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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第41章

小说: 花成蜜就[西门吹雪同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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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只要花月楼还有他自己的一样东西在身边,他就能莫名其妙的跑掉。
  其实江琦实在没有必要这样做。
  虽然花月楼身上的小东西实在是不少。
  而且其中有很多看起来其貌不扬,威力却是让人不敢小觑。
  可是花月楼向来所仰仗的,一向不是这些外物。
  他最有自信能帮他逃出险境的那样东西是任何人都拿不走的。
  那就是他的头脑。
  花月楼仔细的擦拭了一遍竹箫,就走出了凉亭,负手直立于院落中。
  他在做什么?
  他在看天。
  花月楼每次吹完箫曲,都会这样站在那里,抬首向天空远眺。
  他想要看什么?
  这点同样没有人知道。
  也许他在看天上的云彩,又或是其间不时飞过的苍鹰。
  他是不是在羡慕天上飘渺的云?是不是在羡慕苍鹰有力的翅?
  也许他并不是在羡慕那些云或者鹰。
  他羡慕的,也许仅仅是它们所拥有的自由。
  “花六公子真是好雅兴。”
  说话的女子有着非凡的美貌与姣好的身形,声音也是如黄莺出谷般的悦耳好听。
  这个女子花月楼也正好认识她。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曾经暗算过花月楼的那位洛儿姑娘。
  这个洛儿姑娘似乎已经在这里呆了好长时间。
  她一直站在一旁边看着花月楼,而且还十分的安静。
  直到花月楼做完他每天都要做的事,她才开口说话。
  也许花月楼自己不知道,像他这种惊才绝艳的俊美书生,站在这处布置精美的院落中,也是一副十分华美的景色。
  女孩子们向来都喜欢美丽的东西,俊美的男人,她们当然也会喜欢。
  尤其是这个男人正好气质出众,很聪明,很有才华,而且还很富有的时候,她们往往会更加喜欢。
  如果这个男人也正好曾经出手制服击败过这个女人,那么会让这个女人为之心动,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花月楼微微笑了笑:“洛儿姑娘,别来无恙。”
  苏洛儿眨了眨眼,嫣然道:“花六公子,许久不见,竟还记得洛儿?”
  花月楼点头道:“在下的记忆一向很好,洛儿姑娘品貌出众,在下自然记得清楚。”
  苏洛儿脸色微红,轻声的呵呵笑了起来。无论是哪个女子听见自己心仪的男子夸奖自己,心里都会很高兴。
  只见她看了花月楼片刻,便又微微转过了头去,道:“公子刚才吹的曲子,曲调新奇,洛儿没有听过呢。”
  花月楼笑道:“不过是闲来无事,随便吹了几个音律,也不能称为曲子,姑娘没有听过,也是正常的。”
  苏洛儿道:“可是公子曲子里的感情,洛儿却是听出来了。”
  她轻轻的咬了咬下唇,接着道:“公子刚才,可是在思念心仪之人?”
  其实她本不想问出这个问题,因为她怕得到自己绝不想听的那个答案。
  可是她现在又忍不住想要问一问,因为这个问题,她从见到花月楼那一天开始,就一直想问。
  花月楼闻言愣了一愣,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个娇俏可人的苏洛儿,竟然会向他问出这种问题。
  而且,似乎他们也没有见过几面。
  除了最初的那次下药未成,花月楼也不是没有见过这位女子。
  他初来这个山庄的时候,就在江琦的身边看见过她。
  只不过后来她好像是去外出办事,这位姑娘就一直没有再现身。
  如今这个女孩突然出现就提出了这种问题,他当然会有些吃惊。
  花月楼是已经两世为人过来的,这种问题内里的含义,他自然也是清清楚楚。
  花月楼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箫器吹奏起来本就是带着几分的凄凉与哀愁,这种音质,与在下心里有没有想念他人,是毫无关系的。”
  花月楼现在是实在不好给自己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什么肯定的答案。
  因为他现在本就处于危机四伏的境遇之下,这时候,他也实在不想再去招惹什么女人。
  哪怕这个女人再出色,那也绝对不行。
  他倒是不怕西门吹雪知道后会有什么反应。
  只是有的时候比起西门吹雪,一个聪慧的女人,往往要更加的麻烦。
  花月楼不是没有被女人当面示过爱意的雏鸟,对于嫉妒中的女人会做些什么,他也是了解一二的。
  尤其是这个女人还是一个武功不俗,实力不差的女人。
  要是现在得罪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那会给他的计划增加许多不必要的变数。
  可是你要是在这种地方欺骗了她,说自己没有心仪之人,那对于花月楼来说,也是不可能的。
  花月楼向来尊重女性,无论前世还是今生,都绝没有利用女人的情意,来达到自己目的的意图。
  而且在花月楼的内心,也实在不想否认他与西门吹雪的感情。
  苏洛儿此时却是微皱着秀眉,有些委屈的道:“公子难道欺洛儿是不懂音律之人么?”
