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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优优子金卿顷我心-第35章

小说: 优优子金卿顷我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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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之人飞身进入这重重地包围圈长剑出鞘,黑衣女子抬手轻轻一挥,长袖善舞,亦真亦幻。执剑之人剑法飞快,只见剑影不见剑身。曼舞之人素手飞扬,状似不经意却是无迹可寻。几个起落长剑落地,半个剑身没入地下,执剑人单膝跪地,一手撑在地面一手捂住胸口,嘴角鲜血不断喷薄而出。

黑衣女子缓带轻衫只一眨眼就已经到了落地的长剑旁边,优雅的伸出手抽出长剑,一步就落到了五米开外的正吐血的侍卫统领面前,毫不犹豫的一剑横扫人头落地,对着血淋淋的场面,黑衣女子没有一丝惧意而是显出一点嫌恶,她保持着她的优雅仪态,缓缓一手提着剑,剑尖顺着天灵盖直插向下,不紧不慢却很是认真,如果单看她的面容动作那场面可谓是相当唯美,像是调皮的孩子拿竹签轻轻的插起一颗山楂。

像举着糖葫芦一样的握着长剑,向众人示意了一下,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灿烂笑容,这画面说不出的诡异,美丽的令人毛骨悚然。

忽觉面上疾风拂过,略一失神再抬眼,黑衣女子已经站在了厉皇面前不远处,含笑依然的说:“对不起我下手太重了,他不能亲自提头来见了,所以我帮他,给你。”说着挥下手中剑,剑尖直指厉皇。突然长剑一震后断开,人头落地。

“丫头,我秦剑山庄可不是任人随便撒野的地方。”秦家老太爷不知何时已经闪身到厉皇身旁。

“厉皇,既然事情是出在我秦剑山庄,理应由我们处理,惊扰圣驾还望陛下不要降罪。”

“是呀,我们现在毕竟是在易国,许多事情处理起来多有不便,不如就交给秦家好了。毕竟是凌雅大喜的日子实不易大动干戈。是不是,陛下。”同来的贵妃也出言相劝,说着还轻轻的拉了拉厉皇的衣袖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厉皇看了眼这面若桃花一身华服头上插了栀子花玉簪的宠妃,面色微微好转。

“哼,朕就给你一个时辰时间处理此事,一个时辰后婚礼照常进行。秦寒玉,你最好给凌雅一个满意的交代。否则休怪我翻脸无情。”

闻言,秦寒玉还是不动也不言语,脸上淡漠依旧。新娘倒是沉不住气了,揭开盖头看向厉皇说:“哥哥,你不要为难寒玉,我相信他,相信他是真心待我的,寒玉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她看向秦寒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脉脉含情的大眼睛满是氤氲,一脸的无辜可人楚楚动人。

秦寒玉面色回暖,一脸宠溺的笑看向她道:“等我回来。”然后是用儒雅客套的微笑面向我道:“江小姐,可否随在下到别处一叙?”

黑衣女子眼光轻轻扫过斜阳,声线略有不稳道:“不要叫我江小姐,叫我子夕,夕阳落幕是否真是完结,那昔日情昔日意你可还记得?”

他但笑不答,慢慢向我走来,然后扬声道“众位宾客,此番多有怠慢还望见谅,寒玉稍后定会自罚三杯。”

两人一马出了层层门院直出了秦剑山庄来到一处幽谷,残阳似血,却远没有秦寒玉的一身红衣刺眼。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你说过爱我。”

“是的,我说过。”

“那现在呢?”

