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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木剑惊鸿-第18章

小说: 木剑惊鸿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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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垠也站了起来,轻轻地说道:“大哥!何苦呢!”



牛奇苦笑道:“二弟!你以为我是在用苦肉计,博取戈姑娘的同情么?二弟,英雄落魄,骨气犹在。你大哥不是英雄,但是也不致于那样没有骨气。”



他又转问戈易灵说道:“姑娘!你大概也有几分惊讶,我没有旁的意思,只是用真实的事实告诉你,我和你爹戈总镖头结识的经过。”



戈易灵惶然问道:“牛伯伯,是我爹伤害了你?”



牛奇正色说道:“姑娘!令尊是以保镖为生的总镖头,他绝不会轻易地伤人结怨。更重要的,令尊不是一个嗜杀好斗的江湖人,更何况当年我与令尊,毫无一点瓜葛。”



“牛伯伯!你让我看到残臂断腿的用意,是为了什么?”



“方才我说过,这是我和令尊结识的一个令人终生不忘的标识。”



“牛伯伯!我在听。”



牛奇抚摸着那条黄杨木雕制的手臂,眼神望着大厅外面的夜空,是黯然伤神?还是苦思往事?没有人知道。良久,他才回过神来,迟滞地说道:“那是一次奇妙的见面,也是一个伤心而又残忍的后果。那正是令尊在威远镖局闯出字号时,而我双尾蝎的名号,也正被江湖上所传闻。令尊在保过一次镖之后,顺道游览庐山,而我却是到五老峰赴一个死约会。”



“对不起!牛伯伯!什么是死约会,是双方不见不散的意思吗?”



“死约会是我自己为这次约会所订的名字,约会双方的人,见面之后,只能有一个人活着离开五老峰……”



“啊!牛伯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约会呢?”



“武林道上,动辄以死相拼的事,随时都有,也许是一件芝麻小事,可以酿成流血五步。有人批评武林之中血腥气味太重,有悖天道,终非是福,这话是有道理的。所以,五老峰得命归来,我就决心不让秀姑学武,日读诗书,闲做女红,我只希望她是一个普通的女儿。”



戈易灵拉着牛秀姑白嫩的纤纤玉手,再看看自己,她忽然觉得女孩儿家习武,终日与刀剑枪拳为伍,使人有不知所以的感觉。但是,她无声的叹了一口气,灭门的血仇,即使不成心报复,至少也应该知道,何以有如此的惨事,如果自己不具备武功,恐怕这件事就渺茫了。



牛秀始已经消除了对戈易灵的羞涩,她轻轻说道:“戈姐姐!我总觉着不是爹的女儿,不能为爹分劳分忧。”



戈易灵轻轻拍着她的手背。



“秀姑……”



下面的话尚未出口,只见牛奇的脸色突然一变,立即说道:“戈姑娘!请带小女立即到后面去吧。”



他再对牛垠一点头,说道:“二弟!去接着他们。”



戈易灵不便问是什么事,他只知道庄外来了一批人,究竟是什么人?他无法了解。他只是匆匆地携同牛秀姑避到庄后。



大厅里只剩下双尾蝎牛奇一个人,他仰着脸,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口中还在哺哺自语,听不清他说什么,但是可以看出的是他正在面临着一项重大而困难的决定。突然,他的右手在椅子扶手上重重一拍,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良机一失,永远难逢。”



这时候从大厅外面进来十几个人,一色的劲装,其中还有四个是女的,自然有一股英气逼人,看来武功不弱。牛垠将来人拦住距离牛奇十步开外,他自己过来轻轻叫了一声:“大哥!”



牛奇脸上没有表情。



“他们要干什么?”



“他们说,无论如何今天晚上要人。”



“你告诉他们,今天是除夕大年夜。”



“我说了,他们说正因为是除夕大年夜,所以他们主子一定坚持要人。”



“来人做得了主吗?”



“其中有贴身亲信,看样子可以做的了一半主的样子。”



“叫他们过来。”



“大哥!”



“二弟!你把大哥看成废物了?即使真的如此,有你在一旁,又有何妨?”



牛垠招手请那十几个人走过来。



牛奇含着笑容说道:“各位之中,有哪一位能代表你们主子讲话?”



“我们都是奉命前来接人,没有什么话好说。”说话的是一位长得十分清秀,而在清秀中又带有几分英挺的姑娘。



“这位是……”



“我的名字叫冷月。”



“冷月姑娘!请你回去向你们的主子回话,十五年都已经过去了,又何至于在乎这样的一夜,况且,今夜又是大年夜除夕。”



冷月还没有答话,另一位姑娘立即反唇讥讽道:“牛庄主!如果你能记得今天是大年夜,就更不应该如此故意刁难。”



冷月立即拦住她:“你不要多嘴。”



牛奇笑一笑问道:“冷月姑娘!这位是……”



“她叫流云。”



“流云姑娘,我的行为看似刁难,其实如果能设身处地一想,大概这刁难二字,就不会出自姑娘之口,可惜我无法也不能够让姑娘知道内情。”



冷月立即接着说道:“我们不知道内情,也不想知道内情,我们只知道这一件事,奉主子之命,今夜要把人给带回去。”



“如果我坚持今夜不行?”



