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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仙朝-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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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萧九千,铁钧就感到头疼,这个家伙仿佛阴魂一般,一直是他最大的一个心病。

而且很显然,这位阴魂现在对他的威胁越来越大。

铁钧判断这厮在闭关修炼神通或是在炼制法宝并不是乱说的,而是根据各种迹象最后推测出来的结果。

而一旦让他成功的练成神通或者法宝,那明剑的麻烦就大了,明剑的麻烦大了,他的麻烦也就大了。

所以,想要真正的安心在东陵发展,就得先除了萧九千这个大麻烦。

“不管那山神现在是什么情况,济阴县的事情已经了了,依金志扬的性格,最迟明日,便会回邓州府,到时候我借机去城隍庙一趟,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能够借此机会将这个家伙干掉最好了,不过,以我和师父的实力,想要做到这一点很困难。”

铁钧有自知之明,深深的明白像萧九千这样的神灵究竟有多么的难缠,自己不过四十五匹烈马奔腾之力,一个二流高手,根本就不可能战胜。

加上明剑也不行,明剑有法宝在身,但是他的底蕴太过浅薄了,成神不久,哪里像萧九千,成神千年,法宝神通层出不穷,单单看他那三头六臂的灵体手中拿着的那些神兵便能够清楚的知道他有多难缠。

“还是先探探这厮的底细再说。”铁钧打定了主意,便不再多想,袖子一动,一件小巧玲珑的小钟落到了他的手心之中。

祭器!!

这是一件祭器!

所谓的祭器,是凡人用来祭礼祖先或是神灵的器物,一些质量好的祭器,可以聚敛香火,还可以让神灵寄灵显化,发挥出种种神通,这一类的祭器又有一个名称,叫法器,就如现在铁钧手中的这个小钟。

与法宝不同,法器并不具有法宝的功效,本质上仍然是祭器,是一种工艺品,而且因为是祭祀用的,所有器物都十分的精美,这一点,是普通的法宝所不能比的,他手中的这个小钟也是一样,青铜的底色,顶端的钓手被雕成了一个龙头,下端是雕着一个八叶莲台,莲台每一个花瓣都清晰无比,采用的是浮雕的手法,浮起的部分与钟身浑然一体,完全没有突兀的感觉。

173。第173章发现

“法器就是法器,除了聚敛香火之外,多不实用!”铁钧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小钟,轻轻摇晃。

“当当当当当——”

一阵清越悠然的声音从钟上传了出来,这钟的体积虽然小,可是声音却极为哄亮,直如古寺老钟一般,涤荡心神,骤听之下,铁钧只感到神情一清,竟然有了几分出尘之意。

“有意思,是个好物件!!”铁钧顿时心中一动,法器并不是法宝,并没有如法宝一般的神奇功效,但是又不同于普通的祭器,因为它可以吸收香火愿力,也能够帮助阴神寄托显形,这必然不是普通的物件能够办到的事情。

要么就是制作法器的材料不是普通的材料,即使达不到天才地宝的标准,也至少是极为稀有珍贵之物,要么就是东西上铭刻着特殊的阵法符文,两者必居其一。

材料的问题暂且不说,钟上铭刻的阵法符文可以有多种形式,比如说他手上的这个小钟,上端的龙头和下端的八叶莲台都有可能是阵法符文,只是铁钧从来没有研究过这些,所以他无法判断究竟是这青钟小铜的材料不错,还是上端的龙头或是下端的八叶莲台有用,又或者干脆就是其他的地方不凡。

“这东西应该是显化成野猪那个家伙的法器,可惜,被青竹山神直接打灭了,神魂俱碎,也无法问他这法器的来历。”尽管他心中仍然有些疑问,为什么这件法器为什么没有和阴神一起毁灭,而是在沈先生他们上山起了争斗之后从山下被抛下来,被自己得到。

“咦?!”

正准备将小钟收回去的时候,铁钧的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了这口小钟的钟身上的那些铭文有些熟悉,于是又将小钟拿到眼前,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钟声上面刻满了细如蚊蚁的铭文,字并不多,应该是某部佛经中的一部分,字体很俊秀。

能够让铁钧关心的自然不会是字体,而是另外的一些东西,比如说,图案。

钟身上全是铭文,乍看起来横平竖直,排版十分的清晰,铁钧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直到他刚才准备收钟的时候,钟身在阳光下一晃,他才发现了一些端倪。

每一个字的个体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用模字刻上去的,但是这些字的排列却方法却有着名堂,并不是他之前想象上横平竖直的排列的,事实上每一个字都微微的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从面形成了一副图案,一个铁钧看起来有些眼熟的图案。

为什么说眼熟呢?因为他总是觉得自己以前在哪里见到过这样的图案。

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呢?铁钧微微的一思索,神色陡然之间一变,从灵葫之中取出了一块石板,这块石板正是他与麻子山从天巫界得到的可以沟通鬼市的石板,当时两人一人一块,石板上拥有极为复杂的,让人看了眼花的符文,而这个小钟上面铭文组成的那个图案便和石板上的图案有些相似,不,应该说和这图案之中的一部分十分的相似,或者说,这是那处图案的一种变种,简化了许多,但是从总体上看,的确是石板图纹中的一部分。

铁钧轻轻的抚摸着面前的石板,眼中露出思索之色,这些图案,这些符文,究竟有什么含义,他们究竟代表什么?

