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叉电子书 > 仙侠电子书 > 木剑惊鸿 >

第38章

木剑惊鸿-第38章

小说: 木剑惊鸿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且红梅怒放。



从大厅进口处,铺设着红毯,一直铺到红梅盆栽之前。



此时,客厅的格子门是敞开着的,天婆婆在侍女陪同之下,走出门外,正好朱火黄一行五人来到了大厅院落之中。岁月对于朱火黄似乎没有多少影响,他依然那样高大挺拔,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只是比当年颏下多了浓黑的虬须,配上他那浓眉大眼,剽悍之神情,让人感受强烈。老羊毛桶子拦腰扎着板腰带,腰带上排列插着一十八把飞刀,鲜红的绸穗,和露在外面雪白的羊毛,形成强烈的对比。



下身牛皮裤,牛皮靴,手里握着一根马鞭。



在他的后面,并排分列跟着四个人,从他们不同的装束来看,分不出是什么身份。



天婆婆含笑相迎说道:“没有想到能在这清江小筑,迎候朱大当家的,真是荣幸极了。



请进!”



笑面屠夫朱火黄脚步停了一下,脸上依然绷得紧紧的,有人说,他这“笑面屠夫”的绰号由来,是因为他在纵情大笑的时刻,就是他动了杀心的时刻。他对天婆婆一点头,说道:



“别叫我朱大当家的,我朱火黄一辈子独来独往,当不了谁的家。别看我今天带来四个人,他们都是别人的人,要来凑热闹,并不是我的跟班伙计。”



天婆婆一直含着微笑,没有说话。



笑面屠夫朱火黄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这样吧!没有称呼也不好说话,干脆直接了当,你就叫我的名宇朱火黄,要不然你叫我的绰号屠夫,也没有什么关系。”



天婆婆微微笑道:“那倒不敢,再说也不是我清江小筑待客之道。既然如此,我就称呼一声朱大哥。”



朱火黄眉锋一皱,说道:“随你的便,我还是叫你大婆婆。说老实话,你这个称呼也不恰当,因为你还没有老到可以称婆婆的年龄。”



天婆婆没有表示意见,只是退后两步,伸手让客,道声“请进!”



朱火黄大步跨进大厅,四下环视一番,嗯了一声点点头说道:“人家说,你天婆婆的武功毒技是第一等的,还有你对于生活的安排也是第一号的。你的武功毒技如何,我还没有领教过,但是,你的生活安排,看来真正是第一等的。你瞧!就看这间大厅,简简单单,可是叫人看起来舒畅。”



天婆婆道谢,举手让客入座。



客位上又多增了四个座位,朱火黄朝当中一坐,也不谦让,开门见山就说道:“天婆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天婆婆微笑说道:“朱大哥!你的来意我已经略知一二。”



朱火黄眉锋又皱成了小山,说道:“哦!你都已经知道了,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呐!”



天婆婆平静地说道:“清江小筑虽然并不搅入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但是一旦有事关系到自己,也不能尽装糊涂。要不然清江小筑能保得这份安静么?”



朱火黄双手拍了一下,说道:“说得真好!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是第一等人物!”



天婆婆微笑说道:“那是朱大哥的抬举,虽然如此,我还相信朱大哥的话是真的,否则,你也不会千里迢迢,跑这趟清江小筑。”



“好!说得好!捧了自己也捧了别人。怪不得我那几个朋友跟到了倒马关,就要我来了。”



“朱大哥方才说是独来独往的。”



“问得好!不过有几个志向相同的人找上了我,算不得同伙,只不过是利害相关罢了。”



天婆婆一招手,从大厅后面八个传婢端着菜肴,分别放置在西边桌子上,四个冷盘,色香味俱全,盘龙的银酒壶,一式盘龙的银酒杯,倒在杯子里面的是琥珀般的酒,香气扑鼻。



朱火黄又是一皱眉头说道:“天婆婆!我们不是来吃酒的,老实说,我们并不是到清江小筑来作客人的。”



天婆婆微笑道:“我方才已经说过,对于朱大哥的来意,我略知一二。”



“那你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你清江小筑的友人。”



“但是,朱大哥也不是清江小筑的敌人。”



“不要把话说得太早。”



“我是就自己来说的,我,没有把朱大哥当作敌人。因为,朱大哥对我有一段恩惠。”



“哦!”朱火黄瞪大了眼睛。显然他带有几分诧异。“大婆婆!你是在说笑话?”



“我说这种笑话,目的何在呢?”



“老实说,你这种话我转三个弯也想不通。我朱火黄一生都是树立仇敌,连真正的朋友都没有一个,你别忘了,人家背地叫我屠夫,我哪里会有恩惠给人?”



“屠夫只要放下屠刀,一照样可以成佛!”



“天婆婆!你不要再转着弯说话,如果你不是说笑话,就请你说真话。”



天婆婆举起酒杯,说道:“我先以最诚恳的心意敬朱大哥和各位一杯。”



朱火黄也擎起了酒杯,可是其他四个人却坐着不动。朱火黄对他们看了一眼,忽然若有所悟地“哦”了一声说道:“他们是怕你酒中有毒,因为他们知道你的毒技是第一等的。没出息!”



他骂了一声之后,一仰头干了一杯,并且连连啧着嘴赞美说道:“好酒!好酒!”



