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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闲妻当家-第32章

小说: 闲妻当家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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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望向少女,眼底有深深的不耻。



“小乌龟,干嘛这样看我?不要迷恋我,我对小孩子不感兴趣。”七娴如此调侃。这孩子自称拓跋归,七娴便戏称他为小乌龟。



“我叫拓跋归!”少年满头黑线,已经有点咬牙切齿。原以为这女人能独自打败三个追击者,必是强悍地很,这才要死要活地跟着她,希望能够得到她的庇护。经过一天的相处,他算是明白了,这女人就是个没正形的主,一直小乌龟小乌龟地叫个不停。



从小到大,有谁敢对他如此放肆叫唤,也就只眼前这个无良女人了吧。明明比他没大多少,偏偏一副大姐头的样子。虽然自己喊她姐姐,但也是装可怜、博同情而无奈为之。这女人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况且这女人得钱的手段实在是令人可耻!



“你居然偷钱?”拓跋归忍无可忍,质问了起来。



七娴奇怪地看他:“借而已。怎么,有问题吗?”她比较后悔的是,离开战家的时候没有顺便捞一篓子金子一块儿带走,害她现在要过得如此拮据。



“不问自取是为偷,为君子所不齿。”拓跋归看向七娴,严肃道。



七娴眯着眼睛看他,这小子,不会是那呆子林允之的儿子吧,怎么跟那呆子一个口吻、一个德性。



七娴端过拓跋归前面的饭碗,放到自己一边:“我不是君子,我要吃饭。既然小乌龟你如此清高,这顿饭怕是也可以省下了。我先替外头的乞丐谢谢你,给他们留了那么些新鲜的饭菜。”切,小孩子给她讲什么羞不羞耻的问题,能够生存才是王道。



说着,七娴拿起筷子,自己吃了起来,无比欢快,还时不时“砸吧”一下嘴,故意叫对面的拓跋归眼馋。



拓跋归气急地瞪着眼望七娴,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么?一时,又实在抵挡不住食物的诱惑,他已经三天没吃过正餐了。逃亡路上,多半时也只是采些野果充饥。此时看着七娴吃得如此酣畅的样子,更觉饥肠辘辘。



只听“咕噜”一声,拓跋归肚子不争气地响起。一时间脸红不已。



七娴好笑地抬眼。这孩子,身体来得比行动诚实。顺手就将饭碗向拓跋归桌前一推。



拓跋归看她一眼:“非常时期非常道。”说着捧起饭碗,大口吃食起来。



七娴微笑,非常时期非常道?这孩子,真是找了个能说服自己的好理由。



“大爷,行行好吧,可怜可怜老婆子吧。”一个嘶哑的声音传来。七娴回眼,一老人手执拐杖,衣裳褴褛。蓬头垢面,托着破钵,正步履蹒跚地一桌一桌地讨钱。



小二赶紧上前,轰就起来,怕这老婆子影响了店中的食客。



七娴继续低头吃饭,不管。



一个推搡间,老婆子向七娴两个人的桌子方向倒了过来。



拓跋归皱眉,放下碗筷,上前几步,一把扶起老婆子:“老人家,没事吧。”



七娴瞥他一眼,暗笑,这小子好心是好心,但他不知道好心通常都会被当成驴肝肺吗?这样的小子居然还能在追击中生存下来,还真是个奇迹。



老婆子紧攀住拓跋归的臂膀,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声音颤抖着,似是十分惧怕:“谢谢小公子……”



拓跋归正欲答话,却见寒光一闪,老婆子手底潜伏的一支银针,就欲向拓跋归飞出。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筷子急速飞来,穿透过了老婆子的手腕。银针瞬间偏离了方向,只削落了拓跋归几丝发。



老婆子痛呼一声,捂住手臂,连连退后。



拓跋归呆住。



七娴轻笑:“小乌龟,再教你一个道理,闲事莫管。”她怎么会看漏那老婆子眼底的冰寒。



一时间,酒楼内大乱。如此血腥的场景怎能不叫普通人心惊?尖叫声、冲撞声,乱作一团。



“姑娘好功夫。”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响起。



七娴抬眼,却见一个黑衣中年男人从阴暗处走了出来,鹰钩的鼻子、方正的三角眼,很是让人讨厌。尤其手腕上的一串铃铛,更是令七娴黑线。这铃铛一般是女孩子拿来装饰的吧,被这男人戴在腕间,真是有多恶心便多恶心。



黑衣男子身后站了十几个戴斗笠的男人,这种装束在遇见拓跋归之时,她就见识过。



“好说,好说。”七娴不客气地回答。



男人鹰鹜的眼又转向拓跋归:“公子,别来无恙?”



拓跋归似是愤恨中夹杂着惊恐,向七娴身后躲了躲。



七娴皱眉,能把拓跋归吓成这样,估计这男人不简单。



“姑娘要护住他么?”男人继续沉声问。



“没有。”七娴很爽快地回答。



身后的拓跋归闻言恶狠狠地盯住七娴的后脑勺。这女人,真是不够义气。有让人一口咬死的冲动。



“你想把他煎了煮了怎么着都可以,不过。”七娴又加上但语,“请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悄悄进行。毕竟我现在也算是这孩子的监护人,总不好眼睁睁地看他任你们拿捏。”



虽然很不想惹麻烦,但就是看眼前这阴地邪乎的男人很是不舒服,七娴忍不住想要逆了他的意。



“呵呵。”那男人居然轻笑了起来,一张脸更像极了蛇,阴险地让人生寒,“姑娘还是担心自己的好。”说着举起了手腕。



七娴心内突然升起不详的预感。这种感觉像极了当日与血无衣对阵时的情景。



男人轻挥手间,腕间的铃铛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倒是悦耳地很。



七娴没来得及纳闷,就突觉浑身一阵无力。



“如何?”依旧是男人阴沉的声音,“如此,姑娘当真以为还能护住人?”似是得意不已。



七娴扶住桌子,眼底一阵阴霾。难怪看着这男人讨厌得很,原来一开始就被他算计了。那老婆子的任务哪里是要击杀拓跋归,估计就是来向她下药的。可是,她想不明白的是,那婆子到死是何时下的手,她没有放松警惕,怎么还会着了道?



