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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黑暗血时代-第565章

小说: 黑暗血时代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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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和真正的三元天纯元体不同,合体后的三元体既不是逆元体也不是完全的纯元体,而是一种带有紫红色的元体,那是融元体向三元提质变时掺入赤甲虫火属性的结果。

战力上自然次于逆元体,而纯元体他没有修过,所以也不知道。

但好歹也是三元天境界,楚云升也不想立即分离解体,以三元天的境界可以临时干很多二元天境界干不了的事情。

比如箓制元符所消耗的元气能量大大减小,比如可以箓制四阶的高水平攻击符,还比如,也是最为重要的,他可以乘此机会锻炼第六根分叉线,至于第七根就不要想了,时间短根本来不及。

但楚云升不敢在合体的三元天境界上修炼,万一再走入歧路又将是百忙一场,第六根分叉线属于零维空间,和外部修炼目前不搭嘎,所以他才敢试试,现在又有立方体“罩着”,胆子也就稍大一些。

军车很快抵达位于浦东的科研基地,他这副摸样也见不了人,干脆谁也不见,径直让余小海找个大一点的房间,一头钻入进去,全力恢复身体机能。

为了方便与外界联系,从战场抢来的通讯设备也被用在房间里,剩余的都交给了科技人员去分解研究,有老幽这个知识渊博的特殊生命体在,科研进展非常顺利。

和支持浦西的多能族完全不同,楚云升不出房间也能想到,多能族必定不会倾囊相授,封锁一些关键技术是肯定的,而老幽则是知道什么说什么,在技术方面不会有所保留,不是它对孙老头他们有什么好感,完全是因为楚大魔头的淫威,再加上它本身对这些吞来的东西也看不上眼,自然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当然了,谁要想学它的神功那是万万不行的,其他的还好说,只要是它教内中人,总会传授一些零零角角的东西,但渊眼神功是绝对不行的,连提都不准提,当成宝贝一样捂在心里。

等楚云升走出87号房间,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这时候的老幽,从曾经的幽灵教主摇身一变,竟然成了科研基地的幽灵教授!

而且还是人人敬仰的大教授,面对高知识分子的尊重,老幽似乎并未感到任何的荣幸,连不屑都没有,只是一种完成楚云升交给它任务的机械冷漠。

除了在楚云升面前老幽表现恭顺外,在其他人面前,它一律是冰冷的、严肃的,甚至是阴沉的,有一种骨子里看起不人类的定势,和脚底下的爬虫没什么两样。

如有科研人员来请教它,它只会冷冰冰地说道:“去把这个象限调整一下,去掉一个变量,然后用这个次级粒子的动量值与涨落分布对应一下刚才那个强相互作用力的影响。”

然后便不予理睬,若要再问,便是一句阴沉的话:不懂就不要问!

这种状况一直维持到楚云升走出房间,它的态度在当天便发生180°大转弯,尤其是在楚云升出现的场合,它必将热情、亲切而且富有耐心,有问必答,有求必应,几乎令那些教授博士们嗔目结舌。

楚云升没去管他,因为管不了,这是本性问题,老幽对人类只有两个地方有兴趣,一个是吞食,一个是欣赏末日极乐中那种生命的原始冲动。

而这两个兴趣已经被楚云升堵死,它便再没什么其他的兴趣了。

乘坐电梯,再穿过长长的走廊,经过一路雪白的墙壁,楚云升独自一人来到科研基地的26号病房。

两天前,在楚云升的治愈元符与六甲符双重作用下,一直处于重症昏迷的宋影醒了,但还不能下床活动,身体极度虚弱,被昏迷折磨的瘦弱身体更显得憔悴万分,令苏簌揪心不已。

走近床前,楚云升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静静地望着她时而微微蹙起的秀气浅眉,似乎又做了什么噩梦。

许久后,宋影轻轻睁开暗淡的眼睛,看见了楚云升,张开薄薄嘴唇,努力地作出一个微微的笑容:“你来了。”

楚云升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笑道:“我变成了这样,你也认得出来?”

死去的虫子已经分离出去,露出了楚云升原本重伤后的模样,虽然恢复了一些,但仍是恐怖吓人,在外面都是要带上面具的。

宋影虚弱地伸出手,想要抚摸他那张扭曲如火烧过一般的脸,柔声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能认得出来,哪怕是来生。”

她的眼神渐渐凄迷起来,像是随时都要离去一般。

楚云升心头一颤,抓住她纤白的有些病态的手,塞入被子,重新掖好,不想再继续这样沉重的话题,取笑道:“你还真厉害。”

她微微地笑了起来,像是从心里面的笑,洋溢着自信,自信她在来生也能把这个男人认出来。

然后她闭上眼睛,一阵揪心的抽搐,像是有一根钉子在钉入脑门,等再睁开眼睛,已是满头的莹莹汗水。

“我这是要死了么?”宋影虚弱地说道,她望向楚云升的眼神没有对死亡的畏惧,只有不舍的惋惜。

楚云升笑了笑,说道:“说什么呢,有我在,你怎么可能会死?就是到了阴曹地府,我也会把抢回来。”

“你真好。”她又是一阵抽搐,这一次像是真的要死去了一般苍白,过了好久,才张开眼睛,带着祈求的眼神,仿佛再不说便永远没有机会说了一般,凄凄道:“你能吻我一下吗?”

