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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快乐小蝉文集-第8章

小说: 快乐小蝉文集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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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你们后来报警了吗

  莫兰心里感到难过,忍不住轻抚他的背。随后她努力把思维转向那个留言,“再见”,究竟意味着什么?意思就是以后还要“再见”吗?那么现在的警察谋杀案跟这个“再见”是否有联系呢?她思索着,听见高竞在那里继续说了下去。

  “那个人给我留了言,他是为了报复我才这样对高洁的,是我害了高洁,可能还害了她一辈子。我真恨我自己!莫兰,我恨我自己,我为什么不早点回来!为什么没给她回电话,为什么没提醒她关好门,为什么!”他忽然注视着她,伤心地说:“我答应我妈要好好照顾她的,我该怎么向我妈交代?我是个警察,可是我的妹妹却在自己家里被人强暴了。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都蒙了,也快气疯了,可是那时候,我的妹妹,刚刚被强暴过的高洁,满身是伤的她却过来安慰我,叫我不要难过,我觉得真对不起她,听到她那么说,我觉得我的头都抬不起来了。是我害了她!是因为我晚回来才让她遭殃的。而且,那个人是为了报复我才对她做出那种事的。”

  莫兰轻抚他的背,觉得他好烫啊。

  “你们后来报警了吗?”“没有。我跟高洁都不想报警。她才16岁,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本来没有父母的孩子就容易在外面被人欺负,我不想她被人瞧不起。我只希望她能尽快忘掉这件事。”莫兰想,真奇怪,身为警察却没有选择报警,说明当时他有多无助彷徨和愧疚,当时的他一心只想维护妹妹,把什么都忘了。他真是个好哥哥。

  “她伤得很重,脸都肿了起来,她那里还流了很多血,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当天晚上,我就带她到医院去看了看她脸上的伤,她说如果去看那里的伤,医生可能会报警,所以就只看了脸上的伤。”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等他平静一会儿后,莫兰问道:“你后来有没有想过去抓住那个混蛋?”“当然想。我真想拧断那个混蛋的脖子。可是线索不够。高洁说,她一打开门,那个男人就冲进来把她打倒在地,她当场就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绑在那里了,所以她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罪犯是用什么写的字?”“是用刀刻的。”高竞痛苦地再次低下了头,“她真的流了很多血。”

  莫兰犹豫了一下,才问道:“可是她既然从头到尾都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她怎么会知道那个男人在她的大腿内侧刻字呢?就算痛,她肯定也只认为那是个伤口而已,她应该只认为那个男人用刀划伤了那里而已,她怎么会知道那是凶手给你的留言呢?她应该不会故意要你看她那里的伤口吧,如果她不告诉你有留言,你肯定不会去看的不是吗?”

  高竞被这问题问住了。他居然从来没想到过这个问题,莫兰很吃惊。

  “她不可能骗我的,我妹妹不可能骗我的。”他豁然直起身子,茫然地望着前方,但是莫兰从他的表情已经看出,他已经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而他之前被感情蒙蔽了眼睛,竟然什么都没想到。

  “她不一定是在骗你,但她肯定隐瞒了你什么。我想那个人一定跟你妹妹说过什么,你妹妹并非从头到尾都是昏倒的。”莫兰用安慰的口吻对他说,“而且发生事情后,你没有报警,也没有带她去验伤,你怎么知道她被强暴了呢?你问过她吗?”“我问过啊。”他茫然地回头看着她。“你当时问了她什么问题?”“我问她出了什么事?谁干的?”

  “她怎么回答?”“她哭了,一直摇头。”高竞难过地咽了一口口水,“她真的流了很多血,而且她的脸肿得很厉害。你不要随便怀疑她,她真的伤得很重。”

  “高竞,”莫兰觉得跟他谈这个问题很尴尬,但她还是不得不提醒他,“女人并不是只有被弄伤的时候才会流血。你知道你妹妹,嗯……一般什么时候,每个月……”

  “我怎么会知道?!”他吼了一句。

  “对,你是不可能知道。”莫兰柔声说了一句,心里想,你没验过伤怎么能肯定,这个血究竟是受伤之后的血还是别的血呢?老实说,如果一个*犯在准备*的时候发现被害人正在来月经,他很可能因为暴怒和扫兴而痛打她,这样她脸上受伤和大腿内侧被刻字就不足为奇了。 。。

预谋在风中(20)
20。他很快了解了案子的大致情况

  “莫兰,高洁真的不可能骗我的,她不是那种人。”黑暗中,高竞又重复了一遍。

  “我刚刚已经说了,她不一定是在骗你,但她肯定隐瞒了一些什么。”她柔声说,“也可能那件事太可怕了,她根本不愿意再想,这也可以理解,我相信她不会骗你的,我相信。可是,高竞,如果没有那幅壁画的话,你当然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现在不可能了,凶手已经自己跳出来提醒你了,所以我觉得你至少应该找高洁好好谈谈,因为有可能当年强暴她的罪犯就是你现在要找的凶手。也许,她还见过他,她还能认出他。”她轻轻握住他的手,希望能给他带来力量。高竞沉默良久,最后别过头定定地注视着她说:“莫兰,这件事让我再想一想。”

  高竞刚一跨进凶手科的办公室,王义就满脸紧张地跑来告诉他,刚刚接到电话,在公平巷又发生了一起警察凶杀案,听到这个消息,他连眉毛都没抬一下,星光之箭早就报过信了。一个大买卖。他一点都不吃惊。