正文 第五十章 无名之蛊



拓跋归一把抓住七娴,急急道:“你……没事吧?”



“死不了。”七娴白他一眼。就知道跟这小子扯上关系没好果子吃。



“现在死不了,以后会生不如死!”只听那蛇一样阴沉的男人怪笑了几声。



生不如死?七娴心内跳跳,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本也不想为难你,只怪你多管闲事。”蛇男又是阴阴的声音。



呸!不想为难她还一早就计划好对她下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多管闲事?天知道,她最不爱的就是闲事,若不是那小子自己缠上来,她管他死活。七娴不禁哀叹。



“公子,请跟我们回去!”蛇男转向拓跋归,貌似恭敬,实则狂妄如此道。



“不!”拓跋归看看七娴,咬了咬牙,答得干脆坚定。转身便向门口跑去。



七娴眼角抽搐啊抽搐,这小子,就是比她来得有前途得多,一见自己这个保护伞没了作用,看他撒丫子跑得有多快。不要让她有机会逮到他!被她逮到,管他是不是小孩,必是打得他屁股开花!



蛇男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向后一挥手,两名手下立时飞身冲向拓跋归。



眼见拓跋归快要被抓住之时,却见银光一闪,一柄麒麟图案黑铁大刀从大门处横空飞来,硬生生隔在了斗笠男与拓跋归之间。



七娴抬眼一瞧,门口直直站立着一个黑衣战袍的男人。七娴不禁要咧嘴,这穿着,会不会太拉风了点。



再看他长发随意束住,俊毅的面庞,如飞的剑眉,炯炯放光的眼睛,将整个人衬托得正气凛然,一股豪迈之气从这人身上油然而出。这男子,没有林允之的书卷气,也没有战笙歌的霸态,却别有一种男子汉的浩然气魄。



“公子,属下来晚了,令公子受惊了。”男子挥袍,大步走到拓跋归面前,垂首抱拳道。



“君毅!”拓跋归惊喜地望向他,“你来了就好!”



七娴挑眉,看拓跋归似是放下心的样子,看来这个君毅是个可靠人物啊。



“君毅,那位是救过我的姐姐。”拓跋归又指向七娴,急急道,“要救她。”



七娴心下安慰,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那顿打,现下就不用了。抬眼间,正与君毅四目相对。七娴不禁赞叹,这男人眼底的厚实与正气真是少见得很,必是一个忠诚良将。



“君毅,你居然还没死?!”蛇男眼底更是狠毒,已然恨声。



“要我君毅死,你许尚阳还没那么大的能耐!”君毅拔起黑铁大刀,直直逼视蛇男。



“好!好!君毅,那我便要看看我们苗依战神的你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蛇男说罢,挥手,身后斗笠部队齐齐行动,向君毅逼去。



一时间,大堂内,刀剑翻飞。



苗依?七娴挑眉。什么地方?管它苗依还是布衣,她还是先顾自己的好。她到现在都没有明白自己身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唯一能够推测的是肯定与蛇男与他手上那串诡异的铃铛有关。



慢慢的,七娴手里居然恢复了些气力,只觉身体也正在复原中。



君毅与十多人对阵,竟是不落下风。大刀在他手上更是挥舞得滴水不漏。但同时也要顾及到一旁的拓跋归,取胜倒也不简单。



蛇男皱眉,一瞬不瞬地盯住君毅一边,完全将七娴当做空气。



七娴瞅准时机,五指成爪,冲着蛇男,扑就上去。



蛇男反应迅速,虽诧异,到底还是避开了去,铃铛却是被七娴扯下。



“倒是小看了你!”蛇男阴沉沉地望向七娴。



“你给我下了什么药?”七娴危险地看向蛇男。



“药?”蛇男似乎是听到了笑话般,轻哼,“你当苗依第一蛊师还用下药?”



“蛊师?”七娴声音更冷。对她下了蛊么?那这铃铛就是催蛊之物?既已取下,当是无事了。



“哼,你当我这蛊是普通的蛊么?”蛇男似是看透了七娴的心思,“这无名之蛊,还在开发阶段,是开始催发一下,到后来便不用催发物的新品种。你倒是给我做了试验!乖乖地待在那里,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就寻出这解蛊的方法与你。”



七娴眼底暗沉。把她当成白老鼠了么?



“既然无解,那留你何用?”七娴抬眼,眼底的凌厉一时间散发出来。



说话间,便手底加狠,向蛇男袭去。



蛇男惊异间,手底下也不敢懈怠,几个回合间,直被七娴打得只有抵挡的余地。



七娴却是节节逼近。



蛇男身上血痕倍生,紧急间,从怀中迅速掏出一物,向七娴扔去。



七娴眼睛一跳,这蛇男不要又扔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急急向后退去。



“啪”地一声响,白烟弥漫开来。七娴挑眉,居然是烟雾弹!



等到白烟散尽,眼前早没了蛇男与那一众斗笠男的影子。



居然叫那个男人溜了!七娴心内暗气。



“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拓跋归跑了上来,一脸急切。



七娴看他倒也是真心关怀,心里也不怪他之前临阵脱逃,甩甩胳膊:“好得很。”既然现在没有什么异状,她担心也没什么用。即使出了什么问题,她也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连累姑娘了。”君毅也上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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