楚云升意识到这个话题越老越危险,他只是想来安慰安慰这个小姑娘,无缘无故能为自己做那么多事情,他还是很感激的,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尴尬,到了这步田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一下,也不行么?”宋影几乎是在恳求地说道,她的眼神原来越暗淡,似是那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楚云升不想欺骗她,决定还是说个明白:“小影,其实你没有必要这样,我们认识也没多久,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你心里面产生的那些想法其实都是我眼睛的问题,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不过你放心,我会让老幽想办法治好你的。”

宋影用力撑起身体,几乎带着哭腔道:“就亲一下,求求你了。”

楚云升扶着她躺好,安慰道:“你可能是做了一个噩梦,好好休息,睡一觉就好了,我过两天再来看你。”

宋影眼神中流露出绝望,梦呓般地痛苦说道:“我是不是病的太难看了?”

楚云升越来越尴尬,这小丫头混思乱想的都快魔障了,孙教授明明说她没事了,怎么像在弄得跟快死了一样?还是赶紧闪人的好,赶紧逼老幽想点办法出来,等她状态稳定一点之后再来,于是起身便要离开。

“别走好么?我好怕。”宋影突然抓住他的手,颤抖地说道。

楚云升微微一怔,正要说什么,耳朵竟听到了一股阴风,顿时寒声道:“谁?”

与此同时,立方体又一次毫无征兆地打开,笼罩在他与宋影周围。

第六百七十四章补天三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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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升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耳朵如何能听到阴风?总不会过堂风吧!那为什么立方体又跑出来凑热闹呢?

百思不得其解,不过好在什么事情也没发生,宋影渐渐地睡着了,眉头还是不时地微微蹙起,脸色却渐渐有了一点血丝与红润,大概是要好起来了。

楚云升离开26号病房后,和老幽合计分析了半天,也没一个结果,只好找叫来那位脸皮皱巴巴的年迈女人。

不多时,老太太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来到老幽专属的房间。

房间中,只有楚云升,老幽以及她三人,灯光昏暗,但也能看清楚彼此,之所以这样安排,主要是担心老幽过于特殊的造型再吓到了这位随时可能散手人世的老太太,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目的。

“坐下说吧。”楚云升指着对面的沙发,和善地说道。

此刻的老幽便站在墙角的某处,藏匿在黑暗之中,如果仅凭眼睛,是看不到它的。

“诶,诶。”老太太连声说道,颤颤悠悠,神态很紧张,像是一个乡下的老妪,猝然面对极为现代化的科研基地,又有这么多高官军官出没,心存畏惧。

“老人家,你别紧张,我请你来是想向您请教一些事情。”楚云升除了面对异族,很少时候有什么架子,说话也很自然。

“您说,您说,只是不知道我一个快入土的老太婆能不能帮上领导们的帮?”老太太拘谨地说道,她毕竟是做关房这种偏门生意的,心理上有严重的自卑,别说是军队,就是寻常的警察站在她跟前,她都有一种向政府坦白的冲动,文革时,她亲眼看到父亲作为封建毒渣以及现行反革命就是被整斗而死。

“老人家,我不是什么领导,你就叫我小楚好了。”

整个地下科研基地对带着面具的楚云升都毕恭毕敬,这老太太大概误会了,楚云升笑了笑,切入正题道:“在浦西的时候,我看你在问别人一些奇怪的问题,能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吗?我听说你以前是做关房生意?”

老太太一直坐立不安,听到楚云升提起这件事,竟然站起来,惊慌地说道:“我知道政府不准搞封建迷信,我向政府保证,绝对不在干了,真的。”

楚云升摇摇头道:“老人家,你误会了,一来我不是政府,也不是领导,不管哪些事,二来,我确实很有诚意,想听听是怎么一回事,这件事对我来说事关重大。这样吧,如果你还有什么疑虑,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地上的那些字的确是你写的,也有些东西出现过,都是我亲眼所见!”

老太太猛地抬起头,嗓子似是被砂纸一样刮了一下,颤声惊道:“您看见了?”接着她激动不已地抖着手道:“你看见阴兵过境了!?”

楚云升平静地点点头:“我看见了,而且还听到你说了这句话,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还要请教你。”

老太太吞咽着吐沫,呆立了片刻,仍不敢相信自己耳朵一般颤声问道:“您真的看见了?”

楚云升依旧点点头,神色平静。

老太太竟一下子瘫软在沙发上,老泪纵横,哭道:“爹,您可以瞑目了,真的有人看见了。”

她情绪似乎在刹那间崩溃,哭成泪人,不停地抽搐,过了好久才平静下来。

楚云升递给她几张已经属于宝贵资源的面巾纸,开口问道:“老人家,“阴兵过境,千年一次,天下大乱”是你父亲在世时说的?”

老太太点点头,又摇摇头,叹息了一声,终于说道:“小先生,我们家世代吃死人的饭,男丁专做白事,女丁专通阴阳,到了我爹这一代,赶上毛主席他老人家解放劳苦大众,破除封建迷信,白事勉强还能做下去,这通阴关房打死也不敢再做,我爹担心祖传的手艺失传,和我娘暗中教我通阴阳的行当讲究……

后来改革开放了,老百姓又信回了这些东西,为了挣俩钱补贴孙子娶媳妇,也就重操了旧业,我也知道都是一些骗人的把戏,和香港电影里的问米一样,当不得真的,儿子孙子们也不肯学,本以为是带到棺材里面去了,没想到,还是见到了。”

她年纪大了,刚刚情绪又激动过,精神便有些萎靡,喝了口水,歇了一会才继续说道:“我爹在世的时候,也说过通阴阳的行当是糊弄主顾的事情,可他觉得老祖宗传下来的肯定自有道理,虽然不信,但也心存敬畏,直到有一天一夜,他从外面做白事回来,神色慌张,恐惧之极,我娘问他怎么回事,他死活不说,只是不停地烧一些纸钱,当时文革的风声已经很紧了,我娘劝他不要做了,赶紧把家里所有迷信的东西全烧了,可他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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