可惜,他对于符文阵法所知太简,并不清楚这些符文的含义,即使是陈九拥有近二万年土地经验,也从来没有研究过符文这种高深的东西。

在他的记忆之中,惟一对这种符文的印记就是当年他所拥有的一件祭器上面也有类似的符文,当然,那东西上面并不是铭文,而是缠花连枝图案,现在想想,那些缠花连枝的图案也组成了这种的符文,不过,那种图案与这只小钟上的图纹并不一样,而是石板上图纹的另外一部队,如果不是突然之间有了这样的发现,他还从来没有联想到上面去,也从来没有想过那些缠花连枝的图案对于一件祭器究竟有什么样的作用。

很明显,作用是有的,甚至很大,但是他从来就没有重视过。

而由这个石板的符文,铁钧又想到了另外一个图案,铭刻在死去天巫手腕上的那个纹身,那个图案与石板上的图案完全不一样,惟一的共同点就是同样的复杂,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自问不是什么聪明人,但是那个纹身他只是看了一眼,便牢牢的记在了脑海之中,无论是天巫身上的纹身,还是石板上的图案,他都是一窍不通,但不知为什么,产生了这样的联想之后,在冥冥中他便有一种感觉,这两种图案有着极为密切的联系,但具体是什么样的联系,他无法判断,或者,似乎缺少一个契机。

“看来得好好的整理一下陈九的记忆了,看看他的记忆之中对祭器有什么印象,毕竟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土地,不可能没有祭器,也不可能——!”忽然之间,铁钧似乎想到了什么,猛的一下子将手中的小钟提了起来,瞪着眼睛看了半天,终于,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来,“这个东西,好像就是石龙子当年的祭器啊!!?”

“不对,这好像是石龙子的祭器!”

铁钧忽然之间仿佛意识到什么一般,正准备躺下的身子又突然坐了起来。

石龙子是五千年前的济水河河神,那个时候,济水还是一条大河,远远的超越现在的瘴水,长达三千余里,横贯整个燕州,是燕州最大的一条河神,而济水河的河神又被称为济水河伯,是燕州享受香火最旺盛的几个神灵之一。

但就算是这般的神灵,最终还是消弥于时间的长河之中,否则现在济水河断不会变成这样一个如河沟一般的小地方。

“这么说来,我那日看到的那头野猪形态的神灵就是济水河的河神了,怪不得师父没有碰到他,原来他和萧九千一同上山去了。”

铁钧心中暗暗的有了谱,脑海之中浮现出了关于济水河伯石龙子的记忆。

在陈九的印象之中,济水河伯石龙子是一个十分嚣张霸道的人,不过这人也算是有霸道的资本,不同于陈九只是一个小兵,石龙子原本是殷商的一个将领,虽然级别不高,但是却直属于闻太师,在闻太师魂断绝龙岭的时候,他也一同战死,死后有灵,当然受到闻太师的照顾,故而得了济水河神之位。

这厮极得闻太师宠爱,传了他水雷之术,要知闻太师本身就是玩雷的高手,手中的两条鞭子便是两条雷龙所化,这也就罢了,进了封神榜之后还被封了雷部众神之后,掌五行之雷,水雷之术便是五行雷法之一,石龙子得了水雷之术,又有闻太师撑腰,当然不可一世。

不过这一切都不关铁钧的事情了,石龙子消失的诡异,济水河断流的可疑,但都不是陈九这个级别的小毛神能够接触到的。

不管石龙子以前有多么的辉煌,现在他已经消失了,济水河也不再属于他,他也不再属于这个时代,只余下这祭器小铜钟,被便宜了别人。

“便宜别人不如便宜我!”铁钧晃了晃手中的铜钟,“石龙子的祭器,当年他化形的时候一直将这小铜钟挂在身上,显然是极上剩的法器,留着说不定有用!”

将小铜钟收起,铁钧闭目休养,自当日中午直至第二日清晨,方才被一阵混乱的声音从定中惊醒。

“想来夏江的死讯应该已经传到济阴了吧?!”铁钧缓缓的睁开眼睛,眼中泛起一丝冷笑。

174。第174章刺杀秘籍

东陵与济阴是邓州座两个边缘的县城,一南一北,距离甚远,这次金志扬出来,又将邓州府的高手全都掏空了,根本就没有能够迅速传递消息的人或是方法,不像铁钧和明剑,一个飞剑传书,便能够互通重要的信息。

不过一日一夜的时间过去,快马加鞭的话,这消息也差不多就到了。

他猜的没错,现在外面的吵闹声正是金志扬搞出来的,之前刚刚与铁钧议定脱身之法,一个安稳觉还没有睡醒,又来一桩麻烦的事情,夏江竟然死了。

夏江是谁?

东陵县令,朝廷命官

这些都不是要命的,要命的情况是,他是七王的爱将,七王将他放到邓州府来是为了磨砺他,注意,是磨砺,是打磨,不是谋杀,但是现在这位七王的爱将死了,死在了他的辖区内,你让他如何自处?

他的死必然会引起邓州府官场的震荡,而他刚刚于青竹山铩羽,现在又突闻这样的噩耗,实在是让他有一种忍不住痛哭的感觉。

或许是受到了铁钧昨日的影响,他第一个想法就是找一个替罪羊出来,找谁呢?

铁钧无疑是最适合的,因为他是东陵县尉,不过,这个恶毒的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也仅仅是一闪而逝,便被他完全否决掉了。

铁钧的确是东陵县尉,而且与夏江面和心不合,完全不属于一派,可以说有着充足的作案动机,可是这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人家可没有作案时间啊!

夏江是昨日下午被杀的,而昨日下午铁钧正与他在青竹山下公干,这是最关键的,不在场的证明只能证明他不是凶手而无法推脱责任,但是公干却是一个脱责的利器,我并不是玩忽职守,我也不是保护不利,我是在公干,是在奉命公干,在奉命公干期间我还救了知府大人两次,这样的表现,你总不能昧着良心说一件发生在数百里之外的刺杀案中有多的责任吗?

谁能这么说?

还有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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