
阿遥不答。 
阿遥咬着嘴孩子气的别过头去,解三只觉得自己的耐心已到了极致。 
“阿遥,你自己拍着良心说,自我无怨无悔救你后,要钱我当东西,要治病我忍辱负重求王毒手。合适问过你一句?我拿你当自己人,你可从不曾拿我做自己人。” 
阿遥抬头看他,欲言又止,半天突然结结巴巴道:“我、我自然是、是有的。” 
解三气笑了:“哦?你有?你怎么有?” 
他没有等来许路遥的辩解。 
他等到了一个炙热的吻。 
当解三被许路遥推撞在墙壁上,还未曾开口便被许路遥吻上。他惊讶的睁大了眼睛,面前的阿遥微微闭眼,睫毛在不停颤抖,脸颊上有羞涩的红润。 
解三心里知道。 
他完了。

接下来的过程不言而喻,解三已不由自主搂着许路遥一阵猛亲,不知阿遥是否因为中了巫山云‘雨的缘故,倒是并未抗拒——废话,此次乃是许路遥难得一见的主动,怎会抗拒。 
两人难得一见琴瑟和音,严重问题早就扔到天边,你我互相解衣宽衫,待再清醒过来已赤‘裸贴身,躺倒床榻之间。 
“阿遥,你就是这么表达是自己人的?”解三儿调笑道。 
许路遥一脸羞窘瞪他:“那儿那么多废话,要做便做!” 
这动作,在解三儿看来,却似撩情一般,再看许路遥缠绕在凌乱被褥间的肌肤,只觉得连女人也没这么妖娆婀娜的动人曲线,看的自己心口一阵扑腾乱调,恨不得将许路遥拆了直接吞入腹中。 
身下好兄弟自然已经精神挺立,只等着插、入湿软之处。他又怕太急,伤了许路遥,粗糙手掌开始在许路遥身上四处点火揉‘捏,那种温热又微微刺人的感觉就好像一剂春、药只让阿遥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一把野火烧尽了一般难耐。 
“三、三哥……”阿遥小声叫道。 
解三心口泛起的一点儿甜意在这声“三哥”里无尽泛滥,他问:“怎了?” 
“你、你能不能快点儿?怪难受的。”许路遥面红过耳催促道。 
解三哈哈一笑:“好,那我便快些。”说话之间,已将许路遥压倒床榻之间,抬了他的腿放在自己肩膀之上,好兄弟抵着许路遥那处,身体猛然一顶,便已进去了小半截。 
许路遥身体顿时僵硬,“啊啊”叫了两声。却并不似十分难过。 
解三推高许路遥的大腿,却瞧见那粉红之处湿漉漉的被撑开,正含着自己好兄弟的尖端,仿佛吹箫一般,柔柔缓缓的开合。又因许路遥那小麦色的肌肤十分细腻柔滑,解三哪里还忍得住心头那点欲念,对准粉红花心猛撞进去,进去了便忍不住卖力进出,那神仙一般的滋味,直从解三儿下面一路从背后蔓延上脑门儿,堪称极乐。 
许路遥在他身下被撞的天地凌乱,眼前的世界仿佛散架了一半,身体酥软舒麻,只觉得舒服的没有一处是自己的,亦禁不住低声哼吟。解三儿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只在他身上做的更加卖力,连那桃木窄床都嘎吱作响,仿佛要断了一般。 
又做了百个回合,许路遥已浑身无力挂在解三身上,虚弱道:“三哥,我……我……不行了……” 
解三便去亲嘴儿,吻的许路遥不能开口才猛烈抽、插,最后二人皆大吼两声,方才同时射、了出来。 
躺倒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解三儿便搂着许路遥在怀中躺着。 
两人皆是汗津津,却又不知道为何舍不得分开。 
只觉得这一刻搂在一处,是从未有过的安宁和平和。


20 良民有罪【上】 
解三儿那些疑惑自然是一句都再问不出口。 
此刻他搂着许路遥,不禁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又甜蜜又苦涩。 
这是他这悲春伤秋的“骚客”情怀还未持续许久,便听见外面砰砰敲门之声响起。此时已然接近天黑,解三儿穿好衣衫出门便瞧见四五个火把烧上了天,断壁残墙之后也隐约可见些许乡兵带着绳索,木枪在外面站着。 
解三连晃神都不曾,已转身回了屋内。 
许路遥正穿衣服下床,见他进来问:“怎了?” 
“没什么。”解三镇定如常,“做布鞋那刘师傅十三房小妾要生了,是难产,何成喊我过来抬女人去县里。” 
“哦……”许路遥点头,“那我也去。” 
“你别去了。回床上再睡会儿”解三也不管外面敲门声再激烈,依旧不慌不忙的扶着许路遥上了床。 
许路遥这是才觉出不对。 
外面的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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