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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坏男人启示录1-十分钟的女主角-第9章

小说: 坏男人启示录1-十分钟的女主角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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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啊,一个记忆里的秘密花园,随时会失落在某个角落,所以在这段期间,
种在花园里的每朵小花,都分外珍贵。」她温柔微笑。

 西风卷起满地枯黄叶,也拂动了她的发梢。粉色衣角揉和在风与叶之中,仿
佛一晃眼,她也要飘飘然飞去。

 四周依然人涌如潮,潮声喧闹,却在两人的对望中隐隐淡去。

 他忆起了她柔软的眼神,清淡却隽永的浅笑。那是她,站在大英图书馆门外,
红砖与石板宛如天然舞台,衬着她薄薄的粉红色毛线衣,像现在一样。

 当时他只是经过,手中还握着父亲传真过来的逼婚通知书,胸中忿火难熄。
然后一抬眼,就见她站在那里。

 赵紫绶没有看他。

 她在看天空,一排人字形的野雁从天际画过,她微眯着眼睛,嘴角含着一丝
笑,那样珍爱地欣赏着,仿佛一队寻常的雁鸟都是无比奇妙的景致。

 他一直告诉自己,一切只是随机!他想要找一个人气气那个老头子,而赵紫
绶正好出现在他眼前,如此而已。

 但,其实不是这样的。

 大英图书馆门口有太多太多的人,但是他第一眼,只看到她。

 心中一个柔软的角落被牵动,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柔软角落。

 于是,他只看到她。

 失忆是一个凭空捏造出来的借口,现在他却觉得自己真像一个失忆的人,渐
渐的,一点一滴的,拾掇起过往的每丝意绪。

 锵锵锵!锵锵锵!一名义工拍打铃鼓,沿着主街一路冲下来。

 「变装大赛即将在十分钟内展开。请所有游客赶快到法院大楼前报名,优胜
者可以得到玛莉妈妈亲手烤的覆盆子派两大盘!」锵锵锵!

 赵紫绶先别开视线,挥挥手呼唤戴伦。

 「小乖,来,我们去看变装大赛。」

 「什么是「骗装大赛」?」一听有热闹可以凑,胖娃儿团兴奋地滚过来。

 「骗装大赛就是把女生变成男生,男生变成女生……唔。」

 男生变成女生啊?母子两人慢慢、慢慢地转头,阴恻恻地望着他。

 「你、你们干嘛这样看人?」昂藏九尺大男人,背心突然沁出冷汗。

 戴伦爬下母亲怀抱,两个人呈分散队形,一左一右包拢,迅速扣住他双腕。

 「变女生大吼大叫吧。」戴伦快乐地说。

 「……」

 战役的过程是惨烈的。

 首先,看的观众多,愿意上台牺牲的却少,最后只有连章柏言在内的三名参
赛者步上舞台,三个人都是男子汉。

 其中一个大光头,起码一百二十公斤重。

 另一个,是那个横眉竖目的车行老板。当他咧着一口被烟草熏黑的牙齿对他
们这一家「熟客」微笑时,章柏言有种跳下台的冲动。

 相比之下,他竟然是全场「最美」的一个——那是说,如果有名家服饰和高
雅裙装为衬的话。

 主办单位不知道去哪里募集来的衣服,全部是一些老祖母级的超大size。 虽
然章柏言的身材最好,但是另外两个参赛者起码还能把衣服撑起来。那些大花
大珠珠的宽裙套在他身上,让他活像一颗披披挂挂的圣诞树。

 根据大会规定,每个参赛者可以选两位助手上台。车行老板不假他人之手,
一夫当关,黑手抢到哪件衣服就拚命往头上套。另一位百公斤胖汉则根本动都
不动,让旁边的两个室友将他当活道具摆布。

