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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江东周郎-第14章

小说: 江东周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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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闻先王治世,贵在爱民。省徭轻赋,以宁天下,除烦就约,以崇简易,故万姓从化,灵物应德。末世衰主,穷奢极侈,造作无端,兴制非一,劳割自下,以从苟欲,故黎民吁嗟,阴阳感动。陛下圣德承天,当隆盛化,而卒被诏书,亩敛田钱,铸作铜人,伏读惆怅,悼心失图。夫十一而税,周谓之彻。彻者通也,言其法度可通万世而行也。故鲁宣税亩,而蟓灾自生;哀公增赋,而孔子非之。岂有聚夺民物,以营无用之铜人;捐舍圣戒,自蹈亡王之法哉!传曰:‘君举必书,书而不法,后世何述焉?’陛下宜留神省察,改敝从善,以塞兆民怨恨之望。””

“哈哈,”见周瑜果然将自己的上疏文字背了出来,陆康心里异常高兴,人总是喜欢被夸的嘛,他也益发地喜欢周瑜了。当下陆康拉住周瑜的手说道:“贤侄,我对你真是一见如故!今天中午你们就别回家吃饭了,在我这里喝酒!我这里有两坛上好的青梅酒!”

十数只白鸽在空中盘旋,小鱼儿站在院中,口中咕咕做声,将一把一把的玉米粒抛洒在院内的地上。那些白鸽见状,纷纷飞下来啄食,有些和小鱼儿亲昵的,飞到小鱼儿的胳膊上,直接在她的手中啄食玉米粒。有只白鸽很顽皮,在地上吃了几粒玉米粒后,飞到小鱼儿的肩膀上,用头轻轻地摩挲着她的鬓发,象是在撒娇。

这些是小鱼儿新购的鸽子,准备训练来做信鸽的,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小鱼儿很是喜欢这些鸽子,并给每只鸽子都起了名字:乐乐、小不点、花花……平日和邓母聊起鸽子来,都是如数家珍般。

邓母此时走到院子里,看着满地的白鸽,“咕咕……咕咕……”的声音不绝于耳,饶有兴趣地说道:“这些鸽子羽毛洁白,看起来倒是蛮好看的。”

小鱼儿向她做了个鬼脸,说道:“你终于喜欢它们了啊。”

邓母笑着回道:“不喜欢又能怎么样呢?谁叫我们家小鱼儿喜欢呢,你这个鸽子队长。”

今天下午去玄武湖边拍摄荷花,正被那“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景致所吸引时,却不小心踩到了游人捞上来的水草软泥,在失去重心的情况下,为了保护相机,手和腿都撞到了地上,受了些皮外伤。

希望不要影响我的写作。我会加油的。

第二十六章辕门射戟

夏日的清晨。

虽是酷夏,早晚时分还是挺凉快的,清风吹来,体内的燥热感顿时就消失了。

舒县城外,一处空旷的土地上已扎起了一座营寨,此时,操练场上,一千名身体健壮的士兵排列得整整齐齐,列成十个方阵,等待检阅。

辕门外传来阵阵马蹄声,众士兵稍稍侧目一看,只见一群人俱身着盔甲,骑马而来。当头居中一人,身体匀称,天庭饱满,朗眉星目,鼻直口方,头戴武冠,身穿札甲,胸前对襟,外罩披膊,胸前一个护心镜,腰悬玄铁短剑,下身穿白色袑裤,胯下一匹白马,骑术精熟,在马上顾盼生风,众人不禁心中暗赞:真是个英俊潇洒的美儿郎。

此人正是周瑜。

周瑜的身边是臧霸,身后是周安、高顺、周泰,再往后是张范、张承兄弟和袁涣,他们听闻周瑜欲归家训练飞龙军,也想游历江南,便也随着周瑜自寿春而来。

臧霸身着鱼鳞甲,骑着一匹黑马,看看快到了辕门,对周瑜说道:“大哥,你的主意真好。原来的那个院子太小了,简直训练不起来,自从做了刘骏县令的工作,将我们这支队伍编为乡勇,辅助军队负责地方治安的工作,又批给我们这块地进行训练,我们的训练工作才走上了正轨。”

“嗯,”周瑜点头道:“名正则言顺,有了乡勇这个名目,一则可以募兵,二则可以参加一些小的战斗以获得实战经验,方便多了。”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进了辕门。

高顺和周泰往马屁股上猛拍几下,“哗律律”几声马叫,两人分别从左右两边绕过周瑜,快马奔到队伍面前,呼喊道:“飞龙军,出列!”

