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衣行业厮杀内幕:对手-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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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此方面的迹象。”卢涛的口气很肯定。
“张金彪浮出水面,尽管我们还未掌握他的任何证据,种种迹象表明,他有重大的嫌疑。暂停对詹科长的调查,卢涛,丁小朵却不能停顿,你继续原来的调查。其他的同志和我回去,待我向指挥部请示后,展开对张金彪的调查。”纪刚做出决定。
第十一章 阴暗中的窥视(1)
查清了投毒者的真面目——
女侦查员化装入精神病院——
惊现与卫光男相像的傻子——
一
“刘晓宇?”当香喷喷的羊肉味在翌日晨消失殆尽,那个刘晓宇的形象深刻在脑海里。他觉得她那种气质,在他所认识的女子中是很少见的。她流露出来对自己那种情感有点朦胧的隐约的亲近,他冷静分析这不是男女相遇的一见钟情,那是什么呢?思想不明白。他想:“一见如故!”
昨天计划做的事全堆积到面前,世纪实业集团生态基地那顿烤全羊,从中午吃到傍晚,胡凤鸣原打算去康健药材公司了解三孩子的情况,再找郑军,然后带他去指认嫌疑人……他做好了吃完早餐就出发的准备,一分钟也不能耽搁。
撂下饭碗他便向妻子女儿道声别,急急向朝阳区公安分局特为他腾出的临时办公室——启蒙星网吧投毒专案组赶。他准备等一个人,一个了解康健药材公司情况的人,具体说是知道三孩子底细的人。
昨晚十点钟,姚勇给胡凤鸣打来电话,约他出去喝茶,从对方的口气中听出来有事情,比喝茶重得多的事情。
“天凉啦,”章红红撵到楼梯口,将一件风衣给丈夫披上,“早点儿回来。”
“放心吧。”他听出妻子不放心,安慰她几句。他把话说的很轻松:“姚勇找我,闲聊聊。”
他们去的那家茶吧很幽静,姚勇熟悉茶吧的老板,受到特殊待遇,给他们俩一个小包厢。门一关,严严实实,说什么都不担心被他人听见。
“胡队,冒昧问你一件事。”姚勇瞧瞧他,说,“当然,不便说就可不说。”
“说说看。”
“你要对朱大赖子的司机下笊篱(动手)?”
“没猜错你。怎么?”
“你会不会抓走他?我是说最近。”
胡凤鸣思绪纷飞起来,那天在碧波大酒店楼前跟踪三孩子,姚勇开车到跟前,现在看来不是邂逅相遇。他问:“你也在盯着三孩子?”
“是的。”
“我们办的不是一个案子,这样好不好,咱们互不干涉,只有一条,真的逮他的时候,互通个信,排排轻重缓急,还是谁逮他合适。”胡凤鸣建议道。
“好主意!避免碰车。”
“康健药材公司在你的辖区,人你比我熟。请你帮忙给找的了解三孩子的人,人必须绝对可靠,我和他谈谈。”
“这没问题,什么时候?”
胡凤鸣想了想:“最好是明天上午。”
“在哪见你?”
“你们分局刑警队,我那间办公室。”
“好,你在那儿等着就是啦。”……
此刻,上午八点刚过,胡凤鸣坐在椅子上,目光不时地扫那扇门,盼望有人敲门,心里也明镜似的要等待的人不会来这么早。等待的时间里,另一个盼望挤进来——昨天发给“鲣鸟”的短信还没有回,是不是没收到?盼望尽快收到信息。
这是十分重要的信息。“鲣鸟”,“鲣鸟”!他心里反复念叨。叫许伟的人都查过了,他们全不是226569的持机者,神秘“老哥”仍锁在云雾之中,尚未露出面目。赵泽明一案重大的线索是这个“老哥”,找到他至关重要。假如找到“老哥”,便破获此案,那么就可能找到使用这批被盗枪支杀害谭市长的凶手。“8·18”大案指挥部也正是沿此思路,派自己以领导侦破启蒙星网吧投毒案为名,秘查枪案。
“假若启蒙星网吧的投毒者是三孩子,他的动机是什么?”胡凤鸣思考这个问题,并且推理下去:“目标毒死王锦萍或是她的儿子,一个开网吧的孤儿寡母,会与他人结深仇大恨?显然是冲着赵泽明来的,可是他已过世几年,还有人来找他们母子的‘后账’。那又是一笔什么账呢?非要夫欠妻(子)来还?”