  他很快了解了案子的大致情况。

  今晨5点左右,有人报案说,在公平巷26号门口发现一具男尸。经查死者名叫王双石,是一名派出所民警,昨晚7点左右,他离开派出所回家,之后不知所终,直到凌晨才发现陈尸公平巷。高竞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王双石死了一个晚上才被发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公平巷是一条非常冷寂的小巷,无人居住,平时也很少有人路过,就因为它过于冷清,所以很多歹徒都选择它作为作案地点,以前这里也曾经发生过抢劫杀人案,所以尸体在经过一夜后才被发现也不足为奇。该案跟前两宗案子一样,没有目击证人。

  经法医鉴定,王双石的死因是一箭射中心脏,死亡时间是前一晚七八点钟左右。

  高竞很快发现这件案子跟齐鲁街的案子有很明显的相似之处和不同之处。相似之处是,被害人都是警察,被发现时,身上都像靶子一样*满箭。这次的被害警察王双石的身上共被射了大约50支箭,最后,所有箭孔连在一起形成一个汉字,“中”。

  前后两个案子的不同之处相对要多一点,第一,凶手没有使用报警电话,很显然,凶手可能是利用欺骗的手段把王双石骗到小巷后进行谋杀的;第二,这次没有壁画;第三,王双石的尸体旁放了两枚1元硬币,这又是新的招数;第四,被害人的口袋里有一根细管;第五,凶手首次损坏了被害人的肢体,根据法医报告,凶手是在被害人活着的时候,用类似金属汤匙的东西剜去了被害人的眼珠。

  “你看好了,他一定会把这对眼珠拿来当作礼物送给你的,我估计他还会把它们放在一个首饰盒或者放隐形眼镜的小盒子里,这样显得既精致又恐怖,很符合他想惩罚你,又要跟你逗乐的心态。”关于眼球的下文,莫兰曾经这样猜测,高竞不知道她猜得是否正确,但他估计至少有一半的可能她是对的。

  高竞在回去的路上又想起了英文字母表和莫兰给她的提示,“线索,要念出来才能体会到另一层意思。”真的是这样吗?他忍不住在心里默念齐鲁街的一条条线索,狗字的箭孔、两个警察双手平摊摊在那里,墙上的壁画……忽然他心里一亮。啊!对了,真的是这样,肯定的!他立刻加大了油门,他要马上回办公室才行,一刻也不想耽搁。

  办公室里。余男问高竞:“你在画什么?”“我在猜谜语。”他头也不抬地答道。“猜出什么来了?”余男问道,他很好奇地看着高竞,纳闷他为什么今天看上去气色如此之好,完全跟以往判若两人。“我猜出他把死者摆成那个样子究竟是什么意思了。”高竞笑着说。

  高竞的话题立刻就引起了余男的兴趣。“是什么意思?”“其实死者被摆放的样子,就暗示下一位死者名字中的一个字或两个字。”高竞用笔在白纸上画了两个十字,“在齐鲁街那件案子中,他把两名死者的双手平摊,其实是组成了两个十字,也就是双十,这次的被害人,就叫王双石,虽然字不同,但是读音相同,所以,要念出来才能知道其中的奥妙。我刚刚在回来的路上,反复地念,凶手把被害人摆出了一个十字,两个十字,于是一下子就想到了。”余男觉得高竞在破案方面的确有些天分,不禁向他投来欣赏的目光。

预谋在风中(21)
21。这是有计划的谋杀

  余男问:“那么以此类推,这次被害人的死状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解释?”

  “有的。”高竞有信心地点了点头,他一边说,一边在纸上画了个人,又在人的旁边画了两个圆圈,“这次的被害人没有被摆成古怪的姿势,而是在他旁边放了两个一元硬币。”

  “照你的说法。一个人旁边,是二。那不就是个‘仁’字吗?”“对,就是这样。所以我打算要叫他们去查一下所有名字中帶‘仁’字的警察。”高竞说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可是,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如果接下去的死者,真的名字中帶这个‘仁’字的话,就出现了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凶手怎么会知道这些被害警察的名字呢?按理说,如果随意杀人的话他根本不可能知道他们的名字,而且还是下一个被害警察的名字。”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是有计划的谋杀,而不是随意杀人。”

  “我就是这么想的。”高竞道,“如果凶手早就计划好要杀这些警察的话,那就不是单纯的游戏了,里面肯定还有别的问题,没准这些警察之间还有联系……”

  夜里11点,莫兰在家里接到梁永胜的电话。“你是不是跟高竞说了那事?”梁永胜问她。在前一天,梁永胜把自己知道的关于高洁的秘密告诉了莫兰。莫兰万万没想到,当年高洁因丢失学费,竟然曾经想要卖身,她就是因此才引狼入室,把凶手带进家的。而这一切,这些年,高竞竟然一无所知。

  “我没有直接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就写了封信给他。怎么了?”她不安地问道。

  今天她故意一整天关机,并且在外面逛了一整天,又去中医院做了理疗,为的就是避免跟高竞联系,她真怕自己会在电话里一不留神就把当年那件残酷的往事告诉他,虽然她觉得他必须知道,但她认为不应该由她开口。一想到今天他将遭受的折磨,她心里就难过极了。

  “他刚走。”梁永胜冷静地说。“他刚走?”莫兰一惊。“7点半左右来的,来了之后就跟高洁两个人关在房间里聊了3个多小时,刚刚走。”“他们,他们在谈什么……他怎么样?他看上去好吗?他什么时候走的?”她像失去控制一样连声地问道。

  “高洁说,今天她哥哥就像一个真正的警察在跟她说话,整整3个半小时他没露出过一丝笑容,也没有安慰她一句,一直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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