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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秦末暴徒-第18章

小说: 秦末暴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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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季闭上了着眼,也不知道想什么。

    赵军见了见,也就不在多说,转身向外走去。

    此时的卢绾,却是忽然和雍齿,一起堵在门口道:“赵军,这事事关重大,我们坦诚相见,你却冒然离开,是什么意思。

    你说你不会说出去,我却是不相信。今天,你干不干,都得给我们一个交代。”

    赵军眼sè一凝,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樊哙等人,他们都是张了张嘴没说话,而是看向刘季。

    他们在犹豫,在等刘季的决定。

    赵军内心一冷,终究还是产生了间隙。这时赵军回头神sè凛然,盯住卢绾和雍齿,淡淡的道:“那你们想要什么交代?”

    “我。。。”

    “住口。。绾,雍齿让阿军走。”卢绾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刘季忽然睁开眼打断了。

    然后,刘季看着赵军一笑道:“我们以后还是朋友。”

    “嗯。”

    赵军点点头走了,朋友?以前刘季称他为兄弟的。终究是有了裂痕,从他拒绝的那一刻起,不论是刘季还是其他人,跟他之间,都有了一丝裂痕。纵然是早有了心里准备,赵军不免还是有些惆怅。

    走在回去的乡间小路上,嗅着泥土的芬芳,在看着不远处小河的凌波荡漾,一股微风吹来,赵军心思突然开阔了许多。

    男子汉大丈夫,行事但求光明磊落无愧本心,又何必顾虑那么多。

    如果真是兄弟,又怎么会为难勉强自己改变原则。这样的兄弟,他不交也罢。

    狠狠摇了摇头,赵军脸上浮现了淡淡笑容,迅速走回了家。家里,赵灵已经做好了晚食,在等着他。

    赵军之后就想,什么时候把刘季这个人情还了,以后做事也就不用,陷于人情和原则之间。

    畏首畏尾,这不是他的xìng格。

    县城,刘邦的老窝内,赵军走后,几人都陷入了沉寂。

    “大哥,那我们这趟,还做不做了。”樊哙有点不高兴,嘟囔道。

    卢绾从赵军走后,就一直坐在门槛上,低着头生闷气。这次赵军入不入伙不重要,关键是和赵军有了裂痕,以后就不能在像以前那么,相交无间了。

    刘季抬起头,眼光闪烁道:“做,为什么不做,少了他,我们还不能成事吗?如果事事畏缩,又如何能成大事。”

    “那王陵那边?”周勃有些顾虑道。

    刘季没有答话,而是看向审食其道:“阿其,你回去和你父亲说一下,让他调集部分家里护卫,这次,我们必须尽到全力,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好吧。”审食其沉思了片刻,最终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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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县尉传唤(谢九天炎羽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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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沛县回来后的几天,赵军依然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只是习武更是刻苦了些,往往到深夜才睡。刘季的事情,他没跟赵灵说,是怕她担心。当然,曹无伤也没说,他那个大嘴巴,赵军还真怕。

    如此过了四五天后,突然赵家院子外来了一名小吏,说是县尉传唤,包括曹无伤。

    赵灵刚从田地里回来,闻言一惊,想是私藏兵器的事情败露了,不然为什么县尉会无缘无故找兄长,还包括曹无伤?

    匆匆应付完小吏后,赵灵就急忙赶到虎林,去找正在打猎的赵军。

    “兄长,怎么办,要不咱们先逃吧。”

    赵灵跑到山脚下,刚好见赵军和曹无伤也提着猎物下山,她气喘吁吁地把话说完,就是一脸焦急。

    曹无伤也是一愣,却看向赵军。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谁也不想死啊。

    按照秦律,他们所犯下的罪行,足以腰斩了。而且秦国法度严谨,根本不会给你钻空子的机会。

    赵军皱了皱眉头,道:“下别慌,如果我们现在冒然逃跑,反而会弄巧成拙。而且,他们要是真抓我们,我们也逃不掉。对了,无伤,你可知道,那县尉是什么人吗?”

    曹无伤听后也觉得有理,点点头就开口道:“县尉叫任嚣,是个老秦人,是从朝廷部队派下来的,掌管本县的捕差。

    而且,我听说那任嚣来我们沛县,主要是为了征伐南越的部队,运输粮草。他本人还带了两百jīng锐秦军,并且对附近县城的驻守兵卒,也有调动权。虽然只是县尉,但实际却比县令还有威权。”

    赵军听后就明白了,这个县尉就相当于县公安局,只是属于军方空降兵,特殊时期比县长的职权还大。

    “嗯,走吧,我们去见见这位县尉。小灵,你在家好好呆着,不必担忧。”

    “好,反正我还没去县衙里呆过呢,这次正好去逛逛。”曹无伤一笑,当先走了。

    赵军在后面,内心也猜测这次,肯定跟唐厉的事有关。只是他实在想不通,唐厉那件事,自己哪里露出马脚了。除非,是唐厉自己告密。不过,如果任嚣真要抓他们,也是有了十足把握,逃是逃不掉了。反不如去走一趟,或许结果没他们想的那么坏。

    先是回到家里,放下猎物后。赵军和曹无伤便跟着那官吏,一路往沛县而去,留赵灵焦急担忧的等待在家里。

    秦法严苛,秦吏奋直,这是秦朝廷的吏治现状。

    一路上,那名官吏不苟言笑,话也不多说,只是催促二人尽快走,并不说明缘由。

    走在乡间的黄土坡上,曹无伤转个眼,便弯腰凑到亲吏旁边,一边走,一边一脸堆笑道:“这位老伯,我看你跟我爹差不多大年纪,却做了官吏,而我爹还是整rì劳作乡里,真是天差地别啊。”

    赵军在后面脸sè一抽搐,你爹娘不是早去了吗?