“牛庄主!你不会这样做的,我相信你绝对不会这样做的。一则你自己十五年前的诺言;二则如果你坚持如此,那绝不是大家所愿见的后果。”



“冷月姑娘!你们主子知人善任,能派你到我的别庄来,是他选对了人。”



“谢谢牛庄主!我们只是一些下人,奉命办事,如此而已。”



牛奇突然一点头说道:“好吧!我答应,是冷月姑娘说得对,十五年前我自己的诺言,我必须遵守。”



冷月立即一抱拳说道:“多谢庄主体恤我们的苦处。”



牛奇一摆手说道:“不过,我还有一点点请求。”



“不敢当你这请求二字,清明白吩咐。”



“请各位再给我一点时间。”



流云姑娘立即抢着说道:“现在已经二更,牛庄主你是在故意拖延!”



“流云姑娘!我不喜欢你这种说话的态度。”



“同样地,我也不喜欢你这种办事的态度,如果你觉得这件事应该做,必须做,不做不行,为什么要如此推三阻四?除非你有什么阴谋诡讨。”



牛奇冷哼一声说道:“流云姑娘!你很嚣张,就是你主子今夜来到我的别庄,他也不能对我如此说话。”



流云也冷冷地笑了一声:“如果是我们主子今夜来自到此,看到这种情形,恐怕已经不是眼前这种状态了。”



冷月伸手拉住流云,往后拖了一步。她朗声说道:“牛庄主!你请便吧!我们会在这里等候。不过,我要再三提醒牛庄主,现在已经是二更时候;你总得要给我们回去的时间。”



牛奇肯定地答道:“那是当然,各位请在此地休歇,我请二弟牛垠相陪,我会很快给各位一个具体的答复。”



姓白的汉子从厅外飞身掠进厅内,不带一点声息,很快地推着牛奇的椅子,进到大厅后面。



牛奇的椅子推到后进,穿过一个不小的院落,经过一条长长的“软枝黄蝉”搭成的花架通道,进入后堂,在左侧门前停下来。姓白的汉子敲敲门之后,便退了出去。



牛秀姑亲自迎出来,推着椅子进入厅堂,戈易灵也随着出来。



牛奇望着戈易灵说道:“戈姑娘!刚才在前厅我说到五老峰的死约会……”



牛秀姑插嘴说道:“爹!前面的事都解决了吗?”



牛奇摇摇头说道:“没有。”



“爹!你是……”



“你一定以为爹老糊涂了,前厅的事情尚未了,却又跑到后厅来说故事,轻重缓急都不清楚,这不是老糊涂了吗?



戈姑娘!你是不是也有这种想法呢?”



戈易灵静静地说道:“牛伯伯!我在用心的听。”



牛奇点点头说道:“很好!我不会说太多的话,说太详细的事,因为目前没有充足的时间。”



“牛伯伯!让我能懂就可以了。”



“好极了!戈姑娘!五老峰之会,我断了一双腿,残了一只左臂,使我几乎丧命,其中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令尊戈总镖头的出现。”



“啊!是我爹帮助了对方?”



“没有,我们双方斗得精疲力竭之际,令尊正好路过现场,他喝止了我们,他说这样下去,两败俱伤。天下没有什么值得如此拼命,冤家宜解不宜结。”



“这些话也不算错呀!”



“是不算错的,尤其在当时的情形,我们能听得进去,我收了兵刃,就在这个时候,对方突然挥出一刀,发出两枚暗器。”



“啊呀!这人太卑鄙了!”



“那一刀斩去我的左臂,使我这双尾蝎,成为无尾蝎,两枚暗器各中我的左右大腿,而且都是喂了剧毒的。于是最后的结果,我又失去了双腿。”



“对方那个人呢?”



“当时死在你爹七孔丧门剑之下。”



“牛伯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戈姑娘是聪明人。”



“如果不是我爹的出现,牛伯伯不会遽尔放下兵刃,就不会落得断腿残臂的下场。对我爹来讲,虽然未杀伯仁,伯仁因他而死,对牛伯伯是有憾意的,也就是在初见面的时候,牛伯伯所说的,我爹对牛伯伯有所亏欠。”



“我不敢这么说,但是令尊戈总镖头在我残臂断腿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在床前说了一句话,他说:‘以后有用我之处,在所不辞。’从此以后,我们没有再见过面,一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戈总镖头已经仙逝。”



“没有关系,牛伯伯!我爹过世了,他女儿还在,牛伯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明。”



“戈姑娘!绝非以这段往事对姑娘有所要挟,而是事有凑巧……”



戈易灵断然说道:“如果牛伯伯所说的事与前厅来人有关,想必事情紧急,时不我予,就请直说了吧。”



“戈姑娘!在此南边不远,滏阳河畔,有一座临水小丘,上有一个很古老的城堡山寨,占地约有一两千亩,那里住了一位武功极为出色的女魔头,自称毗蓝夫人,十五年前,曾经专程到高唐去,向我要人。”



“那时节牛伯伯住在高唐?”



“高唐是我的老家,此地只是一个别庄而已。”



“那位毗蓝夫人,向你要人,要谁?”



“小女秀姑!”



“无端向你要人吗?为什么?”



“戈姑娘!她既然是无端要人,我就无从知道她是为了什么?”



“说的也是。当时牛伯伯是如何应付她的?”



“十五年前,正是我在庐山五老峰受创回来不久,二弟牛垠的武功尚未扎下根基,高唐故居没有人可以抵挡住这位女魔头的来临。最后,我只有问她,要秀姑去做什么?”



“问得好!”



“她说她喜欢!”



“回答得不合情理,别人的孩子,喜欢可以,却不能据为已有,天下哪有这种荒唐的事?”



“我当时告诉她,两岁的秀姑,不是她所能带得下来的,如果她真的喜欢秀姑,十五年以后,我交给她就是。”



“牛伯伯!你说这种话,当然不是真心的,而是一时推托之计,可是,你推托得不高明,一则当时她不容易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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