“谜,谜啊!”胡凤鸣尽管调动全部的想像,也不能得出使自己为之满意的结论。三孩子牵涉枪案毋庸置疑,至于他在枪案中,扮演何种角色有待于查清,总之狐狸露出了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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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阴暗中的窥视(2)
砰砰的敲门声打断胡凤鸣的思路。
“请进!”
一个穿着打扮时尚的女孩飘然到胡凤鸣的面前,他刚要开口问:“你找谁?”话到舌尖,话头已被女孩抢过去:
“您是胡队吧?姚队让我到您这儿来。”
“噢,你请坐。”胡凤鸣打量来者,时髦时尚的一个靓丽女孩,心里犯嘀咕:姚勇搞没搞错,派这么个女孩来向我介绍重大嫌疑人三孩子的情况?作为分局的刑警大队长,不会考虑不周吧?如此说来,此女定有来头,真老包假包谈谈便知。
“胡队,您叫我来是?”女孩不愿干巴巴地坐着。
“你怎称呼?”
“叶箐。”
“做什么工作?”
“开美容店。”
“哪一家?”
“光和水。”
“光和水美容店?”胡凤鸣觉着不太像美容店的名字,光和水,似乎与美容不搭边儿。
“您认为店名不时尚?”叶箐一眼看破他心所想,“您联想一下我的名字。”
她一下子看透自己的心思,说明此女孩相当机灵聪慧。联想她的名字,叶箐,他注意到叶箐穿着鹅黄色毛裙,围一浅绿色长条围巾,因为是联想,她像春天的一棵刚破土的青草,挨地表的部分嫩黄,而受阳光照射的部分呈淡绿色。活脱一茁壮成长的植物。他脱口而出:“小草!”
“您错了,树木丛生的山谷。”叶箐见胡凤鸣现出疑惑的表情,进一步解释道:“我当中学语文教师的母亲给我起的名字,她说箐是山间的大竹林,泛指树木丛生的山谷。长大后我才闹明白,她和我至今未谋面的父亲,在贵州叫杉木箐的地方竹林里幽会孕育了我,后来她只身来东北,不,带着我,为了忘却的纪念吧。”
叶箐的颜色蓦然深绿起来,一棵经历过人生四季的风雨霜雪的植物,顽强而成熟地生命着。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她?
“我们谈谈三孩子。”胡凤鸣说。
“……因为我的生命在那样情形下的胚胎,就注定我要经那么多的不幸吗?母亲说,那天下着雨,雨点敲打竹叶,沙沙沙地响……”叶箐的叙述始终在风霜雨雪恶劣的天气里行走——
在那个偷情要受罚甚至治罪的年代,一个一不小心就当了母亲的女孩子,带着忐忐忑忑,带着呕吐,跋山涉水奔逃到关东的一偏远小镇,先后与四个男人结婚结合结伴结交:结婚——民办教师,他死于淋巴癌;结合——小学校敲钟工友,他因被人陷害诽他偷窥女生上厕所而自杀;结伴——街道办事处的干部,他后来又与另一女人上床而抛弃她;结交——开出租车的三孩子,这回她突遭车祸死亡。
母亲带给叶箐一切的灾难都是因这次不慎的轻率的结交。母亲去世,叶箐才十三岁,被称为养父,也可以不叫父亲,因为母亲根本就没有与他办结婚登记,就那么的搭伙凑合着过,说难听一点儿的字眼儿:姘居。
灾难开始于某个夜晚,那时候她已随三孩子辗转到蓝河,十四岁的夜晚,她还对自己的身体认识很朦胧,养父在她的某部位非分时,她坚决反对,喝了阴谋的饮料后,她睡了三天,醒来,觉得那器官肿胀,知道遭到了空前的侵略。
侵略持续到她十七岁,她表现出憎恶,准确说是恶心!三孩子不知从哪弄来一本《洛丽塔》给她看。
“我看不懂!”叶箐说。
“这是写养父与养女……天经地义。”三孩子厚颜无耻道。
“卑鄙!”叶箐受多年蹂躏后,第一次发出反抗的声音:“你再碰我,就告发你!”