    那官吏见曹无伤问的不是公事,又被曹无伤一记马屁拍的舒服,肃然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道:“呵呵,时运也。小伙子,用心做人,早晚你也能爬上我这个位置。”

    “哎呦,我哪能跟您老比,这辈子能沾上吏字,带上皮牟冠,穿锦衣带佩剑,那就是祖坟冒青烟了。”曹无伤一脸谄媚的笑容,狠狠谦虚了一句。

    秦法很严谨,穿锦衣带花纹边的大袖长袍,也只能是贵族官爵。否则任你在有钱,也只能是麻布粗衣,无非黑白二sè。而牟冠,也是同样如此,非官爵者不可佩戴。像刘季就不行,他只是亭长,不算正式的吏,只能佩剑。

    “年纪轻轻,怎能无志呼?好好努力,还是有机会的。”那官吏语重心长,好像训斥晚辈一样,摸了摸胡须,表情却非常得意。

    赵军在后面跟着走,看着前面曹无伤跟官吏胡侃,心内不禁失笑。看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真还是千古不破的真理。

    这时曹无伤低头顺眼,一副受教的样子道:“是,是,您老教训的是。这样,我看我就叫你一声伯父得了,就算我高攀了,以后也能时常听你教诲。”

    那官吏正被拍的舒服,便宜侄子哪有不认的道理,不急不缓装腔作势推辞一番,却又应承下来。

    而曹无伤,则是打蛇随棍上,立刻喊了句伯父,还见了个礼。

    “伯父,您久在官场,纵横披靡,您倒是给我们哥俩看看,这县尉请我们来何事啊,我们也不认识他啊,福祸可料乎?”

    赵军在后面一笑,曹无伤狐狸尾巴露出来了。眼前这秦吏,最多只能算是县衙最低层的吏,还纵横披靡呢,曹无伤说谎话,那是脸都不带红的。

    可偏偏那官吏到是颇为受用,看着曹无伤,越来越顺眼。

    只是听到后面半句,却又jǐng醒起来。

    “秦法有定,下级不能越权透露政令,否则按泄露军情论处,恕不奉告。”

    那老秦吏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语气也变了味道。他虽然对曹无伤感官不错,但触犯律法的事情,他可万万不敢干,秦法之严苛,可见一斑。

    曹无伤一愣眼,似乎不甘心,不过转换的却很快。

    脸上,立刻换上了懊悔之sè,在往自己脸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自责道:“伯父,你看我这一时嘴快,居然又犯了规矩,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多谢伯父指点了。

    哎呀,看来,我这辈子是没做官的命了。说不定,就是因我这嘴快,得罪了县尉,才被传唤啊。我死不要紧,可连累家里父母老儿,实在不效啊,还有我这后面兄弟。”

    说到最后,哭腔甚浓,连赵军都有些奇怪是真是假。

    而曹无伤此时,完全是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最后好像安排后世一般,突然走上两步,站到秦吏面前,深深一鞠躬道:“老伯,你看,我就你一个长辈在此,你回去一定要帮我告诉我父母,让他们不必为这个不孝儿担心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呜呼。。”

    “这。。你这是。。”老秦吏被曹无伤连哭带骗,弄的晕头转向,还有点感动。

    赵军,在后面是暗骂,这货脸皮也忒厚了。先骗,在套话,最后还拿出莫名其妙的爹娘说事,博取同情,当真是怪招用遍了。

    那老秦吏娘年纪也不小了,家中也有父母和妻儿,此时联人想己,顿时心中酸楚,也顾不得忌讳了,直接开口道:“少年人,你莫要多想,虽然秦法严酷,但也不是胡乱杀人。

    况且,县尉请你的地方,并不是府衙,而是县城内一户新来的人家里,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肯定不是问罪了。你仔细想想,你是不是最近得罪过,哪个才搬来沛县的贵人,听说县尉和他关系不错,也许是想为他出气。”

    说完,却又赶紧拉住曹无伤的手道:“贤侄,我这虽然不是泄露政务,但难免有议论上官之嫌,虽然不是大罪,但也不可乱说,否则你我都有罪。”

    曹无伤此时,内心已经乐开了花,哪还会计较这些,慌忙一脸义气,拍着胸口保证道:“你老大恩大德,我曹无伤铭记在心,你放心,我是不会乱说的,除非是我爹娘死了。”

    那老秦吏一听,这孩子这么孝顺,既然说了这话,想必无碍了。其实,他哪里知道,曹无伤爹娘早死了。之后,那秦吏没了顾忌,便又跟曹无伤说了些官场琐事,好像是教诲后辈,曹无伤是小鸡啄米乱点头,一路相谈甚欢,向沛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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