“我依然爱你啊,只是我从未说过此生只爱你一人。”

“呵呵,是这样啊,我如飞蛾扑火般不惜一切的赶来想要挡尽桃花劫,原来你的桃花劫根本无需我挡,原来是我不该来不该坏人姻缘啊。”

“江儿你没事吧,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是我自己活该。”

“江儿,你不要这样,只是事出突然,我以为你能明白。你也答应过要信我,爱我,永不放弃我。”

“我不懂,果然聪明的人,喜欢猜心,也许猜对了别人的心,却也失去了自己的。傻气的人,喜欢给心,也许被骗了,却未必能得到别人的。你以为我刀枪不入,我以为你百毒不侵。呵呵,可笑我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

翻身上马,不理会心脉杂乱内力翻腾看来还要再疯一次了,入魔吗?我早就遁入此道了,我狂笑着,一路飞奔而去,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直到这一刻我依旧坚持着不想哭,可是眼泪却情不自禁了。

第四十一章 情无伤 魔无猖

若情真能不伤,就不会有一夜白头的烈霓裳。若情真能不伤,就不会有怒沉百宝的杜十娘。敢爱的人一身伤,长情的人一生殇。

耳边疾风呼啸而过,我甩开长发,就让愁绪也随之翻飞而过吧。偏偏想要守着一个人的伤心犹不可得,竟是一队兵马约有二三十人阻截我。呵呵,我不想惹麻烦可是麻烦要来惹我。双眸一闭一个沉重的深呼吸,遁入忘尘之境,最后留在脑海中的意念是清除。

灵台清明但是什么也不去想,任由着意念操控着我的行动,眼看着血肉模糊。挥洒着已经随心情渗透入武学的波乱影殇,最残忍的屠杀,最伤心的屠杀。分不清是每挥出一掌心痛一下,还是每心痛一下打出一掌,直到最后一个人撕碎在我手下。

遍地尸骸只是触怒我的证据。让我就这样安静的离开不好吗?既然有人想留我那我就留下来。飞身上马,掉转马头,杀一招回马枪。

礼堂之上,场面重新回复为热闹的喧嚣,一对新人在高堂面前站定,唱礼官上前一步,准备开始仪式,众人再次等待着见证这完满的结局。只是唱礼官还不及开腔,一声嘶鸣声响起,一人一马毫无避讳的走了进来。

不同于上一次的嚣张狂傲,这次周身散发的是嗜血的戾气,眼光轻轻一扫,脸上淡淡一笑,伸手理了一下飞扬的乱发轻声细语却让人不寒而栗。

“这婚礼我不喜欢,却被强留了下来,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毁之。”

话音刚落黑影一掠一掌直冲新娘而去,秦寒玉闪身一步挡在了新娘面前生受了这一掌,略略错后半步,一口鲜血吐出。随即稳住脚跟,用哀伤中略带不忍的目光定定的看着眼前之人,缓缓开口道:“有负于你的人是我,千般怨万种恨只管冲着我来,凌雅是无辜的。”

“不,寒玉,有什么事我们一起承担,我不要你为了我伤了你自己。”新娘甩开盖头一把抱住秦寒玉,哭的梨花带雨。

“凌雅,我不要紧,你没事就好。”秦寒玉温柔的抬手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

呵,多么狗血的桥段,实在是懒得看,偏偏有人你侬我侬的演得尽兴,无聊的很呐,轻笑出声眼波流转,似是怒极反笑的轻哼,明眸微眯淡然的一笑,掺着半分的慵懒却是极致的妖娆。

“你愿意为她去死?真好啊,情真意切?生死不渝?那我祝你们人鬼情未了。”眼光忽而变得犀利双目眨眼间赤红,起手又是一掌。秦老太爷及时出现一手一人将这一对带开,几路高手同时出手,通过各种牵制将我引入院中。也好,免得空间太小施展不开,今天就让我帮你们染就一个大红的礼堂。

黑衣辗转挥洒自如,挥毫泼墨一般,每一阵掌风似蕴涵了自然妙理天地玄奥。只是那赤红的双瞳,狠绝的屠杀让人触目惊心。毁天灭地的气势隐隐震慑全场。海啸一般的汹涌,烟火一样的灿烂,只在那一抹黑色的倩影,美得人没话说。那是最出尘的妖,那是最恶毒的神。

“哼,简直就是妖孽。”观望着的厉皇掷出他的金石之音,马上有狗腿官员附和什么陛下所言甚是,陛下英明。

一旁的贵妃略有不悦的微蹙蛾眉,转脸一笑对厉皇说:“她不是妖呢,她是魔,因为她正在走火入魔。”远处战团中凌烈的红眸里斜斜的撇过了一道寒光。

“呵呵,爱妃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总之不管她是妖是魔,今日却是在劫难逃了。爱妃可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哦?看来陛下是早有准备了。”