 章柏言这组人马就讲究一点。

 「裙子。」戴伦砰砰砰跑过来,举起一件腰围起码四十吋的超大圆裙。

 「那是帐篷吧。」首席男模挖苦道。

 唔!一根玉肘给了他一拐子。章柏言捂着肋骨接过来,从脚底下套上,一路
拉到腰部,嗯,再拉到胸部,嗯,干脆拉到肩膀上缠起来,当墨西哥斗篷穿。

 小家伙再杀入衣服堆的重围里。

 他一接近,其他两组人马就像摩西分红海,乖乖的让路给小家伙先选。台下
的观众放声大笑。

 「嘿,小鬼,看这里!」台下有人向戴伦挥手,替年纪最小的参赛者照了张
相。

 「嗨!」笑脸娃娃乐乎乎地挥回去,又引起另一阵笑呼。

 这次他选中一条超过七种颜色的长裤,又砰砰砰跑回去。

 「拜托,你们真的打算把我当成圣诞树?」章柏言大声抗议。

 群众和妻、子的压力让他乖乖穿上去。

 第三趟找来一件土灰色的A 字型窄裙——对于那个体重百公斤的参赛者来说,
可能算窄裙,但是章柏言只觉得自己融化在布堆里。

 「你知道的,儿子,你可以选一点不是裙子和长裤的东西。」他善良地指点。

 「噢。」戴伦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一会儿终于找了件非裙子、裤子的衣服
回来。「这是什么?」他高高举起一件怪模怪样的衣服,有两个很大很大的罩
杯,用几根细布连起来,长得像超大型眼镜……

 「咳,这个东西爸爸不需要。」赵紫绶尴尬地抢下XL胸罩。

 「穿、穿、穿、穿、穿!」群众鼓动起来。

 事已至此,章柏言豁出去了,他把胸罩斜斜地绑在最外层,像绑选美佳丽的
布条一样,然后选了一条艳红色围巾缠在脖子上。

 哔——时间到。

 三尊活像布料工厂的人偶集中在舞台中央,前两位的大吨位便占满了舞台的
三分之二,这是章柏言第一次站在人群的中心点,却被冷落在角落。

 当然,他自己是一点也不介意的。实在是这副装扮被人选为主角,也没多光
彩呀!

 很特殊的体验……

 「经过评审表决,本次变装大赛的皇后是——」主持人戏剧性地停顿片刻。
「老约翰!」

 当当当当!修车厂老板中奖。

 他甚至学选美皇后,两手「娇柔」地掩住唇,挤出盈盈的泪光,然后举起一
只熊掌向群众挥手致意;章柏言凑趣地转过去,掀起大斗篷帮他搧风,犹如选
美皇后旁的佳丽怕她昏倒那样。

 「哈哈哈哈——」赵紫绶和戴伦笑到快昏倒。

 群众又是一阵欢呼和狼哮。

 覆盆子派拿到台中央,冠军得主很海派地现场切开,和所有人一起分享。主
持人一一访问每位参赛者。

 「跟大家说一下,你叫什么名字?」轮到章柏言的访问。

 「史密斯。」他没戴石膏的那手得不断把一顶大花帽往上扶,才不会滑下来
盖住整张脸。

 「你是今天的第二名,有什么感言要和大家分享吗?」五十来岁的主持人长
得有点像乔派西,站在高头大马的章柏言身旁,喜感十足。

 「谢谢大家的爱戴,你们会有报应的。」

 观众再度狂笑。

 「第二名可以从我们提供的折价券里任选一张,你想要哪一种?义大利面买
五送一,或是蓝莓派三折券?」

 赵紫绶躲在旁边,拚命深呼吸。

 她的双眸因笑意而柔软,脸颊如玫瑰般莹亮,整个人灵透动人得像一池春泉。

 她是真实的,或是幻觉呢?此时此刻,全然放松无戒心的自己,又是真实的,
或是幻觉呢?