天婆婆倒是很诚恳地说道:“谢谢朱大哥对我的信任。”



说着话也干了一杯。朱火黄一点也不为意地又干了一杯,说道:“我这辈子从不信任别人,我只信任自己,我相信还没有人敢在我面前下毒。”



天婆婆微笑着没有再说话。



朱火黄连干三杯以后,朝着天婆婆问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我倒很希望听一听,什么时候我朱火黄也有恩惠与人。”



天婆婆说道:“好多年以前,朱大哥是否从大漠救过一个妇人?”



朱火黄又皱起眉头。



“好多年以前,有一个妇人,只身在大漠之中寻找一味东西配药。因为她从来没有生活在大漠里的经验,她无知而盲目,结果,她失掉了马匹,吃完了干粮,喝完了饮水,昏倒在大漠里,性命就在呼吸之间。”



朱火黄依然皱着眉锋,摇着头。



“就在这个妇人昏过去的时候,朱大哥你路过,发现了这个妇人,你给她饮水,给她干粮,最后给她马匹,让她活着离开大漠。”



朱火黄没有表情。



“朱大哥!你曾经说这个妇人是你生平所见到的美女,你说,你要占有她。”



朱火黄舒开眉锋问道:“结果我并没有,是吗?”



天婆婆点点头说道:“是的!这个妇人告诉你,她有丈夫而且还有孩子,她说你救了她的生命,她感激你,如果你要夺去她的贞操,她宁愿将你救得的生命,交还给你。结果,你毫不迟疑地走了。”



“我好像做过这样莫名其妙的事!”



“不是莫名其妙的事,而是一件至高的恩德。你不但救了人的生命,而且保全了人的贞操,没有人能做出比这件事更叫人感激的事。”



“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妇人……”



“就是我。”



朱火黄眼睛盯着天婆婆看了很久,那是一种恣意而不礼貌的眼光,然后收回眼光,喝了一杯酒说道:“大概是有那么回事,因为你的容貌使我回想到我曾经记忆过一个时期,我认识一个很美的女人。如果……”



他自顾斟着酒,又自顾干了一杯,毫无表情地说道:“如果那个女人真的就是你,那也没有什么。老实说,我那天有些反常,要是平常的朱火黄,绝对放不过你。那是你走运,不是我朱某人什么恩惠。”



天婆婆说道:“朱大哥,你率直的说话,我相信是真的。



但是,并不因此减少我对你的感激。当时,你走得头也不回,我对着你的背影,说了一句话。”



“你说了什么话?”



“我说往后如果有任何事,需要我效劳的地方,我无不全力以赴。”



“你是这样说的吗?我可没有听到。”



“朱大哥!你可能没有听到,可是,对我来说,不但是你听到了,而且天下人都听到了。”



“我不懂你说这话的意思。”



“一个人自己说出的话,就是千金不移的诺言,这是做人的最起码的德行,何况我是对一个有恩惠的人。所以,朱大哥!你说你并没有听到,在我来说,听到和没有听到,都是一样,都是我的诺言。”



朱火黄皱了皱眉锋说道:“我还是弄不懂你说话的意思。



就算是我对你有那一段莫名其妙的恩惠,你现在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呢?”



天婆婆严肃地说道:“朱大哥!这与你此行的目的有关。”



朱火黄“哦”了一声,透着奇怪的眼光问道:“你转了半天弯子,问题的关键是在这里。”



“是的。”



“天婆婆!你说你知道我到这里来的目的,你明说罢,我来为的是什么?”



“为了戈平唯一的后裔,也就是他唯一的女儿,戈易灵姑娘。”



朱火黄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笑容说道:“你可真的知道。”



“我说过,清江小筑不搅入江湖恩怨,但是一旦与清江小筑有关系的事,我不能装糊涂。”



“戈易灵在你这里吗?”



“在。如果她不在这里,我实在用不着费这么大的周折,甚至于要说明多少年前的往事。”



“看样子你很坦率。”



“瞒不了你朱大哥。再说我也不能瞒你。”



“这么说来你是打算把戈易灵交给我了。”



“我不能将戈易灵交给你。”



朱火黄的笑容浓了。



天婆婆说道:“曾经听到人家说,朱大哥有笑容的时候,心中就有了杀意。”



朱火黄说道:“你说你不打算把戈易灵交给我,你知道你这句话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你是我的敌人。”



“我从不把朱大哥当作敌人。”



“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哦!我知道了,戈平曾经对你有恩惠?你对他有承诺?”



“我从没有见过戈平。”



“戈易灵对你有恩惠?”



“她小小的年纪,越发地谈不上。不过她身上有一个信物,这个信物的主人,我曾经对她有信诺。我亲口对她说,只要见到她的信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什么信物?”



“一个玉蝉。”



朱火黄突然纵声大笑起来,他的右手正抓住酒壶,笑声一落,那把银酒壶被他抓成稀烂的废物,壶中的美酒,淋了满桌。



天婆婆平静地看着朱火黄在施展威力,也在等待着他的发作,没有说一句话。



朱火黄在捏烂了酒壶之后,笑声停止了,笑容收敛了,他突然一下子又变得十分安详。



他慢慢将烂酒壶放下,再伸手接过传婢送过来的手巾,慢慢地擦着手上的酒,显然,他惜着擦手的动作,压抑自己的情绪,调整自己的心情。良久,他将手巾放下,沉重地问道:“用玉蝉作信物的人,是个女人?”



“是位出家人。”



朱火黄似乎浑身一震,粗声粗气地问道:“我只是问她是男是女?”



“是位比丘尼。”



“啊!”朱火黄仿佛一下子又泄了气。“你跟她怎么认识的?她为什么要给戈易灵信物。”



“朱大哥!和认识你的情形差不多。”



“她对你有救命之恩?”



“可以这么说,也是一次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