站在军列队伍最前面的两个方阵向前挪动了两步,脚步声虽不是完全地整齐划一,但仅训练数月便做到这样已是不易。这两百人身体颇是健硕,晒得黑黑的脸庞上,俱是一脸的自信。他们身着黑色的直裾,窄袖短身,头戴帻冠,右手持一柄白杆长矛,腰间扎一皮带,上面插了一排匕首。

臧霸低声向袁涣等人介绍:“这白杆长矛用结实的白木做成长杆,上配带刃的钩,下配坚硬的铁环,作战时,钩可砍可拉,环则可作锤击武器,必要时,数十杆长矛钩环相接,便可作为越山攀墙的工具,悬崖峭壁瞬间可攀,非常适宜于山地作战。”

袁涣等人不停点头。

周瑜听到了心中暗笑,这白杆长矛本是明朝万历年间四川秦良玉所创,她所带领的部队号称“白杆兵”,作战勇猛,威震四方,连初期的满族骑兵也不是白杆兵的对手。周瑜觉得这种武器非常适合今后飞龙军的作战方式,于是根据记忆画出了白杆长矛的图纸,令臧霸找人制作,装备飞龙军。

飞龙军之后站列的是八百牌刀手,与飞龙军一样,俱身着黑色直裾,窄袖短身,下身穿黑色袑裤,头戴黑帻,左手执盾牌,右手持刀,背后背着弓弩,虽非飞龙军般强壮威武,却也虎虎有生气。

周瑜将马停到队伍面前,端坐马背,却不做声,只是用眼睛在这千余健卒的脸上不停地巡视,像是在用目光向他们挑战,又像是在向他们传递一个加油鼓励的信号。

高顺和周泰也已下马,各领一队,站在队列的最前面,将胸脯挺得高高的,目不斜视,接受周瑜的目光巡视。

周瑜低头向周泰说道:“幼平,请将你的兵器借我一用。”周泰将手中的长戟递给周瑜,周瑜却遥指辕门说道:“幼平,请将你的长戟悬挂在那辕门之上。”

众人均感奇怪,不知周瑜要将长戟挂在那辕门之上有何用意。

见周泰将长戟挂好,周瑜转向高顺说道:“高顺,借你的弓箭一用。”高顺将身后背的雕花大弓双手递给周瑜,周瑜接过弓,俯身从箭壶中拿出一支羽箭,双腿一夹马腹,胯下白马“稀溜溜”一声,扬蹄向辕门奔去。待马入辕门,周瑜一带缰绳,马便返身向回跑去,周瑜估摸着离辕门有一百五十步距离的时候,在马上返身张弓搭箭,略微瞄准,“嗖”的一声,一支白色羽箭便破空而出,直奔长戟而去。周瑜大声喊道:“我这箭射的乃是长戟头部的小枝枝尖!”说罢,令人去看,那兵丁拿着长戟过来时,嘴巴都合不拢了,大声呼喊道:“将军神技!将军神技!”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那支羽箭竟牢牢地钉在那长戟的小枝枝尖之上!

高顺和周泰对望一眼,心中已是佩服之极,二人抱拳向周瑜说道:“主公能在奔跑的马上返身射中长戟的小枝枝尖,间隔一百五十步之远,这等箭术,比之那百步穿杨之术强得不是一分半点,况内力强劲,能将羽箭直接钉在长戟上,此等武艺实是惊人,吾等真正是佩服之至!”