  花月楼闻言只有闭上了嘴,当女孩子存心找你麻烦的时候,聪明的男人,都会选择把自己的嘴闭上。
  正在花月楼面对哀怨的看着自己的苏洛儿感到头大无力的时候,庄园的北面,突然响起了一声急促的哨音。
  苏洛儿听见哨音脸色变了一变,看了花月楼片刻,才轻声道:“洛儿现在有事要去做,花六公子,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叙吧。”
  她说罢,便运起轻功,向北面的江琦所在的主楼掠去。
  花月楼直到回到自己住的这间雅室,才终于松了口气。
  毕竟对付这种事情,往往要比面对一个高手的对决,还要让人费心吃力。
  可是当他刚刚关上房门,便感到一阵劲风从身后刮来。
  花月楼机警的想要旋身一躲,奈何自己如今的武功实在太差,而那人又好似十分熟悉自己的招式套路,还未待他有所反应,便已被那人制住,箍在了怀中。
  一阵熟悉的气息传来,花月楼瞬间便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倾身倚靠在身后的胸膛,缓缓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西门吹雪紧紧的抱住自己怀里的这个人,埋首在他的颈间,轻叹了一声:
  “六童……”
  屋外,阳光和煦而温暖。
  但是冬日清晨那种沁凉的寒意,还是没有消散。
  而此时在雅室中的两个人,却是格外的冷静与谨慎。
  他们的神情间,甚至还有着几分的凝重。
  西门吹雪和花月楼现在在哪里?
  他们当然还在花月楼住的那间雅实里。
  虽然这间屋子的外面不可避免的还有人在看守,但是他们暂时呆在这里,却是不会出什么问题。
  毕竟这个世上还是有一句俗话的存在——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在这件雅室里能同时容纳他们二人的空间并不少。
  可是对于现在他们正在做的事,似乎只有一个地方最为恰当适用。
  这个地方当然就是床。
  他们在床上做什么?
  难道这两个对对方已经动情的人在分隔了许久,体会到相思之苦后,想要做所有情人再见面时都会想要做的一件事?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因为他们还没有做那中事情的心情。
  至少现在还没有。
  西门吹雪端坐在花月楼的身后,双手贴在他的后背,缓缓的引导着自己的真气流经花月楼的奇经八脉。
  他此时必须格外小心的控制着自己的内力,使其不会太过强劲霸道,弄伤了花月楼那已经有着些微脆弱的经脉。
  因为离花月楼中毒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而此时在他体内的毒素,也就不可避免的对那些原本无恙的经脉有所损伤。
  任何化去武功的毒药都是十分伤身的。
  单不提在花月楼刚中毒后,西门吹雪为他解毒后的那段时间,花月楼是如何的虚弱。
  就算是现在,花月楼的身体相较于他以前的状态,也还是有着不少的病症。
  这样,还是多亏了花月楼原先自身的底子比较好,情况才没有达到那种不可挽救的地步。
  所以这次西门吹雪为花月楼解毒,就更加的小心。
  不得不说,花月楼现在的身体,已经差到了一个让花月楼自己都十分无语的地步。
  这也就是西门吹雪自从刚才探过他的脉象后,眉头就没有松开过的原因。
  其实这也不能怪花月楼自己不爱惜身体。
  毕竟当初谁也没有想到,花月楼会连带着生病中毒逃跑冻伤这一系列的倒霉事情一一经历个遍,才算罢休。
  而且更不要提如今他还连着一个多月都在大冬天的早晨跑去外面吹冷风,弄箫曲。
  花月楼此时敢对天发誓,他绝对没有想过要给自己找不自在。
  毕竟就算是花月楼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不代表他不讨厌生病时那种难受的感觉。
  因为他就算是要去找死,也会给自己来个痛快的解决方法,坚决不会忍受这种长久而磨人的活罪。
  所以从小,花月楼就一向注意锻炼身体,几乎不会生什么病。
  除了讨厌喝药这一个原因外,另外一个缘由,也是因为就算是得了伤风感冒这种小病小灾,那种病病怏怏的状况,也都让花月楼无法忍受。
  而且现在他也早就不再想着如何去体验那种刺激的生活,奈何偏偏有人不放过自己,这也是如今另一个让他十分无语的地方。
  花月楼的身体微微一震,伏到床边咳出了一口泛着乌黑的血水。
  西门吹雪看到此景,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将真气顺着花月楼的经络再次运行几周,直到花月楼的内力已经渐渐的增多,并且缓缓的将其引导入丹田之后,西门吹雪才收回了自己的手。
  花月楼此时早就已经浑身无力,身体里有着大病初愈的虚脱,但是看他的脸色,却是比以前要好上了不少。
  他向后倚在西门吹雪的怀里,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花月楼现在悠闲的丝毫没有身处于敌方地头的自觉。
  有西门吹雪在身边还要考虑安全问题的话,那只能说明担心这种事情的那个人绝对是个脑残。
  如果那个人神经正常,那么不好意思,估计那个人就是西门吹雪的敌人了。
  更何况当初,江琦既然把心思打到了他的身上,在花月楼没有将利息讨回来之前,他也是不会离开这个庄园的。
  西门吹雪揽着花月楼的身体靠在床头,扯过旁边的被子,就将两人都裹了起来。
  “冷?”
  “嗯。”花月楼闭着眼轻应了一声,抱着西门吹雪的身体不撒手。
  虽然西门吹雪本人的体温比一般人要偏低一些,但再怎么说他也是个人,相较于外面寒冬的冰冷气温,那实在是要好上不少。
  有现成暖炉不用,花月楼还不至于傻到这种地步。
  西门吹雪紧了紧盖在他和花月楼身上的被子,抓过花月楼的脉门静静的探着脉象。
  花月楼微皱了皱眉,有些不满自己的手从暖和的被子里被人拽了出来,开口道:“小离的药也就看着有些霸道,其实是很管用的。”
  他向外抽了抽自己的手,接着道:“你也知道,有时候去病根也得需要下猛药。”
  西门吹雪闻言却没有理他,直到看着花月楼的脉象没有什么异常,才松了手。
  花月楼的手一得到解放,就立刻又缩回了被子里。
  可是片刻之后又好像觉得不够,便拉开了西门吹雪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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