 章柏言突然大踏步走过去,对全场露齿一笑。

 「其实,我最想要的礼物是——这个。」

 他拦腰抱起令人迷惘的佳人,深深地印下一吻。

   

 第五章  呸!水吐出来,漱口杯放回架子上,章柏言抽出一张面
纸擦擦嘴角,走出浴室。

 「伤口还没好吗?」罪魁祸首等在走廊上,小声地问。

 「人类口腔的单位细菌数超过一亿个,所以口内伤恰好是最难愈合的一种。」
他面无表情地走下楼梯。

 「已经两天了,我想现在伤口应该好一点了……」身后那个心虚的女人亦步
亦趋地跟上来。

 「是啊,起码现在吐出来的漱口水不再有血丝了。」他不用回头,就可以感
到身后的女人瑟缩一下。

 「我只是直觉反应……」她吶吶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事先征求你的同意,你就不会甩我巴掌?」

 「我会先试着口头拒绝……」

 「幸好我也没问。」前方那道高伟的背影仿佛变成十倍大,语气比冰箱的冷
藏室更低温。

 赵紫绶头低低的,满心愧疚到不得了。

 可是,说来她也是受害者啊……

 「谁教你突然偷袭,害我吓了一跳,直觉反应手就、就、就挥出去了……」
反驳的话,说出来还是很没气势。

 「是啊!毕竟我犯下这种天理不容的大罪,在众人面前吻了你,我应该被判
枪决或无期徒刑才对,只是甩巴掌,打到舌头咬破,脸颊肿起来算什么。」章
柏言口齿不知道比她伶俐几百倍,焉会说输她?

 其实他肚子都快笑破了。

 明明他就是那个登徒子,被修理也是应该的,为什么她一副自己罪该万死、
难辞其咎的惭愧样?害他不趁机占点便宜都不行。章柏言心安理得地想。

 欺负她会让人上瘾!

 「做妈妈的人手劲都比较大……」

 他猛然站定回头,赵紫绶吓了一跳,差点撞进他怀里。章柏言傲慢地挑了下
眉,即使站在她的下一阶高度都足以睥睨她。

 赵紫绶的脑袋立刻点下来,把弄自己的外套扣子,一副没有脸再见他的表情。

 虽然说比较过分的人是他,不过打人就是不对的。尤其有小戴伦在场,她更
应该以身作则才对。赵紫绶重重叹了口气,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很不应该。

 「确实很不应该!」他恶劣地继续滥用自己的好运。

 「啊?」原来她不小心讲出声了。「噢……」低下头继续忏悔。

 愧疚的她看起来实在可爱透顶。柔软的发丝包覆着头型,看起来跟主人一样
垂头丧气的,整个人仿佛想缩进那身已经很小号的毛线衣里。章柏言真想冒死
再吻她一下,可惜他现在的状况实在不适合再添新伤。

 「好吧,我可以不计前嫌。」他宽宏大量地说。「只要记得,你还欠我一个
吻。」

 「为什么?」她立刻昂起头抗议。

 「你还问?你平白地揍了我一顿!」章柏言打滚商场久矣,深谙虚张声势的
原则:要把对方压下去的方法,就是永远比人家气势雄壮。

 赵紫绶完全不是对手。

 「才不是「一顿」,只是一下……」慢着,这不是重点。「而且是你先偷亲
我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认同在两性互动的过程中,暴力是可以被合理使用的一
种手段?」他危险地压低脑袋,逼到她鼻端前。

 「当、当、当然不是……」淡雅的古龙水味飘进她鼻腔,赵紫绶气息一滞,
很不争气地退了一阶。

 「那就对了。我有没有先吻你是一回事,你动手打人就是不对!」为了强化
效果,他龇牙咧嘴了一下,仿佛连讲话都会牵动嘴巴内被咬破的伤口。「所以
一切重新计算,你欠我一个吻,至于我吻完之后,你要做什么反应那是另一回
事,总之绝对不能再使用暴力了,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完全丧权辱国。

 章柏言满意地挺直腰杆,「好了,你有什么事要找我,说吧!」

 总觉得好像哪里怪怪的……赵紫绶一时无法从他的歪理中转出来。

 「噢,我只是要跟你说,刚才戴伦在林子那头玩的时候,看到有一辆车从大
路转进我们的小路里,好像有访客来了。」为什么她会觉得自己割地赔款了呢?

 笑谑之色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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