“呵呵,”周瑜心中得意,却不好表露得太过明显,只有微笑。他知道高顺和周泰今日能喊他主公,那是对他整体实力的认可,昨晚与他们二人秉烛夜谈,纵论天下大势和排兵布阵之法,志趣相投,已是心有戚戚焉,今天又露了这么一手,当可令二人死心塌地为我效劳了。

高顺此人清白威严,骁勇有智,衷心仁义。不饮酒,不受馈遗。“以智者、慎思而行”。武艺高强,稳健而又多智,是不可多得的大将之才。历史上,他带领的“陷阵营”可是“每所攻者,无不破也”。况为人忠义,未来将是自己的得力干将。

周泰为人忠勇,胆气绝伦,且为人恭敬,做事有分寸感,是个用得十分趁手的将领。自幼上山打猎、下水捉鱼,练得一身好本领,尤其是水上的功夫比甘宁也不逊色,江南多湖泊多丘陵,正好发挥他的特长,以周泰的能力未来必是我飞龙军的大将也。

想到此,周瑜便温和地对高顺和周泰说道:“一人之勇不能敌千军万马,将来这行军布阵,临阵绝杀,还看两位了。”说罢,周瑜将雕花大弓还给高顺。

忽听几声鼓掌声自阵中响起,紧接着是来自全场的掌声,如雷鸣一般,经久不绝。这操练场上的千余名士兵均被周瑜的武艺所折服,不由自主地开始鼓掌。是啊,能跟着这样的主将去打战,该会获得何等的荣耀?

周瑜此时纵身一跃,稳稳地站立在马背之上,居高临下,双臂向下按了几下,众人自觉地停止了鼓掌。周瑜意气风发,大声说道:“各位兄弟,各位兄弟!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周瑜!从今以后,这个名字将会一直陪伴着你们,无论是在漫长的征途,还是在血腥的战场,在你们需要时,我必然在!这个名字加上你们的名字,最终会让我们的敌人闻之则胆寒,让我们的朋友听到则欣喜!”

“今天我们走到了一起,就是永世的兄弟!弟兄义,不可弃!在生活里,我们大家相互关怀,在战场上,我们肝胆相照,冲锋在前,掩护在后,一个负伤的兄弟我周瑜都不会丢下!”

周瑜的话,如响鼓敲击,让在场的人均感震撼。

周瑜接着说道:“你们当中,有的来自青州,有的来自九江,有的来自丹阳;有的人是农夫,有的人是猎户,有的人是渔夫,为什么大家这么多不同地方不同身份的人走到了一起,来到这里?”

“如果要找原因,那原因很多,最主要的原因是什么呢?战乱!就是因为战乱,被迫背井离乡来讨生活。可是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战乱呢?谁是战乱的最大受害者呢?”

众人俱被周瑜的讲话所吸引,凝神静听。

顾勇是青州东莱人,祖祖辈辈都是农夫,自小就学会了在土里刨食的本领,无论是种水稻还是蔬菜,那是一把好手,也锻炼出了一副好身板。他小时候的愿望非常简单,那就是好好种地,长大了讨一房媳妇,跟父亲一样,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在他的心目中,这就是幸福生活。

可是,自他记事起,乡亲们的生活就不安生。朝廷的税赋每年都在加,尽力交上后,家里一点余粮也没有,经常饱一顿饿一顿的。遇上个饥荒的年头,交不了税赋,就得坐大牢。官府的恶吏经常下来抓人,抓不到人就会把家里仅有的几件值钱之物搜走,村子里家徒四壁的人那比比皆是。没有办法,有些胆大的青年便拿起做农活的家伙,反抗政府,啸聚山林。慢慢地,做强盗的人越来越多,认真种地的人越来越少,家里承受着官府和盗贼的两重盘剥。

他的爹得病无钱医治,病重而死,他的娘辛辛苦苦拉扯他和弟弟长大,却经常被那些恶吏欺负,有一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半夜上吊自尽了。

万般无奈之下,顾勇只得带着弟弟离开家乡,希望能找到一个可以生存下来的地方。离开家乡时他们全部的家当只有可怜的一个小小的包袱和一床被褥。他们听说北方的黄巾军闹得很厉害,只有向南方走,历经千辛万苦,他们方辗转来到舒县,听说在募乡勇,为了有口饭吃,便参了军。

在无数的黑夜里,顾勇经常反复地问自己,这个世道是怎么了?不要说自己想讨一个媳妇的愿望已成奢望,就是生存怎么也是那么困难呢?可是,当他路过那些地主豪强的门前时,那些人家鲜红的大门里,经常倒出些腐烂的饭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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