眼看着院内一波波人加入战斗,结果无非是多撒几寸热血,战团中一声低吼,一时间血肉横飞,除了那一袭黑衣,落地的暂无完整之人。厉皇一笑看向秦老太爷道:“看来您是不打算亲自出手了,莫非这女子倒是颇有渊源,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朕助你拿了她。”说罢不待秦老太爷作答低喝一声,“放翁,有劳了。”

不知何处突然一条人影赫然立于院中,身著灰白袍子的老者慈眉善目衬得这血洗的战场也点染几分云淡风轻。

我顺了顺头发,这血迹黏黏稠稠真是令人作呕,转脸巧笑倩兮看向老者道:“还请前辈多多指教了。”

言罢先发制人冲了上去,许是骄傲惯了的,竟渐渐忘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番苦斗下来,我重新记起了这句话。我拼却全力竟然丝毫占不得上风,还有几次险险中招。渐渐更是不支,应对得狼狈不堪。

我的功法偏道家,顺应自然之气,他的功法偏佛家,普度众生之意。但是修为上我自是根基尚浅。

“你的功法很好,但是修为尚浅,如若悉心修炼,二十年后定可与老夫一较长短,可惜你是现在遇上我,且不知二十年后我们谁还有命在了。”他攻守从容,我节节败退。

人群中忽有一人跳出,虽然蒙了面,但一看出手就知是血天,他没有用苍竹派的武功,而是用了作为杀手时的功夫,出其不意从背后偷袭,老者惊觉及时出手化解。纵然合我二人之力却还是无法扭转战局。

“放翁,速战速决,生死不及。”厉皇似是等得不耐烦了。

放翁杀招暴起,一掌击中我的左肩,这一掌本是冲着我的心口而去的,幸而血天从旁出手干扰才只是击中了左肩。我整个人凌空飞起然后像一只中箭的飞鸟直直的向下坠落。

眼看放翁一跃过来又要再补致命一击。一人飞出伸手接住我然后紧紧护住,转身用后背接下放翁的杀招。虽不中要害也足以心脉尽伤。

我抬眼一看,接住我的人一身喜娘装扮,这女子的样貌我并不认识,应该是易了容的。不及多想我强撑着站起身来,扶住她,躲闪着放翁的穷追猛杀。

她现在显然是身受重伤,行走都困难还是强撑着不拖累我,但是明显体力不支。那边厉皇突然一声大喝:“住手。留活口。”

我顾不得许多,趁机运起轻功猛力向后一退,借着落地时的力道将她推向一旁风逝的马背,冲血天一喊:“带她走。”

血天跃上马背眼神略有犹豫但很快按照我的命令纵马夺门而出。放翁上前轻松将我擒住,原来公主中了毒昏迷过去,他们是恐怕我死了得不到解药。此时我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连番大战又负伤在身,既然暂时性命无忧,我也整个人一放松昏了过去。

阴暗潮湿的监牢,玄铁打造无坚可摧,通风口处一盏残灯,随着不知是哪里刮来的阴风飘飘摇摇忽明忽暗。

现在除了脸,我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了,我也该庆幸他们没有拿我的脸做文章,这张江子遥的人皮面具我还是极喜欢的。从醒来到现在应该有两天了吧。虽然酷刑不断却不会要了我的性命,看来那公主所中之毒不好解啊。

我始终没有想通那日救我的女人到底是谁,如果是血沙的话应该会和血天同时出手,而不是在我性命不保时才肯现身。本来以为是她的人,如果是她的话,公主身中奇毒就无可厚非了,可是今晨她悄悄潜入送保命丹药给我时却说不是。

脚步声渐进,不知是第几番的拷问了。我连头都懒得抬,暂时只好先忍耐了,只要我一天不出声,公主一日不获救总有机会出去的。

“你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这声音入耳,一时如千万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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