三孩子倒是收敛一些,可是一个意想不到的问题出现了,她怀了不知如何称呼的孩子(是弟弟或妹妹?是儿子或女儿?)。缺乏生育知识的她到院做检查,已怀孕四个多月,普通的堕胎手段已无法解决,需要做引产术。
到医院需要有人陪同,一个非婚的女孩去堕胎?出于无耐她请三孩子……事实证明她犯了一个自己不能饶恕自己的错误,给三孩子重蹈覆辙的机会。
第十一章 阴暗中的窥视(3)
当然也有个特殊的情况,那次堕胎。她病倒了,需要治疗需要钱。三孩子怀有它图地悉心照料她,好起来后,他说:“你得报答我。”
三孩子是在一个夜晚拎着裤腰带说这样话的,她很明白他的意图。她像众多羸弱的女子在极端的情况下,没法逃脱用身体还债的厄运。
“这几年,他老是纠缠我,前不久,我向姚队讲了。”叶箐抬起纵横泪水的脸,问:“你们啥时候抓他,姚队让我等,我不能等太久,我自己要采取行动。”
“行动?”胡凤鸣听见复仇的火焰在青草中猎猎燃烧,他觉得自己有责任限制荒唐的燃烧。“你不能那样做。”……
二
也就在祝铁山和皮学权住进碧波大酒店的第三天,一个不速之客敲响了315的房门。
“您?”皮学权开门,见一陌生面孔出现在面前。
“康健药材公司的……”来人递上一张名片。“这是我的名片。”
皮学权迅速浏览名片,上面印着:康健药材公司办公室,雷万钧主任。他将门开启大一些,问:“雷主任?”
“我想见一见你们的老板,不知方便吗?”三孩子说话时,目光向房间里飘扬,门道有个拐角,他并没看见床上的祝铁山。
“你们有约吗?”
“没有,我们慕名而来。”
“您稍等,我去请示。”皮学权转身回到里边,眼神表白鱼游来了,高声说话,故意让门外的人听见:“祝总,康健药材公司办公室,有位姓雷的主任要见你。”
“嗯。”祝铁山用鼻子哼,做这个动作时,某步骤出了毛病,差点打喷嚏,急忙捂住鼻子和嘴,他见皮学权给他使眼色,立刻明白,叼烟,叼那枝雪茄。他摆了个姿势——斜身、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拿腔拿调儿地说:“叫他进来吧。”
“请进,我们祝老总让你进来。”皮学权扮演随从、保镖。活灵活现,以致来人一下子就给他定了位。
三孩子用猫般的轻悄脚步,恭恭敬敬站在祝铁山面前:“祝总,您好!”
“嗯。”祝铁山仍然用鼻子哼,右手从嘴上拔下雪茄,朝右侧的沙发指了指:“坐。”
三孩子慢动作坐上去,开口道:“我们听说祝总从满洲里来做药材生意,冒昧问一下,不知祝总是不是选定了目标?”
祝铁山深吸一口烟,现出没听懂他说的意思。
“我是说,与哪一家做?”三孩子急忙解释道。
咳,祝铁山装出咳嗽,这也是表演的一部分。
规矩地站在一旁的皮学权急忙过来端起祝铁山面前茶几上的水杯递上去,待祝铁山呷一小口,接过来重新放在茶几上。
这个谱摆得成功且效果,三孩子从这个平常的生活细节,揣测祝老总的派头不小,财大气粗的老板都是一个模子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